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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妖僧》第18章:被逆推了
陳勇信也知道對方中了一種藥性很強的葯,要是得不到及時的發泄,腦神經都會受到影響,所以他也尋思著用內力配合手法,讓女子體內的藥效最快地散發出來,同時刺激她的神經,讓她變得清醒。

可他很快就面露尷尬了,因為他沒想到懷中的玉人身體會如此地敏感,隨著手掌的移動,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因為舒坦的襲擊而顫抖的身體,望了一眼懷中軟綿溫玉的美人,陳勇信心中激烈震蕩起來。

抱著懷中起伏玲瓏、美妙絕倫的嬌軀,觸手處飽滿豐盈、滑膩動人,特別是胸前的堅挺高聳的胸部,讓他驚心動魄。

再加上下面翹挺蜜臀的氣勢,是那麼迷人和誘惑,再加上對方肌凝勝雪,如凝脂般白皙的著一件低胸的緊身長裙,整個人看起來嫵媚性感之極,陳勇信發現自己有點有點心猿意馬了。

「嗯…」女子鼻腔悶哼了一聲,卻如八爪魚般死死抱住了陳勇信,並且在藥力的發作下,對方那雙美眸熾熱的盯著陳勇信,眼神不僅嫵媚,更帶有幾分的渴望。

「不行,陳勇信,你不能趁人之危!」

陳勇信剛堅定信念呢,這女人看到他如此不解風情,她跨前一步,本來就挨得很近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地貼緊了,女子用她豐滿的胸部故意在陳勇信的胳膊上蹭了蹭。

感受到胳膊處傳來的驚人彈力,陳勇信更是不堪,底下一下子就豎起了小帳篷,他面紅耳赤地小退了一步,以免自己的小東西犯錯誤。

然而,酥香軟筋散的威力十分強橫,那女子身中此毒,思維早就變得遲鈍,在她腦海裡此時隻想要好好發泄一番,只見她趁勢把身材玲瓏的投入陳勇信懷中。

嬌軀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抱住,一具火熱健壯的軀體與自己緊緊相貼。男人身上淡淡的汗臭味若隱若現的撩撥著神經,更是讓女人心神蕩漾。

如此情況下,身體若是沒有什麼劇烈的反應,豈不是出毛病了?

女人隻覺得陣陣電流擊中了自己的身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燒起來了一般,雙頰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一雙媚眼更是水汪汪的,意亂情迷地望著陳勇信那突然變得霸道十足的眼睛,鼻子不爭氣地發出了誘人的嚶嚀聲…

終於,壓抑許久的陳勇信還是淪陷了,在藥力的催動下,陳勇信和此女的配合天衣無縫,戰場一直不斷地轉移著。

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鬥,無論是陳勇信,還是這名女人,他們都以萬分的激情投入了這場戰鬥,隨著時間的流逝,只見房屋中硝煙瀰漫,戰況慘烈異常。

