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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漢末》第二卷 黃巾之亂 第四十四章 徐福終歸,改名庶
邊靖抬頭望了眼項敖,並未說話,一副任人宰割模樣。

項敖抬頭望向趙雲求解,趙雲也是顯得無知的搖頭。項敖起身來到邊靖身旁說道。

「汝可知父邊章已死?」

「知曉又如何?鄙人不過階下囚,又能做何?」邊靖仍是一臉無所謂淡淡回道。

「邊將軍不恨吾北域?」

「有何可恨?非戰之罪,所求不同,各為其主!」

邊靖眼神毫無波動,似乎時間一切此時都與他無關。「還請君候賜鄙人一死,了卻餘生!」

即便邊靖如何無所謂,但深埋眼底的掙扎、困苦卻是不斷閃現。

項敖暗自嘆息,可惜一代英傑,此時竟如此頹廢。嘆息的同時,項敖也有些許自責。若是當日將邊靖殺了更好,不必讓邊靖如此飽受心靈折磨。

「不知邊將軍可否告知四年之前,汝父為何不滿朝廷,跟隨羌人北宮伯玉反漢?」

「有何不可說?」邊靖終於露出些許情感,輕蔑道:「皇帝昏聵,朝廷不朗,致死百姓生不如死。不僅吾等臣服漢庭的羌人、胡人,即便漢庭自身漢家百姓生活又是如何?」

「呵呵,想必冠軍侯比鄙人更是了解!」邊靖似乎找到發泄,情緒漸漸失控道:「吾等羌人,雖臣服漢庭,自認漢民,可朝廷卻以吾等謂何?地方管理視吾等謂何?當今天下世家又視吾等羌人謂何?」

「不過草芥爾!可殺,可欺!哈哈哈...」邊靖匍匐跪坐,哈哈大笑,眼角已溢出眼淚抬起頭憤恨的望著項敖大聲質問:「冠軍侯可否告知鄙人,此乃謂何?此乃謂何?此乃謂何?」

項敖無言以對,只是沉著臉靜靜的望著邊靖。

趙雲、胡昭等人在旁也是皺眉的看著些許瘋癲的邊靖,心中不斷思慮邊靖提出的質問。

「呵呵,想來冠軍侯也是知曉,只是不願面對罷了!」邊靖稍稍穩定情緒之後繼續說道:「鄙人也知吾父初心雖好,但是得勢之後野心膨脹。鄙人都未曾想到吾父會襲殺北宮伯玉等人,擁兵自重,甚至割據一方,荼毒三輔百姓。」

「人在做,天在看。置百姓於不顧,終會受到天譴!」邊靖神色複雜,有仇恨,有痛惜,有不甘。

「吾父身殞,乃是自作自受,鄙人不責怪任何人。」邊靖越說越是平靜:「隻怪世道不公,天道不明也!」

「哈哈,好一個天道不明、世道不公!」屋外突然傳來朗聲大笑,項敖一眾尋聲望去,便見得焦猛領著一人進入屋內。來人快步走向項敖,來到項敖身前,單膝跪地。

「拜見主公,福久不歸北域,愧對主公!」

「哈哈哈...」項敖見得容貌之後朗聲大笑:「元直!」

項敖扶起徐福,仔細的上下左右得細瞧徐福道:「好,好,好!元直健壯不少,健壯不少也!」

「托主公洪福,福無恙!」徐福起身,亦是顯得極為激動的看著項敖。

「主公,是軍師不讓俺通告的,俺...」見得項敖高興,一旁的焦猛趕緊主動認錯,免得胡昭又是嘮叨。

「主公,請勿責怪焦將軍,實乃福心切見主公,方才阻止焦將軍,跟隨而往。」徐福作揖,也為焦猛求情。沒辦法,只顧著高興,穆然見得一旁胡昭銅鈴般大的眼睛,嚇得徐福不清。

「無妨無妨!」項敖高興還來不及,何來責怪。

「主公!」胡昭還是在眾人害怕的同時站了出來,鄭重道:「軍師歸營本事喜事,但無規矩不成方圓。焦將軍身為親衛,不履禁衛自責,當罰。軍師知罪而犯,更是不可輕饒,還望主公作出表率,以明軍紀,以儆效尤。」

焦猛在旁見得胡昭站出來時,心中便已發抖,聞言之後更是苦著臉準備領罰。徐福也是顯得極為愧疚,再次單膝下跪道:「主公,胡長吏所言極是。福情急之下不知輕重,冒犯主公,甘願領罰!」

