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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三百零八章 再選太子妃
孫察不敢猜,「奴才……」

「五百兩。」

「這太多了,奴才上下打點下來,也要不了這麼多。」

「此事你需得找穩靠的人,我得多囑咐你一句,他們的生意見不得光,你派的人即使探不到消息,也不要被他們發現。他們警惕著呢!最好直接找些賭客,就去鬥金樓賭,或者平日就常去戲院聽戲的,讓他們聽戲,銀子不夠,我可以再加。」

「唉唉!奴才會小心的!」

六日之後,東宮採選正式開始。

良家子們各個精細打扮,一到在門前迎列宮中的人列他們入隊。

那日離盞睡了個舒心覺,卻還是被門外的鑼鼓聲吵醒,起來洗漱一通,要去盞林藥局的時候,在門口瞧見離晨玉裝金飾端站著。

老太太和離尺為她踐行,眼裏沒有帶著殷切的企盼,有了前車之鑒,老太太隻反覆的囑咐她,不要為了爭風頭而再鬧出什麼事端來。

如今離家再不是太子的恩人,太子選妃的事情,多半是落不在離家身上的。雲姨娘的孩子還小,離盞又不幫腔家裏,離晨是家中唯一的嫡女了,萬不能有個閃失。

離晨應付的點頭,隨即拿著花名冊太監來點她入列,她依舊欣喜萬分。

當日夜裏就傳來消息,說太子妃的人選終於定下了,是白家的嫡女白采宣。

巧兒給她揉背,她查著帳本,聽到這件事是滿不在意,倒是巧兒很不高興。

「太子可真是當著一套背著一套的,他暗地裏對你好,可是東宮採選的事情卻隻字不提。我聽說大婚就定在臘月初,呵,這可真夠緊的,哪有從定下人選,到嫁到東宮隻用一個月的時間來置辦的。這不把內務府的人給忙暈頭麽?再翻倆月就過年了。」

離盞沾了沾墨:「不僅娶親操辦得急,就連選妃也很急,從有消息到開始策選,隻給了良家子們七日不到的時間,我聽說孫察感嘆,最近京城裏不管是做布匹生意的還是做首飾生意的,都快要賣斷貨了。」

「就是啊,太子把小姐當什麼呢?想對小姐好的時候來看看小姐,想對白采宣好的時候,立馬就採選策妃了。到現在還沒小姐這兒給個說法呢!哼,好在小姐早早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打從一開始也是玩弄他。這帝王家裏,果然沒幾個真心的。」

「你有句說對了,帝王家裏無真情。我只是個沒有背薄的庶女,他就是再喜歡我這張麵皮子,也不會厚待我到哪裏去。不過,我猜著東宮採選如此著急的緣故,是因為白采宣把當日的事情同家裏人說了。」

「什麼事情?」

「哎呀,你怎地這麼糊塗,就是黃家戲院那天晚上的事情。」

「噢……」

我估計白采宣怕太子朝秦暮楚,把兩家的好事給攪黃了,於是告訴了家裏人。她大哥白嚴忠是個雷霆手段的人,這前不久已經進京領職了,很得皇上賞識。我估計,以他大哥的性格,估計主張將此事早點結了為好,於是白家向顧越澤施壓,顧越澤才把採選的事情提上儀程。你想想,如果採選的事情是有皇上提的,又或是皇后提的,總歸不會這麼的急,不然就顯得苛待太子,草率了事。唯獨白家施壓,讓顧越澤自己提,這樣事情才匆忙的定下來。」

巧兒大白:「小姐說得有理,若是這樣,那太子的操忙,來跟你解釋的機會自然沒有。」

「我不惜得他解釋,我就巴不得他倆在一塊,我還要看著他們結婚,最好再有個孩子,然後我再站出來告訴白采宣,顧越澤已經移情別戀很久了,讓他們倆互相猜忌,互相爭吵詛咒,然後我當著他們彼此的面,殺掉他們,這才叫一報還一報。」

