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古戰場，不成神，便瘋魔。」

司空喧神色複雜，忐忑又糾結的看著天際逐漸放大的紅線。

他接著說：「一旦進入古戰場，在想離開就難了。」

「古戰場既然是世界之外的地圖，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月家傳承之地內？」

墨九卿沉眸，幾分質疑深沉。

司空喧開口：「正是因為它屬於世界之外的地圖。所以沒有限制，也沒有約束。它能和任意世界，短時間內融合。」

月千歡聞言，不禁反問：「融合的時間短，是多久？」

「按照以往的記錄，最短一百年。最長一千年。」

「……」

嘴角抽搐。月千歡扶額，「這才真是有夠「短」的！」

一百年哪裡短了？

如果要比較，那也只能在一千年面前短。

「也有例外啊。」司空喧弱弱的說：「月姐姐你的師尊鳳九黎，就用了九十八年的時間出來了。」

「九十八和一百差多少？」

「兩年的差距。」墨九卿微笑回答月千歡。

司空喧聽得出兩人明晃晃的嘲諷。他縮了縮頭，有些委屈。

這也不是它能控制的啊！

古戰場甚至都不受天道約束，誰都拿它沒有辦法。

月千歡又道：「不過這證明了古戰場並不是只有待夠一百年才能離開的。」

「沒想到師尊也進過古戰場。可惜，不能問問師尊。古戰場裡面是怎樣的了。」

就是文軒殿中，對古戰場的記錄也幾乎沒有。

只因為，古戰場是在四家滅亡之後才出現的。在那之前，古戰場不過是一個平凡無奇的地方。

墨九卿抱著月千歡，低頭看向司空喧。他問：「古戰場有進入的要求嗎？」

「要求？」

「是一定要進入，還是有選擇的？」

「古戰場出世後，會自動給當前世界，擁有天賦和實力的人發出戰場令。」

司空喧解釋：「一旦收到戰場令，就必須進入。否則會被當做逃兵，當場擊殺！」

他看了眼墨九卿，急忙又補充一句。

「當然。拒絕戰場令的人只要實力夠強，捏碎戰場令就可以不用進去了！不過……」

「說話別大喘氣。司空喧，有什麼一口氣說完！」

「哦。」司空喧弱弱的點頭。「不過，每個人只能拒絕自己的戰場令。不能插手別人。」

說話時，司空喧忐忑看著月千歡和墨九卿，意味十分明顯。

墨九卿有這個實力拒絕戰場令。但月千歡卻不一定能！

而墨九卿無法插手。最後也一定會跟著月千歡進入古戰場的。所以，這個其實說了跟沒說，沒兩樣區別。

月千歡聽此，不由追問：「難道我不能毀滅戰場令？」

「聽聞，武尊級別的實力。才能拒絕戰場令。不過許多武尊，倒是很願意進入古戰場的。」

「哦？這又是為什麼？」

「憑他們的實力，進入古戰場並沒有多少危險。反而能在古戰場中得到不小的機遇，甚至看破境界，證道成功！」

月千歡恍悟。「原來是這樣。」

「月姐姐，古戰場就要完全出世了。恐怕等會戰場令就要分發，不僅你們。月瀾星和雲夜，一定也會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