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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動》情深144米 淺淺是我的底線
在傭人的指引之下,找到了洗手間。走進去,裝潢同樣明亮大氣,好吧,看起來還富得流油的樣子。其實只是想要出來喘口氣,飯桌上的氣氛,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壓抑了。

剛才,竟然被錦楠的目光看得渾身都不舒服,現在望向鏡中明媚的自己,唇色竟然有些蒼白。努力咬咬唇,企圖讓嘴唇看起來紅潤一些。她深深呼出一口氣,門卻在這一秒被砰然打開——

有些驚愕,神經好似被繃緊了一般。眼眸定定落在鏡子中,看見了從門口進來的,池錦楠。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轉過身子,便被瘋狂地抱住,他從身後抱住她,緊緊的,兩隻手就像是鋼筋一般禁錮在她的小腹處。

「錦楠,你放開。」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平靜,只是聲線之中的顫抖,只有自己才知道。眸光漫越如水,靜靜從鏡子中看向抱著自己的男人。他的眼中,捲起來的,除了瘋狂,便是黑暗了。

「不放。」低沉的嗓音在傾瀉開來的時候夾雜著怒意,更是將自己的手臂收緊了幾分。他有些惱怒,只是將唇貼近她的耳畔,氣息灼熱,「南淺……南淺……你怎麼能夠嫁給他。你以前說過,會嫁給我的,你是註定要和我在一起的。你不要這樣,你一定是在氣我,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只求你,別這樣對我。」

說實話,她不心疼是假的。但是,那也只是憐憫般的心疼,再也無其他情緒了。她的手按在他的手臂上面,企圖使他放開,半天掙扎卻發現只是徒勞。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眸之中光暈微微有些滯住,「錦楠,我沒有生你的氣了。畢竟,當年的事情,過去也便過去了。剛才你也看見我和他的結婚證了,你別這樣了,我現在,是他的太太。」

「不——」他有些失控,聲線顫抖,如玉的容顏上滿是悲戚,「南淺,你不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知道,你心裏面還有我,你心裏面愛的依舊是我對不對?你嫁給他只是為了利益對不對,我帶你走好不好,我帶你離開這裏行不行?」

「池錦楠!」蘇南淺將自己的音調拔高了幾分,說不出的凜冽,只是眉眼清寒,「你放開我,我嫁給他,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這下便是徹底激怒了本來就已經破碎不堪的他。

男人徑直將她的身子扳過來,俯下身便要狠狠吻她。嚇得她黑玉般的眼瞳陡然一縮,死死將臉偏向一邊。可惜,還是感覺到了灼燙的溫度落在頸間,「長離——」

她開始尖叫,「長離——」

「啊——」她感覺男人像是瘋了一般。他抱她抱得很緊很緊,緊到快要將她碎裂的地步。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她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這個時候,門開了。或者說,門被大力踹開了。還是重重的那種。身姿頎長眉眼清俊的男人凝立在門口,周遭都散發出了迫人的氣場來。

只見男人如流墨般四溢的眼瞳陡然一縮,旋即迸發出冰冷的寒光來。長腿邁開來,腳下如同生風一般,雙手直直從背後拽起男人。不知道用了多麼大的力氣,池錦楠直接被扔來狠狠撞在牆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蘇南淺在看見他的一瞬間呼吸一滯,雙腿隱隱有些發軟。走過去的時候稍稍有些踉蹌,然後被他一把攬入懷中。她的聲音有點抖,「長離,我——」

「什麼也別說。」他的聲線絲絲縷縷都像是裹著浮冰碎雪一般,寸寸都是透著難以言喻的寒意,「等我一下。」

然後男人的腳尖一轉,徑直便朝著池錦楠走去。她盈盈如水光般流轉的眼眸還未來得及細細一看,便是一拳又一拳的悶響。一雙杏眸陡然放大——

那個如神祈謫仙般的男人傾世無雙的容顏上是冰凍三尺的寒意,挺拔的身姿陡然生出了料峭之意來。他堅硬的拳頭落在池錦楠的臉上,然後雙手狠狠拽住他的領子將他往牆上一撞,聲線陰寒,「我親愛的小叔,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淺淺是我的底線。」

