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爆寵:傾城凰妃小萌寶》第179章怎麼還笑的出來
第179章怎麼還笑的出來一句話來形容卓青鸞現在的做法,那就是:破罐子破摔。
反正她的名聲已經被靖澄搞臭到不能更臭了,那她還怕什麼?對峙起來真正該怕的是靖澄才對。
今天大老遠的跑過來做戲,無非就是想替自己博一個賢良淑德的名聲,可她若真的有那動心忍性的勁兒,也不至於在涼城被打擊成那個樣子了。
若忍著讓自己的丫頭受打,靖澄今天的功夫算是沒白受。
可是最後一刻,她終究沒忍住。
倒也不是真的心疼丫頭,不過才劃撥過來幾日,用著順手罷了。
真正讓靖澄受不了的是她的臉面,打她手下人的臉,就相當於打她的臉。若沒經歷過涼城那幾番的對峙,靖澄應該還忍得住,正因為她知道卓青鸞是青氏,想到因為她搞得自己三妹妹丟了性命,便越琢磨越咽不下這口氣。
「她都說了是枚妃的人,王妃還要動嗎?是不是太不把枚妃娘娘放在眼裏了?」靖澄上前一步,攔住了前去掌嘴的人。
卓青鸞坐著看戲,嘴角笑容很淡很淡,「喲?這麼快就演不下去了?」
「王妃,撕破臉對誰都不好。」
卓青鸞大笑起來,「撕破臉?你還有臉可撕呢,我都沒臉沒皮,怕什麼……」她起身,朝著靖澄走去。
靖澄步步後退,對著卓青鸞美麗的面孔,強迫自己穩定下來。
「王爺為何要建這新王府,就是因為要離你遠一點。日後咱們有各自的宅院,沒什麼事兒也就別走動了,也不是那關係至親的人,免得大夥兒心裏都不痛快。」她淡淡一笑,在空中打了個響指,「都別愣著了,掌嘴吧!」
一聲令下,兩個看門的小廝將丫頭的雙臂給架住了,很快,周遭響起了咿咿呀呀的慘叫聲。
直到五十下過後,小丫頭的臉已經紅腫起老高,最中央的臉蛋部分都破了皮,兩邊嘴角帶血,連帶著眼睛裏都是赤紅的血絲。
「新府剛成,關係匪淺的人我會邀請進去坐坐,側妃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若是塗上一些好葯,沒準兒小丫頭的臉還有的救。」
「你……你就不怕今日的事情傳到宮裏嗎?」丫頭怒目瞪著卓青鸞,恨不能要張口將人給吃了。
卓青鸞含笑,「枚妃娘娘性子最是溫和善良的,想必若是聽說,也會感念我的一片苦心,你的年紀尚小,不知世間的險惡,以後做事做人都低調謙遜一些的好,否則當真要招來殺身之禍的。今日的事情就當是給你上一課了,免費的哦。」
拉著蘭溪進了府門,噹啷一聲關門的動靜,結結實實將靖澄等人攔在了門外。
靖澄氣的臉都紫了,當著百姓看客們的面卻又不好發作,隻得泣淚橫流的嗚咽著,小跑上了馬車。
沒到一個時辰,新瑾王府門口發生的事情,便在街面上流傳開了。
「那個瑾王妃簡直是跋扈到了極點,竟是丁點餘地都不給側妃留呢,仗著太后娘娘送她回來,從此有了倚仗,對側妃吆五喝六,還當眾挑刺,掌嘴了側妃身邊的丫頭。」
「難怪當年會被瑾王罰到涼城思過了,如今既回來了,怎麼都不知道悔改呢?」
「誰說不是……」
次日清晨,蘭溪將早飯端進來的時候,面色不是很好,「府裡的廚子是王爺精挑細選的,王妃嘗嘗味道,看是否可口。」
「誰得罪你了?臉色這麼難看?」
卓青鸞早已洗漱完畢,倒是淡定的很,吃的津津有味,「嗯~甜點很入味,你快坐下來嘗嘗。」
蘭溪執拗不肯坐,「小姐,昨日那靖澄顯然是故意找茬的,您又何必真的入了她的圈套呢?眼下全京都都知道您是個潑辣不肯容人的了,日後還怎麼跟外府的結交啊?」
「結交?」卓青鸞可沒打算結交。
她恨不能離這些是是非非遠一點,最好把自己名聲搞得再臭一些,中秋家宴的時候都沒人肯坐在她旁邊。
她就可以安安靜靜的享受宮裏的美味了,順便刺探一下有關英寧侯府的事情。
「放著悠閑的好日子不過,你整天尋思這些頭疼的事情做什麼?快來嘗嘗,真的很美味。」強將一口甜點塞進了蘭溪的嘴裏,「行啦行啦,別琢磨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否則你就算仇出了天際也是無濟於事的。」
「您是不是早就有打算了?別讓奴婢乾著急了。」見卓青鸞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蘭溪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我不是有打算,而是根本不在乎。」對於不在乎的事情,不管旁人怎麼說,說到多麼不堪的地步,卓青鸞都沒有丁點兒的反應。
蘭溪不免失落,「若是王爺知道您對他和京都就是這份態度,沒準兒都要傷心的。」
「呵呵……」
卓青鸞不再理會聒噪的小丫頭,快速吃完飯,跑到床榻上躺著去了。
這新王府的佔地面積比之從前的那箇舊宅要大很多。光是主屋和院子就是之前的兩三倍不止。
「耗資靡費……」卓青鸞嘟囔著,忽然有小丫頭進來傳話,「王妃,不好了,咱們王府外頭……哎呀,您快親自出去瞧瞧吧。」
這個丫頭是新採買安排在主院的一等丫頭,名叫彩英,昨天卓青鸞簡單盤問過一些,至少如今看來她是個身價乾淨,手眼乾淨的人。
眼瞅著彩英都已經急的跟天塌下來了似的,卓青鸞好奇跟著出了院子。
一路走出側門,來到王府的院牆外頭。
新修建的王府院牆,刷的是紅漆,每隔幾米有個精緻的獅子石墩豎在牆頂,裝飾起來頗為不凡。
「奴婢已經命人各處都看過了,不只是側門,正門那邊的更是嚴重。如今正門外頭圍的都是看熱鬧的百姓們,奴婢怕王妃出去給撞見了不好,所以帶著您先來側門外頭瞧一眼。」
卓青鸞聽了彩英的描述,目光落在紅漆覆蓋的院牆牆身上,不由瞪圓了眼睛,笑出了聲。
一旁蘭溪的臉都氣白了,「王妃,您怎麼還笑得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