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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獄深處等你》第三百四十六章 奸計得逞
白燁剛恢復的神志再次消失,渾身滾燙滾燙的。

我著急起來,用力的想要推開他。

但別看他不清醒,力氣卻很大,我推了半天竟是紋絲不動。

「白燁你清醒點,是我啊!」我試圖用聲音喚醒他。

「瑤兒!」

聽見他喚我,還來不及高興,他火熱的唇便落在我的唇上。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吻,只有橫衝直撞的焦急和渴望。

他的吻我並不討厭,卻很恐懼,這一刻我的腦海裡想過很多,包括事後如何來面對江承,面對自己。

我不是一個傳統的人,但也沒有開放到和別的男人歡愛,即便是被強迫。

「白燁我求求你趕緊醒來,我們不能這樣做。」

「瑤兒我愛你,我會對你好的。」

「我不需要!你……你在做什麼?」我嘶聲力竭的叫起來,脖子上傳來的疼痛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燁的動作沒有停頓,溫熱的舌頭舔著我的脖子。

「這下你就是我的了,只是我一個人的。」白燁喃喃自語著。

一時間我都分不清他是真的沒有意識,還是裝的。

下一秒我隻覺天旋地轉,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重重的摔在床上、

白燁欺身而上,厚重的身軀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的心裏生出了一抹悲涼,反抗的動作也小下來。

就在我準備認命之時,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緊接著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啪的一聲過後,屋裏的燈驟然亮起,江承那張鐵青的臉出現在人口。

我悲哀的看向笑得一臉得意的蘇心悅,無聲的朝她張了張嘴。

「這就是你要的?你贏了!」

我緩緩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江承一眼。

倏地,我身上一松,胳膊上傳來一股鑽心的疼。

「睜開眼看著我!」江承的怒吼回蕩在我的耳邊。

淚水止不住的從眼角劃落,我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睜開眼睛。

「為什麼不敢看我?你可對得起我?」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我說我是被陷害的,你信我嗎?」

江承手一松,諷刺的笑起來,「就算真的被陷害,你為什麼不逃跑?你反抗,難道不是默認?我看你找這個機會很久了吧,欲拒還迎……」

「啪……」

我猛地坐起來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透過眼淚咬牙看著他,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句話來。

如果可以,難道我不想逃跑,不想反抗嗎?

明明他自己也知道白燁是被下了葯,憑什麼將一切過錯推在我的身上?

「阿承!」蘇心悅驚呼一聲,著急忙慌的跑到江承身前。

「阿承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江承一言不發,只是陰沉著臉看著我。

「你在做什麼?明明是你給阿承戴綠帽子,現在還出手傷阿承,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蘇心悅將矛頭轉向我。

「滾,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明明一切都是她設下局,現在反過來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責我。

若不是怕她將寶兒的事說出來,此刻我好想和她同歸於盡。

她既然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她好過,大不了魚死網破。

蘇心悅看見我臉上的憤怒,故作生氣,而後在江承看不見的地方朝我無聲的說了兩個字。

「寶兒!」

我胸口被憋得生疼,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裏,不上不下。

「心悅有說錯嗎?李若瑤我今天才算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江承冷笑一聲。

「你再說一遍!」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就算再說十遍都一樣,李若瑤你讓我很失望。」

我抓住床單的手驟然收緊,舌尖被我咬出血來,嘴裏儘是濃濃的血腥味。

「呵,你聽信蘇心悅的一面之詞就懷疑我,我對你何嘗不是很失望。」

「一面之詞,這是我親眼所見,難道我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江承一拳砸在我旁邊,這一幕看得我心跳加快,心裏染上了淡淡的恐懼。

「總之我沒有做過,更沒有對不起你。」

江承沒有說話,拿出手機按了幾下,很快許越就帶著幾個保鏢來了。

許越進來看見這一幕吃了一驚,而後匆匆移開了目光,不敢看向我。

我這才想起我衣衫不整,於是連忙拉過被子裹住自己。

這個舉動落在江承眼裏,引來他不屑的諷刺。

「現在在做貞潔烈女是不是晚了?平日我碰你一下你都不高興,現在卻自己送上門來,李若瑤,你很好!」

我的臉瞬間變得又紅又燙,不是羞的,而是氣的。

「你對我有任何不滿直接說,何必說這些人身攻擊的話!」

「說你我怕髒了我的嘴。」江承面色波瀾不驚,吐出的話卻猶如三九寒天的湖水。

我渾身一涼,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衝頭頂,而後散至四肢五骸,整個人就像被冰凍住。