巧兒看著離盞毫無光色,卻定定發狠的眼神有些害怕。

「主子,你真的想好了,要為了黎少將軍犧牲自己的一切麽?」

「若有人曾經愛你如命,然後你失去了那個人,或者那些人,你就會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

離盞一時十分入神。

巧兒聽了這句話,腦海裡竟頭一個想到的就是離盞慘死的模樣。

離盞是她的恩人,即便離盞沒有愛她如命,但她自小被父母用五十兩銀子賣了以後,就再沒有誰把她當人看過。

離盞是她再生父母,從不打她,從不重語說她,樣樣都照拂她,還時常那些銀子叫她送去鄉下給家裏人用。

如果有朝一日離盞有個好歹,她的舒服日子也就真真到頭了。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阻止離盞復仇的計劃。

她隻想陪在離盞身邊,無論情境是好是糟,她隻想忠於她,陪著她。

「主子,您說白家的人知道了你和太子看戲的事,會不會對你不利?」

「祁王那日對白采宣出手極重,我估計白家人的人不敢動我的,至少現在不敢,等皇上給祁王指了婚這就不一定了。」

「祁王殿下才不會跟旁人好呢。」巧兒一口否定,指著桌下一盆燒得紅白紅白的火炭道,「您瞧,咱們屋裏燒得這銀骨碳,就是祁王殿下叫下人送來的。小姐可別小瞧了這碳火,寒露那日突然轉寒,京城裏的銀骨碳被一搶而光,緊俏得很,別說三姐屋裏了,就是老太太屋裏也燒不上。」

「你又不去打望這些,你怎知道老太太屋裏沒有?再說了,盞林藥局不也燒得是銀骨碳麽?」

「小姐真是不管柴米油鹽,鎖事便樣樣不知了,盞林藥局的銀骨炭也是祁王府送來的,不然您以為孫察有這個本事,囤這麼多碳,讓前堂的客人都烤得起?咱們院裏的銀骨碳,祁王府都送過兩次了,下人都在議論,說二小姐現下可比家裏的嫡女風光,說老堂主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呢。」

巧兒一邊說,一邊痛快的笑。

可離盞聽了,卻高興不起來。

她最近和太子有來往,雖然都是假意逢迎,發乎情止乎禮的,但只要祁王待她好,她心裏還是不好受,但她又決計不敢表露什麼。

要是叫顧扶威發現她暗中還在打著翻案的主意,非要弄死她不可。

「我看啊,等主子復完仇,就跟著祁王殿下去西域好了。免得留下什麼禍患,主子孤身一人反倒危險。」

「胡說。」

巧兒吶吶的捂住嘴。

離盞擱了筆,合上眼簾,輕輕的揉著太陽穴,沉思了許久後道,「下次祁王府要是再往院裏送碳,你就說以前的還沒燒完,讓他們往後不要送了。盞林藥局也是,你跟孫察說一聲。」

「孫察可不聽奴才的,孫察就巴不得省點碳火錢,再節省點開支呢。」

離盞睜眼橫著她。

「好好,我明兒個就跟孫察說。他不聽,可不關奴才的事,奴才隻負責咱們小蘭院。再有了,要是祁王府的人非要衝到柴房看,發現咱們碳火燒盡了,非要給我們,奴才也是勸不住的。」

「好,那又另說了。」離盞看著巧兒強嘴的樣子,心裏想,這祁王府委實可怕,不知不覺的把她身邊的丫鬟都收買走了。

…………

次日,天還是很冷。

這個月的義診都已經看好了,便松活很多。

離盞懶懶的賴了床起來,稍微用了點飯,後來便有盞林藥局下人急匆匆的來傳,說是來了位客人,家裏有親戚重疾,急求著離盞走一趟,現下客人就在外面的馬車上等著。

可離盞那時還沒穿戴好,她問:「客人是男是女?」

「是個年輕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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