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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嫡妃,獨佔冷情殘王》079 太后召見
「不管是四公主還是六公主都是金枝玉葉,秦少主想來也不會辜負太后娘娘的好意。」小夏氏心知太后很想招秦未央為孫女婿,忙順著搭話。

不管是袁家還是薑家的兩位夫人紛紛誇讚,雲沫璃心下好笑,這是要趁著當事人不在,坐實了秦未央是大夏朝駙馬的事實呢,神醫門油走各國之間從未明確表示過支持哪一國,便是給皇室看病也是明碼標價的,想來不與皇室牽扯是神醫門的一貫作風,再想想不管是上官雁還是上官虹都配不上那個芝蘭玉樹般的男人,想到那男人曾經為自己解了美人淚的毒,雲沫璃難得開口道:「太后娘娘是長者看到秦少主心生歡喜也是有的,不過秦少主便是再優秀也無法做主自己的婚事吧?」

婚姻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先不說太后這麼強牽姻緣有沒有經過秦未央的同意,但是秦未央自己也無法做主自己的婚姻吧,畢竟他父母雙全,總不能繞過了他的父母吧?

雲沫璃的話像是一桶冰水澆熄了場上熱烈的討論,小夏氏忍不住瞪了雲沫璃一眼,這死丫頭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雲沫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大夏朝的公主還配不上一個小小的神醫門?」娉婷郡主冷笑著問道。雲沫璃這個踐人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這麼多身份尊貴的人在哪裏輪的到她開口,還一開口就同太后打起了對台,簡直不知所謂。

太后臉上的笑容微斂,直直的看向雲沫璃,軒轅雁和軒轅虹都是她的親孫女,貴為大夏朝的公主,秦未央雖醫術了得到底也只是一介布衣,這配不配得上可得好好斟酌斟酌。

在雲沫璃看來,軒轅虹和軒轅雁也不過會投胎,投身到了軒轅家,她們一個蠻橫無禮,一個自私涼薄,還真配不上秦未央,當然她也知道這話不能直白的說,畢竟太后也是皇家人。

「四公主和六公主自是身份高貴,只是婚姻大事畢竟是兩家之事,神醫門門主和門主夫人健在,秦少主難道還能決定自己的親事不成?或許秦少主早有了婚約,或許秦少主家中早有*,如果真是這樣,四公主和六公主豈不是就成了……」

雲沫璃的話還沒有講完,便聽到娉婷郡主道:「公主下嫁那是他的福氣。」

雲沫璃瞥了一眼理所當然的娉婷郡主,娉婷郡主是蠢貨,太后總不至於昏聵至此吧,「只不過秦少主可不是大夏人,再說了秦少主是太后娘娘的救命恩人,不說以禮相待,難道還要以勢相逼,太后娘娘若實在喜歡秦少主也該先問了他的情況啊。」

神醫門秦家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大夫,便是這一次太后病重,乾帝也是派出了雲文淵這位丞相親自去請才請了過來,太后想要讓秦未央成為自己人那是想要拉攏,可不是想要結仇。如果真如娉婷所說的,不過秦家的情況,只要軒轅家的人的想,秦家就該感恩戴德的受著,這可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

太后一開始也不過是為了表示對秦未央的看重,雖然她內心深處是非常想將秦未央拉攏成為自己人,可她也很清楚嫁給秦未央的女人便是將來神醫門未來的主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決定下來的,只不過剛才她們一個兩個的為了討她歡心順勢吹捧奉承,說到最後弄的好像這親事板上釘了似的。

「雲姑娘到是喜歡說實話。」太后盯著雲沫璃看了半晌,方才嘆了一句,神色竟也平和,「婚姻大事也不是兒戲,是哀家唐突了,一句戲言大家也別當真了。」

太后出奇的豁達,雲沫璃這一下當真有些相信傳說中太后輔佐乾帝登基的傳聞了,至少她沒有被權力給沖昏了頭腦,也能聽得進別人的相悖的意見。

娉婷郡主沒有想到太后居然不追究雲沫璃的不敬,反而以一句戲言揭了過去,頓時臉上帶了幾分怨懟,當然這怨懟針對的是雲沫璃,姮王妃忙道:「這位可就是雲大小姐?雲相府的二小姐傾國傾城,卻不知道雲大小姐亦心思玲瓏,雲大小姐和傳聞中的很不一樣呢。」

