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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正文 第二十七章 離家出走的小白兔
「你!」岑蔓的動作太快了,霍離根本來不及阻止。那瑩白的小臉上登時浮現出紅紅的手指印,可見她絲毫不憐惜自己的容貌。

「你在做什麼!」霍離怒不可遏地搖晃著岑蔓的雙肩,之前也曾親眼見過岑蔓被人欺負,卻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心痛。別人欺負她,他可以討回來,她自己傷害自己,他卻無可奈何!

岑蔓撥開霍離的手,徑直走進臥室將自己蜷縮進被子裡,斷絕外界的打擾。

「霍先生,」保姆有些膽怯地走過來:「您別怪少夫人。那位楊小姐來了之後不知道對少夫人說了什麼,害得少夫人吐了,剛好。。。我那時候離開了一陣,少夫人出來看見楊小姐在欺負小少爺,才。。忍不住打了她的。。。小少爺臉還有點紅呢,不信您可以去看。」

保姆的話讓霍離豁然開朗,難怪岑蔓今天如此反常,因為霍墨是她的逆鱗。但是楊美蓮對岑蔓說了什麼?難道是前一晚在霍家的事?

這個蠢女人,為什麼不親口問問他,卻選擇相信別人說的話,他像是那種控制不住下半身的人嗎,好吧,當年對她那次不算。

「你打算悶死自己嗎?」霍離抱著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團的女人。

岑蔓不為所動。

連人帶被抱住,霍離的話聽上去還是一如既往的嘲諷加不屑。他輕咳一聲說:「你是不是吃醋了,因為別的女人也上了我的床。」

「呼啦」一下,岑蔓掀開被子,柳眉倒豎,呼呼喘氣。黑葡萄似的眼珠子倒映出霍離的影子,她快被這個無恥的男人氣瘋了。胡亂比劃著手勢,岑蔓甚至忘了打字。

「不要臉」

「你和楊美蓮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在意」

「噁心」

儘管看不懂手語,霍離也知道她是在罵他,瞧那噴火的表情,也許他應該去報個手語班,以後可以跟小啞巴順暢地交流。

霍離摸摸下巴,冷冷地說:「別說我根本不可能去睡楊美蓮,就算我真的睡了別的女人,你用什麼立場跟我發火?」

岑蔓一愣,這男人什麼意思,他是在說他和楊美蓮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

「笨。」霍離長臂一攬,把人抱在懷裡,下巴在她清香柔順的髮絲上摩挲著,「聽著,我隻說這麼一次,我跟楊美蓮什麼事也沒有,她倒是想效仿你來爬床,可惜她運氣不如你,我也不可能讓自己再同一個地方吃兩次虧。」霍離看岑蔓一臉迷惘的樣子,故意邪氣地說:「何況有你這麼個現成的放在家裡,我何必必要去外面找野食,白白損害霍氏的名譽。」

岑蔓迷糊了,她無法分辨霍離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男人雖然惡劣的口氣,但分明是在跟她解釋。

因為霍離過往說過做過這樣反反覆復的事情太多,岑蔓不想相信他,她只是想要一個保證,在這段誰也不知道能維持多久的婚姻裡,彼此守住最後的底線,為小墨留有一片屬於和睦家庭的凈土,哪怕這只是表面的和睦。

忽地想到那個與霍離在咖啡店擁抱的女人,岑蔓心裡又是一陣苦澀,霍離如果想要出軌,估計會有一堆女人在後面排著隊等待取代霍少夫人的位置吧。

岑蔓決定把話說清楚。她拿起床邊的手機,問出心底的疑問:「楊美蓮胸口有印子,她說是你昨晚喝醉酒弄得。」

「那個女人,,」霍離這才明白為什麼岑蔓會誤會,「那淤青是我用腳踹的,你有沒有腦子,我在你身上製造出來的東西是那種形狀嗎,有那麼大片嗎?」

岑蔓氣鼓鼓地瞪著他,眼裡寫滿控訴,彷彿在說「你平時弄出來的就是那個樣子。」霍離呵呵低笑起來,使靠在他懷裡的岑蔓也感受到他身上傳來微微的震動。

「現在明白了吧,我可不是對著什麼貨色都能發情。你這女人別的有點沒有,身體倒還算對我的胃口。」

不要臉。岑蔓心裡想著,暗暗嘆了口氣,如果只是身體的維繫,等到霍離厭倦了她,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岑家又會得到什麼樣的結局?

