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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後從良》042 等你贏了再說
老祖看不上李婷和常氏,所以真如她所說,讓兩人帶著各自的兒女磕了頭請了安,就都給攆走了。

閻嬤嬤是自小同老祖長大的,一行一舉皆是挑不出理來。可便是這樣一個緊守著本分的奴才,卻在送這幾個人出門時在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屑來。

看李老太太這些年能的,光顧著給李為難看了,結果自己的一兒一女慣的不像話,娶的媳婦更是不像話。

這話隻心中默念,並未說出來。

房裏,李晴捧著一本醫書怎麼也看不下去。在雕花小幾上的香鍾掉了第二個銅墜子時,她緩緩起身,對老祖道,「老祖,我悶的慌……」

「是悶,還是慌?」老祖自棋盤上抬起頭來,看著李晴問道。

李晴被堵的半晌說不出話,重新坐下。盯了會書還是看不下去,又道,「老祖,我身子已是無礙了。我自己就會這個,用不著麻煩賀大將軍……」

因聽李青瑤說那登徒子會來,她做夢生了一夜的氣。

「看看吧,醫人者不自醫。」老祖輕飄飄道了句,「好好看看,我也不用總掛心著你。」

李晴心中感激,不再說什麼了。

這幾年來老祖對她的好她是知道的,若來個大夫看了自己身子無礙,能讓老祖別為自己掛心傷身,那她忍那登徒子!

賀行說話算話,一下朝,便拎著宮中的太醫來登李府的門了。

李為要作陪,他爽朗一笑,「兄長且去忙,我以後在府中要常來常往,兄長還能為了推了所有正事?不用擔心。我讓這郎中給老祖診了脈,得了結果,再同沈太醫去書房找你。」

和皇上求太醫,自然不能說是為一個小女子。

李為知道其中細情,賀行說的也有道理,也就不強求了。

下個月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及笄,皇上已然下旨要禮部大辦。身為禮部尚書的李為,自然要處處籌謀。

賀行到老祖院子裏時,老祖正在同李晴對弈。

老祖棋技不錯,可李晴殺招更甚。黑子點落間,將白子殺的丟盔卸甲,節節敗退。

做為觀棋的賀行不由得看得心驚肉跳。拉過沈太醫讓他看著點老祖的神色。

誰家的祖宗不是好生供著哄著開心的,怎麼他這表妹一點也不讓老祖,大有趕盡殺絕之意?

李晴自賀行進來給老祖請了安就有氣,這一有氣,便都撒在棋盤上了。

老祖一連輸了九子,眼瞅著大半江山都讓出去,擺著手說不行了,「不行不行,行兒,快來幫姑祖母,姑祖母撐不住了。」

說著扶額向後倒。

「姑祖母……」這是把老祖氣到了啊!

賀行連忙上前扶著,身行一擋間得了老祖飄來的眼神,心中當下會意,道,「姑祖母先歇歇,先讓沈太醫給您看看脈……」

老祖點頭,在賀行的攙扶下起身坐到一邊。丫鬟婆子馬上擺了小案,沈太醫上前把脈枕擺在了上面。

把手腕放上去前,老祖指著賀行道,「這盤棋我不能輸,行兒,看你的了。沈太醫,老身這幅老骨頭就仰仗您了。」

沈太醫連忙回話,「老夫人放心。我一定盡心儘力。」

李為在朝中份量就不輕,如今再加上深得皇帝依賴的賀行,他哪敢不用心。

李晴臉色往下沉了沉,瞄了眼老祖直言道,「老祖,您臉色紅潤,氣色上佳,哪就不舒服了?輸不起就說輸不起……」

「誰說老祖輸了。」賀行在老祖的位置上坐下,對眼前思了一夜的姑娘道,「李姑娘,看我幫老祖反敗為勝。」

他倒是深記著李晴不許他叫表妹那句話。

李晴心裏憋著氣兒,道,「來吧。」

賀行自小跟軍打仗,腦子活絡的能看一步想三步乃至五步。

頭兩次落子還有亂下之勢,可過了三招後便步步殺招,白子直殺進黑方陣營。

老祖坐直了身子往棋盤上看,便是沈太醫也伸著脖子瞄局勢。

待到已方陣營被白子豁開一個口子,一直鎮定的李晴額上滲出細汗。

她咬著唇,看了賀行一眼,孤注一擲的把黑子落在了白子正中。

看似,無用!

李晴這子下的毒辣。這子放在這裏雖現在沒用,反而讓白子攻入後方,可三招之後白子再想迴轉可就被擋了路。

老祖和沈太醫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賀行見狀笑了,抬頭看李晴,「若我贏了,李姑娘會不會掉金豆子?」

今日李晴穿戴輕便,不像昨日那般妝齊,卻另有一番滋味。

特別是今日有別人在,她雖有氣,卻也不像昨日那樣躲著自己。

只是眼下帶了抹青,想來她昨天說不舒服是真的。

看來,帶沈太醫來是正確的……

賀行想入非非時,李晴哼了聲,「等你贏了再說。」

「好,還請李姑娘手下留情。」說著落子,當沒看出李晴那步陷井一樣。

李晴心中微微得意,按著自己想法往下走子。可兩步後,賀行竟是將那安插那子給殺了!

