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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正文 第二十六章 兩個耳光
「霍離的體力真不錯啊」楊美蓮上下打量岑蔓,伸出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迅速摸了一下岑蔓脖子上的吻痕「居然回家還有力氣來一場,嘖嘖。。。」

岑蔓被她惡毒的目光盯著,渾身如墜冰窟。霍離和楊美蓮發生關係了,還回家還對她。。。一陣噁心泛上來,她忍不住衝進洗手間嘔吐起來,被楊美蓮觸摸的皮膚像被水蛭吸附一樣,令她乾嘔連連。

楊美蓮看到岑蔓的反應不禁洋洋得意。突然她的小腿被什麼東西砸中了,她低頭一看是個玩具小皮球,霍離的兒子霍墨站的遠遠的打量著她,周圍沒有保姆的影子。

因為這個孩子霍老爺子才允許岑蔓進門的吧,以後如果她與霍離結婚,這就是她名義下的兒子了。

「你是霍墨吧,過來阿姨這裏,阿姨給你買糖吃喲。」

楊美蓮不喜歡小孩子,但這是霍離的兒子,現在霍氏企業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她想在霍家站穩腳跟就必須討得這個小鬼的好感。

楊美蓮臉上堆滿假笑,小孩子心思純凈,霍墨直覺這個不是好人,就一點不買帳,晃著小短腿過來撿起剛剛掉落的玩具,不理睬楊美蓮的示好。

楊美蓮逗了幾次都不見霍墨開口說話,耐心告罄,看看周圍沒有人,她狠狠捏了一把霍墨的臉,孩子的臉嫩不禁掐,長指甲在小墨臉上劃出道紅印子,這一下把霍墨嚇到了,癟癟嘴放聲大哭。

在洗手間的岑蔓聽到兒子的哭聲出來時,就看到楊美蓮把霍墨舉在半空中嚇唬他不許哭。

想也沒想地,岑蔓衝上去推開楊美蓮,如同一頭護崽的母獅將小墨抱在懷裏,不停親著他的小臉蛋安撫他,驚訝地看到小墨臉上的紅印,用眼神指紋楊美蓮。

頭一次見到岑蔓敢抬起來臉直視她,楊美蓮心下不快:「哼,什麼嘛,說到底不過是個雜種,你還真以為自己母憑子貴了?」換了往常,岑蔓可能選擇避開楊美蓮的針對,可是牽扯到小墨,她不由得升起怒氣。

楊美蓮可以侮辱她,但是不能侮辱小墨。

這時保姆慌慌張張跑過來,一個勁道歉:「對不起,少夫人,家裏有事打電話來,我一時沒看住小少爺,對不起,我這就帶他進房間去。」

「對呀,快把小少爺抱進去吧,這麼愛哭,不知道是不是哪裏有毛病,有空真該勸勸霍夫人,別把這麼個熊孩子當寶貝。」

「啪!」空氣突然安靜了。「岑蔓你瘋了?!你敢打我!」保姆抱著抽抽噎噎的小墨嚇傻了,沒想到看起來瘦小的少夫人會扇了客人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盡了岑蔓全身的力氣,她心中一陣報復的快感,原來欺負人是這種感覺,難怪他們都愛欺負她。

楊美蓮氣急敗壞,伸手就要打回來,卻被岑蔓躲過了。岑蔓靈活地繞著沙發躲避,抓起一切她能抓到的東西砸向楊美蓮。穿著高跟鞋的楊美蓮不如岑蔓行動方便,也沒想到岑蔓今天會奮起反擊,一時間妝也花了,頭髮也亂了,身上的名牌衣服被岑蔓潑了一花瓶的水,花瓶裡的玫瑰花散落一地,花刺颳了她腳背。

「岑蔓!」楊美蓮氣得大吼出聲,「麻麻加油,加油~「小墨在一旁為岑蔓吶喊助威,保姆已經在撥打霍離的電話,這局面她無法控制。

岑蔓舉起大花瓶瞪著眼睛,楊美蓮被她瘋狂的樣子嚇住了。「你。。。岑蔓,咱們走著瞧,我不會放過你的。」楊美蓮落荒而逃,她本是來示威的,卻頭一次在岑蔓這裏吃了敗仗。

「少夫人。。。」保姆一手抱著小墨,一手舉著電話,岑蔓打著手勢讓她掛斷。那頭還沒接通,保姆猶豫著放下電話。

岑蔓的力氣一下被抽光了,她接過保姆手上的小墨,抱著兒子坐在沙發裡,細細檢查小墨的傷處,看到沒有破皮才鬆了口氣。

保姆去收拾那一片狼藉,心裏暗自求神告佛,這兩天霍離和岑蔓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希望先生晚上回來不會再與夫人置氣,畢竟那位被打的小姐看上去很有身份,少夫人可能會被懲罰。

