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歡和墨九卿齊齊回頭，看向司空喧。

司空喧頭上頂著白糰子，背上趴著殷余。看起來有些逗人發笑，但此刻沒人心中有揶揄。

墨九卿鳳眸微眯，「不是他，你怎麼知道？」

「因為這是古戰場即將出世，並不是他能動手腳的。最多，最多他推動了古戰場提前出世！」

「古戰場？那是什麼？」月千歡感到疑惑。

「古戰場，是萬年前洪荒留下來的戰場疆域。不死的亡靈戰士，無限輪迴的妖族大軍。」

萬淵勾唇，「這可是絕佳的試煉場所。」

「主人，有人來了。」

碎靈的聲音，輕輕的傳入萬淵耳中。

萬淵嘴角笑意加深，他不以為意。「來吧。人越多越好。」

「可是他們是武尊。」

「武尊！」萬淵凝眸，神色一凜。

他猛地轉身看去。鳳九黎和琴尊，停在他萬米之外。

他們在想往前，已經做不到了。已經前面身處世界交匯的區域，處處是暴動的空間亂流。

見此危險的局面。鳳九黎和琴尊，更加為眼前男子的實力深淺而感到警惕！

而當鳳九黎看見萬淵轉身。正面看到他的容貌時，眉頭一皺。「月江離！」

「你認識我？」

萬淵挑眉。漫不經心的打量鳳九黎，「你們是誰？」

「我們是武元界之人。你就是月江離，月千歡之父？你為什麼這麼做！」

琴尊皺眉，冷戾質問：「你難道不知。兩個世界強行融合，會讓妖界有崩塌毀滅的危險嗎？」

「你們竟然知道我？」萬淵詫異的眯起眼睛。

鳳九黎開口：「我是月千歡的師尊。也曾親眼見過你。不過那時，你還在冰棺之中。」

「你是她的師尊？唔，好像是有這麼個人。原來就是你。」

萬淵笑了笑。頓時籠罩四周，讓鳳九黎和琴尊感到危險的威壓消散了。

萬淵好整以暇的解釋：「妖界不會崩塌的。」

「你這麼肯定？」

「因為這不是兩個世界融合，妖界自然不會崩塌。你們既然是武尊，那麼應該知道古戰場。」

「嘶！古戰場？！」

琴尊倒吸口氣。他猛地扭頭看向鳳九黎。

眼神分明在震驚詢問。是他所知道了解的那個古戰場嗎？

鳳九黎袖中，拳頭握緊。他看向萬淵，「是你打開了古戰場？」

「不錯。」

「你想做什麼？」

萬淵攤開手，笑的從容桀驁。「為我的兒女們塑造一個試煉的戰場。我選了一番，發現沒有比古戰場更合適的了。」

「你瘋了嗎？」琴尊目瞪口呆，「武聖之下，進入古戰場只有死路一條！」

萬淵掃了眼兩人，低低的笑了起來。

笑聲聽起來，有些神經質。瘋狂的，令人心寒，毛骨悚然。

但反觀鳳九黎，卻突然平靜淡漠下來。萬淵見此，好奇。「你不緊張？她可是你的徒弟。」

「但她也是你的女兒。如果我所料不錯，徒兒的傷痊癒了？」

「不錯。」

鳳九黎點頭，「那她有進入古戰場一戰的本事。」

「什麼？鳳尊你也跟著瘋了嗎？你難道不知道古戰場是什麼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