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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第八百四十章受刺激,撞牆要死!
景燦燦臉色發白的低著頭,她站在電梯的角落裡,像一隻孤獨的小獸。

「如果只是一個也就罷了……可是你們是兩個……」

「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同時和兩個男人在一起?」

讓她違背自己的道德理念,拋棄這些世俗公規,她根本做不到。

那她就成什麼了?

成一個垃圾不要臉的女人。

如果世人知道了,如果外人知道了……如果親戚朋友知道了,景家所有人都知道了……

她到時候該如何自處?

她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難受,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不……

不會的。

她一定要製止這兩個瘋狂的男人,「大哥,二哥……你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一定要纏著我?我真的不好……我們是一家人啊!」

她抬眸,清秀的鳳眸裡面溢出淚水,「放過我吧,也放過你們自己。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

「可是……」景懷的眼中閃過溫柔的偏執,「我們就隻想和你在一起,我們三個人,永遠也不分開。」

景燦燦的小臉上血色頓時退去,她紅唇顫了顫,「你們是瘋子,你們瘋了!」

「我們只是為你發瘋為你發狂而已。」景仁深情的眸眸牢牢的盯著她,男人的大掌輕輕捧起她巴掌大的小臉兒,「所以,燦燦,你逃不掉的。」

就在他馬上要吻下來的時候,電梯門突然被打開,他隻好放開景燦燦,三人一起出了電梯。

而與此同時,這一部電梯旁邊的另外一部電梯門也被打開。

薄行止和阮蘇十指相扣走了出來,兄妹三人沒想到會碰到熟人。

景仁客氣的和薄行止夫妻打招呼,「薄少,薄太太。」

薄行止淡漠點頭算是回應。

阮蘇的目光掠過兄弟倆那俊美的容顏,最後落到景燦燦臉上,她走到女孩面前,溫柔的牽起她的小手,好像害怕嚇到她一樣。「你最近怎麼樣?身體好了嗎?」

景燦燦比阮蘇低半頭,她看起來非常嬌小,微微仰頭看著阮蘇,眼神裡閃過一絲緊張和局促。

忍不住就會在腦海裡浮現一個想法:她會不會猜測我和兩個哥哥的關係?會不會覺得我們很噁心?很骯髒?

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爛女人壞女人?

她心裡壓力極大,大到幾乎崩潰。

她猛地甩開阮蘇的手,往後退了兩步,「沒有,我沒有,我不是的……」

阮蘇驚愕的看著她,「怎麼了?」

景燦燦這才如夢初醒,她剛才說了什麼?她又做了什麼?

不……

她臉色白的幾乎透明,紅唇顯得越發鮮艷欲滴,令人心疼。

「我……我……」她小臉上寫滿慌亂,有些六神無主的看著阮蘇。

她可以感受得到,阮蘇並沒有想要傷害她的任何意思。

她的目光到處亂飄,最後落到阮蘇身邊的男人身上,那男人……真好看!一雙狹長的鳳眸泛著冷凝,五官俊美矜貴,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強烈的尊貴氣息。

注意到她的視線,景家兄弟頓時臉上不愉,景仁下意識就拉住了她的手臂,「燦燦,這位是薄少,上次你住院的時候,他也有陪薄太太一起過去看望你。」

景懷也接著說,「是的,可惜當時你昏迷不醒。」

原來是阮小姐的老公……

景燦燦收回了目光,薄行止卻帶著一絲審視的看著她。

與母親如出一轍的丹鳳眼,長在景燦燦的臉上……竟透著半分的親切。只是她現在的狀態和當初的母親好像……

慌亂,不知所措,鬱鬱寡歡,聽說她有抑鬱症……

薄行止的心頓時如同被針扎了一下般泛疼。

她如花的年紀……遭遇了什麼?

為什麼他會心疼?

這……太奇怪了。

薄行止看向景燦燦的目光帶了一絲疑惑。

景家兄弟內心莫名產生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他們一直都禁錮著景燦燦,鮮少讓她接觸其他男性,尤其是優秀的男性。

現在看到平時對人淡漠的男人突然望著景燦燦了幾秒,兩人心中警鈴大作,景仁下意識就將景燦燦不著痕跡的拉到身後,「薄少,我們還有事就先行一步。」

景懷也沖薄行止點了點頭。

三人轉身離開,離開前景燦燦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忍不住又看了阮蘇和薄行止一眼,郎才女貌,還結了婚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光下,好羨慕……

自己這輩子估計都不可能會有這種機會了吧……

「寶貝,你真不乖。」

景仁壓抑的聲音響起,景燦燦頓時收回自己的視線就看到景仁那張充滿佔有慾的俊臉正扭曲的盯著她,「怎麼?你是不是看上薄行止了?」

景燦燦無力的反駁,「我沒有……」

「你最好是沒有。如果有的話,你信不信我會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你永遠後悔看上他。」景仁臉上帶著笑意,聲音卻透著威脅。

景燦燦只能是他們兄弟的!

