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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三百八十九章 太子出場
「殿下果然沉得住氣,到這時候了還能巧辯如簧,賊喊捉賊。殿下要是心中坦蕩,何不請準父皇,派人去茶山的莊園裡搜上一搜?」

「本宮說了,本宮不認識什麼賣茶的跛子!他縱有金山銀山也好,家徒四壁也罷,都跟本宮沒有絲毫乾係!為什麼憑你一己之詞就要去搜一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人。試問皇兄,如果有人隨意一指,說你與某庶民有所勾連,接著從那庶民身上搜出來路不明的錢財,便說那是你指使那庶民偷的,你情何以堪?」

顧越澤條理清晰,振振有詞,離盞並未抓到那跛子和顧越澤來往的證據,端王一時竟接不上來他的話。

顧越澤便乘勝追擊,虛眉怒問道:「皇兄信口開河,隨意捏造一本連帳冊都沒有實業名單就來發難本宮。在父皇面前,造謠連成本都不計的嗎?」

「你……」

顧越澤冷哼一聲,面朝聖上,「我是真沒料到,皇兄會趁著本宮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偷偷稟奏父皇,還義正言辭要肅清宗室風氣。呵,兄長好一個光明磊落!不知我能否揣測揣測,皇兄算好日子來構陷於我,便是為了弟弟的儲君之位吧?」

「本王隻想查清真相,不想天下人都被你蒙蔽!」端王氣急敗壞,奈何嘴上功夫不敵顧越澤,半響說不出句有用的來,看得離盞都為他著急。

「皇上,太子殿下所言極是,端王沒有實證就夥同朋黨寫書上奏,居心不良,多半就是沖著儲君之位去的!」

「對,端王身為長子,卻因才德不及,未能被皇上立為儲君,心有怨恨也有可能!」

「你們少在這裏挑唆!」

「皇上切莫上來端王的當,此等殘害兄弟,構陷忠良之輩,別說做儲君來,便就是親王的頭銜亦不與之般配!」

……

太子一黨又活絡起來,一個個仰首伸眉,陳詞激昂。

端王這頭的氣勢一點一點的被壓下去,眼瞧快被壓得沒氣兒了,這時候席間站起一位風流少年。

細一看,玉冠綵衣,跟那鬥雞一般華彩。

少年氣宇軒昂的走到上席間,朝著皇帝恭敬拜下。

「緒王?」

不僅皇上吃驚,就連顧越澤野是一愣。

緒王向來習慣投機倒把,渾水摸魚,有功沾的時候,他鑽得比誰都快,有禍起的時候,他又比安靜乖巧無人能比。

如今端王和太子鬧得勢不兩立,眼瞅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滑頭鬼突然挺身而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他想幹嘛?

緒王禮畢,抬頭,臉上難得的端起幾分正經,「父皇,兒臣席中坐聽許久,兩位兄長各執己見,相持不下,所言皆有一定的道理。太子殿下清者自清,覺得端王是在故意構陷。大哥這邊呢,又摸到了殿下的同黨和金庫,連實業也列了出許多。雖欠缺實證,但也甚少有人構陷他人構陷得如此有條有款了。」

「緒王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所謂案子,不就是有了嫌疑,不知真相,才來查證據麽?這些實業還有金庫的位置也算是證據,只是缺乏關聯,也沒人來認證,所以才導致兄長二人爭執不下。與其這樣無休止的討罵下去,父皇不如指派與此案無關,又有能力的人來著手調查,真相大白,兄長之間的誤會自然也就消除了。總好過於滿堂朝臣深更半夜的互傷和氣得好!」

「我贊成緒王所言!證據是查出來的,太子心中無鬼,何怕立案!」

「這才是公道話!」

清流一眾拍手稱快。

太子側頭狠狠晲了緒王一眼,他萬萬沒想到,緒王居然也開始站黨了!

