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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八百三十九章我覺得她可能和你有關係
那就別怪她不客氣的羞辱這女人。

語言暴力什麼的,並不是景白芷的專利,她也可以。

阮蘇瞟了一眼景白芷,沒有再吭聲。

景白芷氣得跟吞了十噸炸藥卻爆炸不了一樣的難受。

她只能硬生生的憋著,渾身暴躁極了。

可是,她卻沒辦法發泄。

打蛇打七寸,阮蘇罵到了她的痛處。

她雖然在血液內科當了一段時間醫生,可是卻沒有主治過任何一個患者。

這簡直就是她的恥辱。

她覺得自己被阮蘇狠狠羞辱,臉面被阮蘇按在地上狠狠摩擦還不算,還要再踩上幾腳。

她整張臉面子都掛不住,卻無力反駁。

因為阮蘇說的是事實。

科室裡面其他幾人也都啞口無言,一個個臉上火辣辣的。

因為……阮蘇罵的好像不止景白芷,好像罵的是他們所有人一樣。

阮蘇卻沒事兒人一樣繼續坐在自己的電腦面前開始工作。

當他們所有人都是空氣。

她起身端了自己的杯子去茶水間接水,結果她剛一起身,那幾個同事就開始竊竊私語。

「有什麼了不起的?」

「呵呵——她憑什麼這麼高高在上?」

「讓我去看看她在幹什麼。」一個同事憤憤不平的走到阮蘇的電腦前,去看她沒有關閉的文件。

結果瞬間瞪大了雙眼,「她在寫論文?!有沒有搞錯?她肯定是為了評職稱而寫的。」

「景醫生,你的論文寫好了嗎?」

景白芷一聽到阮蘇在寫論文,她就快步走到阮蘇的電腦面前,緊緊的盯著電腦屏幕。

「該死的!她太可恨了!」

一個醫生惡狠狠的說,「景醫生,這篇論文絕對不能讓她發出去。如果真的發出去了,到時候你怎麼辦?」

評職稱的時候必須要有發表在國家級刊物上面的論文。

景白芷也寫了一篇但還沒有發表出去,M國的醫學雜誌肯定會發表她的,畢竟母親景颯的地位在那裡,到時候哪怕差一點,雜誌社的總編也會給她幫忙修改。

她就沒有擔心過這一點。

可是現在看到阮蘇寫的論文,那論點,那闡述,簡直太棒了。

如果被別人看到她這篇論文……

「說的對。」這時,另外一個醫生的手放到了電源線上按鈕上,另外一隻手則放到了刪除文檔上面,「不如……就此結束拜拜吧。」

景白芷吞了吞口水,「不太好吧……畢竟這是她的成果,寫論文還是很費腦子很費時間的。我看她天天坐在這裡查資料……」

「景醫生,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她踩在腳下。」

「對啊!必須毀了它!」

「拔掉!」那個醫生眼裡閃過一絲狠戾的興災樂禍,直接就拔了阮蘇電腦上面的電源插頭。

而剛好這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他們立刻作鳥獸散,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阮蘇走到自己電腦面前,發現屏幕是黑的,電源線也被拔了。

她冷笑一聲,將電源線插好,然後直接開機。

電腦運氣以後,她又打開了自己的論文文檔,發現文檔裡面空空如也。

很明顯,在她出去的時候,她的電腦被人動過了。

至於是誰……

她掃視了一眼辦公室裡面心懷鬼胎神色各異的這些同事。

什麼也沒有說,手指在電腦鍵盤上面劈裡啪啦一陣敲擊。

不過短短幾分鐘工夫,她就恢復了文檔,繼續開始撰寫自己的論文。

眾人傻眼了!

啥情況?

剛才他們先刪除了文檔裡面的內容,又刪除了文檔,然後又拔掉了電源。所有的步驟一氣呵氣。

可是怎麼阮蘇竟然還有本事將這資料給恢復?

暈了,暈了……

「勸你們以後再想虐待我的電腦,記得找個高手過來。」阮蘇將文檔直接拷貝到自己的U盤上面,沖傻眼的他們揚了揚,「別總是做這些小兒科沒有技術含量的事情,讓我懷疑你們的年齡和智商。」

她都不屑打這些人的臉,因為他們實在是太LOW了。

「你……你神氣什麼?你自己的電腦沒電了,關我們什麼事?」一個醫生強撐著一絲底氣回話。

阮蘇低笑一聲,「說這種話你不心虛?」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到下班的點兒,她直接關了電腦直接去病房,病房裡面只有謝夫人一人正在削水果,看到她進來,謝夫人趕緊將手上剛削好的蘋果遞給她,「我再削一個。」

阮蘇笑了笑接過來,「姐,妍妍人呢?」

「在病房裡憋得太久了,阿言推她出去散步了。」謝夫人又拿了個蘋果開始削起來。

「別吹了風又受涼。」阮蘇咬了一口蘋果,又脆又甜。「我就過來看看,我要下班了,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那行,你路上小心。」

阮蘇出了病房就回辦公室取了自己的包包打卡下班。

她走出醫院的大門,結果就看到薄行止的車子正停在門口,她微微一愣,這男人……準點接她下班?