池錦楠涼薄的唇角輕輕勾起,「那又如何,虧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小叔。」

「呵。」狂肆的一個音節伴隨著男人的低笑聲溢出來,然後眸光凜冽無比,「你覬覦池氏,這沒關係。你和你母親合夥來算計我,這也都沒關係。也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才行。可是我告訴你,淺淺不行,你要是再敢打淺淺的注意。我親愛的小叔,我絕對會將你挫骨揚灰。」

他沒有開玩笑。

池錦楠笑得漫不經心,然後將身子從牆上脫離開來。拳頭緊了緊,然後狠狠揮在了男人英俊如斯的臉上,猝不及防,一拳又一拳。兩個人很快扭打在一起,男人之間,力量的強大,讓蘇南淺驚得不知所措。

「長離——」

她在看見他狠狠挨了一拳。貌似這樣子更加激起了池錦楠的怒意,讓他紅了眼睛。不管自己的狼狽,也要再一次衝上去同男人爭個到底。

「這是怎麼回事,給我分開!」一記渾厚低沉的聲音響起來,帶著十足十的威嚴。

蘇南淺陡然回過頭,看見池鎮天滿臉怒意地站在那裏,「伯父。我——」

「南淺,乖孩子。」他的語氣幾乎是在瞬間溫柔下來,笑了笑,「沒事,別嚇著你。你先出去。」

她眼底的眸光隱隱波動得有一些厲害,望了望唇角帶血的男人,還是轉身出去了。

蘇南淺將將出去,池鎮天的臉色可謂是瞬間的難堪,風華猶存的容顏上儘是陰沉,「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啊?」

身姿頎長的男人嘴角帶笑,漫不經心,「爸,和小叔鬧著玩。」

然而狼狽是不爭的事實,讓池鎮天發怒,「你們兩個,跟我到書房來。成何體統!」

*

「現在說說。」池鎮天坐在黑色軟皮椅上,交疊著腿,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都挺漢子的是不是,喜歡用武力來解決問題,愚蠢。錦楠,你來說,怎麼回事?」

池錦楠如玉的容顏上掛了彩,有些破皮,但是抿緊了薄唇,並不開口。旁邊身姿如玉的男人倒是低沉笑開了口,「爸,你可得好好問問小叔了。他可是在洗手間企圖非禮他的親侄媳。」

親侄媳。

這三個字可以化作千萬把利刃,然後將他刺得面目全非。只見池鎮天的臉色一變,其實他也猜到了和南淺有關。但是沒有想到,錦楠對南淺,已經癡迷到了這般的地步。

「錦楠。」他抬手摁住太陽穴,有些頭疼,「你這樣不行,明白不明白?你再怎麼喜歡南淺,她現在已經嫁給了小辰,是你的侄媳婦。所以,下次不能夠再有這樣子的事情發生。否則,我不會坐視不理的。」

很顯然,最後一句話是**裸的威脅。

池慕辰轉身,眸光清寒,「爸,我先走了。等下還要送淺淺去酒店,她參加了設計大賽。你真應該看看她初賽的作品,我總覺得,她能夠奪冠。」

說完低低笑了一句,不深不淺地掃了一眼池錦楠。然後便不回頭地朝著門口走去。

淺淺,是他的底線,這是真的。

*

三個人在書房的間隙,朱琳已經送了東西來。她拿著衣服去了一趟洗手間,重新換好。一件淡綠色套裙,小V領,大裙擺。走起路來時候搖曳生姿,飄曳極了。朱琳還真是有心,這是她的風格。

青煙了了起,佳人可傾城。

她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交疊著雙腿坐在了沙發上。他的眉眼之間說不出來的清和,骨骼分明的指尖夾著香煙,徐徐的青煙,將他的輪廓拉得柔和惑人。他望過來,隔著青煙的視線深邃,「淺淺,過來。」

