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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凰》741人情,生意人無處不生意
趙雲沖的出現,讓月寧安充滿了戒備,同時亦讓她戰意高昂!

她喜歡閑養花草,靜看雲捲雲舒的富貴閑散生活,但也不懼刀劍風霜。

「青州趙氏要戰便戰,我月寧安要是怕了,就把月字倒過來寫!」月寧安知道徐老的擔心,但有些事不是擔心就不會發生的。

與其窮擔心,不如思索應對之策。

「徐叔,旁的事你先放下,先把月三娘找出來,我不能再讓她……以月家人的身份活著。」月寧安眸光微冷,隱含殺意。

徐叔皺眉問了一句:「這是底線?」只是不以月家人的身份活著,而不是徹底抹去月三娘的存在?

月寧安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默了片刻,才幽幽地道:「不是!這是我最後的仁慈。她要是不稀罕,就麻煩徐叔您……送她一程。」

月寧安閉上眼,掩去眼中的哀傷與淚珠。

她記得,幼時,她爹把她抱到膝上,叮囑她不要跟家裏的兄長、姐姐們走得太近。

她依稀記得,她爹說:「不相處,沒有感情,就不會受到傷害。」

她爹是不是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是了,她爹也是月家人,她爹也是從兄弟姐妹中廝殺出來的,她現在經歷的一切,她爹早就經歷過了。

徐叔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然……

看著月寧安臉上掩不住的悲傷,徐叔不由得嘆氣:「小寧安,這不是你的錯。」

「我知道,這是月家人的命。徐叔你放心,我不會想不開的。」她不覺得她要殺月三娘有錯,她只是心裏有點難受,不是為月三娘難受,也不是為她自己難受,而是為所有姓月的人難受。

月寧安暗自吸了口氣,壓下心中說不出來的酸澀與無力,朝徐叔笑了笑,無事人一般道:「不能讓崔大學士久等,徐叔,我先去見崔大學士了。」

「好。」徐老輕應了一聲,沉默地退到一旁。

他不擅長安慰人,他也不認為小寧安需要安慰。

徐老看著月寧安離去,淡漠地轉身……

不管月三娘稀不稀罕,他都會送月三娘一程。

……

崔大學士一借到銀子,就馬不停蹄地趕到明月山莊,中途別說休息,連水都沒有喝一口。

到了明月山莊,見到崔軼,得到確定的消息,知道崔軼的毒可解,崔大學士才驚覺自己累了。

然,崔大學士還是強撐著,提出想要親自向月寧安道謝。

崔大學士登門,月寧安這個主人不可能不出面。崔大學士一到,明月山莊的管事,就讓下人把月寧安喚醒了。

沒讓崔大學士久等,月寧安很快就來到花廳。

不等崔大學士起身,月寧安先一步見禮:「見過大學士。」

「月當家的客氣!老夫貿然登門,給月當家的添麻煩了。」崔大學士沒有受月寧安的禮,第一時間起身相迎。

他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眼月寧安,暗自讚許。

他那傻兒子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如果可以,他不介意幫他兒子一把。

旁人介意當家夫人的出身,他們崔家卻不在意。

商不商女無所謂,曾嫁過人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他兒子喜歡就好,只要人品不差就好。

「大學士客氣了,大學士請坐。」月寧安招呼崔大學士坐下,待下人重新奉茶過來,主動問道:「大學士可去見過崔公子了?我先前回來的倉促,還沒有去看望崔公子,不知崔公子現在可好?」

「犬子氣色很好,多謝月當家的照顧。孫神醫說,天黑之前他能配出解藥,犬子服下解藥就沒事了。」得到孫不死肯定的答覆,崔大學士心中最後一絲擔憂也放下了。

「崔公子無事就好。」月寧安心中的陰鬱一掃而空。

崔軼無事,月三娘所有的算盤就落空了。

而現在,到她反擊的時候。

「犬子身上的毒能解,能平安無事,多虧了月當家。」崔大學士再度站起來,鄭重而真誠的向月寧安道謝:「月當家的,感謝的話老夫也不多言。老夫知道你為了替犬子尋藥材,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我崔家不敢說,不管什麼代價都由我催家付了,但老夫敢保證,月當家日後有事,我崔家絕不會袖手旁觀。」

崔大學士一來就見了崔軼,已從崔軼口中,得知月寧安為了尋葯、為了反擊毒王阿布,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那代價大到他們崔家付不起,同時也讓他深深地佩服,眼前這個小姑娘的魄力!

