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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二百四十三章 齷齪的勾當
她眼前時而是柳鳳顯扶地上痛苦掙扎樣子,時而是顧扶威仔細扶著離盞下車的場景,攪得她腦海翻湧浪起,分崩離析。

她把下薄薄的下嘴唇都咬得發白,終於柳眉倒豎,眸光一定,

「就依白小姐所言,這個說客,我來做。」

「好!柳小姐果然是個聰明人!」

「那我是讓公主明日下手麽?」

「對,就是明日。祁王要去狩獵,離盞只是個醫女,沒學過騎射,應該是要落單的。公主到時候也會上馬,她營帳裡的下人多,交給下人去辦,自己還有不在場的證據。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

「那這葯如何下?毒性一旦發作,又安排誰去和她苟合?」

「放在飯菜裡,水裏都可,半個時辰後開始發作。至於安排誰去糟踐她,這事兒,恐怕就是你我想插手,公主也不會給我們機會。她恨離盞恨得咬牙切齒,這種大快人心的事情,自會好好安排妥當的。」

柳衍低頭,神色微定。

「公主在氣頭上,這會應該沒睡,但時辰不早了,你還是得早些去找公主,她安排起來也需要時間不是?」

柳衍回悟起身,拿了荷包塞進袖子裏藏實了。

「葯你可以先不拿出來。你就同公子獻策,說自己有法子能整治離盞,她若動了心,你再拿不遲。」白采宣囑咐道。

「那我就先走一趟了。」

白采宣眼裏閃著精明的光,送她到了帳外。

柳衍離去,白采宣身邊的丫鬟才緩緩依了過來,望著柳衍的背影道。

「小姐,方才奴才引柳家二姑娘入帳的時候,看眼睛都腫了,不知是遇上了什麼事。」

「哼」白采宣冷笑一聲,「腫了才好,腫了公主才更深信不疑。」

白采宣朝著柳衍遠遠的背影白了一眼,「磨磨蹭蹭,猶猶豫豫,好廢了本小姐一番口舌。他們柳家一家子都是這副德行,也不知知是怎麼做到二品的!」

「小姐辛苦了,您往好處想想,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好事多磨。離盞這回是真正的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了。」

「哼,離盞。」白采宣蟄伏著怨毒的恨意,「東宮的事情,她以為太子放過她,就能從此翻身了?呵……要不是她開的葯的確對太子的手傷有效,本宮這次何止是毀她清白這麼簡單!」

「小姐說得對,能讓太子殿下感興趣的人,留不得。」

「上一個叫黎盞的,落在我手裏,死無全屍。現在又來一個不怕死的。好,人間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這回本小姐就要告訴你,同我白采宣作對是什麼下場!」

******

次日,清晨。

外面有兵部的人敲著梆子。

「整列,整列,一個時辰後整列出發!各位請起早嘞!」

離盞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

整列……

唔,整列……整列!

糟糕……這什麼時辰了?!

離盞猛然一驚,顧扶威還在空間裡呢。頭沒梳,臉沒洗,最關鍵的是她還沒跟股顧扶威認錯,那位就氣還沒消呢!

放不放他出來呢?

昨天罵得這樣難聽,道歉也不知有沒有用的,要是他不高興,把她砍了怎麼辦?

不不不,還有個手術空間沒用,要是他出來要對她動手,她還有後招。

嗯,就是這樣,先試探試探他。

離盞惴惴不安的擦了擦紅手鐲。

「滴滴滴,主人有什麼吩咐?」

「空間裡的人醒了麽?」

「醒了。」

「他在幹什麼?」

「盯著天花板發獃。」

應該心情很平靜才會發獃吧?

