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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禮》25.人質
明石乳是四品靈材,金丹以下修士都可以使用,使用方法也非常簡單,直接飲用即可,可以迅速回復靈力,完全不需要煉化就可以被不同屬性的靈力直接吸收同化,而且沒有任何後遺症!

不得不說,明石乳珍貴就珍貴在它的品階很高,使用門檻卻極低。

它是四品靈材之中的佼佼者,在市面上,是要論滴賣的。

一般得到明石乳的修士都不會拿它來修鍊,那太奢侈了。一般都是珍而重之的收藏起來,留著備用。想想看,如果在戰鬥的關鍵時刻,雙方都已經靈力耗盡,突然拿出幾滴靈石乳喝了,靈力瞬間恢復全盛,那該是一件多麼舒爽的事兒啊哈哈哈哈!

所以,如果有人看到元不起跟喝水一樣喝明石乳來修鍊,估計都能氣到中風,太奢侈了!而且你自己用就算了,還讓你的靈獸肆無忌憚的使用,這種行為不遭雷劈簡直就是老天無眼啊!

這裡修鍊環境得天獨厚,外頭有凝脈期的陳無斷到處追殺他們,元不棄跟金生要是現在出去那就是腦袋秀逗了,所以一人一鳥決定,暫時在這裡修鍊。

二人都是資質高絕之輩,先前一個根本不想修鍊,一個要浪費大量的時間精力去獲取資源,現在一靜下心來修鍊,二人的修為均在短短十幾天內就取得了極大的突破!

元不棄輕鬆突破了築基後期屏障,達到了築基期大圓滿的地步,靈力滿溢,再如何修鍊也無法上漲一絲一毫。到了這個地步,再想取得突破就不是單純的煉化靈力入體,積蓄功行便可以的,而是要尋找契機。

如果說靈力如水,修鍊是引水入體的話,那麼現在元不棄體內的水池已經裝滿,如果想要再進益,只有打破原來的水池,拓寬加大,才能容納更多的靈力,到達另外一個境地。

而金生就比較慘了,因為他本身是人,但是現在卻又變成了鳥兒,所以人類的修鍊功法對他不適用,而獸類的修鍊功法他又不知道。

關於這個問題元不棄很是納悶,按理說像它這麼剛出生就有這堪比人類的智慧的鳥兒一般都有記憶傳承,如何修鍊,依照記憶傳承便好了。

但是金生自家事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是鳥,上哪兒找記憶傳承去?

沒辦法,他隻好一個勁兒的吸收靈力,火環倒是越來越大,上頭的火焰也活潑無比,連迸發出的火星凝聚而成的異火也都已經收集了七朵了,但是要說實力有什麼變化,他還真說不上來。

上回頓悟還退了次毛,換了身新衣裳呢,辛苦修鍊了這麼久,卻什麼變化都沒有,金生很是鬱悶。

元不棄安慰他說等這裡的事情了結之後帶他去清羽堂,要說如何豢養靈獸以及對靈獸修行之事的了解,整個上清派甚至整個修真界,沒有比清羽堂的人更有發言權。

「哎,元不棄,好奇怪啊!」金生看著元不棄用劍將一塊大青石雕琢成一個巨大海碗,一邊閑聊。

「怎麼了?」元不棄隨意接話,注意力還在海碗上,這麼一譚明石乳,發現了要是不帶走那就太暴斂天物了,他倒是有一個刻有空間陣法的玉瓶,能裝得下一溪之水,這麼一潭明石乳當然不在話下,可是石中魚要如何帶走?

四品的高階食材,以金生現在的功力根本無法處理,石中魚一旦從明石乳中拿出來就會變成石頭,所以要跟明石乳一起帶走才成。

一人一鳥商量了許久,最後決定做一個大大的魚缸,將石中魚連同明石乳一起裝進去,用靈獸袋存放。

為了確保此方案可行,兩人還先做了個小的實驗了一下,過了幾個時辰拿出來,魚兒仍舊活蹦亂跳的,所以元不棄放心的開始做個大的。

「這裡加個槽,不然蓋子蓋不上去。」金生提醒元不棄一句,轉回剛才的話題:「咱們在鬼哭石林裡呆這麼久,陳無斷是不是已經因為找不到你,放棄了?你看這麼久一點兒動靜有沒有。」

元不棄冷笑一聲,道:「你知道陳無斷是誰嗎?」

金生搖頭。

元不棄劍訣一掐,黑劍懸空而立,如同刻刀一般滴溜溜沿著海碗四周均勻劃過,一道均勻內凹的方形石槽出現在海碗四周,風一吹,石粉四散,海碗成型。

金生精神一凝,神識頓時化為一個大大的無形湯杓的模樣,在潭水中一舀,連同石中魚帶明石乳便被舀到了海碗中,這麼重複幾次,石潭便漸漸見了底。

元不棄看著它動作,心中暗暗驚嘆它對神識的運用程度,人類修鍊神識的法門極為稀少,就是偶爾出現那麼一兩本,修鍊起來也是無比痛苦,可是金寶都沒有怎麼修鍊,居然就能如此輕鬆隨意的運用神識,還說自己的天賦神通不是神識方面的,真是沒天理啊!

