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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妖僧》第19章:婉兒
兩人溫存片刻,陳勇信就摟著馮婉兒問道:「婉兒,那劉仁貴身體是不是有缺陷啊?還有劉全可是你兒子,但你偏偏是清白之身,究竟怎麼回事?」

馮婉兒臉上露出些許哀傷,沉默了片刻後,又深深的看了陳勇信一眼,似乎在端詳陳勇信是否值得自己信任。

陳勇信見狀,更加用力摟住了馮婉兒,還在她白皙的額頭親吻了一下:「婉兒,有什麼事你說出來吧,我肯定會替你教訓那個劉仁貴的。」

「好吧,反正這件事已經憋在我心裏十多年了,今天就說給你聽吧。」馮婉兒眼神慢慢的變得深沉起來,似在回憶往事。

十五年前,陳國老皇帝年弱體衰,數個王爺都暗中窺覷皇位,其中,又以當今皇帝陳奕及四王爺陳謖實力最強,而馮婉兒卻是出身豪門的千金大小姐,其父馮志遠便是四王爺的心腹,官居二品的朝廷大臣。

後面就跟宮鬥電視劇差不多了,陳謖自然輸了,而且他手底下的那群人自然成了皇帝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皇帝想秋後算帳,那簡直跟玩似的,隨便找了個借口將馮家抄了,男的砍頭,女眷們也大多發配朝廷青樓,成為官妓。

不過,當時十四歲的馮婉兒運氣好,給送進了宮裏做宮女,也就在那時,她結識了劉仁貴。

據其斷續所言,劉仁貴本是個農民,而且還是最窮租地主地的那種佃戶,陳勇信也見過大涼山的農民,他娘的,簡直是比白毛女還窮。

劉仁貴出身低賤也就算了,可他倒霉的是,有一年鬧旱災,那太陽直叫紅火,以至於劉家顆粒無收,地主卻是狠了心逼著劉父交租子。

劉家都揭不開鍋了,哪裏交得起地主的糧,最後,被逼無奈之下,劉父就把餓得快死的劉仁貴送進了宮裏做太監。

眾所周知,太監都是些心理變態的主,運氣好能像李蓮英那樣成為當朝紅人,而劉全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進宮沒多久,瘦不啦嘰的劉仁貴就給老太監們欺負得只能夜夜以淚洗面,可他身份卑微又鬥不過人家,他見自己混不出頭,便趁著守衛不注意,悄悄偷了些宮裏的東西連夜逃了,並且還給馮婉兒恰好撞見了。

馮婉兒也差不多很慘,新人嘛,去哪兒不受欺負呢?

順理成章的兩人索性都跑了。

出了宮後,陳國由於飢荒嚴重,那是狼煙四起,無數沒飯吃的農民也沒坐以待斃,反倒是聯合起來反抗朝廷。

而劉仁貴跟馮婉兒在逃亂中,卻是意外救了個人,此人說來真巧,是個會武功的起義軍統領,他倆本就不知道跑哪兒去,最後在這統領的勸說下,乾脆加入了起義軍,造他娘的返。

過了半年,那統領見劉仁貴對自己衷心耿耿的,又有救命之恩,也納為義子,還傳他一手俊俏武功。

不過,好景不長,起義軍面對朝廷官兵的殘酷鎮壓,很快兵敗如山倒了,劉仁貴見勢不妙,又連夜帶著一群手下拉著馮婉兒跑了,並且落草為寇。

再到後來,劉仁貴率領土匪們劫了賑災銀子,眾人一合計,分了銀子各奔東西了。

而後,劉仁貴便帶著馮婉兒來到了太平鎮,並且隱姓埋名,又用搶來的銀子買了上千畝地做個逍遙富家翁。

聽完這些,陳勇信也是嘆了口氣,道:「劉仁貴為了掩飾自己太監的過往,所以買了個兒子,也就是劉全,並且還將婉兒你金屋藏嬌,用秋香時時刻刻盯著你,對吧?」

馮婉兒點了點頭,眼神中露出一絲恨意:「差不多吧,這些年劉仁貴雖然對我錦衣玉食,但我知道他是想掩蓋真相,害怕別人知道他的過往。」

說道此處,婉兒淒然嘆喟:「我雖享盡榮華富貴,可是十多年都關在這小院子裏,可謂是籠中籠中的鳥兒,勇信,你能想像我到廚房都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嗎?」

這壓根兒就是反人類嘛,十幾年蹲在一個院子裏,簡直比坐牢還難受,陳勇信以前蹲過號子,聽到這些自然感同身受,就見他愛憐的捧著婉兒那張俏臉,誠摯道:「婉兒,別擔心,以後會好起來的,我會幫你套出劉仁貴那偽君子的魔掌!然後,咱們男耕女織,過逍遙自在的生活。」

