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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三百零四章 徹底翻臉
她只能以愛慕黎盛為借口報仇,這樣和顧扶威那邊的說辭對得起來,以後也不容易暴露。

「昨日小姐可還順利,有沒有在黃家戲院看出點什麼端倪來?」

「黃家戲院確有問題,回頭我同你慢說,這時候還是先去京兆尹府看看為好。」

離盞帶著巧兒,拉著淼淼,趕到京兆尹府的時候,衙門外已經圍得水泄不通。

看民憤激昂的樣子,應該還在審,離盞擠不進去,在邊上的茶肆裡找了角落的位置坐,要了兩諜瓜子,三碗青葉子茶。

聽大家在外面議論,便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

離盞擔心的是,涉及到柳家,官官相護,京兆尹肯定是要幫腔著柳家好好用刑的。

就怕這奴僕受不住苦,把背後的主使給招了,這樣離家就洗脫了嫌疑。

離盞正這樣想著,裏面就傳來打板子的聲音和人哭嚎的聲音,百姓們都看得一叫一遮眼的,想是很慘。

裏面人依稀在嚎,「奴才說的是實話啊,是離老堂主氣不過柳家,才讓奴才去潑的狗血!老堂主,你救救奴才啊!」

裏面一陣高聲呵斥,像是離尺的聲音。

只聽百姓們說:「這離家的堂主太沒骨氣了,只會來背地裏反抗,不敢明面上鬧掰,偷偷讓下人去潑狗血,結果叫人逮住了便不承認了。」

「這哪能承認啊,現下長風藥局吊著最後一口氣,要是把柳家得罪了,還怎麼餬口。」

「但離家怎麼就不樂意這樁婚事了呢?」

「誰知道呢,準是禮金沒談妥吧。」

「老闆,半斤牛肉,半斤黃酒!」離盞正聽得專註,突然聽見一個柔媚而又不大地道的口音從外傳來,

「好嘞,客官您上座!」

離盞順著聲音望去,見茶攤坐拐角處,一穿著大紅的綢衣女子搬了胡凳坐下,不是旁人,正是西琳。

西琳目光尋尋幽幽的在衙門口打望。

離盞心中一個激靈,明白了,此事就是顧扶威做的。

她起先不敢下結論,是因顧扶威之前口口聲聲的說,這件事情他不會先插手,讓她擺不平了再來找他,一副為她馬首是瞻,由她做主的樣子。

況且,這招數太下三濫了,她想著,顧扶威再陰險也是個親王,潑狗血這等市井流氓才用的手段,他應該不屑沾染才對。

沒成想,摸不透的人,始終摸不透。

「你們在這兒坐著,我碰見熟人了,去打個招呼。」

離盞拂桌而去,走到西琳的桌上,西琳看見她似意外,又不意外,低頭又吃起酒來。

「離小姐,我二人還是頭一次在王府外面碰面,稀罕,稀罕。」

「王爺為何又要幫我?」

西琳深瞧了她一眼,知道離盞一切都明白了,便也懶得與她繞彎子。

「寵你唄,見不得你受欺負。」

「那他為何不告訴我?」

「這話你可不許跟王爺講。上回柳鳳顯的事情,你不讓他動手,這回他再插手,便不想讓你知道。」「西琳捏起自己銅色麵皮子,扯了個尖,「王爺有時候也講點面子的。」

西琳繼而夾了一大塊牛肉,又仰頭灌了了一碗的酒,沖離盞道:「我當以為你要在裏面站著聽審呢,怎就圍著在這外頭看熱鬧?」

「我同家裏人鬧翻了。」

「啊?」西琳不可置信的笑:「你一向是個虛與委蛇,背地裏插刀的人,和離家鬧翻,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是我衝動。早知王爺有此高招,我便不會冒然行事。」離盞聽著裏面一聲接一聲的慘叫,擔憂道:「那個奴僕穩不穩當,會不會把祁王府招供出來?」

