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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寵妃之傾世小狂醫》第82章:寸步不讓
楚驚瀾已經打定了注意,今日這個路,絕對不能讓。

北楚若是不能先進城,那南秦就必須在後面一起等。

「二殿下都已經出城迎客了,想來負責迎接我們北楚的人,也應該受到消息了,不勞煩二殿下回去通知了,我們就在這等等吧。」楚驚瀾揮揮手,北楚的的儀仗立刻下馬的下馬,放下行禮的放下行禮,那樣子就好像要就地紮營休息一般。

袁震燁見狀眼珠子一瞪,立刻就要開口罵人,然而禦衡卻微微抬手,製止了袁震燁的舉動,先一步搶話道:「驚瀾太子,何必要在這種小細節上計較呢,要本殿說,你還是快些進城吧,這樣至少還能有個三兩日的時間,跟你妹妹好好道別。」

楚驚瀾心裡咯噔一下,連忙開口問道:「二殿下,你這話什麼意思?」

「呵,什麼意思,當然是字面意思,楚驚鴻在京城犯下連環殺人案,算上今天還有四天就要判刑了,你這個當哥哥剛好來送她最後一程。怎麼?不打算趕緊進城去看她最後一面嗎?」禦衡騎在馬背上,語氣和表情一樣的傲慢。

楚驚瀾心裡頓時就慌了,因為他知道,禦衡沒必要在這種時候欺騙他。

但若是說楚驚鴻犯下連環殺人案,他是怎麼也不會信的。

若是她沒犯錯,但是又被監禁起來,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了,她被誣陷了,而且是證據確鑿的那種誣陷。

不然就算她是質子,那也是北楚公主,根本不可能輕易下獄。

「殿下,咱們得進去救公主啊!」小果子也有點急了。

楚驚瀾點了點頭,他得進去救驚鴻!

……

城門口的一幕,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白子墨和沐風何的眼中。

他們二人到城門口,是為了迎接葯城少主蘇問曉的,沒想到卻看到這麼一出大戲。

白子墨愛屋及烏的說道:「要不去戰王府說一聲,讓禦龍淵來接?」

沐風何搖搖頭道:「先不說戰王的身份並不合適,出面相迎,是福是禍都難料,就說禦衡今日既然在城門口發難,必然是已經布置妥當,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戰王多半被陛下困在宮中。」

白子墨有些擔憂:「那可怎麼辦,北楚若是不請自來,怕是進城之後,大商又有多番說辭來刁難。可若是一直等著,似乎也不是那麼回事,我看那個驚瀾太子,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

沐風何淺笑著看向白子墨,開口道:「子墨兄對一件事情這麼關心,倒是不常見。」

白子墨撇撇嘴,也沒否認,大大方方的承認:「奈何落花已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沐風何好笑的搖搖頭,然後開口道:「既然哥哥沉不住氣,那到不如看看妹妹如何抉擇。」

白子墨看著沐風何眨了眨眼,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聽懂。

沐風何淡淡一笑,開口道:「我看那驚瀾太子的身子骨不太好,我去給他把個平安脈,你去大理寺,看看驚鴻公主,能不能破此困局。」

白子墨眼睛一亮,連忙飛身而起,一路輕功去往大理寺。

而沐風何則抖了抖衣袍,闊步走出城門,迎面走向有些驚慌失措的楚驚瀾。

「在下,見過驚瀾太子,見過燁殿下,二殿下……」醫城和其他四國地位相當,沐風何這個少主的位置,也就相當於他們一國太子,互相打招呼,並不用分尊卑來行大禮,只需行平輩之禮便可。

三人見沐風何走出來,神色各異。

經過幾次正面交鋒,禦衡已經知道,這沐風何是跟楚驚鴻一夥的,如今他忽然出現城門口,擺明了就是為了幫楚驚瀾。

雖然沐風何對他有救命之恩,可是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禦衡已經不如從前那般信任和尊重沐風何了。