項敖望了眼一臉鄭重的胡昭,心中發苦。況且胡昭本就執拗,對尊卑一事更是毫不鬆口,無奈之下,項敖轉身望向戲忠求助。戲忠見狀,趕緊彎腰低頭整理鞋褲,假裝不見。

項敖無法,隻得隨胡昭道:「便罰三月俸祿吧!」

「衝撞主公乃是大罪,請主公嚴懲!」胡昭仍是不鬆口,諫言明說。

「再領二十軍仗!長吏可否滿意?」見胡昭如此,項敖也有些許惱怒,咬牙切齒的說道。

「主公英明!」胡昭見狀,也不敢太過分,作揖拜道。

「福領罰!」「阿猛領罰!」還好還好,只是二十軍仗。焦猛心中暗自慶幸。上次衝撞,可是領了五十軍仗,焦猛現在想著屁股都疼。

項敖雖然生氣,但也知胡昭用意,都是為項敖好,項敖隻得按下心間怒氣說道:「方才元直大聲喝好可是為何?」

「主公稍等!」

邊靖望著朝他走來的徐福,心中疑惑:此乃何人?為何叫好?看似與冠軍侯關係極為親密,為何胡長吏又敢如此諫言?明明冠軍侯極為生氣,為何不呵斥胡昭?如此主臣怎如此奇怪。

「邊靖將軍?」徐福來到邊靖身前,蹲下問道。邊靖不知此人,看了一眼之後不想理會。

「既然世道不公、天道不明,邊將軍往日反漢寓意何為?」

「當是護治下百姓安康!」

「如何安康?」

「反漢,割據一方,新立利民政令!」

「相比邊將軍對北域也有些許了解,為何吾主不反漢,不割據也可利民?」

「冠軍侯乃朝廷重臣,邊疆大使,鄙人西涼邊陲如何比得?」

「朝廷權重高於吾主之人比比皆是,為何隻得吾主可行利民之策?」

邊靖聞言,低頭深思片刻後抬頭,顯得些許憋屈地看著徐福道:「汝這儒生,問如此之多作甚,羞辱鄙人學識不佳乎?」

「吾汝邊將軍可得錢財?可陞官職?可封侯?」徐福顯得輕蔑的說道:「孫子曾雲: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

「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此言本是兵家之言,若是延用政事可又如何?」

邊靖一臉懵象地望著徐福,此乃哪與哪?即便身後項敖一眾都未反應過來,及其無語的望著徐福,離開數年變傻了?

「道者,領民與上同意也,故可以與之生,可以與之死,而不畏也。吾主冠軍侯,體恤百姓疾苦,政令更是偏向百姓,如何不得民心,如何不得道?」

「天者,陰陽、寒暑、時製也。吾主冠軍侯,順天道,分時令,隨氣節,領民耕作收穫豐碩。」

「地者,遠近、險易、廣狹、死生也!吾北域地處大漢邊疆,北有陰山、長城,西、南有荒漠戈壁,東臨太行,險中可自保生也!」

「將者,智、信、仁、勇、嚴也。吾北域官吏,智慧無雙,仁義待民,勇禦外族,嚴管內製,同心同敵,造福百姓。」

「法者,曲製、官道、主用也。吾北域法度鮮明,不論世家、百姓、官吏,抑或漢人、羌人、胡人皆是一視同仁,可取信於民。」

「兵家得以上,可勝。北域已得以上,邊將軍以為如何?」

「可安!」邊靖終於聽明白了,合著此人用兵道解釋北域現狀,雖有些許牽強,但是卻點點是道,盡數說中,邊靖不得不服。

即便身後胡昭、戲忠等人也是嘆服不已,原來兵法還可以這樣用,漲見識了。

「既然吾主順天道,得民心,護得一方太平。不知邊將軍志向又是幾何?」徐福淺笑著望著邊靖,不再多說。

項敖眼若銅鈴,心中更是無語。好一個徐福徐元直,說得如此之多,最後竟然是招降,吾還以為元直看不慣邊靖,懟上一懟也!

「阿猛!」

「在!」

「給邊將軍安排下住所,洗漱洗漱!」項敖見邊靖一直沉思,不願強迫。便讓焦猛帶邊靖先行離去,待邊靖想得明白之後再說。

「諾!」焦猛領命離去。

待焦猛帶著邊靖離開,項敖方才拉著徐福問長問短。

說來也不是太過奇異。自從徐福與項敖分開,便回到老家侍奉其老母親半年之久,隨後到各地遊學,時間最長的則是在潁川、襄陽一帶,跟隨司馬徽和龐德公探究學問。

當然也認識不少俊傑,荀氏八龍、鍾繇、潁川郭氏郭嘉、龐德公族內數子、隆中諸葛亮,讓徐福增長不少見識。同時在潁川、襄陽地界傳播項敖名聲,想為項敖招攬些許人才。然而因項敖出身貧寒,當地世家大多阿諛推脫,暫時無人來投。

之後徐福另闢他境,開始接觸往日遊俠好友,希望能在其中為項敖尋得一二。不過遊俠當中能當大任的確實不多,徐福都看不上眼,更別說項敖。

不過徐福為救往日故友,犯罪殺人,被潁川當地官吏通緝。為避免連累項敖日後名聲,徐福被人救出來之後不得不改名為徐庶。福禍相依,相救之人當中使得陳留一猛將,被徐福,哦不,被徐庶帶回北域,準備推薦給項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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