「弟弟,皇兄許了你什麼好處,教你這回如此仗義直言!」

緒王亦是個臉皮厚的,臉不紅心不跳的揖手道:「殿下冤枉我了,我這話並沒有偏向大哥,請父皇立案調查,大抵還是為了還太子一個清白。殿下剛剛大婚,正是郎情妾意,柔人貼臂的時候,偏巧這時惹一身臟汙,不查個清白,不褪下這層泥垢衣衫,殿下能舒坦的和太子妃過小日子嗎?」

」咳咳……這話偏了!」皇帝沉聲。

緒王皮笑收口。

但皇帝卻摸著鬍鬚,認真拿捏起來。

緒王這話暗地裏幫襯著端王,但表面上卻實在公平,不好駁斥。

但他突然加入這場混戰,無疑給端王的勢力注入了新的籌碼,皇帝不得不重新考量雙方的實力。

皇帝猶豫,顧越澤可不會坐以待斃,任由對方漲士氣,當即就揪住緒王不放:「弟弟,我瞧你今日說話,異常有理有據,跟平日判若兩人,是否有備而來,又或是有人教唆你如此說的?」

「我平日怎麼了?我平日就這樣說話呀!」

「我覺得緒王哥哥說得有理!」這時候,席間突然迸發出一聲稚氣未脫的喊聲,隨後一條細小的麻繩站了起來,皇帝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一分和藹和慈愛,諸人訝異瞧去,竟然是皇帝最寵愛的十三皇子!

孩童拖著長長的袍子,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端方的走到皇帝身前,肉乎乎的小手抬起,在頸前交疊在一處,深深拜下。

「詠紇。」皇帝輕輕的喚他乳名。

他漸抬起頭,有些畏懼的瞧了太子一眼,太子知他是皇帝的心頭肉,不敢瞪他,就這樣輕飄飄的瞧了他一眼,孩童便緊張起來。

「父皇!」

皇帝還以為太子欺他,連忙在雜亂的席上掃了一通,最後目光停頓在一麗人身上,「靜妃,快把詠紇帶回宮去,這麼晚了,早些回去歇著才是,明兒還要到太傅那聽課呢!」

麗人一副抱歉的模樣,「臣妾遵旨。」

「父皇父皇,兒臣不走,幾位兄長為何要吵起來,素常不都好好的嗎?」

「這……」

「太傅大人說了,宗室不和,家國則不興,可見宗室子弟互相起了嫌隙是萬萬不可的。父皇若是勸解不了,為何不按法紀綱常來斷理?」

皇帝苦笑不得,「怎麼斷?你倒是說說。」

小孩子扳起臉來,略略躊躇,似乎在想什麼好詞秒語,耽擱了片刻突然道:「查。洛朝宰相當年因一樁賄賂案同國丈吵得不可開交,宗欽皇帝也是頭疼,不知該幫那邊得好,後來還不是交給三司來審,才知國丈是被冤枉的。兒臣心知父皇器重太子殿下,亦心疼端王哥哥,兩邊都不能偏頗。孩兒亦知道查案不易,稍有差池,便要造成冤假錯案,所以父皇才猶豫不已。可我孟月國人才濟濟,英才倍出,怎會連個斷案的朝臣都找不出來?說出去豈不遭天下人恥笑。父皇您說是不是?」

那小口一張說得頭頭是道,說完了又覺得無人理他,有些戰戰兢兢。

敦厚的一張小臉緊張的皺成一團,像個沒蒸開的白麵包子。

皇帝心中一軟,實在找不到什麼說辭能將這可憐巴巴的小包子給打發了。

也罷,查便查吧!

小孩子都瞧不過去了,他身為皇帝若還將此事一味按下,將來如何能堵住這天下的悠悠之口?

皇帝一臉沉重的抬起頭來,顧越澤心知不妙,回頭連連給白家父子做臉色。

端王那邊有清流,有緒王,也就罷了,怎麼臨時還搞來一個十三皇子來說情?!

然而自己這邊,最有聲威的白府卻一言不發,置身事外!

他接連的遞眼色過去,白家父子卻像沒看見一般,絲毫回應都沒有。

眼瞧著皇帝就要開口,顧越澤隻好孤軍奮戰,上前道:「父皇……」

「不必多言,朕已有決斷。宗室經商是大罪,尤其落在儲君頭上,更是茲事體大。到底是子虛烏有,還是確有其事,要等查過之後再做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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