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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歡顏》第138章 還不肯說實話嗎
次日老婦人一打開房門,便看到宇文承曕在院子裏練劍的身影。此時已是秋末,早晨異常冰涼,可宇文承曕卻隻著單衣。

老婦人搓了搓手,還沒說話就哈出一口煙霧,她覺得鼻子發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宇文承曕聽到老婦的聲音收住劍,回身朝老婦人行禮,「婆婆,早!」

「程公子這麼早就起來練劍了,年輕人真是勤勉。」她不著痕跡地打量宇文承曕手裏的劍,忽然發現宇文承曕竟然把裹在劍上的布條解開了。

老頭子說有些人的劍是有來歷的,用布條裹起來可能是不想讓別人猜到這劍的來歷,這程公子今日主動把布條解開,難道說他不怕他們知道他手裏的劍的來歷?

老婦人一邊想一邊往廚房走,走到廚房門口時回頭對宇文承曕說:「程公子,早上冰涼,你穿得少,小心別著涼了。」

「多些婆婆提醒,我這就回屋去添衣服。」他也練得差不多了。

宇文承曕回到屋裏,喝了一口昨夜的涼開水,直接的五臟六腑都涼了個透。他打了個寒顫,趕緊拿外裳穿上。

南宮綰妧還在睡夢中,也不知道她夢見什麼歡喜的事,睡夢中還是嘴角含笑。

宇文承曕起床的時候將他的被子蓋在南宮綰妧身上,南宮綰妧睡得暖呼呼的,紅撲撲的臉蛋像極度了熟透的桃子。

宇文承曕忽然玩心大起,拿起南宮綰妧散落的一束頭髮,用發尾撩撥南宮綰妧的臉皮。

南宮綰妧睡得正香,忽然夢到一隻賴皮狗子在舔她的臉,她嫌棄地皺起眉頭,嘟噥道:「走開……你個骯髒東西。」

骯髒東西?說的是他?

宇文承曕慢慢地靠近南宮綰妧,在她的耳邊低聲問:「誰是骯髒東西?」

南宮綰妧撓了撓臉,含糊不清地又嘟噥一聲,轉身到另外一邊。宇文承曕探身過去,將那束頭髮從南宮綰妧的臉上移到她的鼻子下,繼續撩。

在南宮綰妧的夢裏,那隻骯髒的狗子舔著舔著,忽然張口向她的鼻子咬過來,南宮綰妧大叫一聲,睜開眼睛。

宇文承曕正撩得不亦樂乎,忽然南宮綰妧啊咻打了一聲噴嚏,手也朝宇文承曕的臉抓過來,宇文承曕猝不及防被抓個正好。

他隻覺得眼前黑影一閃,緊接著臉皮火辣辣地疼,他慌忙後退,用手指一摸似乎有些濕,把手掌伸到眼前一看,竟然有淡淡的血漬。

南宮綰妧竟然抓花了他的臉!

他只是用頭髮撓她而已,她竟然抓花他的臉,這下好了,他可以拿著被毀容作為理由光明正大地訛上她了。

宇文承曕心裏暗笑,臉上卻做出憤怒的樣子,抬頭怒視一臉迷茫的南宮綰妧,「你竟然毀了我的皮相?」

沒等南宮綰妧開口,他迅速湊到南宮綰妧面前,「我的臉被你抓花了,以後定是說不上媳婦的,你得負責。」

可憐南宮綰妧還沒從夢中被狗要鼻子的驚慌中反應過來,又被宇文承曕威脅,她心裏委屈得很,「誰叫你挨得那麼近了?我做了夢,夢見被狗子咬,自然是要打狗子的呀!哪知道打的是你呀!」

宇文承曕自然不知道南宮綰妧夢了什麼,以為南宮綰妧把他比喻成狗,「你毀了我的皮相也就罷了,竟然還把我比成狗?不行,我要把你的臉也抓花,咱們扯平。」

他作勢要朝南宮綰妧撲過去,南宮綰妧驚叫著躲閃,兩人像小童玩老鷹捉雞仔般在屋裏追逐,南宮綰妧驚叫連連,宇文承曕卻發出來不懷好意的笑聲。

老婦人在廚房聽到了動靜,豎起耳朵聽了片刻,笑了笑,低聲自言自語,「到底是年輕人。」

沒過多久,宇文承曕出現在廚房門口,老婦人慌忙迎上去,「程公子怎麼可以來這種粗鄙的地方,早飯一會兒便能做好,公子回房去等著吧!」

「婆婆您誤會了,我不是來要早飯吃的。」被人誤會來找吃的,宇文承曕有些尷尬,「我……我想要些溫水。」

老婦人聯想到剛才聽到的動靜,再一看宇文承曕此刻臉上的表情,自作聰明的做出瞭然的樣子,「溫水有,公子你先回去,稍後我親自送到屋裏。」

宇文承曕連忙拒絕,他只不過是要溫水洗洗臉上的傷口,可這老婦人的表情怎麼像是……算了,他今日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沒精力去理會別的事。

他問老婦人拿了半盆溫水,自己端這木盆回房間,和南宮綰妧一起用這盆溫水草草洗了個臉。

南宮綰妧擔心他的臉會不會真的留下痕跡,宇文承曕笑得詭異。

老婦人很快就做好了烙餅和粥,四人圍在一起吃早飯,宇文承曕故意把他的劍放在顯眼的地方,他不知痕跡留言對面茅伯的舉動,果然發現茅伯偷偷地看了他的劍幾次。

宇文承曕在桌下輕輕地踢了一腳南宮綰妧,南宮綰妧心領意會,按照早上宇文承曕教她的輕輕咳嗽一聲,開始了話題。

「婆婆,昨兒你讓我去取高粱米,我在那個屋子裏發現了一個靈牌,那是誰的靈牌呀?為何沒有名諱呢?」

老婦人和茅伯都楞住了,他們實在沒想到南宮綰妧竟然這樣直接了當地問出來,老婦人把目光投向茅伯,等待他是反應。

茅伯慢慢地放下碗筷,低聲道:「我們供奉一個故人,因不識字,故沒刻名諱在上頭,但那故人的名諱卻記在心中。」

「請問,無字靈牌供奉的是鎧甲的主人還是金胄的主人?」問出這句話時,宇文承曕覺得他的聲音有些抖。

茅伯驚訝地看著宇文承曕,「程公子為何這般問?」

「阿綰說,供奉的鎧甲與胄不一樣,我便去看了,這兩樣東西的確不屬於同一個人。」宇文承曕定定地看著茅伯,「金胄的主人,茅伯可知是誰?」

「公子知道?」

宇文承曕沒有回答,而是將手按在他的劍上,輕輕地撫摸著劍鞘上的花紋。

茅伯的目光被引過去,宇文承曕便問:「茅伯可見過此劍?」

「不曾見過。」雖然沒見過,可他能看出這把劍來歷不簡單。

「此劍名喚作明光,他的主人姓宇文。」宇文承曕嘴角扯了扯,「茅草伯,此時你還不肯對我說實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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