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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三百一十五章 極品運氣!
嗯?

離盞朝桌上看去,

方才扔銀子,只是隨手一擲,現下仔細看,才發現自己沒扔到押小的地方,而是扔在了豹子裏面……

荷官把一磊銀子數好,盡數推到她面前,一桌人都用艷羨的目光看著她,好傢夥,比做顧扶威的女人還招眼些。

離盞看著面前銀花花的一片,不可置信。

哥哥不是說,十賭九輸,十賭九輸嗎?

她來此就沒想過要贏錢,隻擔心這五百兩銀子夠不夠輸的,現下可好,連個裝銀子的袋子都沒有……

離盞隻好拿一些裝袖子裏,另一些就捧在手上,剩下的那些實在拿不住了,又假裝思考以後,往桌上隨意一扔。

莽漢勾住她的肩不放了,似乎想沾沾她的稀奇。

「公子,你是行家吧,我見你聽了骰聲之後,想也沒想立馬就出手了。骰盅提起來,你也沒低眼看過,你是不是會聽骰子?」

「不是,不是。」離盞別手。

「一二二點,小!」

「又贏了!公子你又贏了,你還說你不是行家!」

荷官把銀錢又撥到她面前,犀利的剔了她一眼。

她把銀子撿起來,再想隨意朝著桌上一丟,驀地發現周圍人都盯著她手鋒在看,大有她往哪邊丟,他們就要押哪邊的勢頭。

情形有些不妙。

荷官盯上她也就罷了,要是這群人跟著她賭,賭輸了,大家都盯上她可怎麼辦?

離盞縮回手,不敢再下注了,就是贏的錢有些拿不下,不拿吧,又不像個賭徒。

她艱難的把錢往袖子裏送,莽漢看了,伸手來接,「嘿,兄台,我幫你拿吧。」

離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虯髯銅皮,是個糙人,隨口道了聲「好……」

那人趕緊幫她摟住,二人離桌。

「公子要換一桌?」

「嗯。」離盞話不多,那莽漢跟在一旁,越來越覺得高深莫測。

他看著手裏白花花的銀子,眼都發直了,「公子,您看您這麼厲害,來賭坊肯定是贏大錢的,能不能借小弟兩錠小的使使,小弟打借條的!」

「賭樓裡自有賒帳的地方,你找他們賒去。」

大漢諂笑,「公子第一次來鬥金樓吧?您不知道,這裏賒帳有規矩,一月只能賒二十兩以內,再多就不行了。」然後別著手小聲說:「這裏歡喜有錢人,不喜歡窮酸貨。」

離盞聽他口氣,眼軲轆一鑽,心裏突然有了個主意。

「你是鬥金樓的常客?」

「自然!」

「成,不過就是幾錠銀子,你手裏的那些拿去就是。但我在京城不熟,確實是第一次來鬥金樓,你陪著我玩,借條便不用打了。」

「真的?!」

「真的!」

「好好好,公子接下來想玩什麼?」

「六博吧。」六博她哥哥教過她,她倒是真的會,只是沒有葉子戲玩得那般精通。

既然這莽漢覺得她有本事,想跟著她,她最好還是扮得像個高人些,接著還要使喚他辦事呢。

兩人又玩了五把六博,四輸一贏,銀子多得墜得她袖子都提不起來,直想將這一聲大氅都脫了,卸卸重。

六博在四樓,再登一層可就到頂了。這一層一層的爬上來,離盞也沒發現何處有問題,不知道那線人被關在了何處。

離盞從袖子掏出兩點碎銀子給他。

他笑得眉眼都找不到,哪有贏錢贏得連錢都懶得拿的。

「公子,您還想玩什麼?」那莽和她玩了一圈,已有些熟絡。

離盞找了角落的長凳坐下來,「累了,歇歇。」

「唉,好,我去給你買碗茶吧。」

「不用。」離盞抓住他的袖子,怕他拿了錢跑了,他也懂她的意思,便挨著她身邊一起坐了下來。

「等待會吧。」離盞這麼說,接著隨口問他:「哎喲這鬥金樓這麼熱鬧,帳房每日算帳都要通宵達旦吧。」

「可不是麽?兄台你沒去樓上,樓上就有三面隔間,全是做帳的。」

噢,頂樓來往的人最少,做帳也最安全。即使有人偷看了帳,一時要逃不了,除非不要命了,直接往窗戶下跳。

她早該猜到的!

