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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漢末》第二卷 黃巾之亂 第五十章 鬥智一:細作步度根(三更求推)
「將軍,信箭已準備妥當,約莫五千之數,不帶箭頭!」

「擾敵書信可否複寫完成?」

「將軍放心,已命能夠讀寫的鮮卑人抄寫五千有餘!」

「如此便好!」徐庶胸有成竹的輕笑說道。步度根已入敵營兩日有餘,徐庶便開始部署餘下的計策。

徐庶此次請命攻打鮮卑,定然要立下不二功勛。若是按照項敖等人之前的計策,即便能夠儘快攻破鮮卑,但是傷亡也是不小。雖然此時北域能夠承受些許損失,但是徐庶不想讓太多士卒死於非命。也不想北域太多錢財人命丟在鮮卑茫茫草原。

徐庶便向出連環計策,準備引誘軻比能一步一步踏入深淵。第一步已是完成,徐庶與步度根配合施苦肉計,讓步度根深入敵營。之前看似漢軍營地大亂,甚至殘臂斷肢漫天飛,不過是徐庶用馬均無聊研製出的木頭假肢作出的假象,配上牲畜鮮血,場面也是駭人不已。

而所謂徐庶受傷,更是簡單。徐庶在背後安置一鐵板,在外掛一豬脬,被步度根一箭射爆之後徐庶便滿身鮮血的被人抬回了軍帳。細作來報,步度根已安穩進入鮮卑營地,雖然可不能並不信任步度根,不讓步度根領兵。但是只要步度根能夠進入,一計便成。

緊接著便是派遣斥候,擴大範圍,封鎖軻比能斥候,讓軻比能無法知道外界其餘分部鮮卑的情況。封鎖之後,便是方才徐庶詢問之事,用不能傷人的信箭,送輿論到鮮卑軍營之中。

「砰砰砰...」徐庶遣人數千善騎射的兵馬,來到鮮卑營地附近,拋射入營。

不知所以的軻比能倒是嚇了一跳,以為漢軍發瘋,大軍強攻而來。待發現不能傷人之後,便命人打開信箭。

信中消息倒也簡單,便是西部鮮卑已盡數伏誅。而軻比能東面的慕容博一部也是危在旦夕,不日可破,此時攻略北域一帶的鮮卑只剩下還在圍攻頹當城的軻比能。其實識破也無妨,只要將頹當城以西,武泉以東一帶能夠完全封鎖,軻比能打聽不到西部鮮卑和圍攻頹當城鮮卑的具體消息,軻比能也是無法。不管軻比能信與不信,只要士卒之間一直有如此流言紛飛,鮮卑軍心便不可用。

用徐庶話來講,此計乃是陰謀下包藏陽謀,不論軻比能能否識破,鮮卑終究要亂。只要鮮卑亂,便是徐庶一網打盡鮮卑之時。

當然,不可能一紙極為明顯的霍亂之信便能讓鮮卑不攻自亂,還要藉助外力方才可行。何為外力?便是詐降,冒死進入敵營的數百鮮卑人。

當軻比能得知信件內容之後,當然是下令即可將書信回收。若是有人看過書信,軻比能也會用各種理由,將看過書信的人統一關押其來,以防流言亂竄,擾亂軍心。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在軻比能嚴厲的封鎖下,仍是有消息緩緩的在軍中蔓延。

而消息蔓延的始作俑者,便是步度根帶領的數百投降的鮮卑之人。

「兄弟,不知吾等此次入漢朝邊境是否能夠成功呢!」

「誰知道呢,單於要打,吾等還不得聽命行事!」

「是啊,近些年年年征戰,確實太累了,俺好像回到大漠草原之上,每日飲酒放牧牛馬,多好的生活!」

「誰說不是呢,即便清苦,但只是可安穩的活下去,偶爾碰得好年景,還可販賣羊馬,換些北域的『燒刀子』來喝喝,那濃烈滋味想著都流口水!「鮮卑人嘖嘖的說著,口水都流了出來。

另一鮮卑人拍了拍此人肩背道:「好酒就算了,只要吾家裏人都還活著,就謝天謝地了!」

想著美酒,砸吧嘴的鮮卑人聞言,突然沉默下來,聲音極是暗淡的說道:「兄弟真好,家人都還在。俺的家人早在前來攻打漢人的途中被拖死了!身染重疾,無法醫治!」

「哎...兄弟節哀!」另一鮮卑再次拍了拍此人肩背說道:「昨日吾聽聞吾鮮卑西線已全部兵敗,中部除了軻比能單於領的吾等還在,攻打武泉的鮮卑好像也沒有消息了。」

「啊?果真如此?為何軍中沒有消息?」

「吾也不知曉,或許單於擔心軍心不穩?或許根本沒有此事,乃是謠言,誰知道呢!」此人搖搖頭,嘆息說道:「不說了,馬上輪到吾執勤了,先去也!」

「兄弟忙便是!」此人也未挽留,抱拳道別。待另一人離開之後,此鮮卑眉頭緊皺,不知方才那人所言是真是假。北域項敖可是如此好攻打的?俺就覺得此次出兵不好使。鮮卑心中暗討,顯得極為憂慮的朝自己的營帳走去。

