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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動》情深111米 好在,你沒有。
他被她圈在懷裏,寸寸的溫度裹上來,有些狂妄般的溫暖。他眉眼如初:「淺淺,你和他做沒做過。」

蘇南淺本來是想要抽身出來,沒想到的是因為這句話而怔住。她僵硬在他的懷中,手垂著:「你是什麼意思?」她的神經此刻就像是崩成了一道筆直的弦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斷掉。

黑色眼瞳灼了火一般:「字面上的意思。」

「你很介意嗎?」她的喉間好似被灌入了粘膩的液體,說出話來的時候竟然都有些吃力。盈盈的雙目對上他的視線:「做過。那又如何。沒做過。那又如何。」

淡淡的光暈在他的眼底泯滅,然後寸寸成灰。她的眼角瞬間薄涼一片,她能感覺到他放在腰間的手緩緩鬆開。突然有些可笑:「池公子有處女情結是嗎?」

腰間的手陡然收緊,寸寸握斷一般。他的眼瞳鎖住她的眉眼:「別叫我池公子,淺淺。這樣顯得我們之間很疏離。」明明已經呼他名字了,為何要改口。

如桃林般艷麗明澈的容顏上有些涼意,她淡笑:「好吧,池慕辰。」

他環住她的腰身沒有鬆開半分,黑色眼瞳中微光陡然一閃。電光火石之間,他頎長的身姿順勢俯下去,吻將將要落下。她的手豁然抬起,擱在了二人的雙唇之間。

他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涼薄一片。他的睫毛微微一顫,眼瞳之中的火焰灼灼而起,抬眸死死望進她的眸中。如此近的距離,她可以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以及那如墨般四散的黑瞳像是被人捏碎一般。

他沒有抽身起來,她也沒有放下手。像是深淵般的僵持。

「淺淺,把手挪開。」他盯著她的眼瞳,如畫般的眉眼之間有著薄薄的涼意泛濫開來。他的唇就那樣輕輕摩擦著她的手背說著話,眼瞳之中波光流轉,望向她的時候更是致命。

她沒有動,只是望著他:「不要。」

「淺淺。」他原本溫涼的嗓音莫名變得沉了些,眸底升騰起涼意:「我最後說一遍,把手拿開。我今日,就是要吻你。」

蘇南淺的心臟好似不堪重荷一般跳動著,雖然瘋狂卻顯得遲鈍。他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她有些招架不住。黑白分明的杏眸之中也是寒意泛濫:「我偏偏不要。」

近乎一個字一個字從齒間咬出來的一般。

陡然,她隻覺得腰間的手收緊到了極致,猛然一帶,她徹底沒有絲毫間隙地落在他的身上,好似要融入他的骨血一般。然後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杏眸放大的瞬間,她的眼角掃到男人豁然抬起來的手。

遭了——

她的手就那樣被突兀地握住,然後被一股瘋狂的大力拽下來。就這樣,她的手脫離了她的唇,也脫離了他的唇。二人之間再無阻攔。

涼薄的唇像是啐著冰一般落在她的唇上,又像是裹著火一般灼燒著她的神經。她死死扭動著身子,男人的手卻越扣越緊。她只能伸出那隻沒有被扣住的來死死拍打著男人堅實的肩膀。可是,像是如卵擊石。

「嗚…」

細碎的音節從她的齒間溢出來,可就連這樣,也被他悄然進攻的唇舌給堵了回去。他的唇舌涼薄且狠,像是要被撕碎一般,黑瞳如晦,只是盯著她輕輕顫動的睫毛。

黑白分明的杏眸輕輕一眨,長長的睫毛就此刷過他的臉頰,癢癢的。他的氣息拂亂起來,悉數落在她的臉上,是致命的龍涎香。

他的舌像是一條靈蛇一般探進了她的嘴中,然後瘋狂地肆虐,甚至是有些隱隱怒意。她的手最終落下,死死拽住他的胸前的衣服,擰成了一團,越來越緊。

她是近乎承受一般應對這個暴烈的吻。

「夠了。」在他將將準備再一次探舌而進的時候,她拚儘力氣偏過頭。他涼薄的唇便一路刷過她的臉頰,然後落在了耳邊。

「什麼夠了,嗯?」他的身子輕輕一動,卻輕微摩擦她全身而過,她有些發抖。

他涼薄的唇落在她耳垂上,輕輕一點,聲線低沉微啞:「我覺得不夠,怎麼辦呢。」

蘇南淺覺得身子微微有些顫抖,一種奇異的快感。因為他的唇在耳垂上輕輕溫熱,還有他的灼熱的氣息拂在脖頸。她就快要淪陷。

涼薄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卻像是藤蔓一般撫上她的背部,輕輕柔柔的,像是羽毛掃過寧靜的湖面一般,只是漣漪四散。

