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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寵妃之傾世小狂醫》第238章:禦衡凱旋
楚驚鴻一直沉浸在禦龍淵為她準備的美食中,什麼第二天的二度梅開、第三天的三色龍鳳、第四天的四寶錦繡。

還有那五彩果味、六君鬧市、七星豌豆……

七日的時間,竟然在她吃吃喝喝中,一轉眼便過去了。

「公主公主,王爺回來了,王爺回來了!」錦兒雀躍的從門外跑進來,稟報。

楚驚鴻也有幾分高興,都說小別勝新婚,過去她還不覺得,現在倒是有些體會了。

「驚鴻……」想到誰,誰就到了。

已經十月中旬了,大商地處靠北,如今已經落葉簌簌,秋風瑟瑟,禦龍淵身上的衣服卻還顯得有些單薄,他這樣不冷麽?

楚驚鴻定定的看著他,不知為何,不過短短幾日,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可禦龍淵此刻眼中的熱切和溫柔,卻恢復了從前的模樣。這是她熟悉的那個禦龍淵。

錦兒看著相望的一雙男女,抿唇笑了笑,退出了房間,還十分貼心的將房門關上了。

此刻的禦龍淵是有些心虛的,他離開了七日,確實去了東郊圍獵場,可他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尋找日精烏頭,而是為了養傷。

此時他身上的傷全部都好了,才敢回到戰王府。

面對楚驚鴻略顯打量的目光,禦龍淵攥了攥手心,竟是有些不敢對她過於親近。

楚驚鴻扁扁嘴,不知道禦龍淵怎麼叫了她一聲之後,就愣在那了。

她想了想,扶著桌面站起來,對著禦龍淵伸出手道:「歡迎回家。」

轟的一下,禦龍淵隻覺得心中一股熱血湧入四肢百骸,竟是讓他激動來不及去回話,便已經將楚驚鴻抱在了懷裡。

他的心在狂跳,竟是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楚驚鴻把臉埋在他胸口,近乎於貪婪的呼吸著屬於他獨特的寒冽氣息。

對的,這才是她認識的那個禦龍淵。

禦龍淵擔心楚驚鴻的腿傷,把她打橫抱起一同坐到了床榻上,語氣有些抱歉的開口道:「對不起嬌嬌,本王瑣事纏身,冷落你了。」

楚驚鴻仰起頭看他,開口問道:「我不怕冷落,我只怕自己……認不出你。」

禦龍淵心裡咯噔一下,不明白楚驚鴻是不是話裡有話,可他堅決不能承認自己的隱瞞,若是被楚驚鴻知道,他就是夜非白,他還有個模稜兩可的婚約,以她的性子,定然會決然離去。

他不能失去她。

禦龍淵將楚驚鴻的頭按在胸口上,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眼中的複雜和擔憂。

他輕輕低頭親吻她的發頂,開口道:「前些日子……是我不好,因為我得罪了皇帝,失去了烏鹿城的虎符,上有皇帝施壓,下有眾將士質問,再加上夜非白這個得力助手要離京隱退,所以一時間有些忙碌,對不起嬌嬌,這些事情,我會慢慢處理好,不再影響到自己的行為和情緒。」

禦龍淵是故意泄露虎符的事,因為她知道這件事應該會引起楚驚鴻的注意。

果不其然,這一番話很好的轉移了楚驚鴻的注意力,烏鹿城虎符被昭武帝拿走了,難怪領兵出征的人是禦衡了。

禦龍淵在京城處境並不如表面那麼光鮮,昭武帝和皇后娘娘幾次三番下手迫害,丟了一個虎符,就等於丟了一份保障。

如此想來,前些日子禦龍淵的異常,倒是有跡可循合情合理了。

楚驚鴻放下心中芥蒂,開口問道:「那丟了的虎符,還能拿回來麽?」

禦龍淵沒有笑,但是眼中卻多了一抹笑意,他開口問道:「你希望本王拿回來?」

楚驚鴻點點頭:「我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禦龍淵愣了愣,心中滿是熨帖。

他將楚驚鴻抱在懷中,下巴搭在她發定,柔聲道:「若本王不想醒掌天下權,隻願醉臥美人膝呢?」你會永遠留下麽?