離盞仰頭朝上看。

「黃三窟要是在,也只會頂樓上像金蛤蟆一樣蹲在隔間裡數錢。那上頭是供最有錢的人玩樂的地方,有骰子,有六博,有四方門寶,下注都是百兩銀子起。也有人抬著箱子來,一般就把府邸都輸出去的有過呢。」

「好刺激,我喜歡。」

「咦,那裏下注就是一百萬兩銀子起,公子您現在手裏的所有加起來,最多夠玩兩把的。」

離盞沒多解釋,繼續同他閑聊。「這鬥金樓每日進來這麼多三教九流,世家貴子,有沒有出事的時候?」

「兄弟是說,鬧場子?」

「對。」

「有啊,今兒上午就鬧了一場。」

「噢,是哪家公子哥。」

「唉,什麼公子哥啊,真正有頭有臉的人,不輸到抹脖子的地步其實不鬧的,在京城,活就活個臉面。那就是個老油條,常年在這賒著帳賭。今日不知哪裏來了幾十兩銀子,在樓下堵了兩把,又贏了幾十兩,湊了一百兩就跑樓上去了。」

離盞心中隱有預感。

「上頂樓賭?」

「是,估計是出了老千吧,反正叫人揪住了,就聽見黃三窟往樓下喊了一聲,這四樓的打手就噌噌往樓上竄了。」

「然後呢?」

「不知道,聽見打得哭爹喊娘,我中午出去吃了碗面,這中間不知道人有沒有下來過,至少我沒見著人從上面下來。」

「打手挺多呀。」

「不多怎麼鎮場子?賭客有來頭的人也不少。」

離盞點點頭,眼眸子盯著桌上的棋盤,明暗交雜。

盞林藥局平瀾無波,可見孫察還沒被抖出來,孫察沒被抖出來,這人肯定還是活的。

她思了一陣,又對莽漢低聲道:「該不會那人手腳不幹凈吧,帳房在上面,那盈利的銀子應該也在上頭?」

「樓下有地窖,銀子都在地窖裡。」

「噢……」

「再說了,誰敢在這裏手腳不幹凈,他拿著銀子還能從樓上跳下去不成?」

莽漢說得對,誰也不敢在頂樓偷東西。

他應該不是去偷拿帳本的,也不會是去看帳本的,她只是讓他搞清楚銀子的去向,可銀子的去向也不會寫在帳本上。

銀子在地窖裡,那叫楊阿生的線人要追蹤銀子的去處,也應該不會到頂樓來。

他為何會在頂樓被捉住了呢?

難不成,真是賭癮發了想贏一把,出了老千被揪住了?

不是沒這個可能。她給了孫察五百兩銀子,孫察又要派人查鬥金樓,又要派人查黃家戲院,兩處打點下來,他自己還要賺點,給他二百兩銀子頂天了。

他只要賭一把,就可能千兩銀子上下,這樣的利益對賭徒來說,簡直太過誘惑。

反正查線索也要冒風險的,倘若他不是個守信的人,很可能一心隻想著賭了。

離盞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出手。

但腦袋陡然間一個激靈。

方才莽漢提到過,黃三窟若是來賭坊打轉,那定然是在頂樓數銀子。

如果銀子拿到錢莊兌成了銀票,顧越澤手下的人再來頂樓會面,取走銀票呢?

畢竟頂樓來往的人是最少的,在頂樓的隔間裡談話,也更為隱秘。

離盞還是不想放棄任何一絲,萬一那何阿生已經探到底,就這樣白白放棄,豈不太浪費了!

「黃三窟會在上面會客麽?」

莽漢已起身興緻勃勃看人家玩,離盞拉了拉他的胳膊。

「嗯?」

「黃三窟可會在上面會客?」

「會!」莽漢如此答道:「兄台問這些做什麼,繼續玩呀!入夜人就更多啦,你連看枱子的地方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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