她在他的旁邊坐下,眸光漫越如水一般,微涼的指尖輕輕觸上了他的嘴角,「長離。嘴角都破了。」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隨時都要和空氣融在一起一般,「怎麼這麼衝動?」

「是嗎。」男人漫不經心地露出邪肆的笑容,涼薄的唇撩起來,「如若不是他不是我的小叔,我肯定得將他打殘。」雖是笑著說的,可是眸底的陰寒,是認真的,捲起層層的風雪。

他站起來,然後在她的面前,屈著單膝蹲下。乍一看,還有點像求婚的姿勢,他的眉眼精緻得如同水墨丹青一般。然後男人微涼修長的指尖輕輕撩起她淡綠色的裙擺,她伸手擋了擋,「你做什麼?」

蘇南淺這才注意到了男人的手中拿著一支藥膏,他抬起臉來,黑瞳望過來,「給你抹點藥膏,膝蓋這個樣子,也不吭聲。傻姑娘。」不得不說,從這個角度看下去,他的容顏依舊無懈可擊。顏值逆天無死角,大抵也就是這樣了。

冰涼的藥膏,他溫柔的眸光,他輕柔的動作。男人很認真且小心地幫她抹著藥膏,星星點點的涼意消退著膝蓋處火辣辣的灼痛感。男人長長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她伸手觸了觸,「長離。你的睫毛好長。」

「嗯。」他笑了笑,繼續抹著藥膏,「小時候,母親幫我剪過,說是這樣長出來的睫毛會很長。」

「是很長。」她眯眸淺笑,「而且還很好看。」

蘇南淺突然覺得有些惆悵,要是能夠親眼見一見他的母親該有多好。怎樣的女人才能生出這般卓絕的男人,她又是怎樣口口聲聲喚的長離。現在,她喚出長離的時候,總是能夠不經意地聯想他母親的樣子。就是那副掛在牆上的油畫,是那麼的栩栩如生。

「好了。」他站起身子來,凝立在她的面前。然後將藥膏遞了過來,「晚上在酒店,洗澡睡覺過後還要記得抹一次。到時候我不在你身邊,你別忘了。」

她輕輕頷首,一雙杏眸無比黑白分明。

男人替她輕輕放下了裙擺,此時便聽見宋汶的聲音,「好生恩愛。慕辰,你下手約莫是重了一些,我可真替我的兒子不值得。」

二人雙雙回過頭去,看見氣焰囂張的宋汶,以及——

站在她身後眉眼清寒的池錦楠。

「宋夫人,你別怪長離。」蘇南淺從沙發上站起來,清麗的容顏上看不出明顯的表情來,「我的錯,是我的錯。」

男人眸光凜冽,「宋夫人。好歹我還叫你一句宋夫人。我和小叔之間誰對誰錯,想必你自己心裏面也清楚得打緊。我希望,不,我勸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置於,池氏這個天下,真的想要,儘管來拿。」

說完又低沉笑了,眼底的陰鬱卻依舊不減半分,「當然,也看你們是否能拿的去。」

宋汶的臉上一片陰沉,精緻的妝容也蓋不住那難看的臉色。而男人只是輕輕攬上她纖瘦的腰肢,嗓音溫涼如水,「淺淺,我們走。」

*

在下午五點的光景,黑色的賓利慕尚在市中心的酒店門口緩緩停下。池氏旗下的酒店,五星級,貴氣。她下車的時候,男人也跟著下了車,她盯著他的墨眸,「你怎麼也下車了?」

「我也要進酒店的,好嗎?」他以一種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回應她。

她怔了怔,「為什麼?」

他高大的身子探過來,夾雜著清冽的龍涎香,「十大企業的CEO都會到場的,你沒有仔細閱讀規則嗎。傻。」他還說她傻。蘇南淺抬手摁住眉心,有些無奈地看著他,「我又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男人輕輕撩起了一側的嘴角,「走吧,七點之前,我們還能吃頓晚餐。我中午沒吃飽。」

她的眸光漫越開來,失笑,「其實,我壓根就沒怎麼吃。」那種氛圍下,對面的目光像是火像是刀尖,哪裏還有胃口吃?

