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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二百四十四章 回答本王!
顧扶威似乎能分辨他說話時的真假,離盞刻意避開了自己說謊時的表情。

「王爺是指長音公子麽?」

「你覺得呢?」顧扶威按得她肩頭髮疼。

「沒……沒說什麼啊,他就向我坦白了督教的身份,又跟我說了對不起,說自己不是有意隱瞞的。」

顧扶威左右剔視著她的眼眸子,「真的?」

「真的。」

「除此之外,還有嗎?」

「沒有了,還能有什麼啊?我是他大夫,又不是審案的……」

顧扶威手上的力道鬆了些許,可臉上的笑意卻愈加陰沉。

他唇往下移了半寸,薄薄的唇瓣擦著她鼻尖囁動,勾出一絲戲謔而陰狠的笑,「那你再給本王好好解釋一下,昨天那句『狗東西』是怎麼回事?」

呃……

「盞兒錯了,盞兒真的錯了。」

「你昨天不還挺硬氣麽?不僅罵我狗東西,還口口聲聲要毒死我。原來你內心就是這樣報答本王,為本王著想的麽?」

「王爺息怒,盞兒是開玩笑的,萬萬做不得真!」

離盞知道不妙,使力的掙紮起來。

這女人!

救她這麼多次,護她這麼多短,就算是隻小狗也都養熟了,是塊石頭也都焐熱了。

可她卻永遠都養不親!