車門被推開,薄行止邁著穩健的步伐朝著她走過來,摟住她的柳腰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下班了?帶你去吃好吃的。」

男人富有磁性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曖昧。

阮蘇推了推他,雙手抵上男人硬實的胸膛,「這裡是醫院門口。」

來來往往的好多人啊,這樣子親密……不太好吧。

薄行止低笑一聲,扣住她纖細的腰身摟著她直接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將她推上車。

剛一上車,男人就俯身而來,阮蘇的小手緊張的捉住男人外套的衣領,身子驀地僵直起來。「薄行止,放手!」

她的聲音帶了一絲惱怒。

男人眼底帶著濃烈的情愫輕哄著她,「乖,我就親一下。」

趁著女人不注意,他的薄唇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淺嘗即止。

他戀戀不捨的放開她,「走吧。」

他一大清早就緊趕慢趕的開始工作,一直工作到剛才終於把今天所有的工作全部做完,這才得以脫身可以陪阮蘇吃一個晚飯。

總統對於最近他頻繁接觸阮蘇非常不悅,所以就瘋狂的派發許多工作給他做。

想要用工作佔用他的時間,讓他沒有空閑可以來找阮蘇。

但是沒想到他工作能力出眾,不管有多少工作都能準時完成。

薄行止開著車子一直來到了雲上餐廳。

將車子停到餐廳的地下停車場,男人看著她嬌俏的小臉兒,忍不住再次雙手捧著她的臉落了下去。

阮蘇嬌軀僵直,小手緊緊抓住男人手臂,因緊張而漲紅的小臉格外吸引人。

這雲個餐廳生意極好,哪怕是地下停車場,也有許多顧客來來去去的來停車開車。

她兩隻小手隔著襯衣推拒著薄行止,「放……唔……手。這裡不行。」

「所以回去就行,對不對?」男人低沉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情愫調侃她。

阮蘇杏眸瞪他,小臉透著堅決和不悅,「我的頭髮又被你弄亂了。」

聲音帶著一絲控訴。

薄行止輕聲一嘆打開了車門,站在門外等阮蘇,薄唇微勾不時的想起車子裡女人的甜美,恨不得衝進車裡再將她狠狠疼愛一番。

可是……不行。

過了一會兒阮蘇才下車。

看著男人唇角的笑意她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她頓時俏臉又是一沉,「正經點,這飯你還吃不吃了?」

男人的大掌牽著她的小手開始往電梯的方向走。「吃,肯定吃,我的小祖宗。」

阮蘇沒吭聲,目光卻飄向了不遠處從一輛車上走下來的那二男一女身上。

景燦燦和景家兄弟!

最近她一直都在忙李卓妍配型的事情,把景燦燦給直接忘記到了腦後。

聽說她救回來了,只是留下了後遺症。

現在這是出院了?

景家兄弟一左一右走在她的身邊,她在中間好像是一隻提線木偶。

她比以前更瘦了,紙片般的身子彷彿一陣風就能颳走。

小臉上沒有任何錶情跟在兩兄弟身邊。

「燦燦,你想吃什麼?」景仁溫柔的低頭問她。

聽到他的聲音,她卻瑟縮了一下,聲如蚊蠅,「什麼都好。」

景懷也聲音很溫柔很輕,如同羽毛一樣,「燦燦,你在怕兩個哥哥嗎?這世上再也沒有人像我們一樣更愛你了,你為什麼要害怕?」

他輕輕的握住景燦燦的小手,「燦燦,別怕。」

可是他越這麼說,景燦燦就越想哭,她臉上的神情透著一絲麻木,弱弱的反駁,「二哥……我們是兄妹……」

她每天都在道德邊緣徘徊,每天都飽受痛苦。

「燦燦,你和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兄妹。所以,你為什麼要有負擔呢?你嫁給其他男人,我們怎麼可能會放心把你交給他?他如果欺負你怎麼辦?」

景仁一邊走一邊用溫柔的語氣神情卻說著駭人聽聞的話。

景燦燦快要哭了,她可憐兮兮的站在電梯前,望著下落的數字,「我們在一個戶口本上。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電梯門被打開,三人踏進去,景懷忍不住沖她笑得一臉優雅迷人,「乖,你放心,很快就會分開。」

景仁無奈的搖頭,「究竟什麼時候你才會想開?不要再鑽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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