馮婉兒卻搖了搖頭,目光卻是看向地上那具屍體,眼神中還有些愁容。

要知道,在古代偷漢子已經是重罪了,況且陳勇信還宰了江玉郎,若不把這事兒給埋下去,兩人都逃不了。

片刻後,陳勇信也琢磨出了個對策,便在伏在馮婉兒耳畔私語起來…

清晨的太平鎮非常熱鬧,十裡八鄉的農民都背著土貨拿到鎮子裏販賣以換取生活必需品,而喬裝打扮後的陳勇信也農夫般背著個大背簍走出了城,把江玉郎的屍體扔進了亂石崗中。

瞧真,這個亂石崗還不止一具屍體,而是密密麻麻,黑壓壓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而陳勇信也曉得這些爬滿蛆蟲,高度腐爛的死屍都是外地逃到太平鎮餓死的難民。

由於唐義兄弟的屍體昨晚陳勇信順手就處理乾淨了,所以在扔完江玉郎屍體後,他就直接順著丈寬官道前往五裏外的太平驛。

太平鎮是交通要道,來往商旅絡繹不絕,沿途自然也有很多土匪強盜,朝廷為了能保障安全,所以每隔三十裡便設有驛站,供商人們歇腳住宿,而譚虎由於武功有築基四品,縣老爺就派他到太平驛裡練練兵。

時為正午,烈陽當空。

大地散發著一股悶人的酷熱,遠方卻有一片烏雲在徐徐飄湯,似是下雨前的先兆。

在那一望無際的耕地上,農夫們正在田裏辛勤插秧。雖然各人熱得汗流浹背,惟想及最後的收成,這一切辛勞都是值得的。

陳勇信一邊弔兒郎當的走在官道上,一邊心頭想著如何對付劉仁貴。

據婉兒所言,劉仁貴可是個笑面虎,心理陰暗的很,明面上樂善好施,暗地裏卻是無惡不作,其中,四合賭坊就是他的一個勢力。

而且,劉仁貴不僅手下眾多,就連自己也是身懷武功,儘管陳勇信現在也沒把握能幹掉對方,但他仍是信心滿滿。

因為馮婉兒真的非常漂了,擱現代那簡直勞什子女主播強百倍,為了不辜負佳人的期待,也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陳勇信覺得自己一定要加把勁兒,爭取把婉兒從水火中解救出來。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農戶們朝聲音方向望去,只見百丈外飛沙滿天,正有兩匹馬在飛馳著。

兩條漢子分坐於這兩匹馬之上,神色彪悍,威武非常!

最使人訝異的是,馬兒竟向田間這邊衝過來!

「啊!什麼事?」農戶們大吃一驚,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

坐騎未到,馬上的人已翻身躍下田邊,暴喝:「陳勇信!」

眾人一陣詫異,二人分明向著田邊暴喝,但這裏根本全是日初而作、日入而息的莊稼漢子,相互也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何來什麼陳勇信?

可是順著二人的目光看去,才發覺他們的目光,原來是落在那個官道上行走的「農夫」身上。

其中一名漢子已率先道:「陳勇信,我家老爺有請,跟咱們兄弟走一趟吧!」

說話的人,是王氏兄弟之老大王羽。

陳勇信卻無動於衷,二人甚感沒趣,老二王彪怒目道:「呸!你這是瞧不起我們了?」

話聲方歇,立用時用刀挑起田中泥濘,向陳勇信臉上擊去。

陳勇信閃身急退,道:「兩位大俠,你們找錯人了。」

王氏兄弟聽後嘿嘿一笑,王彪道:「那天我兄弟見你在街上同李捕頭鬥得不分高下,必是高手,別再裝模作樣,出招吧!」

二人不由分說,即時騰身而起,雙刀在半空中化作兩道似箭光影,齊齊朝陳勇信頭頂劈下!

陳勇信不知對方底細,眼看便要給兩刀分屍…

倏地,身型一動!

掌,已閃電間揮出。

鏘的一聲,卻將兩柄來刀當場震飛。

好快的一掌。

使掌的人,正是陳勇信。

王氏兄弟面如土色,緊盯著陳勇信,一同驚嚷:「很好,陳勇信,我家老爺卻是要見你,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陳勇信氣定神閑,道:「你家老爺是誰。」