至於不明情況的袁震燁,倒是下了馬拱手相迎:「原來是醫城少主,沐神醫,有禮了!」

楚驚瀾也連忙拱手客套:「沐少主!」

沐風何淺笑著,開口道:「一別經年,驚瀾太子的身體可好些了?」

楚驚瀾不知道沐風何在拖延時間,隻當是沐風何在與他客套,連忙開口道:「還是老樣子,多虧了令尊的方子,才讓我這身體辦好不壞的撐著,若不是有那方子,說不定早就……」

沐風何抬手阻止楚驚瀾說下去,開口道:「唉,驚瀾太子這話就嚴重了,治病救人是為醫者的本分,不足掛齒。我看驚瀾太子這臉色似乎不大好,是不是舟車勞頓,累著了?若是不介意的話,在下給您把個平安脈如何?」

楚驚瀾愣住了,下意識問道:「就在這?」

沐風何笑了笑:「這迎客的使臣也沒來,北楚一時半會兒也進不去城,傻等著也是等著,驚瀾太子不妨坐下,讓在下給您好好請個脈。」

楚驚瀾明白了,沐風何的言外之意是不想讓他在沒有迎客的前提下,獨自進城。

可是……驚鴻那邊可怎麼辦?

……

就在楚驚瀾擔心楚驚鴻的時候,白子墨已經來到了大理寺。

照理說,大理寺這種地方,就算家屬要探視,也需要層層報備,走上一圈程序,才能見到人。

可是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唯利是圖的小人。

白子墨不差銀子,一路打點下去,很快就來到了楚驚鴻的牢房,還不等他見到楚驚鴻的樣子,已經聽到她的笑聲了。

「哈哈哈哈,怎麼樣,又輸了吧!來來,銀子銀子!」楚驚鴻笑聲爽朗,聽起來心情頗好。

「這……這也太難了,公主,小的可不敢玩了,這一個月俸祿都快輸了一半了!」

白子墨尋聲走過去,就看到一個獄卒正在和楚驚鴻在地面上畫著什麼,一個九宮格,裡面圈圈叉叉的,讓人看不懂。

那哈哈大笑的自然楚驚鴻,而那愁眉苦臉的就是那個小獄卒。

「唉,這才幾個銀子,大不了我讓你,這次讓你先走如何?」楚驚鴻試圖哄騙著獄卒繼續跟她玩什麼遊戲。

獄卒撇撇嘴,腦袋來回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連開口道:「不行不行,不能玩了,公主你也太厲害了,小的輸不起了!」

楚驚鴻有些遺憾的嘆口氣:「唉,你看看這牢房裡,除了我,就是你,就咱們倆人,不尋個樂子,還不得悶死啊,大不了這樣好了,你輸了,我不要銀子,你呢……嗯……你就坐十個蛙跳吧。然後我輸了我給你銀子,這樣可以了吧?」

獄卒眼珠子轉了轉,然後點點頭道:「行!那就這樣!」

「不行!」白子墨連忙上前打斷了二人的遊戲。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白子墨皺眉道。

楚驚鴻見到有人來看她,頓時高興的跳起來:「白子墨,怎麼是不是兇手現身了?有人受傷麽?死人了?我可以出去了麽?」

楚驚鴻一連幾個問題,直接把白子墨問的滿腦門子問號,他緩了好一陣子,才意識到,自己不是來答疑解惑的。

「哎呀,先不說這個,我來是要告訴你,你皇兄進城了,但是被困在了城門口,南秦袁震燁,還有禦衡都在對他刁難,我來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解決困境,讓你皇兄進城。」

「什麼?!」楚驚鴻一聲尖叫,直接把音量拔高的八度。

「他們敢欺負我大哥?!」砰的一聲,楚驚鴻用力拍在牢房的門上,恨不能一掌拍碎一般。

那個小獄卒嚇得一個激靈,連忙站起身退後了幾步,連白子墨是什麼人都忘了詢問了。

白子墨見楚驚鴻情緒激動,連忙開口安撫,順帶著將城門口的所見所聞,都事無巨細的告訴了楚驚鴻。

楚驚鴻聽完之後,臉色陰沉的簡直像要暴雨將至一般。

「驚……驚鴻,要不我去找找戰王殿下把。」

「不行!」楚驚鴻果斷的拒絕了。這是他們北楚的事情,不能讓禦龍淵來插手。禦龍淵來插手,一定可以解決眼前的困難,可是北楚在其他幾國的眼中,仍舊是那個可以任人踐踏拿捏的軟柿子。

人當自強,方不可被人欺!