二人正戰鬥得激烈時,屋外暈倒的秋香也是幽幽轉醒,就見她揉了揉眼睛,又驚呼道:「啊,玉蘭,快醒醒,你怎麼突然暈倒了?」

「秋香姐,我也不知道啊。」玉蘭同樣茫然。

秋香見狀,轉動小腦袋仔細回卻又始終記不得發生什麼事了,但見她輕輕的靠在房門,側耳聽了聽主人動靜。

「咦?這是什麼聲音?」秋香發現有蹊蹺,就細語問道:「小姐,您怎麼了,是感冒了嗎?」

屋內的女人正沉慶歡愉當中,聽到這話也是嚇了一跳,就連陳勇信都駭然一驚,腦子發懵:「糟了,老子這事若是暴露了,肯定變成人人喊打的採花大盜啊!」

想到這,陳勇信頓時面露殺機,倘若這女人喚救命,自己立馬敲暈她,飛身速退。

可女人比陳勇信還要緊張,就聽她連忙說道:「秋…秋香,我沒事,你跟玉蘭回去睡覺吧。」

秋香很是遲疑,那本就疲睏不堪的玉蘭聽到不用熬更守夜,也是揚起脖子打了個哈欠,便歡喜拽著秋香笑道:「秋香姐,咱們總算能睡覺了,走吧。」

「小姐,您真的沒事嗎?」秋香疑心重重的又再度問道:「要不要我打些熱水來,伺候您沐浴?」

女子一聽心頭頓時緊張不已,她語氣破重地道:「秋香,不用了,是不是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玉蘭嚇得趕忙勸道:「秋香姐,小姐發怒了,咱們快走吧。」

秋香總覺得今晚有些不對勁,但自己小姐處在發怒邊緣,她琢磨兩下還是滿腔困惑的跟玉蘭離開了。

二人一走,陳勇信也有些興緻寥寥了,可這女人卻是不依不饒,她用非常生疏的技巧將陳勇信心頭的火焰再度點燃了…

幾個小時後,陳勇信和女子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兩個人連手指頭都懶得再動彈一下。

看著床單上的一小灘血漬,陳勇信疑惑地看向女子,卻見女子瞪大著一雙眼睛狠狠地看著自己:「看什麼看,那是你昨天晚上動作太粗魯了給弄的。」

雖然女子表情兇巴巴地,可是在陳勇信的對視下,她卻有點心虛,眼神也躲閃起來,沉默了良久,女子才低聲說道:「其實,十五年前我就給人拐走了,並成為了那畜生的夫人…」

聽到女人的話,陳勇信才知道女子居然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純潔女人。

在跟女子激戰了好幾個小時後,陳勇信自然可以從她的動作中判斷出她的話是真是假,想到這麼一個熟透了的極品美女居然是自己奪得了她第一次,陳勇信的心中有著沉甸甸的感覺。

雖然剛才陳勇信真的對她有幻想,但他當時隻想報復劉家,還有江玉郎給對方下了葯。

可是突然間跟這女子發生關係後,發現事實居然跟自己想像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這就讓他有點心理負擔了。

「對不起,我…」陳勇信本來想說自己會對女子負責的,可是話說了一半地時候,他卻頓住了,因為他忽然記起女人說自己已經成為別人的老婆了!

從陳勇信猶疑的神情中,女子看出了陳勇信地為難,她伸出自己的手輕輕地放在陳勇信的嘴邊:「你什麼也不用說,剛下你也是為了救我才沒忍住的,說起來我…」

見到女子溫柔體貼的眼神,陳勇信的心中一暖,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叫陳勇信,現任白馬寺主持,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不過你能告訴我你的芳名嗎?」

「呵呵。」女人一聽,頓時冷笑著盯著陳勇信,又憎惡的說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陳勇信見狀,臉上也露出幾分尷尬,卻又腦子裏靈機一動,學著永寧憨厚的模樣驚呼道:「啊,慘了,慘了,我身為出家人,今天竟然破了色戒,佛主啊,請您寬恕弟子的罪過吧,不,我要以死明志!」

說著,陳勇信飈起了演技,抬頭就撞在了木床柱子上。

梆!梆!梆!

數聲過後,陳勇信的額頭滲出了殷殷血跡,而且這連番動彈之下,他早前給唐義打傷的傷口也崩裂淌血,看起來好不淒慘。

俗話說,女人都是感性動物,當這個女人看到佔據自己身體的登徒浪子撞的頭破血流,也是於心不忍的說道:「你…你別瘋了,快停下,要是引得來人怎辦?」

「姑娘,我這個花和尚對不起你,玷汙了你的清白之身,只能以死賠罪!」陳勇信又深情款款的盯著女人,還將自己鋒利的匕首勇塞到對方手中:「姑娘,你殺了我吧,反正小僧都已破戒,畢生修為毀於一旦,曾經的崇高追求也…你殺了我吧!」