也不知道這隻鳥兒到底是什麼上古異種?

自從金生告訴元不棄自己是金生的鳥兒之後,元不棄對他的態度便大為改觀。

他認為幫助金寶便是幫助小師兄,他巴不得能幫小師兄點忙,豢養靈獸而已,算得了什麼?現在他已經開始後悔跟金寶締結了靈獸契約,正想著出去之後到清羽堂請人看看如何解除才好。

小師兄的東西,他可以幫助豢養,卻不能佔有。

看著元不棄將海碗蓋上,放到靈獸袋內,正事兒忙完了,他的耐心也用完了,追著問道:「是誰?陳無斷是誰?」

「金焱門對於熔岩湖的管理向來寬泛,一般都是派駐一個金丹修士坐鎮,具體的俗物都是交給下面的管事打理。這些管事的頭領,姓陳,叫陳壽,大家都稱呼他為陳監首。」

「此人極為貪財,一旦有被罰到此地服勞役的弟子,大多數會被他盤剝,如果乖乖上貢也就罷了,如果稍有微詞,便會被分配到極為苛刻的任務。」

元不棄一邊跟他閑聊,一邊圍著空了的石潭轉圈,目光緊緊盯住石潭底部那一塊玉白色的石塊,目光閃爍。

「哦,陳監首啊,他挺不錯的呀,以前我……你小師兄每次來這裡,陳監首都對他可好了,他說陳監首人不錯。」

「小師兄告訴你的?」元不棄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唇邊蕩漾一抹溫柔笑意:「這就是小師兄的好處了,無論什麼人,什麼事情,他總能看到陽光的那一面,積極向上的那一面。」

金生聽的黑線不已,忍不住自嘲道:「明明是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好嗎?你又何必為他開脫?」

「不是的,」元不棄認真的看他一眼,鄭重解釋:「作為小師兄的靈獸,你絕對不能懷疑主人的能力和修養,知道嗎?至於陳監首,我也曾經發現過他貪財斂財的證據,跟小師兄說的時候,小師兄帶我去見了一個人。」

金生一怔,已經想起來是誰了,只是沒想到元不棄還記得。

「陳監首的母親也是修鍊之人,但是卻壽元將盡,陳監首斂來的大部分錢財都用來給母親延壽之上,是一個無比孝順之人。所以,他的行為雖然不可取,目的確實十分值得同情,所以這許多年來,金焱一門對於陳監首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金生默然無語,世事變遷,當初那個願意看到善行,體察善心,願意包容和原諒的金公子早就失去了那份善待世界的耐心,而像絕大多數漸漸成熟起來的人一樣,開始相信人之初、性本惡了。

他開始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

「不過,這三年發生了很多事情,許多在善惡邊緣徘徊之人,可能已經不是當初的模樣了。」元不棄跳下石潭,用手在玉白石塊上按了按,隻覺得綿軟如棉,手一松就又恢復成了原狀,眼睛微眯,黑劍錚然而起,將玉白石塊旁邊的石塊砍掉一大塊。

「怎麼說?」金生追問。

「陳無斷啊,是陳監首的義子,是在去年剛收的。認陳監首做乾爹之前,陳無斷是一個散修,手上性命無數。」

「啊?他居然收這樣一個人做義子?」金生吃了一驚,急忙問道:「難道咱們被追殺,背後是陳監首?」

元不棄手上動作不停,繼續挖開四周的石頭,一面調侃道:「你還不算笨嘛!」

「那怎麼辦?陳監首是這裡的實際掌控者,咱們只要一出去,肯定會被他逮住的呀!」

元不棄卻絲毫沒有慌亂的樣子,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見空氣中突然飛來來許多星星點點的飛蟲,通體呈明亮的紅色,在空中一閃一閃的,煞是好看。

金生被這景色吸引,精神一震,剛要歡呼,元不棄卻揮手收了剛剛挖出來的玉白色石塊,縱深躍出潭底,手持黑劍護持在金生面前,如臨大敵。

金生頓時意識到不對,一聲歡呼頓時被憋回肚子裡,飛到元不棄肩膀上站好,神識四散觀察四周動靜,不敢說話了。

只見那些紅色飛蟲像是感受到他們的存在一樣,本來均勻散布在空氣中飛行,突然像聞到腥味兒的鯊魚群一樣一窩蜂的飛到了元不棄他們面前,先是亂糟糟的一團,然後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操控著一般,慢慢的排列組合,變成了一行字:

「盛京在我手上,若要他活,速速到鬼哭石林外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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