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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傳奇》第666章 咱們同居吧
弗蘭格道:「絕對不是,你拿你的血淚。我需要的是她的心淚,但這心淚必須先流血淚,隨後流出的純凈淚水才是我需要的。也就是說,只要你得到血淚後,讓我得到心淚。隨後我就離開,與你的任務一點也不衝突。大家合作愉快,日後你陳志凌也就是我們的朋友。」

陳志凌臉上不置可否,道:「你說朋友,你知道我的名字我的一切,我卻連你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那你這個朋友二字豈不是太過缺乏說服力。」

「我叫弗蘭格,我背後的勢力你可能沒聽說過。」弗蘭格見陳志凌沒有太過強硬,以為有戲。如果能夠保命,還能完成任務,他自然求之不得。當下拚命表現誠意,道:「光明教廷浮出水面,你已經知曉。而我們的勢力則是血族,這個血族並不是神話故事中的吸血鬼。那些傳說是一些好事的人捕風捉影傳成這般樣子。我們血族當初與光明教廷分庭抗禮,如今實力依然保存,所以如果你和我們成了朋友,將來東西呼應,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陳志凌頓時恍然大悟,又道:「那我可否知道,你要心淚是做什麼?」

弗蘭格多了個心眼,道:「心淚是長老需要,具體情況我並不知曉。」

「哦!」陳志凌道。

「怎麼樣?」弗蘭格凝視陳志凌,問。

陳志凌卻是微微笑了,笑中帶著不可察覺的寒意。道:「弗蘭格啊弗蘭格,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有一顆正常的腦、子。這種漏洞百出的狗屁言論也想騙過我,是你太蠢,還是當我陳志凌是豬的智商?」

弗蘭格臉色微變,陳志凌說話還真是不中聽。不過這時他為了活命,卻也顧不得了。當下道:「我血族之人,最是信奉月神。我可以向月神起誓,如果心淚之說有一句虛言,當讓我弗蘭格永不得月神眷顧。」

陳志凌道:「姑且不論你的心淚之說是真是假,你說什麼將來我和你們成為朋友就是最無恥的謊言。朋友不如說是盟友,而要成為盟友,就需要實力對等,否則就是笑話。我若真信了你的,恐怕日後只怕被你踩在腳下羞辱,你也不解氣。東西呼應,可笑,可笑!」

弗蘭格好話說盡,陳志凌卻是油鹽不進。他忍不住惱怒起來,道:「那你想怎麼樣?」

陳志凌心中微微一嘆,道:「弗蘭格啊弗蘭格,在你說出還要安昕留一次淚時,就已經是必死無疑。」

「你是要我動手,還是自行了斷?」陳志凌雙眸陡然綻放寒意,面向弗蘭格道。

「**!」弗蘭格終於暴怒,搖尾乞憐這麼半天,得來卻是這麼個結果。他雙眸中綻放出無窮怨毒之意,望向陳志凌,道:「姓陳的,今日之辱,我弗蘭格永遠銘記在心,終有一天我定要你百倍償還。啊……」說話間他陡然暴吼一聲,卻是抓住自己一條手臂,卡擦一聲,血霧爆起。

弗蘭格居然生生的將他自己的手臂扯斷,這是要多大的殘忍和決斷,要多大的求生意志才能幹出來。轟!弗蘭格將手臂狠狠擲向陳志凌,隨後轉身火速逃亡。

陳志凌身子一偏,躲開斷臂。而前方的弗蘭格速度快了不止一倍,已經只剩下一道殘影。陳志凌立刻展開白駒過隙的身法追了上去,他相信弗蘭格應該逃不遠。畢竟失血是個大問題。

弗蘭格這一招正是血族秘術中的血影術。自殘激發身體極限能力。陳志凌追了過去,卻是越追越遠。前方的弗蘭格真如血影一般,轉瞬就已消失。陳志凌無奈之下,隻得沿著滴血前行。

但就是這般,追了一段,滴血也斷了線索。前方一片蒼茫黑暗,再也追不上了。

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陳志凌折轉回去,匯合海青璿。而希爾被迅速打了軟骨藥劑,控制起來。

不管希爾是什麼真氣,但是人體構造不可能改變。藥物打進去,他還是會就範。

希爾被國安安排在秘密的四合院裏。單東陽並沒有出面,派了兩名專業骨幹過來。這兩名骨幹都是男特工,表示完全聽從陳志凌這位首長的命令。陳志凌知道單東陽也是想知道希爾這群人的目的和身份,當下也表示配合。讓他們陪著李紅淚去審訊。

