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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竹》第347章 不錯的孩子
楠空真是個不錯的孩子,母親的離開讓小姑娘情緒很低落,但這種低落並不能影響到修鍊,每天除了深夜時分無法抑製對柳依的思念外,平時都會認認真真的練功習武,看不出太多異常。

沒有母親做陪練,張漫只能勉為其難地請張魔陪她。小姑娘覺得自己的初級劍法已經滾瓜爛熟,而伴靈每日一直坐著,沒看到有什麼活動,應該劍法不會很高。可結果卻是,「哎呀!」楠空捂著手腕的一點點破皮,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張魔,「你好厲害。」

「還好。」張魔就算劍法沒有李古高,但總是絕世高手,對付一個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過你這麼認真做什麼,幹嘛弄傷我。」張漫從地上撿起劍,說道,「我們只是練劍,又不是拚命。」

「我現在不弄傷你,那以後真的與其他人對戰時你可能會喪命。」張魔說道,「武功是殺人技,務必謹慎專註。平日修鍊要以上戰場的態度對待。」他當年與白然練功時情況比這還要「當真」。

「也對呀。」聽明白伴靈講的道理,小姑娘點點頭,「那好吧。」

重新起勢,張漫拋去「訓練」的想法,與伴靈攻守開始「你死我活」的拚鬥。張魔趁此機會,將《至陰劍法》和《太極劍法》的部分招式套路暗暗比劃給楠空。小姑娘是個天才,根本不用人說,自己就知道吸收對手的劍法的精妙部分,並配合本身的《至陰神功》和《太極心經》施展。僅僅一個月時間,她已經對兩套劍法完全熟練。此時,單論對至陰內勁和太極內勁的運用效率,張楠空比張木竹還要強。張魔主修《乾陽神功》,其他的只是輔助,真氣總體上還是偏陽性,陰性真氣利用率相對比較低。

這一日,早早結束海邊練功的張漫正碰上剛剛從演獸場中出來的張氏子弟。由於知道自己不受張家待見,楠空一直在沙灘上練功,沒去過中心演獸場。

「哎呦,這不是張彥的女兒嘛~」某個孩子認出張漫,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怎麼?又去海邊玩了?嘖嘖嘖,自己母親被抓了你是一點不擔心呀,竟然還有心思玩。」

「我是練功,不是玩!」張漫辯解道,「你沒得看我拿著劍嗎?!」

「練功?哈哈哈……」張氏子弟眾大聲笑道,「你練什麼功?正常人練功多多少少會流些汗,喘大氣。你呢?哎呦呦,氣不長出,面不改色,怎麼看也不像是練武。而且,你來的時候尚且皮膚髮黑,反倒現在白了許多。我就不信你如果真的在太陽底下練功會越來越白的。你肯定是在海邊樹下玩。」

「沒有,我沒有!」張漫大聲辯解,「我就是在練武!」

「哎呦,嘴真硬。」張氏子弟說道,「那咱們比劃比劃,看你什麼水平?敢嗎?」

「怕你不成,來就來!」張漫有些惱怒,想拔劍出鞘。然而張魔一手阻住楠空出劍,並搖搖頭,示意她不要亂來。小姑娘不服,說道:「他們說我沒練功,我要證明給他們看。你不要拉著我呀。」

張魔說道:「何必要證明。你和他們很熟?」

「我……」臉漲得通紅的張漫突然一愣,「對呀,我又不認識他們。」小丫頭立刻就不生氣了,扭頭就走。

張氏眾子弟見此,喊道:「哎!你比不比了?是不是怕了?」

張漫才不搭理他們呢。自顧自的離開。她白天練劍,晚上練功,很是刻苦,沒時間胡來。

孩子們大聲嘲笑張楠空是膽小鬼,某些不懂事的甚至侮辱她的父母。張漫是真的忍不了,很想教訓他們。可無奈張魔就是不允許她出手。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主人」和「伴靈」的關係倒過來了,現在是張木竹完全控制張楠空。

孩童們的喧嘩聲很大,連演獸場內還在認真修鍊的少年們都能聽到。張懷聽到外面的人又在欺負張漫,稍微有些生氣。那些孩子都是為了討好張美,或者說是孩子們的父母為了討好張懷、張美的母親,即嘲風島島主夫人柳青才會教子女辱罵楠空的。在張若谷看來,不管怎麼說,張彥和張家的矛盾是上一代的恩怨,不該發展到下一代,張漫是個好女孩,是與他血緣關係不遠的堂妹,怎麼能隨便欺負。

心懷正義的張懷欲訓斥那些「壞孩子」,不過還沒走出去,另一個男孩說道:「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不許那些傢夥罵楠空。」張懷說,「他們的話太難聽了。」

「有用嗎?」男孩說,「這種事你能管幾次?只要你母親不喜歡張漫,你做什麼都沒用。」

「可總不能看著一個弱小的姑娘一直受欺負吧。」張懷說道,「白辛,我聽說你以前也被欺負過,你怎麼不可憐她呢?」

名喚白辛的就是那個和張懷在擂台上打的有來有回的孩子,戰後二人成了親密朋友。「我以前受欺負,那現在為什麼沒人敢欺負我?」

「額……」張懷說道,「你現在這麼強,誰會欺負你呀。」

「對呀,只要變強,欺負自然就會消失不見。」白辛冷冷地說。

「可楠空是個女孩,她怎麼變強?雖然聽說她也在練武,估計也實力不強,什麼時候才能不用忍受這種欺負。」張懷說。這小夥子品德不錯,但總是有些大男子主義和自傲在心裡,喜歡高高在上可憐別人。

「呵呵。」白辛說道,「你又這個樣子。擂台時你就是這個樣子,覺得我弱不禁風。結果呢?」

「額……」張懷一直對自己當時看不起白辛而愧疚,「你是你,她是她。」

白辛點點頭:「確實,我是我,她是她。」白力勤來到張若谷身前,拍拍他的肩膀,「我輸給了你,她嘛,呵呵呵……」沒有多說什麼,小男孩走出演獸場,徒步向海邊行去。他是個孤兒,一直住在海邊最破爛的房子裡。雖然在注魂儀式中表現出不俗的實力,嘲風島願意為他提供更好的住處,可他依舊願意在破房子生活。

「什麼意思?」張懷沒懂。

沉默寡言的白辛很快來到海邊,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沙灘上轉悠。小夥子看著地上的各種痕跡,暗暗說道:「這到底是一個何等天才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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