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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愛命中注定》第145章 震驚
?懷音一度以為這是一個契機,從陸時靖替她請律師開始。

「我的未婚妻剛剛過世,你覺得我可能對一個疑似殺害她的嫌犯,有什麼特殊的感情嗎?」

他冷冷淡淡的說,眼中分明沒含什麼感情。

懷音倒抽了一口涼氣,詫異的望著他:「我不是,我沒有殺她,真兇不是找到了嗎。」

「給你找的律師是我顧念舊情,對你最後的仁至義盡。」他冰冷又隨意的道,彷彿這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不是的。那天李思思告訴我,你們之間的訂婚是假的,你有很多次暗示我給你時間,都是因為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覺得……」

沒等她說完,就被陸時靖快速的打斷:「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你走吧,離開海市,永遠不要回來。」

懷音的心情如同經歷了一場自由落體,起起伏伏。

從她跌入人生谷底到出現了一絲希望峰迴路轉,最後發現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根本沒什麼兩樣,沒有絲毫改變。

她下來之後,那輛車開的極快,幾乎沒有捲起什麼塵埃,便離開了她的視線,轉而被其他川流不息的車給淹沒。

她甚至還穿著非常彆扭的囚服,就那樣孤零零的站在路邊,綠化帶前面,站了一會兒來回的踱步,最後又改成蹲著。

她時而露出或茫然,或焦慮,或傷感,或可憐,或自言自語,或自嘲的神情來。

在旁人看來,有些癡傻,有些瘋癲。

她想,她確實有病,這日子都過成了什麼樣子。

決然離開,衝動回來,攤上兇殺案的大事,最後自作多情的挽留對方,挽留這份感情,卻窩窩囊囊的被拋棄了。

她不滿,她憤恨,她的委屈悉數變作了撕裂般的吼叫,她仰天大喊,卻無法讓人聽清楚一個音節,字元。

更像是在發瘋。

「同志,你怎麼了?不知道公共場所不能大吼大叫的嗎?」有執勤的交警上前來警告,一看她身上的衣服,急忙合力製服住,「把身份證拿出來,你怎麼回事?」

「兩位警察同志,她是我的朋友,她心情有些不好。」

緊跟著,有人站出來幫忙說話。

懷音終於還是安靜下來了,失去了掙扎的本能,一雙眸子死寂般的盯著魏言修,不一會兒,又移開眼去,目光獃滯的。

「你是她朋友?我看你朋友精神有問題,這個衣服,倒像是從哪個地方跑出來的,你有她家人的電話或者其他證明嗎?」

民警也不是好糊弄的主,主要懷音的舉止與打扮實在是太可疑了,魏言修表明了身份,好歹是海市的名人,這麼點面子總是要給的。接著給警廳打了電話,確認身份,並把還留在警局的身份證給取了來。

期間,懷音的狀態一直很乖巧,不哭也不鬧,眼神木訥冷淡,倒是讓大家好一通腹誹詫異。

魏言修問:「你如今洗刷了嫌疑,有什麼打算?今天晚上就住在你之前的公寓裏,阿姨還在的。」

話落,懷音驀地抬頭,目光有些深沉偏執的凝視著他。

魏言修眉頭微微皺起:「你怎麼了,別嚇我。」

「還有什麼能嚇到魏先生?」沉默良久,她終於開口了,語速平緩,恢復到平時的樣子。

魏言修笑了,「你還會生我的氣就好,我真怕你又是……」亂吼亂叫,跟個神經病似的。這話他沒有說出口。

任何男人都不會喜歡同一個神經病呆在一塊兒,那歇斯底裡的樣子,簡直讓人沒辦法靠近。

「我很正常,從前我懦弱被動,事事隨波逐流,毫無主見,即便被人玩弄拋棄了依舊蠢笨如豬,但是我現在清醒了,甚至有點兒怨恨陸時靖的無情了。」懷音一字一頓的道,眸子裏冷得似十二月裡霜凍,「我不會離開海市,我要陸時靖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魏言修盯著她的臉看了會兒,最後表情有些玩味,又似在審視對方:「你真的想清楚了?你對他可是死心塌地,用情至深。先冷靜冷靜,或許睡一覺,你明天便會改主意了。」

「我對他一心一意,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我的心,先是同李思思訂婚,又沒心沒肺的羞辱了我,我不甘心的……他昨天可以為自己的權勢娶別的女人,明天照樣有別的女人,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你怎麼會知道,我現在有多恨他,他毀了我,他如果不能給我想要的愛情和婚姻,為什麼偏偏來招惹我呢……」

