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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竹》第221章 逞英雄
某魔教。

一眾邪道人士三三兩兩,東一堆西一堆,聚在一塊乘涼,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眼睛望著天,腦子裏什麼正經事都沒有,說著些沒頭沒尾的話,討論昨日打家劫舍收穫如何,今日殺人放火感想怎麼樣,明日「功成名就」要做什麼。

「哎?那是什麼?」某個高手正在吹噓自己最近武功進步何等快速,忽然幾道東西闖進他的視野。那是幾個圓球,看起來很像煙霧彈,從遠空以極快速度飛來。還沒等他說出第二句話,幾顆煙霧彈轟然炸裂,嚇了眾人一跳。「什麼玩意!」圓球化為煙霧,經久不散,慢慢從空中飄落下來,染在所有人衣服上,五顏六色。輕輕嗅聞變色的衣服,有些清香,「不會是毒吧?」他們常年施展暗殺之事,因而做賊心虛,十分敏感,生怕遇害,一個個慌慌張張脫掉衣物。只是過了很久時間,也沒有哪一個人覺得身上又不適,除了幾個人中午吃得太多,肚子感覺脹外,所有人都安然無恙。「不是毒?」

魔教高手們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幾顆煙霧彈什麼意思。此時,「呼啦啦……」一道人影破風而來,幾個縱身落在一處高台上。眾人驚恐,趕緊穿上衣服撿起武器,「哪來的混蛋,敢來我們這裏來撒野,不要命了嗎!剛剛幾顆煙霧彈是你弄的吧,奶奶的,戲耍爺爺們,找死!」幾個莽撞的人抬手就是幾支飛鏢,鏢身冷艷,似乎淬有毒素。

來的人不是別個,正是張木竹是也。他翻身躲過暗器,站穩身形,拱手道:「在下張木竹,有些話想對各位說。」

「張什麼玩意?張木竹?」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搖頭,表示不認識,但隱約在哪聽說過,「什麼屁話?趕緊說,說完下來受死,省的爺爺們上去殺你。」

張木竹道,「爾等劣徒,生而為人,不思感恩天地,不愛萬物萬靈,肆意心欲,掠奪殺戮,欺壓良善,危害一方,無惡不作,天怒人怨,合該受盡千刑萬罰,死無葬身之地。在下本想直接將爾等剷除,替天行道,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留取一線生機賜予你們。從現在開始,至明日落暮時分,爾等要放下武器,束手就擒,面壁思過,悔昨日之罪;行善積德,積明日之功。」他一揮手,從袖口飛出一道牌子,「鐺!」牌子內含剛猛力道,釘在魔教匾額之上。那東西不算精巧,做工一般,正面金色盤龍,背面紅色黑龍,「明日晚間我會再來此地,若爾等願將牌子金色一面鑲嵌在匾額上,我便當做你們願意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放你們一條生路,但爾等定要行善積德,不可繼續為非作歹。三年之後,在下會憑調查和百姓風聞判斷爾等行事善惡。期間你們如有危機,在下還會盡己所能助你們脫困。」在講這段話時他沒有使用任何功法玄術,就是普普通通的說話,不靠威勢壓迫,防止目標口不對心,「不過,若是明日我來此時牌子不在,或者爾等以黑紅一面示人,那在下就不得不大開殺戒,除暴安良了。到那時候,爾等就算再想悔過也沒有用處。除惡務盡,絕不姑息。爾等可知!」