「我知道。」男人的眸光清和,像是波光泛濫。

她的素手輕輕攀上他的手臂,挽著,「你不準給我放水,聽見沒有。」

引得男人連連的低笑,「遵命。」

*

七點在酒店的會議室集合。

一共二十人,皆是佼佼者。身份背景更是各種參差不齊,或富商子女,或政界子女,又或者是為了夢想孤注一擲的人。不盡然是安城的人,更是有其他城市的人。

蘇南淺靜靜地坐在第一排,眉眼清淺如水一般。七點的時候,十分準時,門口走進來一位男人。上兩屆的設計大賽冠軍得主,叫做一彬。他穿著很正式地西裝,雖說其貌不揚,但是氣質還是不錯的。

他開始簡單地進行自我介紹,「各位好,叫我一彬就行。這一次設計大賽,我是各位的負責人,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諮詢我。當然,更加歡迎美女。」

下面有了一陣一陣的笑聲,看不出來還是挺幽默的一個人。又聽見他可能因為吸煙過分而有些沙啞的嗓音,「我也是你們的評委,相信你們知道的,評委肯定不止我一個。我們的設計團隊是絕對的公平公正,不會徇私舞弊,更不會接受任何人的賄賂。」

同時,大家也看清楚在旁邊站成一排的人。那些人,便是評委,加上一彬,總共是十一人。每一個都是設計精英,可以成為導師的那一種。

「不要緊張。」一彬輕輕用手拉扯了一下領帶,他下巴處一縷小鬍子很是扎眼,「決賽從明日起正式開始。總攻三輪,逐一淘汰。當然,難度也自然是相應增加。」

等待一彬交代完一切相關事宜的時候,已然是晚上九點半的光景了。是兩個人一個房間,她的房卡,919。

在電梯裏面的時候,都是進入決賽的人,嘰嘰喳喳熱烈地交談著。無非是在討論這一次決賽的難度如何,或者是哪一位評委看起來要刻薄刁鑽一點。無非就是這些,並沒有什麼新意。

電梯在六樓停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是的,所有人,只剩下她一個人在電梯裏面了。還忍不住微微有一些蹙眉,這怎麼安排的,難不成還搞特殊化?

但是,仍然是在九樓出了電梯——

919。

蘇南淺挨個數著門牌號,911…913…915…917…919…

終於是看見了919,蘇南淺的手中拿著剛才分發的房卡。將房卡放在感應範圍內,滴滴滴的響,竟然打不開?

又試了幾次,還是打不開。她有些懊喪。就在這個時候,門卻很配合地打開了。但是,門是從裏面打開的。

池慕辰清俊無雙的眉眼映入眼簾,眸光溫潤,「淺淺?」

「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裏面?」她拿著包,在原地微微有些滯住。

男人的眸光漫越開來,像是碧波一般。一雙流墨般的眼眸深邃,「淺淺,這裏是我的房間。」

「不對。」她固執地反駁他,「這裏是我的房間才對。」

接下來,男人慵懶地倚在門沿上,抿唇看著她,眼中是似笑非笑。然後,他伸出指骨分明的手來從她的手中抽走了房卡,「你是616。」

蘇南淺清靈的眼瞳微不可微地縮了縮,「我是919。」她明明看過的,就是919。

男人涼薄的眼角噙著點笑意,將房卡拿起來,讓她可以看得清楚,「淺淺,你看。」

上面,果然是清楚的616。

那一秒,幾乎是空氣都是尷尬的。她摁住眉心,失笑道,「我看的時候,應該是將房卡拿反了。」果然。所有參賽的人都是六層的。當時她到底是在想什麼,怎麼會鬧出這樣一個烏龍來。

