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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冥婚:閻王的心尖寵》245 收回你的這句話!
「你猜?」達納特斯調皮地對著我眨了眨眼睛。

我險些一口口水嗆在喉嚨口,現在都是什麼時候,還和我開玩笑,打趣。

不過,他難得的幽默和調皮,倒是展露出了他別樣的一面,我還以為,他會和那個很臭屁又有點狂傲的西西弗斯一樣,冷漠,不可一世。

「你就別賣關子了,說你看到什麼?」

「是一條斷掉的手臂。」

他平靜地說道,彷彿這條手臂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很普通的東西,完全激不起他一絲一毫的懼意。

達納特斯挑了挑眉毛,對我展顏一笑:「還是一條沾滿著鮮血的斷臂。」

楊懿直接被嚇到了,站在一旁呆若木雞,我不去碰他,都知道他的身體有多麼的僵硬和緊繃。

顯然,我們方才的一席話語,驚嚇到了他。

聽了達納特斯的話後,我腦子裏馬上就出現了一個真實的畫面,鮮活鮮活的,直叫我背後發涼。

「你們就不覺得奇怪麽,這裏擺了這麼大的一幅畫。」

西西弗斯放下手裏的檔案,將抽屜關上,走到我們身邊,那雙眼中佈滿陰霾。

「這幅畫為什麼會佔據這一整堵牆?還有,看這幅畫,按理來說,應該會和那些掛在外面的照片放在一起,而不是單獨隱藏在這裏。」

達納特斯十分認可他的這席話。

「說的不錯,一般人是不會來院長辦公室的,更不會深入走到這裏,這幅畫顯然算作是院長的私藏,那這幅畫對於他來說,絕對意義非凡。」

「娘娘,娘娘,為什麼我什麼都沒看到。」

白無常還處在剛才的話題中,抓著我的手臂,晃了晃,不解地問道,黑無常寵溺地看著自己的妹妹,道:「小白的道行還沒那麼厲害,所以看不到呢。」

從我,達納特斯還有黑無常從畫上所看到的不同物體,可以明確一點。

這幅畫,不正常!

我看向了那美得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金髮蘿莉,眼睛眯了眯。

我可沒有忘記,在底樓時,我們眾人聽到的女孩笑聲,這畫上的女孩絕對有問題。

達納特斯拿著晶體的手靠近了些畫像,晶體上的金光更亮了!他疑惑地皺起了眉毛,人在畫像的四周走了一圈,手指敲了敲牆壁,像是在探查什麼。

這時,我想到了我之前看過的電影,還有國產電視劇,往往,在這些大型的畫後,會有暗門,或者是機關。

經常用來隱藏一些地下室的入口,或是藏一些不願意被外人所知的寶物。

顯然,楊懿也想到了這點,他率先走向畫像旁,雙手把住了畫框的邊緣,用力旁邊挪動,意圖將畫像挪開。

「你想幹什麼?」

達納特斯見他的舉動,十分不解,我看向他,解釋道:「你不覺得奇怪麽,這幅畫像大的有些離譜了,我猜……在這幅畫的後面,會不會有暗門?」

此話一出,達納特斯激動地說道:「還有這種可能性?」

我心中偷笑,第一次覺得,原來國產劇的某些套路,在現實生活中是真的真實存在的。

例如此刻,既然感應水晶在靠近畫的時候,會出現強烈的反應,那就只有兩種可能性。

一,這幅畫後又另外個房間,裏面有著冥靈晶,或是有與冥靈晶有關的東西;二,那就是這幅畫有問題,畫中藏了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們別說了,快過來幫一幫我,這幅畫好重!」

楊懿滿頭大汗地對我們說道,他雙手使勁了力氣,連額角的青筋都凸了起來,我忙上前,幫他一起推這幅畫像。

這幅畫的重量超出我的想像,我的手摸了摸相框,是很一般的木頭做的,敲了敲,咚咚作響,顯然不是實心的。

那為何會這麼重?