誰也不能把她奪走,哪怕是薄行止也不可以。

「燦燦,乖一點,別惹哥哥們生氣,知道嗎?」景懷抬手捏了捏景燦燦的鼻子,「走吧,我們去吃飯。」

景燦燦整個人都瀰漫著濃濃的絕望氣息。

難道她這輩子都沒有辦法逃脫桎梏了嗎?

她絕望的如同木偶一般跟著兄弟倆的腳步,心裏面卻一片荒涼。

她究竟該怎麼辦才能夠解脫?

好痛苦……好痛苦……

淚水在眼眶裡面打轉,她卻麻木的往前走……好像面前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看不到光明,只有一片黑暗。

阮蘇望著景燦燦麻木的瘦削背影,抬眸看向薄行止,「是不是和母親的那雙丹鳳眼一模一樣?」

薄行止點了點頭,「可是……我沒有妹妹。更何況她年紀和莊小月差不多,和我相差了至少五六歲。」

阮蘇眉眼帶著一絲笑意,「母親的家族都有些什麼人,你還知道嗎?」

薄行止立刻明白了阮蘇的意思,「你是說,也許是我的表親?」

「有可能。可能是母親家族那邊的也說不定,我聽說她是景家的養女。身世不明,景家人瞞得也很深。」阮蘇若有所思,「要不你和她做一下DNA檢測?」

薄行止微微斂眉,「景家把她看得這麼緊,估計拿到她的血液樣本或者是頭髮之類的不太容易。」

「我們可以想想辦法。」阮蘇也覺得景家將景燦燦看得非常緊,尤其是景家兩兄弟,恨不得對她寸步不離。

「走吧,先吃飯。這件事情不急。」薄行止握住她的手,朝著包廂走過去。

雲上餐廳的服務員看到阮蘇和薄行止立刻熱情的迎過來,「兩位請問有訂位置嗎?」

「天棱包廂。」薄行止直接報了訂的包廂的名字。

服務員一聽趕緊帶他們過去,「兩位請跟我來。」

而此時的雲上餐廳的微信群卻炸了,大堂經理伸長了脖子看著阮蘇的背影,趕緊偷拍了張背影發到群裡。

「哎,我好像看到了咱們家小姐來了。」

「這不就是咱們家小姐嗎?還好像,好像個鎚子!」

「話說,你們都去做配型了嗎?」

「做了做了。」

「哎,要不要去打個招呼?或者是……今天免單?」

「拉倒了吧,小姐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是咱們的老闆。」

「行吧……那我就說今天搞活動,剛好他們是第66個顧客所以免單?」

「你……這麼拙劣的借口,你以為小姐看不出來?」

「裝作不認識就好。」最後還是大廚一句話,直接結束了這沒有啥意義的對話。「這是小姐最希望的。」

「說的也是,咱們雲上餐廳可是M國都城最高級的餐廳之一,樹大招風,很多人都想找咱們麻煩……」

「好的好的,低調,我懂。」

於是,一瞬間,群裡面又安靜了下來。

包廂裡面。

薄行止和阮蘇點了幾個這裡的招牌菜以後就將菜單還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微笑著點頭,「請兩位稍等,馬上為兩位上菜。」

「這餐廳感覺還不錯。在M國很高級,有很多名流都會過來吃飯。」薄行止為阮蘇介紹了幾句,「環境也不錯,聽說背後的老闆很神秘。」

阮蘇喝了一口水,目光飄向了窗外,差點被嗆到。

她趕緊咳嗽了兩聲,欲言又止,「也不是很神秘吧……」

她剛想說,結果就被薄行止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男人接起電話一臉不悅,「工作全部做完,我還不能有點人身自由?我不想在總統府吃飯,我想在外面吃。」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了。」

不用猜,肯定是總統打過來的。哪怕不是他,估計也是他的助理。

可是,阮蘇說不出來那種總歸是你父親,有血緣關係,血濃於水的話來。因為她太清楚,薄行止從小到大的人生經歷,所有的一切都是拜總統所賜。

他受到的苦,他患的心理疾病,一切的來源薄豐山夫婦只是誘引,而真正一手造成這樣的人,是總統!

她主動握住男人的大掌,「我們吃飯。」

薄行止點了點頭,「好。」

他看著她,「剛才你想說什麼?」

阮蘇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該怎麼坦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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