陳志凌則對海青璿交代,一定要儘快找出逃亡的弗蘭格,弗蘭格臨走之前的怨毒目光讓陳志凌覺得隱隱有點不祥。這傢夥心高氣傲,受了這麼大的恥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斬草除根,這是陳志凌唯一的想法。

同時,陳志凌也跟單東陽通了電話。讓國安也全力尋找弗蘭格。弗蘭格手臂斷了,想逃出燕京已經不可能。

忙完了這些,陳志凌回到租屋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乾淨的衣服。在這兒卻是沒人給他洗衣服,想了想,自己找了洗衣粉搓了衣服。他做完這一切便準備入睡,不過入睡前莫名的想起了弗蘭格臨走前的怨毒眼神與話語。始終覺得不放心安昕,當下又趁夜出門,前去醫院。

來到安昕的病房時已是凌晨三點半。陳志凌輕手輕腳,誰知剛在沙發上躺下,安昕便醒了過來。她不開燈也感覺出是陳志凌,微微奇怪,帶著一絲睡意,道:「你怎麼這時候來了?」

陳志凌輕聲道:「在屋子裏睡不踏實,還是這裏的沙發睡的香一些。你快點睡吧。」

安昕聽了卻是心中一暖,知道他是放心不下自己。

事實上陳志凌也還真是放心不下安昕,他自己都沒發覺,在弗蘭格說要安昕再流一次淚成就心淚時,那一剎,他心中是如何的怒火殺意。恨不得撕碎了弗蘭格。

對於安昕,他比任何人都不想去傷害,想去保護她。但是,他別無選擇。所以,這時候,他也絕不允許有外人來傷害安昕。為此就算拚盡一切也在所不惜。

天色放亮,今天卻是個陰天。早上的空氣很好,安昕醒的也早。用她的話說,這幾天睡的太夠了。

公司裡她請了半個月的假,陳靈很痛快的批了。所以安昕在這兒是沒有負擔的。安昕想出去散散步,陳志凌便陪她一起。

醫院的後面有個花園式的場地,供病人散步休息。陳志凌陪著安昕逛了一會後,在池塘邊的長條椅上坐下。安昕習慣性的半躺在陳志凌肩膀,一般時候,她的話很少。但兩人之間卻也不覺得尷尬,甚至是有些默契和心照不宣。

在大約五分鐘後,安昕忽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嗽地俏臉通紅,陳志凌終於忍不住用暗勁為她疏通,這才讓她好了一些。安昕頓時奇怪,道:「你剛才……」

陳志凌打了個哈哈,道:「是氣功,我學過一些。」安昕哦了一聲,恍然大悟的樣子。她就是個傻女孩,從不會去懷疑她喜歡的人。如余航,如陳志凌。

「我們進屋吧。」陳志凌說。安昕點頭,陳志凌牽起安昕的手。安昕柔順的任由陳志凌牽著,十指緊扣,卻也是有種溫馨幸福在其中。

「早上想吃什麼?」陳志凌問安昕,道:「我去買。」

安昕道:「還是喝粥吧。」

「ok!」陳志凌說。安昕微微一笑,道:「你還會英語?」陳志凌翻了個白眼,接著用流利的英語道:「我最強項就是英語,平時不跟你說就是怕你自卑。」

陳志凌這口地道的美式英語頓時讓安昕有些瞠目結舌,她自認是不如陳志凌的。

陳志凌微微得瑟,隨後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便即出去。

出了醫院後,陳志凌給海青璿打了電話,詢問審問希爾的結果。

海青璿道:「這個傢夥非常怕死,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他們前來確實是因為心淚,他們的長老在族中的法典上推斷出來,但心淚到底有什麼用,他不知道。」頓了頓,微微擔憂道:「陳志凌,據他說,他們的長老對心淚志在必得。恐怕這次任務失敗,這位長老不會善罷甘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陳志凌不想細說這件事情。

海青璿也覺得沒必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她會私底下做好防範工作,當下又道:「希爾想見你,他想投誠。」