「你殺了我」這幾個字,陳勇信說得異常堅決果斷,這副慷慨就義的模樣真讓女子刮目相看,但見女人拿著匕首冷冷盯著陳勇信,她忽然就掄起白皙的胳膊將匕首狠狠插向陳勇信。

作為築基三品高手,陳勇信的反應速度也是非常驚人的,他也沒料到女人真起了同歸於盡的心思,便是連忙躲了過去,可惜,鋒利的匕首還是割傷了陳勇信的胳膊,那鮮血汨汩直流,疼得陳勇信直咧嘴倒吸涼氣。

同時,女子剛破瓜,這一動傷口撕裂般的的疼痛,讓她彎彎的眉毛直皺,讓陳勇信看得很是心疼。

「嗚嗚。」

而後,這女人忽然哽咽起來,眼淚就想江河決堤哭個稀裡嘩啦。

看到這女人楚楚動人的模樣,陳勇信心裏更加自責了,就見他重重的的給自己兩耳光,霎時他的臉腫得跟豬頭似的:「對不起,我這人嘴笨,不曉得用什麼話來勸你,但我陳勇信從小頂天立地,你要殺我,我絕不眨一眼!」

而女人聽了就哭的更厲害了,那我見猶憐的模樣也讓陳勇信五味雜陳,作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他什麼都不怕,最怕女人掉眼淚。

哭了一會兒,陳勇信也惱了,他想著自己是不是犯賤啊,早知道就讓這女人給侏儒江玉郎得手算求,還免了自己這些煩惱。

雖說心頭這麼想,但,畢竟二人有了夫妻之實,陳勇信便一把抱住了絕艷淒美的女人,右手更是輕輕的撫摸對方那滑膩的雪肩。

二人誰都沒說話,就這麼靜靜的摟在一起,良久,陳勇信才發現對方停止了抽泣,雙手便抬起她的頭來,雙眼直視對方,坦誠道:「好了別哭了,你再哭,我鼻子也發酸,我也想哭,我陳勇信小時候…」

陳勇信編了個狗血的悲情故事,把自己汪洋中的破船裡的主角鄭豐喜說成了自己往事。

「你以前雙腿還是瘸子呢?」女子有些納悶的看向陳勇信雙腿。

陳勇信伸手拭去對方眼角殘淚,又道:「對啊,後來我受盡白眼與磨難,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候,還自編了首勵志歌曲《水手》,不信我唱給你聽聽…」

陳勇信的嗓音不算好,但水手這歌詞卻是很經典,非常能打動人心,唬得那女人一愣一愣的,小眼睛都冒金星了。

不過,女人畢竟很矜持,尤其是這類美女都非常高傲的,陳勇信又是趁熱打鐵,把鄭智化那勵志故事改編下弄到自己身上,當然了,他將自己塑造成自強不息的男子漢之餘,也把牽三歲小孩過馬路,幫孤寡空巢老人做飯,在天橋偷拿乞討瞎子錢…

不得不說,古代人還是相當保守,眼界也窄,反正陳勇信唾沫橫飛講了半天,總算把這女人哄得正常了,而他也曉得了女人的真實身份,竟然是劉全的母親,也就是劉仁貴的夫人。

這人靚身材好的女人也有個很好聽叫馮婉兒。

這個消息讓陳勇信極度震驚,他又看了看床單上那點點刺眼絢麗的紅梅花,馮婉兒見狀,也紅著臉說道:「其實,我真的未經人事,我…」

說到這,婉兒臉色緋紅,耳朵也有些發燙,因為她回想起陳勇信那健碩的身材,還有剛才自己竟然主動的勾引陳勇信…

想著馮婉兒的臉頰更加滾燙了,但在陳勇信眼裏卻如三月裡的桃花,明艷動人了,同時,陳勇信也是蠢蠢欲動,但他還是忍住了,只是摟著婉兒躺在床上說些浪漫的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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