楚驚鴻咬牙道:「告訴我兄長,絕對不能退讓半步!」

……

城門口。

沐風何已經給楚驚瀾把脈接近一炷香的時間了,午時三刻,烈日當頭,別說身體不好的楚驚瀾,就算那習武的袁震燁和禦衡,都有些受不住這暴曬了。

袁震燁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楚驚瀾你什麼意思,好狗還不擋道捏你不知道麽?你想在城門口抱住你的氣節,你也別妨礙本王進城啊!」

禦衡見狀也幫腔道:「是啊驚瀾太子,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也應該想看看驚鴻公主的情況吧,那大理寺的牢房,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袁震燁的呵斥沒有讓楚驚瀾變臉色,可是禦衡的口中提起楚驚鴻,卻讓楚驚瀾忍不住身子僵了一下。

沐風何感受到楚驚瀾的緊繃,拿起手笑了笑開口道:「驚瀾太子的身子尚好,不用太擔心。在下前幾日也給驚鴻公主把了脈,她也一切安康。」

沐風何狀似無意的一句話,已經等於向楚驚瀾報平安了。

楚驚瀾鬆口氣之餘,也非常感謝沐風何,只是讓他一直這麼耗下去,他實在是沉不住氣了。

就在楚驚瀾決定不管怎麼說,先進城的時候,白子墨來了。

白子墨也如沐風何一般,與三國的皇子一一客套一番,最後從懷中拿出一個帕子交給了楚驚瀾。

楚驚瀾微微一愣,下意識結果帕子,才看到上面寫的字。

「大哥,你不能退!你是北楚太子,代表的是整個北楚,你退的一小步,就是北楚退的一大步,寸步不能讓,吾輩當自強!」

楚驚瀾有些驚訝,這人開頭叫他大哥,明顯是楚驚鴻的語氣,可是驚鴻如何能說出這番話?那個膽小柔弱的小姑娘,會說出吾當自強這種豪言壯語?

楚驚瀾疑惑的看向白子墨,白子墨點了點頭,給他回應,並且示意他看反面。

楚驚瀾反過來看了看上面只寫了四個大字——安營紮寨!

楚驚瀾深吸一口氣,明白了楚驚鴻的意思,立刻下令道:「來人,安營紮寨!」

什麼?!

在大商城門口安營紮寨,你這要攻城嗎?

禦衡和袁震燁都驚住了。

袁震燁忍不住質問道:「楚驚瀾,你瘋了麽?你自己不進城,別人還進不得了?堵在人家城門口,這是來賀壽,還是來挑釁?」

楚驚瀾笑了笑開口道:「抱歉了燁殿下,擋著你的路了,只是我自幼體弱病,實在受不住這城門苦等,現在急需一個陰涼地方睡個午覺,燁殿下若是不急的話,等我睡醒了,立刻吩咐給您讓條路出來。燁殿下若是著急的話,這大商京城有東南西北四個門,您也可以繞行一下。」

袁震燁氣得從馬上跳下來上前了幾步,怒斥道:「誰不知道使臣往來要走東門正陽門,你想讓我南秦走偏門,是要騎在我頭上嗎?!」

楚驚瀾故作驚訝的開口道:「燁殿下何出此言啊,我又沒說不讓路,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嘛,就像二殿下進城去找迎接北楚的使臣,也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大家啊,互相理解互相通融!」

楚驚瀾說完哈哈一笑,直接引領白子墨和沐風何站到一邊,任由北楚儀仗中的將士們,在城門口安營紮寨。

沒過多一會兒,二十多個帳篷都安置好了。這下子別說一隊人馬進京城了,就算單人單騎,都有些困難。

楚驚瀾開口道:「來人,把本太子帶來的雪梅酒拿上來,本太子要和沐少主,白少主把酒言歡。」

這就要擺宴喝上了?

袁震燁氣得臉都綠了,忍不住抬頭看向禦衡,結果發現禦衡的臉色更加難看,簡直比鍋底還黑。

禦衡確實很氣憤,因為他知道,剛剛白子墨給楚驚瀾那塊碎布是來自於誰。

他怎麼也想不通,楚驚鴻為什麼就開始變得聰明而難纏了。

竟然短短幾個字,就能讓失了分寸的楚驚瀾冷靜下來,並且還做出如此令他們進退兩難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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