袁氏這話一出,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雲沫璃的身上,見她雖衣飾簡單,卻言行舉止大方,即便接受了那麼多人的矚目也絲毫不見局促,這還是傳聞中那個蠢笨如豬,懦弱無能的雲大小姐嗎?就憑敢出言駁了太后的話也不是懦弱無能之輩,還有那身形雖不像時下姑娘家那麼苗條可也不至於笨拙到被冠上了一個「豬」字啊。

「姮王妃應該聽說過三人成虎這個詞吧。」雲沫璃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傳聞都是人雲亦雲的,睿智的人便不會因為傳聞而去評價判定一個人。

袁氏原本想要提醒大家那些有關雲沫璃的傳聞,卻不想被雲沫璃反將了一軍,要知道這大部分的流言是在三皇子退親之後傳出來的,更多的是三皇子說雲大小姐蠢笨如豬,他寧可一輩子打光棍也不要娶一頭豬回家。

雲傾城簡直要恨似雲沫璃了,她分明在太后的眼裏看到了欣賞,憑什麼雲沫璃這踐人口出狂言,駁了太后的意思還能得到太后的賞識,為什麼這一屋子的人都隻注意雲沫璃那個踐人。

「哀家曾經見過文熙郡主,她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你這直爽的性子倒也是隨了文熙郡主。」太后的臉上有了笑意,氣氛一下子又熱絡了起來。

長信侯夫人跟著開口道:「雲大小姐就該多多出來走動走動,要不然也不至於讓大家誤會了去,雲二小姐名滿京城,便是雲三小姐,雲四小姐咱們也都見過,就是唯獨沒有見過雲大小姐啊。」

長信侯夫人的話讓小夏氏的臉色都黑了下來,這話雖沒有挑明,卻有暗指她苛責雲沫璃之嫌。

「大姐姐以前的身子不好,又喜靜,所以才會少出門的,記得傾城小的時候,大姐姐每每生病的時候,母親都衣不解帶的陪在大姐姐的身邊照顧大姐姐,傾城那個時候年紀小都還為此哭過,後來母親告訴我大姐姐是長姐,更是母親嫡姐的女兒,母親答應過要好好照顧大姐姐的,大姐姐跟我們有著雙重血緣關係,我不該因此嫉妒大姐姐的。」說到後頭雲傾城羞澀的低下了頭。

小夏氏臉色微霽,滿面慈色的望向雲沫璃道:「臣婦自小最為佩服的便是姐姐,姐姐待臣婦也很寬厚,所以璃兒便是臣婦的女兒,璃兒,對不對?」

雲沫璃聽著小夏氏和雲傾城一唱一和的非得為己正名,還很不要臉的將她扯下水,自己若答一個不好恐怕還會冠上忘恩負義,不敬長輩的惡名,這雲傾城是學聰明了,懂得給自己下套了。

「母親的恩惠,璃兒一直銘記於心,璃兒記得那個時候母親每日裏都讓廚房給準備紅燒肘子,麻油鴨,清燉蹄髈等等,還有各色各樣的甜點,便是在家裏,但凡出了院子必定給準備好了轎攆,絕不讓璃兒多走一步路,不像二妹妹母親總是讓她吃些蔬菜水果,二妹妹的院子離主院還遠著呢,每日的晨昏定省,母親要求二妹妹必須步行,相較之下,母親對璃兒比二妹妹要好的多啊。」雲沫璃笑嘻嘻的說道,「母親說胖就是福氣,可是我之前病了一場後,竟將母親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給瘦了下去,真是辜負了母親的一片心意。」

這一番處處說著小夏氏好的話讓在場的人神色各異,都是一家子的當家主母,內宅裡的彎彎繞繞怎麼可能不明白,捧殺也是殺,這小夏氏看著柔順溫柔竟是個內裡發黑的毒蓮花。

袁夫人臉上帶著笑,跟著說道:「雲大小姐,你吃的那些東西可最是容易讓人發胖的,不但發胖,都吃了還不健康,咱們這樣的人家最重養生之道了,多吃蔬菜水果,適當的運動才能讓身體健康。」

「母親您這意思是雲夫人故意給雲大小姐不健康的飲食?」一旁的袁姍姍瞪大了眼睛,驚呼道,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神補刀啊,雲沫璃都快要綳不住了,再看小夏氏和雲傾城的臉色簡直比那茅坑裏的石頭還要臭了,看樣子這袁家還真的是盯上了三皇子妃的位置了,這是要將苛責原配之女的名頭強加在小夏氏的頭上了,只要小夏氏的名聲毀了,雲傾城身為她的女兒還能好到哪裏去。