不想去想這些未知的憂患,岑蔓鴕鳥一樣把臉埋進男人溫熱結實的胸膛裡,暫時逃避。

「我倒是小瞧了楊美蓮,」霍離說道:「敢傷我的兒子,看來得給她點苦頭吃吃。」

掰過岑蔓的臉,細細看了看,確定沒有因為那一巴掌留下什麼不好的痕跡,霍離才一個翻身壓住她,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那張怎麼看都清麗有餘,時刻能激發男人保護欲的小臉。「我還沒跟你算帳,你剛剛竟然敢那樣對我說話,還敢打自己耳光,你從上到下每根頭髮絲都是我花錢買來了,只有我有權利動手,明白了嗎?」

岑蔓被他壓的喘不上氣,隻好點點頭,霍離見那紅潤的小嘴微張著,一副等君採擷的樣子,他選擇順從自己的心意,狠狠地吻住她,打定主意今晚不讓岑蔓睡了,務必讓她記住和這個懲罰,連吻痕和淤青都分不清,就讓他來好好示範一下兩者的區別。

雖然岑蔓還想問問咖啡廳的事,然而霍離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了,已然習慣這個男人挑逗的身體越來越熱,漸漸跟隨霍離的節奏沉淪在歡愉裡,無法思考。

「你還好嗎?」

季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離,季慎言盯著手機屏幕,猶豫再三還是給岑蔓發去了信息。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去藝術館了,一開始還請假是她親自請假,後來逐漸變成保姆代勞,顯然那天之後,霍離限制了她的行動。

黃老也一再追問他岑蔓的情況,他告訴自己,他是出於同門情誼,是出於對興趣班的工作負責的態度才擔心她,並不是因為他內心深處不可告人的渴望。

沒多久,岑蔓回復了信息:「我很好,大家還好嗎,興趣班招生展進行得還順利嗎?」季慎言籲了口氣,他剛剛還怕霍離連她的手機也沒收了。還好,她還關心藝術館的同事,還記掛著興趣班的事。

季慎言相信,岑蔓不是那種事做了一半就中途放棄的人。也許很多人會被她嬌弱的外表,清純美麗的容顏迷惑,他卻透過她的畫作,透過她的認真工作看到了一個堅強執著的靈魂,那是與外表完全不一樣的岑蔓,他為之震撼,也。。。為之著迷。

儘管不願意承認,他對岑蔓動心了,即使知道她是霍離的妻子,他也情不自禁。

岑蔓收到季慎言的信息,第一反應是以為藝術館的會展遇到了問題,她與霍離雖然解開了出軌的誤會,但那個小氣的男人似乎並不打算收回禁足令,無論她怎麼試圖挑起這個話題,他不是假裝沒懂她的意思,就是吻得她暈頭轉向帶上床,然後不了了之。

岑蔓氣悶地用小拳頭錘了一下抱枕,小墨被保姆帶外面花園曬太陽了,別墅裡靜悄悄的,只剩她一個人發獃。

「會展的事還算順利,大家都在等著你回來,你,還打算繼續做下去嗎?」

岑蔓看到季慎言的回復,急忙打字「我一定會回來的,相信我。」

季慎言微笑起來,彷彿透過屏幕感受到岑蔓的焦急,她是不是蹙著眉,纖細的手指敲打著手機,急急向他澄清。作為一名成功的商人,季慎言也不全是儒雅溫和的人,既然心底渴望見到岑蔓,他不介意順便給霍離的私生活添些亂子。

「上次你準備的那些作品好像出了點問題,你今天方便過來看一下嗎?」

岑蔓為難地咬了咬手指,那些作品是她和黃老精挑細選出來的,因為都是聾啞人士的作品,在溝通和保管上岑蔓當仁不讓地成為牽線人,如果中間出了問題,儘管有特殊學校的老師可以幫忙,可是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情況。

岑蔓看看窗外,保姆抱著小墨蹲在地上賞花,茂密的植被遮擋了兩人的身影,同樣的,他們也看不清屋裡的情況。

岑蔓略一猶豫,咬著牙給季慎言發去了:「我馬上過來」。匆匆拎上包包,岑蔓慶幸霍離應該沒有想過她會「越獄」,所以沒有任何防範。她繞過屋前的小花園,從後門溜了出去,一路小跑,心跳如鼓,又感覺十分刺激,忍不住越跑越快。

這片市中心的別墅區鬧中有靜,佔地十分廣闊,岑蔓走了許久,也沒有繞出去,她害怕保姆過不了多久就會發現自己的失蹤,一定要趕在霍離抓住自己之前到達藝術館,這次之後不曉得霍離會怎麼樣大發雷霆,一定不會再給她出來的機會了。

岑蔓的心很堅定,身體卻弱不禁風。沒走多遠就有些疲憊,匆忙出來,鞋子也是胡亂穿的,不是舒適的球鞋,不能堅持長時間的步行。在這別墅區裡,連計程車都叫不到,岑蔓的臉上慢慢凝聚起汗珠,小臉也被烈日曬得通紅。

白安念從客戶家開車出來的時候,正看到蹲在路邊休息的岑蔓。

她回國之前已經充分調查過霍離的妻子,借著律師職業光環,她認識一些私家偵探,很快就將岑蔓的國王查了個一清二楚。

她在國外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美女律師,她接受了國內學長的邀請,成為現在這家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然後為了獲得霍離的原諒,解開自己多年的心結,她選擇了回國發展。上次與霍離不不歡而散,她正琢磨著再想辦法見一次霍離,沒想到先見到了他的妻子,傳說中最不被岑家人看好的千金,岑蔓。

「吱」一聲剎車的聲音,一輛火紅的跑車停在了岑蔓面前。

車窗打開,裡面的女人笑靨如花「嗨,你要去哪兒,我捎你一程。」

她是。。。咖啡店裡的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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