禦龍淵不敢問出後半句話。

楚驚鴻沒想那麼多,只是臉頰一紅,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楚驚鴻嬌嗔道:「說什麼胡話呢。快告訴我,此去東郊,可有收穫?」

禦龍淵見她不再糾結之前的事情,心中忍不住鬆口氣。語氣從容的開口道:「季節不對,已經遍地荒蕪了,沒有看到任何花草。」

楚驚鴻雖然有些失望,卻也在意料之中,能順利得到前兩種,已經是運氣好了,來日方長,不急。

……

說來也是巧了,禦龍淵今日回來,便是十五月圓之夜,二人又分別數日,少不了晚上耳鬢廝磨,舉止親昵。

讓楚驚鴻有些歡喜的是,禦龍淵果然身體情況越好了,雖然他血咒發作之後,仍舊無法自由行動,可全身流血的情況,明顯好多了,出血量也在減少。

可令楚驚鴻有些尷尬的是,禦龍淵的所謂的「隱疾」,似乎也開始因為一次次的實踐而好轉了。

正如此刻,禦龍淵從後背抱著她,她完全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嚇得她不敢動彈半分。

禦龍淵也有些尷尬,他從來都不是急色之人,相比之下,他修鍊玄冰內功,比許多人都更清醒寡慾,卻不曾想,在楚驚鴻這裡,竟是都破了功。

「嬌嬌……」禦龍淵附耳低吟,帶著一絲隱忍的聲音傳入了楚驚鴻的耳朵,滾燙的吐息也盡數噴灑在楚驚鴻的耳廓上,燙的她忍不住瑟縮。

禦龍淵能感受到懷中小姑娘的緊張和局促,他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道:「你在怕我?」

「哪……哪有……」楚驚鴻欲蓋彌彰的反駁著。

禦龍淵收緊扣住她腰身的手臂,開口道:「你放心,在正式成親之前,我什麼都不會做。」

楚驚鴻睜了睜眼,她似乎聽到了弦外之音,那就是如果成親之後,禦龍淵便會……

楚驚鴻深吸一口氣,竟是忐忑中帶著些許希冀。

……

戰王府裡你儂我儂兩廂情好,可苦了扮作夜非白的金無雙,一路上飽嘗明寶兒的喋喋不休頤指氣使。

為了不暴露自己,金無雙只能盡量少說話,多做事,一想到此去逐月城往返少說也要月余,金無雙便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他實在是不想讓禦龍淵娶楚驚鴻,所以才修書給明寶兒,讓她來添亂。

卻不曾想碰上了夜非白要引退這件事,也沒想到明寶兒竟然這麼蠢,又蠢又魯莽。

金無雙嘆口氣,心中思忖著,明寶兒不堪重用,看來要另闢蹊徑,阻止二人成婚了。

然而金無雙卻不知道,此去逐月城,自己會惹上一個大麻煩!

——

兩個月後。

時至臘月初,楚驚鴻養了兩個多月的腿,總算能下地走路了。

其實她早就覺得自己好了,是禦龍淵一直不肯掉以輕心,除了上朝之外,其餘時間都要盯著她。

哪怕他在書房處理政務,也要將楚驚鴻放到書房的矮榻上,看著她。

經過禦龍淵這一段時間無微不至的照顧,楚驚鴻也漸漸忘了之前心中的懷疑。

這兩個月來,花弄影也沒再找過她,那疾風族人也沒再出現過,就連皇宮裡也沒有人來找麻煩,日子過得過於平靜,倒是顯得有幾分不真實了。

然而楚驚鴻不知道是,花弄影已經來過很多次了,也送了許多補品藥品,都被禦龍淵係數退回了。

那疾風族人也曾回來看過她,可禦龍淵調配了三十多人的暗衛守在白露院,讓那疾風族人根本無法見縫插針。

說白了,禦龍淵這兩個月來,所有注意力都在楚驚鴻身上,細心的照料,小心的呵護,耐心的陪伴,當然還有戒心十足的保衛。

……

叮叮噹噹!咚咚鏘鏘!