袁夫人睨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小夏氏,笑道:「這就該問問雲夫人了,自己的女兒名滿京城,雲大小姐卻以另外一種方式揚名京城,雲夫人的居心實在是令人值得懷疑啊。」

有人為她出頭,雲沫璃自是垂頭裝乖乖女。

「袁夫人,我想公道自在人心,更何況這是我們雲家的家事也不勞你費心。」小夏氏當真恨不得上前抓花了那張自得的臉,她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壞了傾城的婚事。

「好了好了,大家一人少說一句,太后娘娘年紀大了聽到這些心煩。」眼看著氣氛僵硬了起來,宮大夫人開口調停。

小夏氏這才悻悻的住了口,然她此刻的心情已經跌落了谷底,總覺得這些人看她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和懷疑。

太后掃了一眼雲家姐妹,到底什麼話都沒有說。

這邊長信侯夫人連忙開了另外一個話題,雲家這不愉快的爭執算是完了。

閑聊了一陣,太后便打發了一眾姑娘出去,隻留了幾位夫人說話。

一時出了泰和殿的門口,六個女孩立時便分成了三波,袁家姐妹二人,雲傾城此刻已經將袁姍姍當成了頭號敵人,因跟雲沫璃不和拉不下臉面,隻拉著雲飄雪和雲紫寒姐妹倆為自己壓陣。

薑家同袁家分屬兩個陣營,薑琦自不會同袁家姐妹交好,可她也不喜雲傾城的為人,見雲沫璃獨善其身,便跟著上前道:「雲姐姐,泰和殿東面有一個小涼亭,那邊的風景不錯又涼快,咱們去哪裏坐坐吧。」

這個提議實在是再好不過了,雲傾城和袁家姑娘就算打起來了也不關她的事,而她也懶得在這邊看她們鬥雞似的乾瞪眼。

泰和殿位於皇家別莊的中心,亭台樓閣無一不精心修繕,因為是避暑所在地,山莊裡大多是茂密的大樹能夠遮擋陽光,給人涼爽的感覺。

「雲姐姐,你的身子已經沒事了吧?」對於之前狩獵場的事,薑琦心裏一直都存有歉疚,六公主是天之驕女,為人自負又驕傲,當初會特異給雲沫璃下帖子,更多的是想要藉著雲沫璃羞辱三皇子一派,最好能夠離間了雲相府的內部,能讓雲相府和三皇子的婚事告吹了。

薑琦雖不曾同雲沫璃深交過,可是她卻看得出來雲沫璃亦是一個有著自己驕傲和堅持的人,六公主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但凡有自尊心的人都會不舒服的,雲沫璃和金曦兒之所以最後會離了隊伍想來也是因為不想與六公主為伍。她們兩個離隊的時候,薑琦是第一個發現的,可是為了不讓雙方過多的接觸起衝突她選擇了視而不見,卻不想雲沫璃和金曦兒會經歷那樣的危險。

「我沒事,你這副樣子倒是讓我無所適從了。」雲沫璃見薑琦一臉愧疚的樣子,笑著說道。她是不喜歡六公主,雖說薑琦和六公主是表姐妹,但是兩個人的性子卻是南轅北轍,薑琦骨子裏是一個善良的姑娘,而且看的出來她對自己也很和善,自己又怎麼可能會討厭善良可愛的小姑娘呢。

「雲姐姐,你不會討厭我吧?」薑琦巴巴的抬頭望著雲沫璃,大大的眼睛流露出一股子濡沫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反正從第一眼看到雲沫璃出手教訓娉婷郡主的時候便心升一種嚮往,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自信,從容,不卑不亢的氣度都讓她折服。

「傻了,我為何要討厭你啊。」雲沫璃見薑琦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得心軟。

薑琦聞言歡喜的笑了出來,不過她的笑聲在見到對面走來的一群人時戛然而止。

泰和殿的東面是一個荷塘,荷塘上面建著九曲十八廊,薑琦所說的涼亭便是這荷塘上其中的一座賞景亭子,卻不想在去的路上會跟四公主軒轅虹撞個正著。

軒轅虹一身桃紅色的宮裝,頭上的紅寶石頭面閃爍著灼人的光芒,不過那寶石的光芒再亮眼也比不得軒轅虹眼裏的眸光亮,那黑沉沉的眸光閃動著顯而易見的厲色,她清楚的記得那一日自己是如何屈辱的跪在長公主面前,被長公主狠狠的呵斥丟皇家的臉面,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這雲沫璃,她都還沒去找她,她就不長眼的撞了上來,自己一堂堂公主還收拾不了她一個醜八怪。