「穩當!他要是招供,我回頭就把他……」她說完朝離盞眨了個眼。

離盞會意。

「看不出來,你還會為祁王殿下擔心,是不是……昂……那啥上咱們殿下了?」西琳再朝她眨了眨眼。

「瞎猜。」

「得了吧,你裝什麼,有本事把脖子上的絲巾給扯了,我昨日值夜,在房背上都聽得真真的,你倆在床上……」說著說著,西琳看了周圍一眼,壓低了聲音,「你喊什麼不要啊,什麼什麼的……可把我給噁心壞了!」

「不是……」

「祁王府裡的小丫鬟們都議論開了,你脖子被殿下給啃的……那叫一個見不得人。其實說句老實話,雖然大家都覺得你走了天大的狗屎運,可我打心眼裏卻挺同情你的,殿下之前的確沒沾過女人,當了二十幾年的和尚了,突然開了葷,想想昨兒夜裏應該挺折騰人的吧?」

「真不是你想得那樣!」離盞紅了臉,偷偷瞥著過去過來的人,生怕有人聽見。

「你看你!」西琳指著她哈哈大笑,「還說不是,說你兩句,臉就紅得跟什麼似的。有時候大不了啊,喜歡殿下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你們中原人就是愛藏著捂著,不痛快!」

離盞真是有嘴說不清了,正在這時候,人群突然朝兩旁湧開,柳家當先沖了出來,臉色十分陰沉,人群裡議論稍止,直到柳家的人速速上了馬車。

柳家的馬車都駛出街了,離家的人才出來,也很快爬上了馬車。

「哪有親家見面不打招呼的,得,你們兩家的婚事,這就算徹底黃了。」西琳直接抱著酒壺,把最後那點喝了個乾淨,起身要走。「你別跟王爺說你在這兒碰見我啊,叫王爺曉得了,我這叫辦事不利。」

「麻煩你一場,我怎會揭你的短?酒肉錢,我來請。」

西琳在伸手她小臉上劃了一下,嫵媚的轉身離開。「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改日再見。」

離盞的這門親事,果真就這樣黃了。

百姓一面說著柳家為官欺民,一面說離家骨氣不硬。

兩家都受不得這樣的議論,親事就掰了,柳家甚至堵了一口氣,沒找離家要回禮金,倒是離尺害怕,偷偷著人把這筆錢給還了還去。

離盞不管離家的人是如何暗地裏罵她的,反正小蘭院離老太太和離尺的住處都遠著呢,沒有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一說。

她想著黃家戲院的事情,想著黃三窟這個人,該怎麼著手去查才好。

查帳面嗎?

這樁案子就如同一撮的亂線糰子,帳面是被人家捂著得最嚴實的地方,是線糰子裏的最裏層,最不好查。

林芝說,當年她父親發現顧越澤經商的事情,或許就是在找證據的途中被顧越澤發現了,被先下手為強。

父親不是個行事大意的人,可見顧越澤經商是有多小心謹慎了。而且經歷過被發現,只怕他現在會比以前更小心,她絕不能行差踏錯半步。

離盞思及此,打算先讓孫察去打聽打聽黃三窟的底細。

孫察能從慕容家提前知道貪汙案的消息,丟盔棄甲的逃出來,可見這人消息是靈通的,至少人脈肯定通達。

她把孫察叫到身邊,把顧扶威送他的那盞玉花白蓮子燈送給他。

那盞燈做的極其別緻,白玉綴的芯子,綠絲綢裹的外瓤,遠遠看去,像荷葉上睡了一隻蓮蓬。

不僅值錢,且別具收藏價值。

孫察是個有見識的人,看見這樣的好貨,眼睛的都直了。

離盞便使喚他:「孫掌櫃,我有樁小事要你去幫我打聽打聽。我聽聞京中有個做賭坊生意起家的大老闆叫黃三窟,聽說以前窮得很。」

離盞話還沒說完,孫察便眼軲轆一轉,想起了這麼一個人:「是是是,黃三窟以前窮得只有一雙赤腳,後來發了比橫財,開了些小賭坊!」

離盞點頭,「你幫我查查,他是怎麼發的這筆橫財,錢到底是打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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