「王麟,清平縣員外。」王彪道。

陳勇信滿面冷漠,道:「沒興趣。」

王氏兄地登時呆在當場,他們實難想像世上竟有如斯狂傲之人。

只聽得陳勇信朗聲而道:「我現在有事在身,告辭。」

言罷,繼續前行。

王氏兄弟見之,悻悻然的追了上來,王彪道:「陳勇信,我家老爺同四合賭坊有不可調停的恩怨。」

王羽介面道:「不錯,劉全視你為眼中釘,以其瑕疵必報的性格,必然再以重金遣人殺你!」

陳勇信聞言止住了腳步,側臉凝視著二人,二人頓時有些忐忑。

陳勇信看到兩人局促不安,心頭別提多爽了:「呵呵,老子現在也能裝個比了,不成,老子還得端端高手的架子。」

原來,陳勇信這副冷酷模樣是故意裝出來,目的就是讓對方求自己,從而在談判的時候,能博取更大利益,畢竟,他現在很缺錢,王員外跟劉仁貴的過節,陳勇信早就從張飛鶴口中探聽到了。

只聽陳勇通道:「還請前面帶路。」

清平縣,王家大院。

陳勇信餘光偷瞄著這處豪宅,內心簡直不能用激動來形容了:「媽的,這是紫檀樑柱啊,我靠,這根黃花梨砍了車幾千串珠子,不得了,土豪金亮瞎我眼睛…」

很快,在王家兄弟的帶領下,他便來到了一座雅緻小亭,亭內此時正坐著一名山羊鬍中年,只見其身著富貴紅袍,頭戴圓帽,那帽子上還嵌有堪比桂圓大的珍珠,想來應該是王麟,王員外了。

「勇信大師,真是稀客啊。」王麟起身笑迎而上:「來人,看茶。」

二人入座,品茶閑敘,這王員外卻是笑道:「勇信大師,我可是虔誠的香客,區區薄禮不成敬意。」

說著,王員外遞給陳勇信一個錦盒,盒子大大敞開,裏面整齊碼放著千兩銀子。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陳勇信心頭頓時警覺起來。只聽他不以為然地道:「王員外,有話不妨直說吧,咱們素不相識,你突然千金贈我,不知何事?」

「好!痛快,果然是英雄豪傑,既然陳大師如此耿直,那我也不矯情了。」王員外豎指贊道:「當日你同劉全結怨,王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劉家小霸王尋日就是欺軟怕硬,無非仰仗著劉仁貴!」

說道此處,王員外就臉色陰沉:「那劉仁貴可是個心狠手辣之徒,勇信大師,您恐怕闖下彌天大禍了啊!」

扯淡,陳勇信看著嚇唬自己的王老頭,心頭有些不屑,老子都給劉仁貴戴了頂綠帽子了,還怕他個球。不過,他也是眯著眼睛道:「王員外,您未免杞人憂天了吧,那劉仁貴可是十裡八鄉遠近聞名的劉大善人呢,怎麼在您口中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壞蛋呢?」

「哼,狗屁的劉善人,這傢夥壞得腳底流膿。」王員外面露憎惡的說道:「勇信,你有所不知,劉仁貴此人看似普通,實則包藏禍心,上次我有的商隊給人搶了,我懷疑就是劉仁貴所為,你想想,你把劉全胳膊打折了,劉仁貴還不拔了你的皮啊。」

「沒那麼誇張吧。」成勇信淡淡道。

嘿?你個臭禿驢花花腸子還挺多啊,王員外見陳勇信絲毫不上套,心頭也有些鬱悶,就聽他又爽朗道:「勇信大師,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這樣,我以備好酒菜,咱們邊喝邊聊,我跟你說呀,那個劉仁貴可壞了,就太平鎮那楊寡婦半夜給歹人玷汙了,肯定就是劉仁貴幹的!」

這王員外唾沫橫飛,把劉仁貴說得那是無惡不作,而陳勇信卻是心頭憋著笑,因為婉兒第一次都交給自己了…

話說,劉全一覺醒來獲知唐義兩兄弟一宿沒回來,先是嚇得全身發抖,隨後又摸著下巴道:

「王麻子,你說唐義會不會跟李捕頭回去了啊?」

「少爺,不能吧,那李捕頭不是沒交代的人,您說會不會失手了?」王麻子躬著腰板答道。

劉全沉默片刻,忽然猙獰道:「不行,你趕緊派人去把永寧小和尚等人抓回來,老子要防患於未然。」

王麻子有些為難的說道:「少爺,老爺快回來了,您不久也要去天啟宗拜師學藝了,依小人看,還是不要旁生枝節的好。」

聽到這話,劉全也是若有所思,最後,他鬱悶了的說了一句便甩袖走了。

原來,劉仁貴這幾天拜會清平縣天啟宗宗主謝天風去了,目的是想給劉全某個好師傅。

而劉全也並非轉了性子放過陳勇信,只是不願耽誤拜師的大事。

劉家內院。

秋香好奇的盯著馮婉兒,又看了眼床上的新床單,她覺得今天馮婉兒跟平常非常不一樣,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濃濃的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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