換作是他,都不一定有這樣的勇氣。

月寧安起身,虛扶了一把:「大學士客氣了,我與崔公子是好友,他中毒我可怎麼可能坐視不理。更別說,崔公子會毒發,與我脫不了乾係。」

「此事說來,是犬子行事不謹慎,遭人算計,與月當家的何乾。」崔大學士承認,初聽聞他兒子中毒,他是怪月寧安的,要不是月寧安,那什麼毒王阿布怎麼會給他兒子下毒?

可他並非不講道理的人,這事說來月寧安也是無辜。

月寧安哪裏知,那月三娘與毒王阿布,會給他兒子下毒?

更不用說,一直以來都是他兒子,主動結交月寧安。月寧安從不曾攀附崔家,也無攀附崔家的心思。

「大學士不必寬慰我,自古以來,只有千人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崔公子會中毒,並非他不謹慎,乃是歹人惡毒,受我牽連。」崔大學士可以說崔軼不謹慎,但她不能說。

當父親的說自家兒子不好,那是謙虛之詞,尤其是崔軼如此出色的情況下。

她要說崔軼不好,崔大人指定給她計上一筆。

「大學士您不怪我害崔公子中毒,我就很高興了。您要謝我,那真正是叫我無地自容了。」月寧安一臉真誠,半點也不居功:「再說,我與崔公子是好友,好友之間本就該互相幫忙,道謝太過見外了。」

崔家能承她的情最好,不承她的情她也不在意。她不會去刻意宣揚自己做了什麼,逼迫崔家承她的情。

那樣換來的人情,崔家也認的不甘不願。

崔大學士不由得笑了……

果然還是小姑娘,臉皮薄,心思單純,還不夠臉黑心厚。隻一味的把錯往自己身攬,絕口不提自己為崔軼做了什麼。

這樣換作一個臉厚心黑的,必然會極力宣揚,為給崔軼的尋解藥,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好叫崔家記這個情。

然,月寧安不說,崔大學士也不想讓她吃虧,主動道:「月當家的說得對,你與我兒是好友,又是徐慎言那老匹夫看中的孩子,我們兩家確實不必見外。你在老夫眼中,與自家的孩子無異,老夫託大叫你一句賢侄女,你要不嫌棄老夫拿大,就跟叫你徐叔一樣,叫老夫一聲崔叔。」

「崔叔叔!」崔大學士口中臉皮薄,心思淺的小姑娘月寧安,立刻甜甜地叫上,沒有一點見外。

「好好好!叫了這聲叔,今後有什麼事,小寧安你儘管跟你崔叔叔開口,你崔叔叔辦不到,還有崔軼那小子在,崔叔叫崔軼那小子給你跑腿。」與好友重逢、愛子遭逢劫難卻逢凶化吉,崔大學士心情極好,月寧安這一聲崔叔叔,真正是叫崔大學士渾身舒暢。

崔大學士眼中,臉不夠厚,心不夠黑的小姑娘月寧安,一臉不好意思地道:「崔叔叔,寧安還真有一件事,想要拜託您幫個忙。」

說完,月寧安又不好意思地補了一句:「崔叔叔,我是不是……太不見外了?」

崔大學士愣了一下,隨即高興地道:「小寧安做得很好,你叫我一聲崔叔,就該如此,不必與我見外。有什麼是你崔叔叔能幫忙的,小寧安你儘管開口,千萬不要跟你崔叔客氣。」

月寧安當下就不客氣地道:「崔叔叔,你家裏舉辦雪個宴的酒水,有定好哪家?如果沒有,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宴會上用哪家的酒水不過是小事,不會給崔大學士添麻煩,她就是找崔軼也能辦到。

她刻意在崔大學士面前提起,不過是想試探一下,崔大學士說的把她當自家晚輩,是真不見外還只是客套。

弄清楚了,她才知道今後,要怎麼跟崔家打交道……

今天就這一章,今天去開了葯,我要努力恢復正常睡眠。

明天中午,十二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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