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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園帝師》第二百二十章 文辯會,學院交流
蘇陵府。

衙門。

衙衛匆匆行至衙門後堂書房。

「大人,有一封從江陵快馬加鞭送來的急信。」

龐楊從桌案後抬眸,揉了揉眉心,「誰送來的?」

「署名一個李字。」

龐楊眼前一亮,「拿過來。」

衙衛上前,把信遞上,又呈上一個圓紙筒,「大人,隨信一起送來的還有這個紙筒,要打開嗎?」

龐楊邊拆信邊隨口應了聲:「打開吧!」

衙衛應了聲是,打開紙筒,從裏面抽出一張捲起的紙張,小心攤開,目光往信紙上一落,頓時愣在原地。

龐楊把信紙上的字看完,眉心中間的川字微微舒展了些,不過眼底的凝重不減反增。

「居然姓傅。」他抬頭,「畫像呢?」

衙衛猛的回過神,忙又呈上手裏的畫紙,「大人。」

龐楊目光落在畫像上,眼神中又多了一抹異色。

他接過畫紙看了好一會,伸手摸上去隻摸到一層光滑的表面。

但上面那張人的臉,卻好似真人就在眼前一般。

有這麼一張畫像,就算沒有見過真人。他也敢保證,在見到畫像中人的第一眼,把人給認出來。

想到此,他沉聲下令,「你先去把衙門中所有當差的全都叫來,這張畫待會就掛在正堂之上,讓他們所有人都記住這張臉。」

等衙衛領命離開,龐楊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官府,拿起手邊的配刀也走了出去。

事關知州府,他還得去總督府一趟。

就在龐楊聯合顧淮在蘇陵府布下天羅地網的時候,李孑已經辭別了江陵書院和蘇曇,登上了返回漠北的馬車。

臨近九月金秋,道路兩旁的樹上葉片開始在秋風中簌簌而落。

官道上兩輛馬車一前一後,馬蹄聲清脆,噠噠前行。

前面的馬車上,李孑把車夫趕到後面的馬車上,自己坐在車廂前,手裏把玩著一條馬鞭,一派悠然自在。

車廂打開一條縫。

糰子探出頭,「姨姨!」

「嗯?」

「我也想學駕車!」

李孑看了看官道附件前後都沒有經過,乾脆點點頭,「出來吧!」

她這話一出口,接著車廂裡一連串又冒出兩個小腦袋。

「先生,我們也想學。」

李孑:「······不行,一次教一個,其他人回裏頭背書。」

······

**

江陵城城東一處宅子裏。

青竹剛剛送走過來紙上的醫婆,許念踏進房門。

她把一乾僕婦留在門外邊,獨自一人捏著一封信,走到許姝的床邊。

「姝兒,你爹來了信。」

許念看著頭埋在枕頭裏臉色蒼白的許姝,想開口問前兩天去拜訪哪位蘇公子到底出了什麼事。

為何明明是好好的出去,回來時模樣那般狼狽,還受了傷?

明明帶去了兩個丫鬟,為何隻回來一個,那個藍衣丫鬟去了哪裏?

但看著自己這個大侄女從回來之後就一臉絕望的模樣,許念愣是忍住了心頭的諸般疑慮。

但她這會看得清清楚楚,自己說大哥來信時,姝兒身體輕輕顫了下。

是在害怕?

害怕什麼?

「姑母,您把信放下就好,我待會就起來看。」

許念張張嘴,又閉上,把信放在床頭的小幾上,「我讓廚房給你燉些補身體的湯羹來。」說完轉身靜悄悄走了。

聽見房門被關上的聲音,許姝才從床上慢慢坐起來,轉頭看向小幾。

那裏放著一個暗黃色的信封,在許姝眼裏卻不亞於洪水猛獸。

她定定看了好一會,才伸手,顫悠悠地把信封拿起來,很慢很慢地打開,取出裏面對摺著的信紙,抿抿唇,看到了最上頭兩個字。

「孽女!」

青竹送醫婆回來,恰好遇到前來送湯水的丫鬟,順手接過來進了屋。

片刻後,屋裏傳出一聲碗碟摔碎的脆響。

守在門外的丫鬟縮了縮腦袋,隻恨不得自己這會耳朵聾了。

屋內。

青竹慌亂地抱著暈過去的許姝喊了好一陣,回過神來又忙起身跑出房門準備去把醫婆給喊回來。

剛出了大門,她就頓在了原地,看著前方高居馬上的少年,屈膝行禮,「大,大少爺。」

許鎮翻身下馬,「我姐姐呢?」

「大少爺,」青竹這才想起來自己出來是準備幹什麼的,「小姐暈倒了,奴婢要去請醫婆回來。」

「不用了。」許鎮揮手讓隨從把準備跑開的青竹抓回來,少年眉眼間一臉冷然,竟是半點不覺得意外,「姐姐應該是看完爹爹的信,一時承受不住才暈過去的。青竹,你去給我姐姐她收拾行李,半個時辰後,我們回蘇陵府。」

「可小姐她······」暈著呢!