男人的眼眸溫潤,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說你,是不是想和我睡?」

「哪有啊。」她抬起手來拍掉他的手,「不和你說了,我要下去了。」

將將要轉身的時候,他的吻便落在額間。他輕柔地捧著她的臉,低沉開口,「淺淺,加油。」

耳根有些燒得慌,眸子一閃,促狹轉身,「我走了。」

我會好好加油的。畢竟,我是池太太。

*

616的房門打開的那叫一個暢通無阻,這使她更加覺得烏龍。

進了房間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烏龍。和她一個房間的,竟然是——

白微兒。

她是得罪了誰,是不是得罪了安排房間的人。其實她知道,可能是因為同是安城的人,所以被安排在了一起。可是原諒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吐槽。

「你睡左邊的床,我睡右邊的床。」進去的時候,白微兒面無表情地開口,「真是要命。」

「我也同樣要命,難受得可不止你一個人。」她臉上透著些譏誚,說不出來的意味不明,「這幾天,你我都安分一點,不要生事端。我隻想,好好比賽。」

也不知道為什麼,將好好比賽這四個字咬得格外的重。然後她將包扔在床上,將將坐下去,門鈴就響了。

「開門。」白微兒秀麗的容顏上沒有一絲表情。蘇南淺依舊沿著床沿坐了下去,「為什麼你不去?」

「我哪裏知道是誰?」

「那我又怎麼知道?」

於是兩個人便陷入了僵持之中,蘇南淺盈盈的目光一轉,笑了笑,「沒關係,就這樣,都別去。」

白微兒狠狠將手機砸在了床上,然後剜了她一眼,便去開門。蘇南淺心裏面莫名樂了,知道她不爽,就真的開心了。人有不同,何必強融。又好比水火不相容,好吧,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雖然,她們曾經關係還不錯。

但是,人嘛,總是喜歡作死,她能有什麼辦法。

蘇南淺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哢地一聲打開。然後便沒有了什麼聲音,再然後,聽見了白微兒有些發顫的聲音,「慕辰。」

她的神經陡然一緊,可不知道為什麼,卻坐在床沿上依舊沒有起來。眸光之中有些波動,這時候,他在和白微兒進行良久的對視。可能接下來,白微兒就又要說點什麼矯情刺激的話來。

可是,男人在下一秒撞入她的眼中。他眉眼清俊如斯,容顏如雪,「淺淺。你的藥膏都忘記拿了。」然後他將手中白色的藥膏遞過來,溫和地微笑,「還讓我專門送下來。」

送下來好啊,送下來有什麼不好。你看我和誰一個房間,你就該明白我得有多麼心塞。可是她的臉上還是挽著波瀾不驚的笑容,「謝謝。」

白微兒表情有些僵硬,從門口走回來。兀自越過他們二人。男人將將要轉身,蘇南淺笑盈盈地拽住男人精緻的西裝衣袖,「怎麼了,淺淺?」

「長離。」她站起來,踮起腳,在他的唇邊落下一吻,「要是我贏了,你得請我吃大餐。」

「好好好。」他有些失笑,連聲應著,眸光透著的儘是寵溺,「你贏了的話,每天吃大餐都可以。」

「晚安。」她笑眯眯地說。

男人抬起溫涼的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晚安,淺淺。」

然後他轉身,離去,背影清俊到了極點。

「你這樣子是做給誰看?」白微兒站在她的床邊,看過來的眼神就像是銳利的刀刃一般,讓人生寒。

「很明顯。」她的唇角挽出清麗的笑容來,「這就是做給你看的。白微兒,我想你忘記了。在別墅你我相遇那次,你吻他,不就是想要炫耀你的主權。現在,我隻想讓你知道,主權在誰的手裏。」

你和他之間,已然完全沒有了可能。

「蘇南淺。你總是這麼劣根性地想要耀武揚威,想要證明我是如何的不如你。」白微兒突然笑了,冷冷的那種,「你成功了,池慕辰這個男人。」

蘇南淺漫不經心地微笑,「他身旁的位置你盤桓多年,卻未曾想過,會在朝夕之間易主。」

可惜,這個位置,好像本來就應該是屬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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