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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錦繡》第二百二十六章 潛入王城(3更)
一派老者閑話的口吻,月景明一旁暗暗觀察,原來是身邊有身手不錯的高人為仆,怪不得能上那山頂。

「是有些身子不適,友人相邀不好拒,老人家,聽你口音,不是養城本地人啊?」

「公子好耳力,老朽不是本地人,隨我家老爺做生意來到王城也快二十載了,就是這口音改不了。」

「那是,鄉音難改啊,老人家,府上做什麼生意啊?」做生意的大戶人家,能養出這麼大氣的小姐,用的僕人都是高手,有些好奇。

「哈哈,府上姓錢,生意做得可就多了。」

姓錢?試探問道,「可是西城錢大人家?哎呀,真是失敬……」

這小子唱念俱佳,不去戲班子可以了,黎叔走南闖北什麼人沒見過,笑著搖頭客氣。

「前方就到了,就在那,今日多些錢小姐搭手幫忙,改日丁當登門致謝!」目的達到,就該撤了。

「公子客氣了!」馬車內傳出的聲音沒什麼起伏,有些隨意又讓人感覺到疏遠。

下了馬車,旁邊不遠還真有輛馬車等著。

「公子,下次換個招啊。」見對方馬車走遠,小葉子抖了抖腿,表示抗議。

月景明進了馬車暖和多了,「這戲碼咱們熟套啊,小葉子,前兩日是不是聽聞錢家小姐要在百花園慶生?」

「是啊,可真是巧,和傳聞不一樣啊,長得挺好看的。」這王城裏熱議的話題,自然聽說了,但是差距挺大的。

一扇子落在小葉子腦門上,「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回去好好打聽下,這錢小姐生辰宴是哪天?」

「公子,你為啥對這錢小姐這麼感興趣,莫非……」小葉子雙眼冒星星,他家公子的桃花用於到了!

「公子放心,包在小葉子身上?」真跟戲文一樣,哎呀,小葉子覺得未來夫人旁邊的丫頭也不錯!

「莫非什麼莫非,趕車去。」

錢家,看來這王城的水挺深的。

「公子,老爺來人催公子回一趟家,如何回復?」小葉子趕車時突然想起來。

「不用理會。」

家,他何曾有家,月家又算個什麼家。

烈家父子回到家就進了書房,老將軍從書架隔板中取出一個木盒,木盒看著有些年頭了。

「這是太祖留下的一些東西,當年太祖走後,太祖母吩咐留著,烈家子孫不得輕易打開。」老將軍端著盒子,放在書桌上看了許久。

烈焱明白他是在猶豫,但是,爹能拿出來,就是動了心思想要一探究竟了。

果然,過了許久,老將軍還是將盒子打開了,雖然手有些發抖。

盒子裏東西有些亂,有一枚鐵製的形狀像樹葉的東西,已經是銹跡斑斑,彷彿一碰就會碎,還有幾個箭頭,最後是幾張紙。

像是隨筆所記,不像刻意刻意書寫留下的字跡,不成文章,幾張紙都是分開書寫的,並非一次留書。

老將軍小心翼翼的攤開,從每一張紙上,字裏行間的拚湊,越看臉色越發難看。

「去祠堂,請太祖的親筆留書來。」那是烈家至今都在用的兵譜。

烈焱已有所感,二話不說,去了祠堂,小心碰著卷書,這是烈家幾代人的心血。

書房內,老將軍幾相對比翻看,最後收起卷書,跌坐在木椅上,一臉頹廢!

從未見過爹這樣子,哪怕是這次被卸去兵權,也沒見他如此過,烈焱不由有些擔心,想看個究竟,但是沒爹的允許,不敢擅自觀看。

「烈家對不住閔玄天,南蜀對不住他,也對不住那兩萬精兵。」書房中,老將軍幽幽的說著,感覺一下子老了好多,失了精神。

「爹,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她說的都是真的?」烈焱知道,八九不離十。

老將軍擺了擺手,「去查了那姑娘的行蹤嗎?哪家的?」

「已經讓人暗中跟著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

「焱兒,此事你爛到肚子裏去,休要再提一個字,你那幾個兄弟也不許提,明白嗎?」老將軍的話加重了幾分,帶了警告。

烈焱忙跪下,「爹,兒知道了。」

「你很好奇對嗎?焱兒,有些事,無需知道的太明白,記住,烈家虧欠於人就是了,其他的就別打聽了,先出去吧。」老將軍的聲音有些漸弱,顯的有些累。

「兒知道了,爹,注意身體。」烈家虧欠,那就是確有其事了,他明白了。

書房門再次關上,老將軍這才眯著有些渾濁的老眼,將那幾頁泛黃的古舊的紙又看了一遍。

原來烈家兵法全得意於此,當年烈家太祖只是一位小將,沒有深厚的背景,也沒有人幫扶,想要出頭難!

太祖烈成天對閔諸侯很是尊敬,可以說是崇拜,閔諸侯的每一場仗他都會暗暗記下,用的計謀、如何用兵等等。

太祖好學,也有幾分資質,卻一直無緣投到其麾下,但是他悄悄將那些知道的、看到的、聽聞到的,都一一記下,希望以後能用上。

在閔諸侯攻下一座城池時,突然染病不治身亡,當時消息太突然了,軍中引起軒然大波,而後,沒過多久,太祖突然得了一道密

令,圍剿目山埋伏敵軍!