她的語氣冰涼下去:「池慕辰,我不喜歡你這樣。」

只是感覺到了男人的放在她背上的手緩緩滑下,他抽身退出來,目光有些沉,只是抬手將她臉頰邊的髮絲順在了耳後:「淺淺,我覺得我們這樣,是應該的。」

她的眉眼有些涼,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之後便越過他,自顧自坐在了沙發上。

*

下午三點的光景。

和蘇雲淳約好見面的時間是三點,照例的她遲到了十分鐘之中才推開了哪間咖啡廳的大門。

所有的咖啡廳不出意外的話基本上是白色簡約的風格,一室的明晃晃,很容易讓人覺得人生很美好。她踩著七公分的細跟高跟鞋款款而行,走進去的第一眼便開間了坐在角落裏面的蘇雲淳。

他沒有穿正裝,而是一套淺灰色的休閑服,隱隱坐在角落中斂去了身上的光華,眉宇之間浮動著些戾氣。她走過去坐下,他的眉眼抬起來,望向她。

「一杯卡布奇諾,謝謝。」蘇南淺沖著侍者微微頷首,然後回過頭來,眸光十分清冷:「說吧,回香港之前要見我一面是為了什麼。還有,別忘記了你答應告訴我小澈在哪裏這件事。」

蘇雲淳的面前只是放著一個高高的玻璃杯,裏面是澄瑩透明的白水。他的手輕輕握住玻璃杯,眼神有些複雜地看過來:「南淺,我這一次回來,本來也就是為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說著說著遲疑了,卻又很快平靜開口:「老宅我沒能競拍下來,有消息說被神秘人士以三倍價錢拍走。我本來想為你做點什麼,可是現在我什麼也不能為你做。」

蘇南淺盈盈如水的眸子中絲絲縷縷爬上了料峭之意,極盡嘲諷:「為我做什麼?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不過很遺憾地告訴你,我不需要。不,準確一點來說,我是根本就不稀罕。如果我媽要是知道你這樣子說,絕對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蘇雲淳,你根本就不配為我做什麼。

蘇雲淳的眉眼之間戾氣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無可奈何:「南淺,你真的不應該對我這麼惡劣。你明知道,我也是願意為了你而好。再說了,我要不是擔心蘇家擔心你,我會大老遠從香港回來嗎?」

「那很好啊,既然你要這樣子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呢?」微微嘲諷的笑出了聲,她盯住他的眼睛道:「但是你現在而是香港響噹噹的成功企業家,公司躋身世界五百強。可是你明明不願意注資來拯救一下公司,你這樣子談什麼擔心蘇家擔心我?這不是最可笑的笑話嗎?」

他將將準備開口,卻又被她如水般涼薄的聲音給打斷:「哦——我明白了。一定是捨不得,捨不得那麼多錢,畢竟還有嬌妻在懷不是嗎?」

「我是個商人。」蘇雲淳一直保持平靜的臉色像是終於綳不住了一般,只是陰陰沉沉地開口:「既然我是一個商人,那我便要考慮到我的資金投入是否能夠給我帶來利益,能夠給我帶來多大的利益。公司明明已經是只剩下一個空殼了,哪怕是注入大量的資金保下來,那以後也只能是年年盈虧的接過。所以說不是什麼事情想做就能做的,是要考慮後果的。」

「你居然給我說後果?」她其實並沒有多麼想要聽他來講這些破大道理,她只是眉眼生寒地開口:「你有什麼資格來和我談後果,你不認為這樣子很滑稽嗎?到底是誰做事需要考慮後果,你知不知道都是因為你所以——」

蘇南淺所有沒有說完的話都卡在了喉頭,然後將手拍在了木質桌上:「算了,我不和你說這麼多。你不是要見我一面嗎,現在已經見到了。所以你可以告訴我小澈的下落,然後愉快地回香港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她像是狀似不經意一般的提起,然後突然笑得如楊柳春風一般:「你知不知道,最後,還是舅舅你輸了呢。後來啊,他來了,他親自來找我了。所以說,你輸了,我贏了。」她就是要讓他知道,她是正確的。

「然後呢?」他的眼中有些似笑非笑,道:「你是一個人在冰冷漆黑的墓地裏面站了很久麽?看來他來得還正真是及時。」語氣之中隱隱約約都夾雜著些許的嘲諷。

「終究他來了,惹出了一場27輛車連環相撞的事故。所以啊,舅舅,終究是你輸了。」

我沒有輸,是的。嫁給他,這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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