聽得沒由來的一番「大話」,底下的一眾魔教人士都懵了,全都目瞪口呆,「哪來個傻子!在胡說八道什麼!除暴安良?哈哈哈!哪來的傻子!你以為你是龍虎書生?還是武月東昇?呸!哪來個的傻子!啊哈哈……」眾人嗤笑不停。武林近幾十年由於勢力相互之間製約,少有進行大規模剿滅魔教行動。在記錄上。只有秦平、朱問和武月三人曾經針對性地對魔教和匪寇進行殺傷,給邪士們留下不小心理創傷。「傻子,你速速下來受死,爺爺們還能給你個痛快,若是不知深淺,說些個亂七八糟的逞英雄傻子話,待爺爺們抓到你,定讓你領教我們的手段。到時候,」說話的魔教高手學著張木竹的語氣陰陽怪氣地講話,「到時候,爾就算再想悔過也沒有用處。除『善』務盡,絕不姑息,爾可知道?!哈哈哈……」其他魔教之人被逗的大笑,一個個張著大嘴,前仰後合。

站在高處的張木竹瞧著下面不思悔改的邪士們,搖搖頭,說道:「看來有些人當真是不知天恩珍貴。」

「呸!」某個高手罵道,「裝模作樣的王八蛋,趕緊下來!」他再射幾道飛鏢。

張木竹不想在於這些人糾纏,腳下用力,縱身離開,同時最後一次喊道:「記得,明日晚間,我會再來。希望你們抓住最後的機會。」

「死去吧,王八蛋!」魔教人士們罵道,「你若趕來,我們就『除善務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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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名山大川。

楊廣和沈寬在一個童子恭敬帶領下從門派閉關密室中走出。看二人表情似乎很高興,好像是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兩位慢走。」童子躬身一拜。楊沈二人微微回禮,「多謝小師弟帶路。回去後還請再次告知幾位前輩,我許下的承諾絕對實現。」童子點點頭,退回密室。楊廣和沈寬笑了笑,轉身沿著靜謐無人的山路往下走。此時一隻信鴿「撲啦啦」飛來,沈獻沉抬手接住,將消息拿下來觀看,「哦?」

「怎麼?」

「青薈發來消息,」沈寬說,「張竹……哦,不對,是張木竹果然沒有在乎我們是否利用他,欣然接受了《罄竹錄》。」

「這有什麼意外的?你我不是早就猜到嗎?」楊廣摺扇一擺,瀟灑非凡。

「我對張兄的反應自然不覺得意外,只是……」沈寬故意賣關子,隻說一半。

「獻沉莫要頑皮,你我剛剛經歷生死考驗,為兄心肝劇顫,可沒心思與弟弟你玩樂。」楊廣說道。

「呵呵,哥哥莫誇張,他們雖然看似信心滿滿,無懼無畏,實則色厲內荏,外強中乾,哪敢真的對你我亂來。」沈寬道。

「就算你說得對,但畢竟是一個神化境,幾個頂級絕世高手,為兄壓力甚大呀。呵呵呵,說起來,你我猜的果然沒錯,『神仙榜大戰』確實有不少漏網之魚,許多高手金蟬脫殼,假死真生,藏在暗地裏偷活。」楊廣剛要多講幾句,但似乎有些倦怠,不願思考這些煩心事情,「獻沉,還是講講你為何驚訝吧。」

沈寬點點頭:「從青薈發來的消息看,字裏行間流露出她對張兄的多番不舍。我看呀,咱們的柳姑娘恐怕是愛上曾經對她狠下殺手的人嘍。」他是個厲害人,能從筆墨痕跡、遣詞造句上輕而易舉推敲筆者心中所思所想。

「這……這麼會這樣?」楊廣面露訝色,但很快釋然,「罷罷罷,既如此,我與魔教聖女的婚配之事看來算是告吹了。」他對柳苒沒有任何感情,但據沈寬說,如果他們二人真心相配,極可能生出天才之子。不過楊廣本人現在熱衷於事業,無意男女之事,對柳青薈沒興趣,婚配之事隻當做是他與沈寬兄弟二人平日的玩笑而已。「獻沉覺得柳苒能否與張兄結成連理?有幾分可能?」

「呵呵,」沈寬笑道,「哥哥你已經知道答案,何必又問弟弟。」

楊廣與沈寬對視一眼,忽然哈哈大笑,「有兄(弟)伴身,不枉此生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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