薑琦見四公主目光不善,心裏很是擔憂,偏他們薑家本就跟容貴妃一脈不對付,便是她往日裏進宮也會特異避開四公主,卻不想今日運氣不好,這麼大的避暑山莊卻同四公主碰了個正著。

薑琦並不知道當初狩獵場的白虎便是四公主讓人放進去的,更不知道和慶長公主曾經因為這件事替雲沫璃出過頭,她還深怕因為自己的關係連累雲沫璃被四公主遷怒,跨了一步擋在雲沫璃的跟前。

對於雲沫璃來說,不管是金曦兒還是薑琦都是年紀比她小的多的小妹妹,偏這兩個小妹妹都想著要保護她,她看上去就這麼柔弱嗎?就四公主那憎恨的目光明顯是沖著她而來的,薑琦顯然是會錯意了。

「見過四公主。」雲沫璃氣定神閑的越過薑琦,彎下腰去行禮。

薑琦愣了一下,隨即也跟著拜下。

四公主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眼見著雲沫璃低下頭去,幾步上前,重重的撞了雲沫璃一下,隨即誇張的倒退了兩步跌進了身后宮人的懷裏。跟隨在四公主身邊的一個身材圓潤的婦人歷時上前大聲呵斥道:「你好大的膽啊,竟敢衝撞四公主,你是哪家的姑娘?這點子規矩都不懂,你們給我好好教教這位姑娘規矩。」

這婦人正是四公主身邊的掌事嬤嬤,平日裏在宮中可沒少作威作福。

四公主隨從便有十二人,這些人聽了胖婦人的吩咐,就要上來扭打雲沫璃。

薑琦素知四公主不是個善茬,卻不想這青天白日的就硬是給雲沫璃戴上了一定衝撞公主的帽子,偏自己這邊只有雲姐姐同她兩個人,四公主人多勢眾,若她們硬來,自己這一邊勢必要吃虧。

「四公主,你誣陷人。」眼見著兩個身強力壯的宮女抓住了雲沫璃的胳膊,薑琦急的額頭冒出了汗水來,宮裏的手段向來毒辣,那嬤嬤手裏拿著烏沉沉的戒尺可是一柄利器。

那東西看上去像是烏木製成的,裏頭卻是包了沉鐵,啪啪的打在臉上,外頭頂多也只看得出臉紅,可那內勁卻能使腮幫肉牙齦盡爛,不出三天一口牙也會掉的七七八八的,是比杖刑還要恐怖的刑罰。

四公主此時已經站直了身子,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誣陷她?你們可是看到本公主誣陷她了?」她這話自是問身邊的宮人。

那宮人哪裏會不明白主子的心思,連忙道:「奴婢看到的是這位姑娘見到四公主不但不行禮,還妄圖將公主撞下荷花池,心思毒辣,公主才會出手教訓的。」

「薑琦,你給本公主走開點,要不然這戒尺可不張眼睛。」四公主囂張的說道。

薑琦臉色慘白,四公主這是篤定了要打雲姐姐,不行,她不能讓雲姐姐受這種邢,她的心裏陡然生出一股子勇氣來,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推開了圍著雲沫璃的宮人。

然她畢竟勢單力薄,不兩下便被其他宮人給困住了,那胖婦人揮舞著戒尺,臉色猙獰的靠近雲沫璃。

烏沉沉的戒尺「嗍嗍」的作響,雲沫璃的眼底閃過一抹厲色,盤算著將這些人丟進荷花池後該找什麼樣的借口脫身。

「給本公主狠狠的……」軒轅虹的最後一個字生生的吞了回去,那熟悉的令人膽寒的鈴聲傳來,所有人的動作都僵住了。

無風推著君藺瀾,白衣翩翩,宛若一副極美的畫,隨著輪椅滾動,玉鈴晃動清脆而又動聽,然這聲音在四公主的耳邊就好像是催命符一般,那不可一世的神情一點點的褪去,眼裏浮現的是恐懼。

