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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歡顏》第77章 宇文公子學狗叫
宇文承煥的棋藝不差,可今天卻連輸南宮青磊兩盤,下到第三局時,南宮青磊有心輸給他,卻發現很難,宇文承煥這棋下得有些難於描述。

南宮青磊猜想宇文承煥的心怕是不在棋局上,他便假藉著吩咐下人做事避開宇文承煥,低聲吩咐下人:「快去給我把二小姐找來,就是綁也要給我綁過來。」

下人走後,南宮青磊回到棋局,見宇文承煥一直盯著棋局,南宮青磊也沒打擾他,讓他好好琢磨剩下的棋局怎麼走。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宇文承煥有動靜,南宮青磊忍不住伸手在宇文承煥面前晃了晃。

宇文承煥對南宮青磊的舉動沒絲毫沒反應,這哪裏是琢磨棋局,明明就是在發獃。

「世子?」南宮青磊叫了一聲。

「啊?」宇文承煥回過神,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強,「南宮兄,事忙完了?」

「忙完了。」南宮青磊示意侍女為宇文承煥添茶,「世子,請喝茶。」

「南宮兄請。」宇文承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世子覺得這菜的味道如何?」

「不錯啊!」其實宇文承煥哪有心思去品茶。

「世子喝過阿綰做的茶麽?覺得阿綰做茶的手藝如何?」南宮青磊很自然把話題引到南宮綰妧身上。

提到南宮綰妧,宇文承煥的心裏百味雜陳,臉上卻依舊維持著笑容,「阿綰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子,她做的茶味道自然是極好的。」

「那世子想不想以後每日都能喝到阿綰做的茶?」

「我當然求之不得。」

「世子當真如此想?」

「我何時對南宮兄說過假話了?」宇文承煥視線飄向遠處,眼神有些渺茫,「只可惜世間事大都難於如願。」

「世子錯矣,別的事在下不敢說,可這件事只要世子想,絕對能如願。」

宇文承煥聽了南宮青磊這句話,低頭笑了笑,笑容中卻隱隱帶著傷感。

南宮青磊將這細微的變化看在眼裏,他用眼色示意下人退下,沉吟片刻後開口:「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世子若當真想要我家妹妹,回去後便讓媒人上門,我保證世子能心想事成。」

雖然旁人早就默認南宮綰妧與宇文承煥是一對兒,但南宮家的人如此正兒八經地提出他們的婚事還是第一次,宇文承煥有些吃驚。

見宇文承煥不說話,南宮青磊笑了笑,「當然,若是世子不中意我那清高的妹妹,那今日的話就當我沒說過。」

「我自然是中意阿綰的,可是阿綰她……」宇文承煥有些急。

「只要世子的媒人上門,一切有我父親做主。至於我妹妹那邊世子不用擔心,閨中女子麵皮薄,即便是心裏喜歡也要忸怩作態,成婚了便好。」

「當真是如此嗎?」

「世子,世間女子大多是婚後才見過自己的夫君,婚前何曾有願意不願意?我家內子婚前並不曾見過我,你看我們不也同樣琴瑟和鳴,恩愛有加嗎?」

「可是阿綰她畢竟與別的女子不同。」

「我知道我那妹妹有些才氣,清高了些,可她再清高也是要嫁人的,這世上的男人除了世子還有誰更合適她?世子你就放心吧!」

南宮青磊這番話,讓宇文承煥低落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笑容也明朗了許多。

恰在此時,下人過來稟報說南宮綰妧正往這邊來,南宮青磊給宇文承煥一個會心的笑容。

茗微沒想到她剛才只是順口一說,竟然成了真的,下人找到她們說南宮青磊請二小姐趕緊過去時,茗微都傻眼了。

「哥哥到底找我做什麼?」南宮綰妧也沒想到茗微說南宮青磊找她竟是真有其事。

「婢子不知,公子沒說。」她的確是不知道。

南宮綰妧也沒多問,哥哥找她,來來去去還不是為了那幾件事嗎?反正她今天已經把話說得夠明白,好歹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哥哥總不能逼她上花轎吧?

下人在前頭帶路,南宮綰妧與茗微跟在後頭,聽到不遠處的涼亭傳來鬨笑聲,南宮綰妧微微皺起眉頭,問帶路的下人:「那邊在玩什麼花樣,如此高興?」

這下人剛好被南宮青磊派去打聽過,南宮綰妧一問,他立即滔滔不絕地講起來,「就是今日撒潑的那宇文家的公子哥,因他不會作詩,被眾人取笑了,還被公子們逼著學狗叫……」

「學了嗎?」茗微興緻勃勃地問。

「學了,不但學了狗叫,還學貓叫,把那些公子小姐們逗得合不攏嘴呢!」下人說完還學著宇文承曕的樣子叫了幾聲。

茗微噗呲地笑了起來,扭頭對南宮綰妧小聲道:「小姐,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治,報應。」

南宮綰妧蹙著眉頭不接話,在她的印象中宇文承曕絕不是這麼容易被欺負的人。遠的不說,就剛才他能當著茗微和他的隨從面不改色地說謊,足見他是個心思深沉的人,怎麼會被那些矯揉造作的貴公子們耍得團團轉呢?

以她這樣心思靈巧的人都能敗在這小子的手裏,那些人怎麼可能欺負得了他?再說了,她在慶恩寺的那個晚上,可是親眼看見這小子從她的窗口躍出去,飛簷走壁離開的。

說他欺負別人,她倒是信,說他被人欺負,她可不怎麼信。

南宮綰妧叫住下人,「咱們也去看看熱鬧。」

茗微也想看到宇文承曕主僕狼狽的樣子,歡喜地贊同,下人也是個愛看熱鬧的,哪還理會南宮青磊的交待,帶著南宮綰妧就往涼亭走去。

涼亭裡似乎吵了起來,南宮綰妧認真辨認一下,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氣急敗壞的大叫:「你們欺人太甚,會寫詩如何?不會寫詩又如何,難道不會寫詩他便是廢人了麽?」

有人笑道:「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一邊玩你的彈弓去,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懂了。」

南宮綰妧覺得詫異,竟然還有人替那混小子出頭,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兒郎。

她一邊想,一邊加快了腳步,轉過兩棵半人高的花樹,涼亭了的眾人便出現在她眼前。

她一眼便瞧見宇文承曕,此時的宇文承曕跟她認識的那個宇文承曕完全不同,他耷拉著頭,一副畏畏縮縮、戰戰兢兢的模樣。

南宮綰妧看見宇文承曕這個樣子,心裏更加篤定他是個城府極深的人,初見時對他生出的好感頃刻便消失了一半。

南宮綰妧也注意到宇文承曕身旁站著一個半大的孩子,此時孩子手裏正拿著一個彈弓,一臉憤怒地怒視著周圍的人。

「這小公子是何人?」南宮綰妧問下人。

「回二小姐,這是扈陽宇文家的公子,隨西門公子一同前來參加賞荷宴的,剛才走失的便是他。」

扈陽宇文家?南宮綰妧聽宇文承煥提過一起,是宇文家的旁支,似乎並不受聖上重用,只是個無權無勢只有爵位的皇族。

難不成這宇文承曕那混小也就是扈陽那邊來的?這些人估計就是欺他從遠處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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