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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歡顏》第76章 姑娘好看嗎
南宮綰妧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傳來茗微的驚呼:「偷拿我家小姐的簪子?!」

「公子你拿南宮小姐的簪子?」卓松也不知道何處出現在旁邊。

南宮綰妧嚇了一跳,這茗微和卓松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到底把她們的話聽去了多少?

她回頭問茗微:「不是讓你別跟著我嗎?你何時來的?」

那邊宇文承曕也問卓松,「你出來做什麼?」

卓松不答反問:「公子,你真拿人家南宮小姐的簪子了?」

「公子我是那樣的人嗎?」宇文承曕推了卓松一把,「那小丫頭交給你,給小爺兜著。」

「公子爺,小的怕兜不住。」這丫頭看起來兇巴巴的,潑得很吶。

果然,茗微根本就沒理會南宮綰妧的問話,大步走到宇文承曕面前,雙手叉腰怒視著宇文承曕,「當初我就看你不像好人,小姐偏偏要留你們住下,沒想到你這登徒子竟然還敢偷我家小姐的簪子,趕緊把簪子拿出來!」

她這氣勢洶洶的模樣,嚇得卓松都不敢欄,只是站在旁邊緊張地盯著。心想若是這丫頭真的敢對公子做什麼時,他再動手也不遲,不然該落個欺負弱小的名聲。

南宮小姐還在旁邊呢,他可不能讓南宮小姐看低自己。若是宇文承曕知道卓松此刻的想法,只怕不但要罵卓松是個見色忘主的傢夥,還要把卓松狠狠地揍上一頓。

不過宇文承曕此時哪有精力去猜測卓松的心思,他還得應付茗微不是?

面對茗微的質問,宇文承曕笑了笑,將問題推給南宮綰妧,「這位姐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拿不拿你家小姐的簪子,你別問我,問你家小姐最清楚。」

他這是篤定南宮綰妧不敢讓別人知道他拿了她的簪子,還真被他猜中了,南宮綰妧的確不想讓人知道。

可茗微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你別胡扯,我明明聽見小姐說你拿了她的簪子,你這個登徒子,別以為自己長了幾斤蠻肉別人就怕你了。」

「茗微!」南宮綰妧打斷茗微的話,「你聽錯了,我並沒有說宇文公子拿了我的簪子,我是說……」

她在腦中搜索著理由,最後找出了個牽強的借口,「我是跟這位公子說,這地方不常來。」

宇文承曕的嘴角抽了抽,硬生生地忍住了笑聲,眼中卻掩不住得意的神情。南宮綰妧看在眼裏,心裏怒火中燒,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她竟然被一個少年給算計了,雖然這個少年個頭比她高,可她就是不服氣。

南宮綰妧咬著牙皮笑肉不笑地地盯著宇文承曕,「我剛才是這麼跟你說的吧,宇文公子?」

「沒錯,南宮小姐的確是這麼跟我說的。」宇文承曕一本正經地點頭。

旁邊的卓松看的目瞪口呆,心想公子的臉皮似乎越來越厚了,謊話張口就來。

連卓松這個獃頭鵝都知道這兩人說謊,更別說聰明伶俐的茗微了。

茗微盯著南宮綰妧看了片刻,像變臉似的恢復平靜,「小姐,公子還在等你呢,快走吧!」

「哥哥找我呀?」南宮綰妧順著茗微的話找台階下,向宇文承曕福了福,「宇文公子,家兄找我,告辭了。」

宇文承曕也拱了拱手,「南宮小姐慢行,不送。」

等南宮綰妧主僕走遠,卓松這才依依不捨地收回目光,發現宇文承曕目光陰沉地看著他,他心虛地低下頭。

「卓松,姑娘好看嗎?」宇文承曕雙手抱肘斜靠著樹榦,似笑非笑的看著卓松。

「好看。」卓松老老實實地回答。

「是南宮小姐好看還是她的侍女好看?」

「自然是南……」反應慢一拍的卓松忽然醒悟過來,趕緊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公子,小的沒注意看。」

