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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三百二十三章 妙計
「我看見的人,大約就這個樣子。」

管事一看,雖然他壓根沒見著那人的真實模樣,但頭上的髮髻,大體的臉型,都是極像的。

他連聲感激離盞。

離盞擺手告辭:「我只能幫到這裏了,叔父還在閣鄉等著我呢。你們也不要太著急,如果就是他偷了你們的玉蛤蟆,那有了畫像,何愁找不著人?我告辭了。」

諸人又送了她兩步。

離盞提著燈籠,走進巷子裏,摸了紅手鐲進了空間,換了女子的裝扮回了藥局。

次日,衙門的告示就貼了出來,盞林藥局對面的茶肆旁邊也貼了一張,諸人都圍著看,巧兒歡天喜地的跑回來同離盞講:「小姐,小姐,告示貼出來了,還懸賞了一百兩的銀子呢!許多人都想接榜!」

離盞正在給院子給孩子們配藥,聽到有賞銀這件事,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噢?那隻玉蛤蟆至多值三四百兩,當鋪的人怎麼這麼捨得錢,懸賞了一百兩這麼多?」

「小姐您不知道,這一百兩賞銀只有五十兩的銀子是當鋪的人懸賞的,另外五十兩是衙門貼的。」

「衙門這麼大方?」

「說是最近西域起亂,流民頗多,近來京城竊案增添了不少,此次盜竊是本月金額最大的一筆,京兆尹才撥了銀子懸賞,希望能揪出竊賊,肅清京城風氣。」

「極好。」離盞把醫書翻過一頁,「當鋪的人沒說這是別人畫的吧?」

「小姐聰慧,畫了畫像就借口走了,他們都沒來得及問你名姓。八成拿到京兆尹府,為了讓京兆尹大人相信這畫像,便沒有說是旁人畫的,隻說是自己親眼看見,找了畫師,口述畫成的。」

「你打哪聽來的?」

「我早上去買酒釀,在衙門門口聽人說的。」

離盞點點頭,「那就好,只是苦了當鋪裡的幾個夥計。不過此事一旦有了消息,我會把那隻玉蛤蟆還回去的。」

離盞伸手靠近那燒得正旺銀骨炭,忽而聽見有群人從前堂裡走進來,她抬頭,見林芝領著一眾打牌的小姐妹,有說有笑。

「離姐姐!」

「林芝,古爾,小溪。」

離盞放下手裏的醫書,迎上去同她們寒暄。

離盞剛接手藥局的時候,忙得不行,幾個小女子便很久沒聚在一處打牌,再見面,都十分歡喜。

「離姐姐,聽說你藥局生意越來越紅火,可準備好銀子輸給我們了?」那叫古爾的姑娘道。

「我好久沒摸過牌了,手生得緊,倒是你們私下裏沒少精進吧,存心合夥來收拾我。」離盞同她們說笑了幾句,迎大家進了偏房,上了炕。

炕上擺了張四方的小案幾,巧兒沏來茶水。

幾人打得興緻勃勃,小溪撇頭看了一眼房中燒著的銀骨炭,眼亮了亮,「離姐姐,你打哪買來的銀骨炭?」

「我……」

「咦?」古爾也看向那火盆裡的白炭,驚奇不已:「現在京城裏都買不到了,以前這些好炭都是從關嶺那邊運過來的,但今年遇了劫匪,連官道上都遭了搶,僅剩下的紅蘿炭和銀骨炭全都供給了宮裏的娘娘們。我府上燒得都是黑炭,熏得慌,有時都寧可冷著,也不願穩那味道,但往後再冷些,入了年關可怎麼辦?」

「就是,離姐姐,你的銀骨炭是打哪買來的,偷偷跟我們說說唄。」

離盞本準備隨口糊弄過去,哪曉得這小女子們如此稀罕炭火,竟喋喋不休的追問來處,她一時結巴,胡諏不來,便說,「我素來不管這些細下之事,倒不知銀骨炭這麼矜貴了。你們若缺炭火,我待會讓巧兒給你們裝上些,你們叫下人來拿就是。」