「我暫時沒時間見他,把他好好控制起來,病毒給他注射上,免得出了簍子。」陳志凌說。隨後又道:「有沒有弗蘭格的消息?」

「還沒有!」海青璿道:「我們會加大力度來進行,應該不出三天能找到他。」

陳志凌嗯了一聲,海青璿卻又道:「陳志凌,你……和安昕怎麼樣?」

「進展基本順利,我會繼續按照計劃進行。你放心,我不會感情用事,孰輕孰重,我心裏有桿尺子。」陳志凌說。

海青璿嗯了一聲,道:「別太苦了自己。」

陳志凌掛斷與海青璿的通話後,買了早餐回醫院。同時,吳主任製作的香囊終於好了,這個簡單的香囊便要人民幣十一萬。

陳志凌沒有多說,當即刷卡。他相信吳主任也不敢搞鬼。

在病房裏,安昕對陳志凌道:「我真沒什麼事情了,出院吧。醫院裏味道不怎麼好聞。」

陳志凌道:「嗯,一會給你辦出院手續。」安昕沒想到陳志凌這麼爽快答應,不由喜出望外。隨後,陳志凌將香囊交給安昕,道:「這個你以後放在身邊,不舒服的時候聞一聞。」

安昕接過香囊,放到鼻端深深的一嗅。隨即微微喜悅,道:「好像挺管用的。」陳志凌微微一笑,道:「管用就好。」

一切出院手續辦好,陳志凌幫安昕拿了東西。安昕戴了口罩,她倒也沒撒大問題,跟平常差不多,也不是那種柔弱不禁風。

陳志凌微微踟躕一瞬,道:「安昕,跟你說件事兒。」

安昕道:「嗯,你說吧。」陳志凌道:「我在燕京這邊有套房子,就是我一個人住。租那兒的房子總是別人的房子,我想你介不介意去我家裏住。……我不是那種意思,只是想讓你住的好一點。」

安昕微微一怔,隨即便也道:「那就去你家住吧。」

這個答案是在陳志凌意料之中,安昕不是矯情的人。她現在認定了自己,不會去搞什麼欲擒故縱,等等的伎倆。她活的很簡單純粹,活的讓人心疼。

可以說,任務一直在順利進行。無論過程多麼曲折,但安昕的心確實已經在陳志凌的攻勢下逐步淪陷。

陳志凌的職業是小廣告公司的老闆。

所住的地方是在三環以內的一棟小區電梯房。一百二十平米,十二層。

在燕京,要擁有三環以內這樣一棟房子,如今至少也要五百來萬。

陳志凌的這個身份,種種安排,都顯得切合實際,並不浮誇。會帶給安昕種種安全之感。

小區的綠化建設都很不錯,如果是在古代,鄰裡相通,陳志凌這齣戲肯定演不下去。但在現在這種鋼筋水泥大都市,鄰裡之間一住十年,彼此不認識也是很平常的事。所以陳志凌帶安昕來,卻不會出現任何破綻。

這是一棟三室兩廳的格局,陳志凌之前已經有過充分的了解。帶著安昕進屋時還是上午十點。

天氣陰霾,陳志凌進門開了燈。

屋子裏收拾地乾淨整潔,給人賞心悅目的感覺。

陳志凌的性格就不是那種私生活凌亂的主,所以如果屋子裏亂糟糟的,反而會讓安昕覺得不對勁。

「還挺乾淨的。」安昕對陳志凌一笑,說。

陳志凌拉住她的手來到一間臥室前,道:「這裏通向陽台,你就住這兒。我們先去外面買些你要用的東西怎麼樣?」

安昕道:「不用買的,我在那邊租的房子有。去搬過來就成,不是還要跟房東說一聲嗎?」

陳志凌道:「嗯,要不我去給你搬,你在這兒休息。」安昕道:「一起去吧,我一個人也挺無聊的。再說我真沒什麼事,你別以為我是超級大病號,弱不禁風。」

陳志凌微微一笑,情不自禁捏了下她的臉蛋,道:「好,走!」

小區裡有一輛普通的別克車,是給陳志凌安排的。陳志凌拿了車鑰匙,帶安昕坐進了別克車。

安昕大抵是覺得一切來的太快,有些不現實,對陳志凌微微苦笑,道:「我這算不算是傍上款兒了?」

陳志凌一笑,熟稔的啟動車子,道:「你如果要傍款,我那夠資格。」說著話時,伸出一隻手握住她的柔夷,道:「是我的幸運。」

安昕柔柔一笑,陳志凌的回答恰如其分,讓她很窩心。沒有甜言蜜語的肉麻,卻讓她無比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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