這陣子她也看出來了,岑蔓的地位很低,先生對她是好一陣壞一陣的,很是可憐。

保姆憐憫的眼神岑蔓沒有看到,她的哄著小墨,盛夏時節,她的心裏卻彷彿寒冬,一片蕭瑟。

「岑蔓,你給我出來!」像是已經預料到這結果,聽到霍離還沒進門就發出的怒吼聲,岑蔓挺直了脊背,這一次,她不要再退讓了。

「岑蔓你長本事了啊,連市長的女兒也敢打。」

下午接到霍夫人的電話,一開口就是破口大罵,意思是岑蔓打了楊美蓮。「媽,我還沒有和你們計較昨天的事情,楊美蓮今天就趁我不在家去找岑蔓,這是什麼意思?」霍夫人態度很強硬,楊美蓮所做的一切是她示意的,她就是看不上岑蔓,但是這次岑蔓動手打人實在無法無天了,她命令霍離給楊美蓮一個說法,必須好好教訓岑蔓。

掛了母親的電話,陳秘書又告訴他,剛剛家裏似乎來過電話,但是沒等接通就掛了。好不容易處理完工作時,霍離馬不停蹄地趕回家,就看到岑蔓一副打算英勇就義的神情等著他。

他曾經告誡過岑蔓,無論霍家對她做多過分的事,她都只能忍著,因為她活該,岑蔓也一直很默默地承受著霍夫人的刁難。但是今天聽著那些加油添醋的描述,他心裏的天平卻是偏向了岑蔓那一邊。

且不說楊美蓮對他的追求是他最厭惡的方式,如蛆附骨陰魂不散。聽到岑蔓打了楊美蓮時,他才意識到,不論是隱忍不發,還是哭泣屈服,岑蔓從沒向他求助過。

回來的路上,他忍不住想那個沒接通的電話,是不是楊美蓮欺負她的時候她想打電話求助?隨即他自己否定了這個想法,岑蔓不能說話,手機隻用來打字,甚至吝嗇地連個短訊都不願意發給他,這個電話多半是保姆打來的。

越是想的清楚,霍離就越生氣。他知道岑蔓看重藝術館的工作,他等著她來求饒,但是她偏不。楊美蓮欺上門來,她大可以跟他告狀,求他為她做主,但是她現在這個苦大仇深的表情一點也沒有弱者的姿態。她如一棵挺拔的松樹,傲慢地看著他,彷彿他就是帶給她傷害的暴風雪,而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為什麼打人?」霍離很想抓著她的雙肩晃掉她臉上的平靜和疏離。這樣的岑蔓令他感到陌生,讓他有種事情不再控制中的不安。

岑蔓打著手勢讓他坐下,拿起準備好的紙條,刷刷地寫道:「我想帶這小墨搬出去住。」霍離看著那娟秀的字跡,讀懂她的意思,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你休想!」

「你犯了錯,居然還想帶著小墨離開,誰給你的膽子,嗯?」早就猜到霍離不會允許她帶小墨離開,那麼。。。「那我和小墨留在這裏,你搬回霍宅吧。」霍離怒極反笑:「你是不是發燒燒壞了腦袋,這是我的房子,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因為你和楊美蓮睡了!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因為你們會傷害小墨!岑蔓在心裏無聲嘶喊,緊緊抿住嘴唇,嬌嫩的唇瓣因為主人的虐待失去了原有的血色,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就是這副模樣,霍離心中瞭然,岑蔓的心裏埋著很多事,而他霍離,就是那高高築起的心牆外的壞人。

「你擺出這副委屈的樣子給誰看?你住我的吃我的,花我的錢養岑氏那一幫廢物,你還敢對給我使臉色?」霍離控制不住吐出惡毒的話語,因為只有不斷傷害岑蔓,才能看到她對他的一點反應。

果然,岑蔓小臉一僵,露出一個似哭似笑的表情。她怎麼會以為霍離會內疚?妻子不過是一個頭銜,孩子別人也可以替他生。所以她的抗爭在他眼裏是多麼可笑而不自量力。

想到霍離睡了楊美蓮又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岑蔓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的軟弱,再想到楊美蓮連小墨都敢欺負,就覺得她的人生一片灰暗,根本看不到盡頭。

眼前的女人那熟悉的忍痛的表情讓霍離找回一點心安,但他雙眉緊皺,發現自己並不是真的想從岑蔓臉上看到傷心的表情。

他大概,只是想看看岑蔓有沒有真心,拋去岑氏,拋去被捆綁的婚姻,岑蔓對他,究竟是怎麼樣的想法?

「你為什麼打楊美蓮,」霍離試圖換成比較柔和的語氣,誘導面前的小啞巴吐露心聲:「是不是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岑蔓她很想大聲控訴霍離的出軌,但是上一分鐘他才說過那些傷人的話,擺明告訴她沒有資格委屈,沒有資格憤怒,因為她依附於他,她只是他的階下囚。

面對岑蔓的堅持不語,霍離覺得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他揮了揮手:「你想想怎麼給楊美蓮一個交代吧,她跟我媽告了狀,楊市長的愛女被打,你要怎麼解決?」

「我錯了,」岑蔓在紙上寫道,霍離的眉頭緊緊皺著「就這樣?」「我會親自向她道歉,如果道歉也不夠,那這樣夠不夠?」

岑蔓忽然抬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又快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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