既然離盞不知,林芝便問巧兒:「巧兒,你從哪買的?」

巧兒語塞,思慮片刻後委屈道:「這是祁王殿下送來的。」

諸人聞之皆是一愣,隨後就都捂嘴嬉笑起來。

祁王待離盞好的事情,她們是多有耳聞的。尤其是林芝,心知肚明。

「既是祁王殿下送來的,那我們可不敢要!」

「離姐姐,你這是存心來害我們!」

離盞搖手辯白了兩句。

「離姐姐別解釋了,芝妹妹可同我們說了,你接手藥局的時候,就送了你一張牌匾,到現在祁王殿下看見她一次,就會瞪她一次。」

「有麽?」

離盞看向林芝,林芝供認不諱的笑。

幾人有打趣了她一番,林芝突然換了副嚴肅的臉,轉了話風:「不過離姐姐,祁王殿下待你雖好,可你還是要謹防著些。」

離盞莫名。

這時,另外三人都交換了眼色,躊躇半天,古爾捏著一把牌道:「皇上近日在撮合祁王府和柳府,離姐姐沒聽說麽?」

離盞驀地想起那日在宮中撞見祁王和緒王一起出宮,心頭突然會意。

她挑了張牌扔了出去,淡道:「宮裏的事情,我這樣的庶民哪裏知道。」

古爾緊隨著也出了一張,「也是,這件事皇上一直辦得隱晦,沒拿到明面上說,就怕撮合不成,敗了兩府之好。但現下朝中人人都心照不宣,之前皇上總是設宴撮合,又或者約大家打馬球什麼的,祁王殿下一直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不去。但這回,祁王是不得不參與了。」

離盞沒說話,輪到她出牌的時候,輕飄飄的丟了一張。

小溪問她,「離姐姐就不想聽下文了麽?」

「那下文又是如何?」離盞聽話的問。

林芝道:「祁王殿下沒告訴你再過三日便是他的生辰?」

至此,平靜無風的心弦才微微一顫。捏牌的手一緊,牌腳多出個褶皺。

離盞聽古爾插話道:「皇上打趣了祁王,說祁王好不容易進京一次,卻一直窩在府中,生人不見。可這回過生辰總不至於藏著掖著,連飯都不請大家吃。祁王便應諾要設宴,到時候總不至於不請柳家,既是請了柳家,雖然兩府之前因著送禮的事情,有些誤解,但柳衍肯定是要去的。」

「就是就是!」小溪義憤填膺,「柳衍就是對祁王有意。」

離盞知道柳衍對祁王有意,可這幾人怎麼看出來端倪的?畢竟柳衍怎麼也是柳家的千金,行事小心端方,從無越矩之說。

「有些事情,都是以訛傳訛,沒影子的。我看柳小姐性情高傲,不像是會主動喜歡上人的。」

「離姐姐,話不能這麼說,祁王怎可與其他男人做比?你不知道,東宮第一次採選的時候,柳衍是去了的。可這第二次採選,她便借口生病,沒有去。」

「此事怨我,柳家大公子的事,讓柳家心力交瘁,柳衍許是因為退親的緣故,所以才……」

「她哪是因為這個倒下的,她就是仗著皇上撮合,才稱病不去。照例采女生病,是要宮中太醫驗查的,可當日她就這麼隨口一說,宮裏的太醫也沒有驗查,還不都是遵照皇上的心意。」

「就是,反正離姐姐你可當心著柳家。他們家兩個千金,一個已經嫁給緒王,若再一個嫁給祁王,風頭未必會比白家差了!他們這些人上人,個個都恨不得自己能再高出一截,她父親能坐上柳尚書這個職位,想必也是個鑽營之人。」

「說得對!」

幾人張口氣說一通,但又不是全無道理。

離盞處境尷尬,不知以何應答,隻道:「我當心什麼,我只是個大夫。」

「大夫怎麼了?柳家殷實,你即便讓祁王回西域娶個西域女子都比讓柳衍做正宮強些。離姐姐,要不然殿下生辰那天,你也去一趟吧。」

離盞把手裏的牌重新倒了一遍,「去的人都是朝廷裡當官的,我沒收到帖子,怎好意思厚臉皮登門,要是在門口被攔住,那就不好看了。」

「那你同我們一起去!殿下的帖子一人不落全發了的,我可以拿著帖子帶姐姐一起。倒要瞧瞧那柳家小姐要在宴席上做什麼了!」

「我也是。」

離盞有些騎虎難下,張口說了句心裏話:「話不是這樣講,他若希望我去,他自會告訴我。既是沒告訴我,多半不想讓我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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