怒意越盛,嘴裏的氣息越來越炙熱,他的目光從她水靈靈的眼睛挪到了她粉嘟嘟的唇上,他戲弄一笑,閉眼就往下一貼。

「啊,王爺自重……」

「祁王殿下!殿下營帳裡有人嗎?」

帳外的呼聲讓顧扶威的身形敏感一滯,兩人的唇只差著一張紙的距離。

離盞帶著莫大的委屈,鼻息裡發出小狗般的嗚嗚聲。

「殿下,您營帳裡有人嗎,領早食了!」

「嗚嗚嗚……」

顧扶威緊緊的盯住她。

「怎麼回事,殿下沒起來,這外面也沒個丫鬟。」

「我好像聽見裏面有哭聲。」

「我好像也聽到了。」

「別出什麼事吧。」

「進去看看!」

腳步聲漸近,離盞就掙扎得越厲害,顧扶威狠狠瞪了她一眼,不甘的踹了桌子起身,朝帳篷外走去。

走到一半,簾子就被人掀條縫兒來,二人見是顧扶威,駭得連連跳腳退了出去。

顧扶威回頭看了離盞一眼,放下了簾子出去。

「祁祁祁……祁王殿下。」

顧扶威臉上還依稀留著些許慍怒。

那二人低著頭,畢恭畢敬地將手裏的托盤遞出去,「王爺,我們絕非有意冒犯,我們是來送早膳的,但沒見您營帳裡的丫鬟。」

顧扶威沒說什麼,接了托盤,大步流星的回了營帳,留下他二人膝蓋打顫的走了。

「嘭,」兩個托盤扔在花幾上,顧扶威陰鬱的瞪了從桌上起身的離盞一眼。

她理了理衣衫,兩手抱在胸前,遠遠朝托盤離的食物偷偷瞄了一眼。

一個托盤裏,躺著一碗菜粥還有一個白饅頭,顯然是給下人配的。

另一個托盤裏有一盤桂花茶餅,一碗燕窩,一碗蓮子白果羹,還有一疊八寶素菜,跟宮裏的娘娘們的早膳一般豐盛,能在山裏吃到這樣多的早膳,很是幸福了。

「咕嚕……咕嘰……咕嘰……」

離盞的肚子很不合適宜的叫了起來,聲音纏綿不斷,高亢迴旋。

顧扶威瞥了她一眼,冷冷的奚笑。

「我不餓我不餓的。」離盞擺手。

「你不是要毒死我麽?來啊!」顧扶威喝了一聲,撩了袍子坐在燈籠凳上。

離盞錯著小步子走過去,路過地鋪上,瞥了毛毯上的紅手鐲一眼,感覺到前方滔天的怒意,沒敢撿。

「王爺要喝茶麽?我可以沏。」她站到顧扶威身邊,搓著手。

顧扶威沒吱聲。

這是默認了要給她一個當狗腿子的機會啊,她即刻賣力的侍弄起來。

她盛了水胡亂的抹了兩把臉,便端了水盆子供顧扶威洗漱。

茶水也沏得香香,端到顧扶威面前,顧扶威品了一口,臉色微霽。

「坐下吃飯,來不及了。」他冷道。

「噢……」

離盞恍然掃了周圍一眼,撿了張最遠的燈籠凳坐下來,望著托盤裏的東西一樣都不敢拿。

「吃啊。難不成還要本王喂你?」

「噢噢。」離盞連白粥都沒敢動,隻試探著伸手摸上那白饅頭,抬眼查看顧扶威的表情,見他並沒有說什麼,才將白饅頭拿回來往嘴裏賽。

啊……好硬……

給下人的東西本就糙得很,何況還是在深山老林裡,估計這饅頭不是夥夫發的,隨便叫了幾個撿柴的做的吧……

硬得跟石頭一樣。

好在人餓的時候,吃什麼都湊合。她昨兒下無就啃了點自己準備的乾糧,那還是趁著淼淼早上沒醒,從他櫃子裏拿的兩塊綠荷酥。

綠荷酥小小的,兩個加一起才有她掌心那麼大,本來就不管飽,更何況晚上還和柳鳳顯糾纏了一陣,爾後又和顧扶威鬧了一通,就這樣一直撐到早上,早就飢腸轆轆。

她舉著左手完好的袖子掩著面,右手拿著饅頭往嘴裏塞。

許是吃得太急,又或者是完全吃不慣這樣硬的食物,塞了兩口後,措不及防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離盞抓著半截白饅頭,咳得滿臉通紅,顧扶威抬頭,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笑。

丟人死了,快忍住,被咳了。

離盞儘力壓抑著喉嚨的癢動,可這咳嗽這種事,不是你想忍就能忍得住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越咳越想咳。

實在太幹了……

「一個白饅頭,稀罕得很什麼似的。」顧扶威將手裏端著的茶水推到她面前。「潤潤。」

「咳咳咳……」

離盞哪管那茶是燙是苦,也不管顧扶威喝沒喝過,抓起來便咕咚咕咚灌了兩口,這才好上許多。

漸漸止了咳嗽,她低頭凝視著手裏的瓷杯,心裏嘀咕著自己喝過的杯子,是該還給他的好,還是不還的好。

「這麼硬的饅頭,不扔留著打人麽?」冷不丁的,顧扶威又道。

她還來不及反應,裝著豐盛早食的托盤推到她面前。

離盞愕然太起頭來看著他,「王爺……」

「是黎家公子把你養挑剔吧。既然饅頭吃不慣,這些你能不能湊合?」

「王爺,那你吃什麼?」

顧扶威把白粥攬到自己面前。

離盞更驚訝。

他被離盞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順手又從她面前的食盒裏拿了一盤八寶素菜,起了筷子就吃起來,不再看她。

離盞卻愣住了。

平日裏安富尊榮,窮奢極欲的西域霸王正在她對面就著一盤素菜吃起了白粥……

想昨兒早上,顧扶威的寢臥裡,光是糕點都是二十幾疊的端進端出。

他不可能是一個對食物不挑剔的人。

離盞驀然對他醞出一絲從來沒有的感覺,心口莫名的砰砰砰的跳了起來,和著他喝粥的聲音,將此刻的帳篷襯托的異平靜而又安寧。

他這樣的行為,算是在偏顧她麽?

算吧,也許算的。

哪怕段長音說她於顧扶威有利用價值,可顧扶威也用不著連自己的一頓早食都省給她吃。

可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呢?

答案呼之欲出,卻因著身份懸殊和其他各種各樣的關係,覺得十分不可能。

離盞越想心裏越亂。

她低著頭,把托盤裏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囫圇吞棗的吃著。

不久,她聽見對面的人擱下了筷子。

抬頭,他粥裡還剩了半碗,小菜也只動過尖頭。

怕是真的吃不慣。

離盞把桂花茶餅推到他面前,「王爺你嘗嘗這個,做的還是不錯的。」

那廝踢了凳子起身,「不用,你吃吧,我氣飽了。」說罷掀了簾子走到帳外,爾後,帳外傳來一陣綿長的「咕嘰」。

顧扶威的肚子,也叫了。

離盞望著簾子外頭進來的光影,不禁展眉一笑,拿了桂花茶餅大大的咬了一口,明明不該甜膩的糕點,這時吃在嘴裏卻莫名的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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