窗外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

楚驚鴻從自己的神遊中回過神來,有些疑惑的推開門走到院子裡,想問問外面為什麼那麼熱鬧。

只是還不等她問出口,就看到滿院子的銀裝素裹,竟是下雪了。

這是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啊,也是她到這個世界來看到的第一場雪。

千裡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

「好美啊……」楚驚鴻感嘆。

「公主,您怎麼出來了,這麼大的雪!」錦兒從耳房出來就看到楚驚鴻站在院子裡,當即拿起一件大氅給楚驚鴻披上。

楚驚鴻笑了笑道:「無妨,聽到外面熱鬧,便走出來看看,說起來我已經好久沒離開王府了。」

錦兒開口道:「公主想出去,跟王爺說一聲,讓王爺帶你出去便是,只是今日怕是不成了。」

「恩?」楚驚鴻有些疑惑。

錦兒繼續道:「二殿下凱旋了,還帶擒獲了蠱城城主應寒歌,今日進京,百姓夾道歡迎,王爺奉旨去城門口迎接。」

楚驚鴻臉色冷了下來,禦衡出征,讓禦龍淵去送行,現在凱旋又要城門口去迎接,擺明了要禦龍淵難看。

遠了不說,就說禦衡的輩分,那是禦龍淵的侄兒,也配這皇叔來親迎麽?

楚驚鴻心中為禦龍淵不平,卻也無計可施,她除了會一手醫術之外,在這大商京城中無權無勢,只能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喟嘆一聲。

「驚鴻,驚鴻!」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從院子外面響起,帶著幾分欣喜。

楚驚鴻聞聲望去,就看到披著青色大氅的白子墨和一襲白衣沐風何走了進來。

二人樣貌皆是出眾,這一青一白的走在一起,令楚驚鴻覺得有些養眼。

楚驚鴻笑了笑看著二人開口道:「多日不見,沐大夫清減了。」

沐風何淡淡一笑:「一直在奔波,難免瘦了點。」

白子墨上前一步,擋在沐風何和楚驚鴻中間,開口道:「驚鴻,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你瞧瞧我,這剛剛進城就來看你,你怎得不問問我好不好?」

楚驚鴻有些好笑道:「你這般活蹦亂跳,豈能不好。」

白子墨故作傷心的說道:「唉!看事情不能流於表面,你可不知我這幾個月的苦啊!外要抵抗禦衡對蠱城的撻伐,內要勸說寒歌以退為進,好不容易才保住蠱城。」

楚驚鴻聽的有些雲裡霧裡的,什麼叫保住蠱城?那禦衡不是凱旋而歸麽?

見楚驚鴻面樓疑惑,白子墨得意的挑挑眉,等著楚驚鴻追問,可沐風何卻垂眸看了一眼楚驚鴻的腿,開口道:「有話進去說吧,你大病初癒,不宜久站。」

楚驚鴻微微愣了愣,沒想到沐風何遠在蠱城竟然也知道她受傷的事情。

見楚驚鴻有些驚訝,沐風何笑道:「是戰王殿下說你大病初癒,叮囑我們,不許打擾你太久,最多一炷香,現在已經被子墨用去三分之一了。」

楚驚鴻張了張嘴,似乎更加驚訝,沒想到竟然是禦龍淵的叮囑。

不過想想也對,沒有經過禦龍淵的允許,他們怎麼可能進入戰王府,還來到她的白露院呢。

楚驚鴻笑了笑開口道:「錦兒,備茶。」

錦兒笑著去準備茶水,楚驚鴻則是引著白子墨和沐風何來到小花廳。

三人落座之後,楚驚鴻開口問道:「說說吧,你們來找我,所為何事?」

沐風何將手上一個畫卷鋪開,示意楚驚鴻看。

楚驚鴻疑惑的看過去,發現竟然是一張美人圖。

畫中美人,沉靜婉約,妝容素凈,身形清瘦,衣衫單薄,這看起來像個江南女子。

楚驚鴻疑惑的看向沐風何,沐風何開口解釋道:「畫中女子是清州城知府安茂志的小女兒,名喚安苒苒。是此次進宮選秀的秀女。」

楚驚鴻微微頷首,選秀之事,臘月初一的時候便昭告於天下人了,所有婚嫁暫停,所有適齡女子都需要在二月底之前抵京,三月三上巳節開始晉選。

只是沐風何提起這個是為何?

白子墨是個急性子,忍不住插話道:「哎呀,你這樣說要說到什麼時候去,還是我來說。」

白子墨指向畫中安苒苒身後的一顆樹開口道:「驚鴻,你看這棵樹。」

楚驚鴻順著白子墨的指向看過去,雖然畫風比較寫意,可她仍舊能看得出,氣樹皮灰褐色,幼枝略呈四棱形,這是一顆肉桂樹。

「這棵樹,有什麼特別之處?」楚驚鴻有些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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