哪怕有了達納特斯還有黑無常的幫忙,我們依舊無法將這幅畫抬起來。

「看來,是被釘死了呢。」

黑無常纖細有力的手指伸到了畫像的最下端,伸進了畫後,似乎摸到了什麼,對我們如是說。

「不過,這畫背後的東西,有點粗,應該沒有那麼粗的釘子吧。」

「不論如何,這幅畫絕對有問題,既然我們無法驗證畫後有沒有什麼蹊蹺,現在只剩下一種方法。」達納特斯有些於心不忍地到,「將畫給劃開。」

果不其然,我注意到了黑白無常皺了皺的眉頭,以及楊懿不贊同的眼神。

西西弗斯依舊像個旁觀者一般,偶爾插上兩句話,大多數時間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對我們所做的任何決定,不發表任何意見,我也無法從他的臉上得出任何一點情感的反饋。

「這樣不好吧,有點缺德啊。」

達納特斯手一伸,熟悉的黑色鐮刀出現在了手中,他狠狠一握,雲輕風淡地說道:「這幅畫的歸宿,依舊會被拆除,或者損毀,不如現在為我們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

我抿了抿嘴唇,的確,當時二次委託戴維家族的,貌似就是相關部門的人,他們肯定是要拆除這廢棄的病院,這幅畫再怎麼精緻,完美,最後依舊會淪為廢墟裡的一部分。

肯定會有人覺得,這畫絕對會被收藏到博物館的。

我就在想,從這樣一個陰氣極重的精神病院裏出來的畫像,會有哪個博物館收嗎?不怕招惹些什麼不好的東西嗎?

「小華,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我聽你的。」

楊懿轉頭問我,我又看了看這幅精美的畫作,咬了咬牙。

都探查到了這裏,線索也止步於此,我們既然都來到了這裏,絕對不能空手而歸。

雖然另外兩層我們還沒探查過,但這院長的辦公室,絕對是尋找真相的最佳地點。

「動手吧,只有這種辦法了。」

我於心不忍地說道,達納特斯正要揮起鐮刀,劈向畫像的時候,被我一把攔住!

「先等等!」我叫道,眼睛不由自主地移向了女孩的懷裏,那個我們三人看到不同幻覺的地方。

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那個位置,可把楊懿嚇壞了,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小心!你別碰!」

我安撫地道:「別擔心,我只是想驗證一下,我猜想的是不是正確的。」邊說邊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有紅玉鐲在,我如果感覺到不對勁,我立馬收手!」

這番話,成功地說服了楊懿,不過他眼中的擔憂沒有減少絲毫,依舊緊繃著神經盯著我,遇到突發事故隨時準備出手!

「王后,我看你還是別逞能的好。」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西西弗斯開口了,傲嬌的語氣中滿是桀驁和輕蔑。

「你出事了,還要連累到我們,不如安分一點。」

果然,白無常一聽他這番語氣,一下子露出了利爪,變身成為狂暴的小獅子!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做啞巴!你對我們的王后如此不敬!等回去了之後,有的你苦頭吃了!」

黑無常見自己的妹妹又炸毛了,將她摟在懷裏,向西西弗斯和達納特斯歉意地道:「小白也是無心的,你們不用放在心上。」

「哥哥!你胳膊肘怎麼總往外拐?我就不理解了,出言不遜的一直是他,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反擊?」

白無常氣沖沖地對著黑無常吼道,誰知,卻被這個一直疼愛她的兄長嚴厲地呵斥了聲。

「小白!不許胡鬧!」

西西弗斯挑著眉,嘴角掛著欠揍的笑容,望著我們。

其實,從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這個男人對我的敵意很大。不,準確地來說,是對我們這行遠道而來的人,意見很大,十分毒舌。

不過我一直沒放在心上,因為他的話不痛不癢的,在我看來,不過是幼稚的挑釁,我們如果真與他計較,反而會讓他們覺得,是我們太過於小心眼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沒有脾氣。

「呵呵,我可從來不知道,原來小毛孩子也可以當冥界的高階管理,你們那的冥界,一定不怎麼樣吧。」

達納特斯厲聲打斷了他的話。

「西西弗斯,你給我閉嘴!」他三兩步走到了西西弗斯的面前,抬手揪住了他的領口,低聲吼道,「這一路上,我已經對你忍無可忍了,收起你那糟糕的脾氣,對王后道歉!」

「你說什麼?」

西西弗斯的話成功踩中了我的雷區,我眯著眼睛,與他對視著,身上的氣勢猛地席捲而出,鎮鬼令像是在回應我的心一般,一股沉重濃厚的氣息直朝他衝去!

「你說我可以,看不慣我罵我也可以,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貶低我們的冥界。」我一步步逼近那個不識好歹的男人。

「別讓我聽到第二句,否則,我哪怕是冒著和凱撒為敵的風險,也會出手解決你!」

楊懿見我們之間氛圍愈發劍拔弩張,立馬上前,吸引走我們的注意力。

「好了好了,先把正事做了,有什麼恩怨,等回去了一筆一筆地算!」再這麼對峙下去,別說正事完不成了,可能還會搭上生命。

因為畢竟這極為古怪的病院,並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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