「你盯著人家半天,沒注意看?」宇文承曕的話似乎越來越帶火氣、

卓松急中生智,「公子,小的想到一件事,南宮小姐剛才似乎說謊,小的明明聽她說要公子還她的簪子,可她卻跟侍女說什麼不常來。對了公子,你到底有沒有拿南宮小姐的簪子?」

「你管得可真寬。」宇文承曕賞給卓松一個爆栗,「本公子的事,你別瞎打聽。」

卓松摸著隱隱做疼的腦門,一臉委屈,「小的遵命。」

其實他心裏可樂了,用一個爆栗換來公子不追究他剛才盯著南宮小姐看的事,還是值得的。

主僕兩人迎著來時的路慢悠悠地走回去,走著走著,喧囂聲漸漸入耳,男子聲中夾雜著女子的嬌笑,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是到了花街柳巷。

想是午宴喝得不少,酒意上頭了所以有些忘形。

喧囂聲越來越近,亭台樓閣間儘是人影。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高歌嬉笑,放郎形骸,跟剛進百荷園時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相差甚遠。

宇文承曕停住腳步,遠遠地望著那群人,眼神高深莫測。

卓松停住腳步,「公子爺,咱們還去嗎?」

「去,為何不去?公子爺帶你小子去見識世面。」宇文承曕眼中的情緒斂,恢復他一貫在人前裝出的迷茫樣。

「這種世面小的不想見識。」卓松悶聲悶氣地嘟噥。

他可是老實人,他還想在南宮小姐面前留個好形象呢,雖然明知自己配不上南宮小姐,可他還是努力塑造好人形象。

宇文承曕可不管許多,那些公子哥兒正狂歡,有人發現了宇文承曕這個與他們格格不入的人,登時就覺得掃興起來。

就好像沸騰的熱水鍋被逐漸加入越來越多的冷水,翻滾的水面趨於平靜了。換做任何人處於宇文承曕此時的位置,都會覺得尷尬萬分,宇文承曕卻毫無所動。

大概是酒壯人膽,有個公子哥臉色潮紅一搖三晃地走到宇文承曕面前,「喂!今日做詩了嗎?據說你從小不習字,只會舞刀弄槍,若是哪天陛下給你降罪,將榜文貼在城牆上,你莫不是走都跟前都不知榜文上頭寫的是什麼,哈哈哈……」

後面便有人跟著笑起來,其他遠處的人不知道這邊笑什麼,便有人傳過去,於是這笑話就像是傳染了一般,頃刻傳遍了。

「你說的這事,倒是真的有可能發生。」宇文承曕一本正經的說。

那公子哥兒聽了,笑得更厲害。

那邊宇文承煥與南宮青磊正在下棋,聽到動靜派人來打聽,聽完下人的稟報後,南宮青磊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宇文承煥,揮手讓下人下去。

「青磊初次主持這樣的宴會,安排得不妥當,還望世子莫怪罪。」南宮青磊一邊說,一邊留言著宇文承煥的臉色,只要發現有不對的地方,他會立即補救。

「何處不妥當了?」

「剛才……我只聽說這個公子向來特立獨行,卻不知道他是……世子,他當真隻練武不習字?」

「我們兩家平日極少往來,他識不識字我並不清楚。」宇文承煥手中的棋子伸出去要落下時又縮回,「不過倒是聽說他的父親當年是個文武雙全的人。」

宇文承曕之父宇文韜,當年的天下兵馬大元帥,與他南征北戰攻無不勝的事跡同樣讓人感興趣的,還有他的隨軍詩文。

那些詩有些寫得氣勢磅礴,有些寫的哀怨淒婉,全都是記錄他在軍中的感慨,曾被編成詩集,在當時的年輕人中瘋狂地流傳,南宮青磊兒時也讀過。

宇文韜出事後,南宮青磊很想不明白,這樣一個能文能武的人,為何要背叛自己國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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