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爆寵:傾城凰妃小萌寶》第325章過年(二)
第325章過年(二)支開了所有人,卓青鸞回到座位,拍了拍蘭冰的肩膀,「你去偷偷的,把銀狼給叫過來。」
九兒瞬間一怔,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王妃,萬萬不可,咱們一屋子的女眷,怎麼好叫他過來呢?」
「你緊張什麼?王府裡的人現在都在自己的屋子裏,打牌的打牌,說話的說話,喜慶的日子沒人會管銀狼的。他是個聰明人,平日裏跟人相處也是有分寸的。我看得出來,你們兩個……」
九兒的臉瞬間就紅了,「那也不好讓他過來啊。」
卓青鸞將紅燒肉往九兒的面前挪動了一下,「多吃點,我叫他過來是要細緻安排一下年宴當日的計劃。那天需要他過去現場。」
九兒這才恍然,「王妃思慮周全,奴婢明白了。」
「快吃吧,吃飯的時候不想龐雜的事情,等待會兒吃完了,咱們再細細商議。稍後何小姐也會到。」
九兒的雙眉挑動起來,「今日是年三十,雖然側妃不在,但是何小姐……」
「她是悄悄的過來,說幾句話就走。年宴的安排不能重來,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我要最後再當面跟她對一對細節。」
九兒點了點頭,「那奴婢快些吃,待會兒跟王妃商議過後,便要退下了。」
卓青鸞沒說什麼,稍縱,蘭冰和銀狼便到了。
彼時青瑛和青昂已經吃完,跑過去棋盤那裏對弈。
得知卓青鸞找自己是吃年夜飯的,銀狼也是一臉的驚訝和不敢置信。
「銀狼何德何能,入府多日,也沒能幫王妃什麼,這頓年夜飯,實在是……」
「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而是看在九兒的面子上,年宴之後,各自安好。你便帶著九兒遠離京都吧,過你們自己的小日子去。」
九兒和銀狼原本還認認真真在聽卓青鸞說話,可是聽著聽著就聽出她話裡的不同意思,倆人的臉色都開始變化起來。
對視了一眼,又都別過頭去,很是羞澀的模樣。
卓青鸞單手托腮看著一對兒害羞的男女。
「王妃您快別說這個了。我們不是您說的那樣……」九兒急忙解釋。
銀狼卻大大方方的將她手拉了過來,「多謝王妃成全。」
這動作嚇了九兒一跳,她下意識的想要把小手從他寬大的掌心中抽出來,可是動了動終究沒能行,最後反而配合的握住了他的大手。
意識到九兒動作的轉變,銀狼高興的笑不攏嘴。
兩人此前雖然也都互相有意,但從來沒有一方主動提出來,刺破窗戶紙。
今天卓青鸞的舉動,把兩人嚇著了,卻也是給了他們一個驚喜。
「原本我以為銀狼是心心念念要替姚無痕照顧小九,所以即便看你們各自有意,也沒有挑明這層關係,後來特地讓蘭溪注意了一下,發現他是真心對你,便想著成就你們的好事。」
卓青鸞看向銀狼,「反正把小九交給旁的男子照顧,你也是不放心的,不如自己上手,照顧她一輩子吧?」
銀狼大笑起來,「多謝王妃。」握著小九的手,拿起筷子繼續大快朵頤。
他拉手的是左邊,可小九被握著的卻是右手,所以只能幹乾的看著他吃,而沒法自己拿筷子夾東西。
卓青鸞眯起眼睛瞧著,不一會兒,銀狼就明白了,夾了東西送到小九的口中。
兩人甜蜜不已,卓青鸞則帶著蘭溪和蘭冰跑到內室去挑選衣服。
不一會兒,銀狼和小九吃完了,將東西打掃乾淨之後,進入內室聽卓青鸞的具體安排,等這邊都商議差不多後,側門那邊守著的侍衛過來傳話,說重要的客人到了。
卓青鸞命人去請,屋內也撤去最後一絲年夜飯的痕跡。
小九已經端著桌子上的飯菜送回廚房了,銀狼則從主院的院牆翻了出去。
他原本是想躲著側門過來主院的方向,結果碰巧跟過來的早了,而在院子外頭徘徊的何優優撞了個正著。
起初見一個身影從主院的牆頭上跳下來時,何優優差點兒嚇的尖叫,因為今天過來怕目標過大,所以她隻身前往,並沒有帶過多的丫頭。
當下這一刻,面對銀狼,何優優頓時一怔。
在來這兒之前,她還思緒混亂的想著這個人。
對視的瞬間,何優優的腦海裡頓時一片空白。
這些天她不是沒出去打探過,但避過戴靜和卓青鸞的耳目,想要打探王府的一個小廝的背景,實在有點兒困難,所以直到來王府之前,也並沒有新的進展。
就在她猶豫商議完事情後,該如何跟卓青鸞開口呢,竟就碰上他了。
「站住!」見銀狼轉身就要走,何優優冷聲,「你到底是誰?」
這話突然問出口,聽得銀狼心頭一震,他幾乎以為自己和小九的暗中潛入被這位中書府的小姐給知道了呢。
可轉瞬一想,就算她知道,又能如何呢?
既然現在已經站到瑾王妃這邊了,勢必是同一條繩上拴著的螞蚱,難道她還能將事情給捅出去不成?
銀狼沒回頭,抬腿繼續往前走。
「我讓你站住,再不站住我要喊了!」何優優跟上了幾步,態度很堅決。
卻聽銀狼發出一陣譏諷的嘲笑聲,「喊啊!喊出聲之後看誰的處境最為難?看何小姐的架勢,今日是喬裝打扮來找我們王妃的吧?想必不想被人知道,那招來人之後,是對你的危害更大一些,還是對我的害處更大一些呢?」
何優優皺眉,「你知道我是誰?」
「中書府千金,怎能不知?」
「既然知道我是誰,為什麼還能態度這般的淡定?」何優優的雙眸立著,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人,目視著銀狼回過頭,那記憶中跟大哥一樣的眸子閃動著不解。
銀狼眉頭微蹙,「何小姐怕是對我有什麼誤解,還是不要耽誤了你跟王妃之間的正事兒,告辭了。」
「何進中!你給我站住!」何優優相信,天下間不可能有那麼相似的兩個人,絕對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可他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竟能如此泰然的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這是最令何優優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