懷音悲痛得聲淚俱下,恨意難消。

魏言修慢慢的靠近她,縮短彼此的距離,很自然的動作,潛移默化到她沒有察覺:「你現在認清楚他的為人也不晚,不要為那種人過於傷心了,天涯何處無芳草,明天我帶你出去走走。」

「我現在……」

她喉頭哽噎了一下,說:「我現在沒辦法開始另一段感情。」

那柔弱的恰當好處,惹人心疼。

「沒關係,我可以等,我對你,永遠都有耐心。」

魏言修深情款款的道,眼中的深情卻是不純粹,多了幾道深意,「你想做的,我一定會幫你。」

「謝謝。」

她半推半就的靠在他的肩頭,魏言修則虛虛的擁著她,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沒有僭越朋友的界限。

看似睡著的懷音,突然睜開眼睛,晶瑩的眸子明顯是帶著清醒冷靜之色的。

李思思被殺案在警方次日的發佈會上正式宣佈結案。

因為李思思不是普通的市民,而是社會上的名人,富有知名度的,這次的事件影響力十分廣泛。

懷音是從新聞報道中得知殺害李思思的真兇,竟然是她身邊的助理,因為嫉妒李思思所以決定報復,酒店的服務員是合謀,酒店提供的監控是她們穿了類似的裙子栽贓陷害的。

真相竟然是這樣。

懷音唏噓著,自己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別的,坐在電視機屏幕前,表情卻是發人深思。

律師明明讓她認罪,卻在第二天有了新的線索,據說嫌疑人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主動投案自首,著實令人費解,怎麼就那麼巧合?倒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在看什麼?」魏言修出現在客廳裡。

這些天他雖說是住在隔壁,但是除了工作時間之外,隔三差五的吃喝在懷音這邊的公寓裏。

兩人朝夕相處之下,懷音發現魏言修這人簡直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的對她噓寒問暖,什麼肉麻的情話說來就來,跟她之前對他的印象截然不同,又質的飛躍了一個程度。

明明是一個大佬的形象,卻偏偏要扮演暖男的角色。

「沒什麼。」懷音對魏言修的態度發生了細微的變化。魏言修明顯感覺的出來,不再是冷冰冰的擺著臉,偶爾也擺,小部分的時候還能與他一起說笑。

電視上已經在播放嫌疑犯的審判什麼的敘述,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另一個服務員判了兩年。懷音面無表情的感慨道:「一條性命就這麼沒了,無論判多少年,坐多少牢,都無法彌補死者。



魏言修道:「如果李思思為人處世沒問題,怎麼會引得下屬的不滿。如果她能夠謹慎用人,及時察覺到屬下的狼子野心,把罪惡遏製在搖籃裡,根本就不會喪命。」

懷音必須承認,魏言修說的有道理。

她嘆了嘆:「人有旦夕禍福,很難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到。」

魏言修突然看著她,專註的說:「有我在,你不會出現任何意外。明天有一個比較重要的慈善晚宴,你陪我一起去,就當散散心,怎麼樣?」

沒等她回答,魏言修便說:「不用急著回答我,先考慮考慮。」

懷音點點頭,不著急回答。

李思思一死,李思年和陸時靖之間難免有嫌隙。陸時靖現在應該焦頭爛額著呢,可若他根本不在乎她,她露不露面又有什麼關係呢。

魏言修突然的說:「你知道李思思死後,最大的受益者是誰嗎?」

「什麼受益者?」懷音不明白他的意思。

魏言修意味不明的說:「當初李思年購買東彙集團股份的時候,李思思是出了錢的,佔了一半的股份。」

懷音簡直被嚇到了,因為李思思在東彙集團一直擔任的是秘書的職位,看似無關緊要……

「沒錯,李思思的能力很強,我們大膽的推測也許在M國的時候,她就是李思年的幕後推手,所以才能解釋,李思年為什麼給了李思思一半的股份。而現在……」魏言修加重了語氣,懷音忽然間有些血液沸騰的感覺,今天的信息量實在是有點大,她既好奇又保持著理智懷疑的態度。

「因為李思思在死之前把所有的股份都轉移到了陸時靖的名下,所有的手續全部辦好了,所以陸時靖現在同樣是東彙集團的大股東,與李思年不相上下。有人告訴我,現在他們正鬧得不可開交呢。」

「你是說……」懷音心驚肉跳,嗓子裏的音像是被一雙手給掐住了。

為什麼李思思死的那麼巧合?

她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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