如此種種,發生在鮮卑營帳內各個角落。不到兩日時間,鮮卑營地之內,充斥著西部鮮卑大敗,中部鮮卑危及的流言。軻比能兩日以來,更是遣人查探到底如何,但是卻找不到散播謠言之人。

「砰...」軻比能憤怒的將手中還未啃食萬的羊腿砸到身前親衛身上,吼道:「爾等何用?兩日都不能找到散謠之人?」

軻比能在帳內走去走來,心中又是著急,又是憤怒。「軍中定有細作,全軍戒嚴盤查,本單於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作鬼!」

「是,單於!」被吼得不知所措的親衛聞言,領命急速離開,生怕單於惱羞成怒,將幾人處死!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軻比能獨自一人在軍帳之中大發雷霆,將憑幾之上一應吃食盡數推到地上,酒肉灑滿地,看者著實讓人覺得可惜。

「來人!」

「單於!」

「即可傳步度根過來,本單於有話要問!」

「諾!」

片刻過後,步度根應命,領著兩人來到軻比能帳前。「只能步大人一人進帳!」門外親衛攔下步度根,不讓隨行的兩位親衛入帳。步度根身後二人正打算理論,卻被步度根阻攔。留下二人獨自一人進入軻比能帳內。

進入帳內,步度根看著滿地狼藉,心中暗驚,不過臉色卻未任何變化。來到軻比能身前,單膝跪地道:」見過單於!「

「嗯!「軻比能淡定的跪坐到首位,單手一抬,示意步度根在旁坐下。

「阿根,數日來在吾營中過得可好?」

阿根?步度根心中無力吐槽,軻比能啊軻比能,還能不能再無恥些。在步度根看來,自己如何說來往日也是大部落首領,今日竟然被如同晚輩一般稱呼。雖然心中不滿,但步度根仍是極為謙卑的抱拳道:「幸得單於掛念,根很好!」

「好便好!」軻比能輕輕一笑道:「近日本單於聽聞軍中多留言,稱吾鮮卑此次攻打大漢邊境難以成事,西部鮮卑已全軍潰逃,不知阿根如何看待此事?」

「嗯?!」步度根裝作極為驚訝臉色道:「怎麼可能,在下逃回之時,北域又信不是范夫人城已破了麽?即便受降城也危在旦夕。」

「單於,軍中定有姦細,請單於徹查!」步度根站立起來,抱拳鄭重道:「況且在下逃離之時,更是一箭射傷其統帥徐庶,即便不致命,此時應該已無力征討才是!」

「哦?!竟有此事?「軻比能些許驚訝道:」為何阿根不早點告訴本單於?「

「啊?!」步度根更是一臉懵狀道:「單於不知道?數日之前之事,各部斥候應該有來往吧?」

「咳!」軻比能幹咳一聲,掩飾自己心中尷尬道:」定然知曉,只是之前斥候來報只是圍受降城攻打,並未聽說危在旦夕!「

「哦!」步度根一臉原來如此臉色道:「或許受降城危及,北域斥候傳達略急一些也是自然!」

「為何阿根會說軍中有姦細?」

「情報誤差太大,況且即便吾鮮卑不敵,但是吾鮮卑數十萬大軍真可能如此輕易就敗,更不可能大敗!」

軻比能聞言,深深盯著步度根,似乎想從步度根眼神之中看出些許端倪。然而步度根臉色如常,說道鮮卑不敗之時更是臉色篤定。

「那清查細作一事本單於交於阿根處理可好?」軻比能視線仍是未曾離開步度根,等待步度根回答。

」根無能!「步度根在拜道:」根之前乃鮮卑叛徒,軍中能夠信任根及根部落中人的少之又少,若是根行此時,恐怕會讓軍中士卒不服,還望單於另作他想。

「不過若是單於要起兵攻打漢軍,根倒是可作先鋒,為單於鋪路搭橋!」

軻比能望著極為真誠的步度根,心中不斷心思盤旋。

「阿根能如此作想,實乃鮮卑之福。」軻比能也是起身拍了拍步度根肩膀,誇讚道。

讚許過後,軻比能左手輕輕拔出腰間彎刀,右手拇指在刀刃上輕輕摩挲,聲音顯得些許狠厲說道:「不過希望阿根此回能夠緊守本心,切莫再次糊塗!「

步度根見狀,趕緊慌亂屈膝跪地,匍匐道地上,聲音顫抖的說道:「單於請放心,根不再信任漢庭,定為鮮卑貢獻殘軀!」

「如此便好!」軻比能收刀回鞘,扶起步度根道:「阿根不必如此,本單於信任阿根,畢竟阿根始終是鮮卑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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