雲沫璃不知道君藺瀾曾經對四公主做過什麼,讓她見到他便如此的恐懼,不過好歹他的出現讓自己免於受那毒刑了。

廊庭遮擋住了陽光,然有些人天生比陽光好要耀眼,那俊美的無一絲瑕疵的五官,濃墨般的眉輕蹙著,那微冷的眸光一一的掃過所有的人,最後落在了那兩雙擰著雲沫璃肩膀的手。

兩個宮人如遭電擊一般的收回了手,背脊浸出了一身冷汗,這宮中不管得罪誰憑著容貴妃的面子總能大事化無的,當然唯一的例外便是這傾城絕色的君大人,跋扈如四公主看到他亦是繞道而行。

「瀾表哥,這……個女人衝撞了……我,我……才會讓嬤嬤教訓她的。」話一出口,四公主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做什麼心虛解釋啊,君藺瀾的性子向來都是天塌下來都不放在眼裏的,他怎麼可能插手自己的事呢?

想到這,四公主忐忑的心稍稍定了定,沖著自己的隨從使了個眼色,自己又往邊上讓了一步,小聲道:「瀾表哥先行。」

四公主猜測君藺瀾只是路過,想要等他過了再收拾雲沫璃,卻不想那輪椅像是生了根似的不動了,四公主滿臉的驚慌,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瀾表哥還有事?」

「她們的手臟。」君藺瀾完全無視四公主的問話,隻皺眉看了看雲沫璃那被宮人弄皺了的衣衫。

推著輪椅的無風幾乎是在他話音落後閃身上前,他的動作極快,只聽得刀出鞘的聲音,寒光乍現,那一左一右原本鉗製著雲沫璃的兩個宮人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兩雙手隨著刀風掉落荷塘,那濺起的水花迷了人的眼睛。

四公主臉色慘白的倒退了兩步,內心深處對於君藺瀾的恐懼越發的深了,身子微微的顫了顫,對上那一雙平靜無波的眸子時嚇的雙眼一翻生生的暈過去了。

一時間慘叫聲,驚呼聲此起彼伏。

輪椅上的人抬手撫了撫額頭,臉上浮現淡淡的不耐色,薄唇輕啟,說了一聲「吵」,他的聲音並不大,可包括那兩個被砍了手的宮人同時禁了聲,瞬間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靜的幾乎能聽到鮮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雲沫璃暗暗心驚,她素來不是心慈手軟之輩,手上也沾染過不少的鮮血,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被君藺瀾的行為給驚嚇到了,那分明是不將人命當一回事的漠然,

也不知道誰膝蓋發軟跪了下來,緊接著所有的人都齊刷刷的跪了下來,瑟瑟發抖卻不敢開口說話,唯恐君藺瀾一不耐煩就會割了他們的舌頭一般。

「噌」的一聲,無風的刀還鞘,眼瞅著那兩個宮人的血越流越多,地上的血跡匯聚成一團後朝著自己這個方向蔓延,不滿的冷哼了一聲:「滾——」

四公主的隨從同時鬆了一口氣,以最快的速度抬著四公主消失了。

嗜血殘忍的人雲沫璃不是沒有見過,那些人往往喜歡從鮮血和生命中尋找快感,那分明就是一種心理*,可是雲沫當真看不出君藺瀾對於鮮血的追求,那黑亮的眸子乾淨清澈,沒有一絲陰霾。

究竟是什麼樣的經歷養成君藺瀾這麼一個性子,雲沫璃第一次對他產生了興趣。

「嘔——」薑琦嘔吐的聲音打斷了詭異的氣氛。

雲沫璃見她趴在欄桿處搖搖欲墜,連忙伸手拉住她,幾乎是她一拉住薑琦,薑琦便反身緊緊的抱住了她,剛才發生的事就連雲沫璃都感震驚更別提薑琦了,一想到荷塘上漂浮著的人手,薑琦止不住的發抖,為什麼可以有人這麼恐怖的,不問緣由便生生斬下別人的雙手,那可是活生生的手啊,從手腕處齊根而斷,刺目的鮮血噴湧而出。

雲沫璃眼見薑琦雙眼瞪的大大的,十個手指用力的幾乎扯破了她的衣裳,雲沫璃當機立斷,一掌擊下,那緊繃的身子軟軟的倒在自己的懷裏方才鬆了一口氣。

真是可憐,這身嬌肉貴的長信侯府嫡女如何見過這樣的陣勢,若是被嚇地精神錯亂可就是她的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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