當時太祖隱約聽到被圍的官兵喊自己人,但是當時有軍功令在,殺一個賞多少,大家都殺紅了眼,密令也說了,敵軍喬裝成了己方官兵,要不顧一切將他們殲於目山。

直到最後,不知誰提出的放火燒山,後面隱約覺得不對勁,那位要放火燒山的副將好像沒見過。

越想越不對勁,但當時走的太急,沒有細探,隔了一段時間,聽聞諸侯的兩萬親兵中了埋伏沒了……

當時太祖已經升遷,敵軍一路強攻,繼了兵權的蕭王帶著他們抵抗,但是節節敗退,最後退到南屏內,藉由天險才佔據南邊定國南蜀。

三國初定,誰也無力在挑起戰爭,各自休養生息,南蜀太祖蕭王尚在世,囑咐編修南蜀國史,其中,閔諸侯的所有事都被草草帶過。

當時大家尚未反應過來,後來有位史官謹言,要對閔諸侯的部分重新修編,卻遭到反對,事後沒多久,那位史官就被貶到一個偏僻小地了。

明知有內情,但誰也沒說,太祖這才想起目山之事,始終心有疑慮,終於藉機去了一趟目山,事情已過去好些年了,還是在一堆高低不齊的荒草中尋到了盒子中的幾樣東西。

那葉子形狀的東西不知是什麼,但是那箭頭上的閔字卻是一清二楚。

太祖心中已是疑慮重重了,隱約知道了些什麼,後來,通過打探得知,閔諸侯在去世前,去見了蕭王。

極有可能的真相嚇壞了太祖,看著好容易安定下來的百姓,還有百廢待興的國家,太祖選擇了沉默,剛立國不久,經不起動蕩,畢竟閔諸侯當時在軍中的威望太高了。

晚年太祖一直活在那場燒山大火中,時常夢中驚醒。

這就是事情的始末,是太祖背負的真相,所以他告訴兒子,是烈家虧欠了……

世事難料,時隔三百多年,他們的後人卻找上門來了,真像終究沒有被掩埋在歷史的塵埃中。

那起盒子中的東西看了看,葉子……葉子軍,是了,那女子告訴過了,葉子軍就是他們的後人。

也就是說,當初躲過大火的倖存者並未死,就藏身目山,而且世代操練,是因為他們知道,有一天會回來嗎?

「小姐,烈家的人回去了。」盯了一路,這樣真沒事嗎?

青錦懶洋洋的烤火,還有幾日就更夕了,「無妨,黎叔,不用管,送回去的信應該也快到了。」

「應該到了,小姐,後天的生辰宴都準備妥當了。」

「就按著辦吧,芽兒他們應該攻破迷州了,算算日子,消息應該是更夕那日抵達,南蜀的這個更夕不好過啊。」

「青天那邊似乎麻煩一些,有一片火山地……」好像吃了個虧。

「勝敗兵家常事,沒見識過,吃過虧,怎麼長進,相信他會有辦法。」

「小姐,看信上說,碰到一股奇怪的兵馬,個個都不要命,他們走在火山地一點事沒有,但是我們的人一上去,就容易著火,就是這大冷天也一樣。」黎叔還是覺得南蜀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太多了,總不太踏實。

青錦眉頭皺了皺,火氣地,是比較麻煩,人走過去,稍微動動,就容易引起明火,而且人多更不行,當地百姓都稱之為『鬼火。』

「黎叔,告訴青天,不要急,既然他們的人能過,就一定是有法子的,自己想不出,就從別人身上想。」有火打不過,抓一兩個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稍後派人送信去,小姐,根據名單整理出來的各家綜卷都放在桌子上了。」這是小姐的習慣,一清二楚而後一招製勝。

青錦點後,暖春立刻捧了一捲走到火盆邊上,黎叔知道她要看卷宗了,出門悄悄帶上,辦事去了。

。「明天開始,你親自去,對著名單上的人家都去摸摸情況。」不是命令,只是陳述,這丫頭的本事浪費了。

摸摸情況?,「好的小姐。」這事她沒問題。

「快天黑了吧?」拿起卷宗開始卷卷翻閱。

暖春看了看,「已經暗了。」以為她覺得光線暗了,忙幫著將風光撥亮了些。

王宮之中,風華的寢殿外,人都被調開了,顯得有些空落落的。

已經整整一天了,風華忍著心口巨疼,不時的翻滾,只有一夜,一夜就好了,可是真的好疼啊。

「公主,您難受就喊出來,外面人都支走了。」媚兒看她實外忍的難受,不是都治好了嗎?

「天~黑了嗎?」隻盼著這一夜能早點過去,她知道陣法有反噬,但沒想到會如此之大。

「已經給了,公主,我去給您拿葯。」雖然那葯媚兒每次弄完都想吐,但是公主每次喝完就好很多。

葯,對,差服藥的日子只有一天,應該沒事,一天就一天而已,這是在宮中,萬一半夜她忍不住,動靜太大就麻煩了。

她不能讓人知道她這個狀況,等忙完這一陣,她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

「葯,媚兒,去熬藥。」

「是,公主,你在忍下,馬上就好。」媚兒也實在看不下去了,公主疼的樣子哪裏還有平日半點風采。

媚兒悄悄到了冷宮,這裏常年沒什麼人過來,當初王上告訴她藥方,回來時也暗中叮囑過,回來後到這裏取要的東西,千萬不能讓公主知道,宮中王上都安排好了。

「媚兒姑娘來了,是來拿東西嗎?」冷宮的管事宮人見來人,忙恭維的打招呼,今兒可是比往常早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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