「檢查下心跳速率和腎上腺激素。」

「一切正常主人。」

甚好甚好,離盞心稍安。

「把他放出來吧。」

「請稍等。」

離盞撐著毯子坐起身來,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右手覆在紅手鐲上,準備隨時開啟手術空間。

「3。」

「2。」

「1。」

「嗖。」

離盞眼皮子上光線一暗,她緩緩的撐開眼睛,慢慢清晰的視線中,那副絕世美顏就這麼端端的出現在她跟前。

凌厲的輪廓,殷紅的嘴唇。

那雙狹長的眸子自上而下睥睨著她,臉上不帶沒有任何錶情。

在空間裡住了一晚,他好看還是那般好看,就是側臉上有條深深的紅褶子……好像是睡在什麼不平的板子上,被壓出來的。

「王爺。」她張了張嘴,面對本尊的氣勢,一早打好的腹稿全都忘得一乾二淨。

顧扶威眼底深處沉寂無波,就像暴風雨席捲而來的前一刻。

她吃不準顧扶威是什麼意思,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她咽了口口水,裝著膽子緩緩地伸手,把他肩膀上的褶皺抹了抹平。「王爺,你昨兒還住的習慣吧?」

「你說呢小盞盞?」

手腕一痛,顧扶威已單手擒她的左右腕子,另一手逮著她手腕上的紅手鐲,麻溜一退,再一拋,那閃閃發亮的手鐲就飛到毯子上,彈動兩圈,徹底熄滅了最後的光彩。

「主人,主人……主主主……」

「唉!」

不等離盞反應,顧扶威抓著她的手腕子往前一推,離盞後背就牢牢固固的抵在了四方的書案上。

顧扶威欺身上前,「小盞盞,昨兒佔著本王的帳篷,睡著本王的毯子,聞著本王的熏香,睡得好麽?」

「睡……睡不太好。」離盞連連搖頭,「盞兒掛念著王爺自然睡不安穩,怕王爺在裏面住不習慣,一宿都翻來覆去的。」

「是麽?可本王怎麼一晚上都聽見盞兒說夢話呢。」

「啊?!我有麽?」離盞縮著脖子,避開他嘴畔呵出的熱氣,「盞兒可能半夢半醒吧……」

這張絕世容顏在她眼前晃來晃去,離盞頭皮發麻,完全想不起自己昨晚做了什麼夢。

說了什麼夢話啊?沒夢見哥哥和父親,稀裡糊塗的喊他們的名字吧?

「小盞盞還記不記得自己在夢裏說了什麼?」

「不,不記得了……」

顧扶威凝視著離盞,眉心一聳。

腦海裡乍然迴旋起自己在冰冷的板子上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她的一陣鬼吼鬼叫。

顧扶威,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我今兒反了!你怎麼滴吧?

來啊!戰鬥啊!我千山殿一代掌門還怕了你了?!

徒兒們,把本座的紫微驚天劍取來!

什麼?督教要率先迎戰嗎?

好!長音公子,就決定用你了!

「長音公子。」顧扶威冷冷的笑,猛地把她往桌裡一抵,桌子往後一退,發出噌然的聲響。

「小盞盞和他只有數面之緣,便會在夢裏喊他督教了。看來他待你還真是一片赤誠,什麼都告訴你了。」

離盞這柔軟的腰身,怎麼經得住顧扶威的力道,纖腰自然在拐角的地方一折,上身便依著平面貼了上去,擠掉了一方紫袍玉帶硯台。

「我腰要斷了,腰斷了。」

離盞掙扎想要起身,顧扶威一掌壓著她的肩,叫她動彈不得。

光是這樣,離盞的腰肢就酸軟得緊,好在她練過舞,不然這腰就真的被顧扶威給折斷了。

這可這樣還不算完,顧扶威冷冷一笑,俯身欺到她身上,與她臉對著臉的粗糲的喘著氣。

這姿勢一時火辣,離盞想羞赧的低頭,想看二人的身子究竟差著多少距離,哪曉得一低眼,就能瞥見了顧扶威衣襟裡的春景。

兩塊結實的胸肌,外加胸肌間硬朗的溝壑。

離盞臉一紅,趕緊閉上眼。

「睜開!看著本王。」

流氓!離盞閉得更緊。

「看著本王!」

顧扶威的語氣是不容人反駁的喝令。

離盞心虛得很,睜也不是不睜也是,再三猶豫之後睫毛顫顫的睜開。

她近距離的對上他那雙墨玉般的瞳孔。

「告訴我,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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