「江承!」我顫抖的叫出了這個名字。

江承諷刺的笑了笑,而後目光看著地上的昏迷不醒、蜷縮著身體喘息的白燁,「帶走!」

「你要帶他去哪裏?」我急忙說。

「怎麼?捨不得情郎?」江承諷刺的笑容更大了。

「我沒有,這件事我們都是中計了,你有什麼不滿就沖我來,不要傷害他。」

江承是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即便我和白燁沒有發生什麼,他也咽不下這口氣。

但這件事是蘇心悅為了陷害我而設下的局,白燁是被我連累,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江承報復他。

江承不置一詞,轉身離開了房間。

許越見狀連忙讓保鏢架起白燁,匆匆跟著出去。

「江承!」我沖著他的背影大叫著。

一直到他消失在拐角處,都沒有回頭。

我心中一片冰涼,猛地抬頭憤怒的看著蘇心悅,「現在你滿意了,你的奸計得逞了。」

蘇心悅拍著手,清脆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就像是地獄的魔音一樣刺耳。

「很滿意,說起來這都要多虧你配合的好,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效果。」

「為什麼?是我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拉白燁下水?」我質問說。

「本來我也不想拉他下水,我給你準備的可是海市最臟最噁心的乞丐,不過也是他倒霉,正好有人恨他。」蘇心悅得意洋洋的說。

「是誰?」我咬牙切齒問。

如果真的恨白燁,為什麼不用堂堂正正的手段去對付他,偏偏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

「一個你惹不起的人,好了,該看的好戲也看完了,我也該走了,下次我們再繼續。」

「滾!蘇心悅我告訴你,逼急了我就和你魚死網破。」

「我好怕怕哦!」蘇心悅譏誚說,「如果你不在乎寶兒的生死,那就隨便來吧。有你們母子給我墊背,怎麼想都不虧!」

「你……」我急紅了眼,她深知我最要的是寶兒,所以才會這樣三番五次的威脅我。

但不得不說她成功了,就算是為了寶兒,我也不敢和她硬碰。

「這樣才對嘛,我很不喜歡你這樣的眼神,不想再看見。不然寶兒身上少了個什麼部位,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我知道了。」

我垂下頭,遮擋住臉上的恨意和憤怒。

「哈哈哈……」蘇心悅邊笑邊離開了房間。

等確定她走遠了,我生生的將自己的唇給咬出血來,鐵鏽味盈滿了口腔。

我就跟沒感覺似的,緊抓著床單的指甲也被我生生掐斷了。

蘇心悅一日不除,她就能時刻威脅我,這是我第一次產生了想殺人的衝動。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僵硬的從床上下來,走進了洗手間。

白燁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咬的,我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很明顯的牙齒印,不過好在血已經止不住了。

我拿出粉底和遮瑕,勉強將傷口遮住,又重新化了個妝,確定無誤後才走出房間。

我剛走到宴會大廳的門口,就看見時穎著急忙慌的朝我走來。

「嫂子原來你在這裏,我找你半天了,剛才承哥哥怒氣沖沖的走了,怎麼回事?」時穎喘著氣說。

「沒事,他可能是有事。」我故作鎮定說,「我想起來還有事,可能也要先走了。」

「我送送你。」

「不用了,你今天似乎主角怎麼能走開,我自己走就好。」

拒絕了時穎的好意,我慢悠悠的走出了宴會廳,等看見周圍無人後立刻加快了速度。

我是和江承一起來的,先走他先走了,我沒有車回去,隻得站在路邊打車。

很快就打到車,說了地址後我依靠在車椅上,陷入了沉思。

江承把白燁帶走了,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如果白燁受到了什麼傷害,我會一輩子心難安。

半個小時後別墅便到了,我一進去就看見停在院中屬於江承的專車。

想著他回來了,我加快了速度。

走進別墅了張嫂就朝我走來,臉上帶著焦急,「少夫人您可回來了,少爺把自己鎖在書房裏正在發火。」

「張嫂你先別急,我去看看。」

我來到書房外,忐忑不安的看著緊閉的大門,抬手敲了兩下。

「這裏不需要伺候。」

「是我。」

就在我以為江承不會開門時,門被打開了。

他沒有開燈,裏面漆黑一片,黑暗中隱約想起他的呼吸聲。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往裏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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