「暈著正好!」許鎮說著眼角餘光瞥見從門裏迎出來的庶姑母,抬腳大步走過去,「姑母可安好?」

許念伸手握住大侄子的手,「都好,鎮兒你這是?」她看向門前那一隊明顯不像是府裡家丁的人。

「姑母,侄兒此來是接姐姐返家的。」

許念聯想到許姝身上的傷和這兩日的反常,心頭忍不住一慌,捏了捏手裏的帕子,「鎮兒,你姐姐從書院回來就受了傷,什麼都不說,兩天人就瘦了一圈,我這也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何事?」

「姐姐她,」許鎮皺了皺眉,「做了件錯事,爹爹震怒,便派我來接姐姐回家。至於因為何事,姑母還是不要問了。」

許念知趣閉口不談,「那好吧,姑母帶你去你姐姐那。」

進了院子又到了房間裡,兩個小丫鬟正蹲地上收拾方才摔碎的碗盤,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湯汁的香氣。

許鎮臉色又是一沉。

等走到床邊,許鎮低頭看向枕頭上那張蒼白的臉。

他和許姝從小到大關係都很淡漠。

許姝獨佔欲很強,怨恨因為他的出生,分走了父親母親的關愛。

他從沒有嘗到過許姝遞給她的一塊零食。別人家裏的姐姐關愛弟弟,這種感情他從沒在許姝身上體會到過。

但就算是如此,他也沒有想到許姝會這樣毀了自己。

她能為一個外面的男人擋箭,卻吝嗇給自己一個笑臉。

許念看著一旁臉色越來越沉的大侄子。

她也是知道自己這個大侄子和大侄女的關係從小就不好。

這會真有點擔心許鎮會一巴掌拍上去,忍不住柔聲喚了聲:「鎮兒!」

許鎮深吸一口氣,俯身把許姝抱起來,轉身往門外走。

到了門口腳步稍停,對跟過來的許念道:「姑母止步吧,侄兒此來匆忙,日後再來賠罪。」

許念隻好停下步子,目送著前方弟弟抱著昏迷的姐姐腳步匆匆地離開,良久輕嘆一口氣,朝身後的僕婦吩咐道:「把院子裏裏外外打掃一番,就關門上鎖吧!」

當初自己有多期待,現在就有多失落。

許鎮把許姝放上停在門口的馬車上,隨後鎖死了車廂和窗戶。

接過隨從遞過來的韁繩,「原路返回。」

許姝是被顛簸醒過來的。

車廂裡隻放了一層薄被,馬車行走在不甚平坦道路上,沒走多遠就顛得後背生疼。

許姝揉著肩膀坐起身,腦袋空白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一個行走的馬車車廂裡。

四周黑茫茫一片,她靠在窗邊伸手去開窗,窗戶卻紋絲不動。

再換另一邊,也是打不開。

最後是車廂門。

眼看車廂門也被鎖上,許姝終於慌了,砰砰砰拍起車廂壁。

「外面有人嗎?給我開門?有沒有人?」

「噠噠噠!」一陣馬蹄聲在窗外響起,許姝停下已經拍得通紅的手,看向窗外,「誰在外面?」

「姐姐,」許鎮伸手揭開擋光的簾子,臉色平靜地偏頭看進來,「姐姐醒了,咱們現在是在回家的路上,是父親讓我接你回家的。」

許姝抬頭看向許鎮面無表情的臉,聽著他嘴裏吐出來的話,本就慘白的臉上瞬間盛滿驚恐之色,她沒想到這一切來得會這麼快。讓她一點準備時間都沒有。

現下只能朝自己這個弟弟哀求道:「阿鎮,你放姐姐離開好不好?」

許鎮眼中厭色一閃,「許姝,你要不把頭往使勁車廂壁上撞一下?」

「什,什麼?」

「撞暈了,好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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