殺了後,似心有餘悸般對李晴道,「還好還好,再有一招,我便輸了。再來再來。」

老祖和沈太醫同時舒了口氣,賀行若不殺那一子,這局棋就有了輸贏了。

李晴咬咬唇,繼續布陷井。賀行一邊說李姑娘手下留情,一邊解套。每次,李晴都差那麼一點點就贏,每次,賀行都說好險好險。

老祖笑了,不看了。

沈太醫也收回目光,專心給老祖看脈。

連兩個看客都明白怎麼回事了,就更不用說李晴這個箇中高手了。

在賀行又一次拍著胸口說好險時,李晴手中黑子一落自殺了。

落完子,李晴站起來對看著棋盤愕然的賀行福了下,「賀大將軍棋藝精深,小女子自愧不如。」說著,向老祖一福,「老祖,若無事,孫兒先行告退了。」

得。又氣了!

賀行心中有些挫敗,卻站起來對李晴回禮,「李姑娘承讓。」

說著,看了老祖一眼。

老祖嗯嗯嗯點頭,對旁邊一指,「晴兒啊,你先坐下。」說著又對沈太醫道,「沈太醫,老身有個不情之請。這孫女兒是我自疼的,近幾日她有些不舒服,沈太醫能否……」

沈太醫正好給老祖診完脈,站起來笑了。「自是可以,老夫行醫,為的不就是診病救人嗎?老夫人,您身體無礙,想來是有郎中長期看顧調養。只是不知那郎中方便進府否,我倒是想與那人討來藥方看下……」

「那沈太醫更應和我這孫女兒好好聊一會兒了,實不相瞞,我身子一直是我孫女兒看顧的。」

「哦?」沈太醫眼睛亮了,對李晴道,「看不出,李姑娘不僅棋藝高深,醫術也是了得。」

李晴不敢託大,對沈太醫福了下,「比不得沈太醫,見笑了。」

「沈太醫,你們聊。」老祖起身,對賀行招手,「行兒,扶我去書房坐下,他們說這些我聽不懂。」

賀行將目光從李晴身上錯開,扶著老祖走了。回頭間,見沈太醫和李晴已是坐下,笑聊起來。

賀行本就直爽,來到書房忍不住了。對老祖深鞠一躬,「孫兒謝姑祖母成全。」

若不是老祖有意,他不可能同李晴坐下來下棋。

「你這是做何?」老祖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賀行笑了,站直身子扶老祖坐下,「姑祖母,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心悅於她,您定是看出來了。」

老祖坐下,笑了,「哦?若我沒記錯,你們今日才見第二面。你如此肯定,你是心悅於她而不是見色起意?」

賀行眉頭微擰。心中有些不悅。

他這樣大的人了,若連喜歡和一起興起都分不清豈不是白活了。

「姑祖母,孫兒心中清楚明白。您老不也是明白,否則今日怎會成全我……」

「若你對她真有心,那你就應該將所有的事都打聽清楚明白了。」老祖打斷賀行的話,正了顏色道,「若打聽清楚了,依舊不變心意,再同來與我說。若覺得後路困苦,那你不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她雖不是我膝下血脈,卻是我心尖頭上的。我不準,也不許任何人再擾亂她的生活。」

老祖語氣過於沉重。賀行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想了下,道,「孫兒知道了,定會深思熟慮。」

老祖嗯了聲,「這就好。還有,成不成全你不在我,在你,在皇上。」

賀行聽糊塗了,他雖然是大將軍,可並不是皇親國戚,用不著皇帝賜婚。怎麼想娶李晴,就要皇帝成全了?

賀行回京的日子是不短了,可因著交際的圈子裏沒長舌之人,是故對李晴揚名在外的癡情名頭並不曉得。

老祖也未再說,隻安靜看書了。

直到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才帶著賀行再次回了內室。

此時沈太醫正和李晴聊的開心。

一個是老醫學,一個是葯書迷,一老一小湊在一起,講些葯芳藥理來頗有話題。

直到老祖進來,沈太醫才驚覺自己聊的忘形了。於是起身,對老祖和賀行道,「李姑娘身子無礙,就是近幾日氣血有些虛,她自己開了方子吃兩日就沒事了。」

自古來同行相輕。沈太醫能說出這番話來,證明對李晴的醫術還是認可的。

「氣血虛?」賀行追問,「氣血怎會虛?」

李晴騰的一下紅了臉,心中又氣又惱。

老祖別過頭也忍不住笑,沈太醫猶豫了片刻,他也不好當個大男人說人家姑娘來葵水了啊,隻好道,「這,小事,無奈。待將軍娶了將軍夫人,便會知得一二了。」

賀行心中清明兩分,也尷尬了。

「碧桃。」李晴心中惱著,對外面喚了聲,「上茶。」

碧桃馬上進來,端著三茶盞。她給老祖和沈太醫上了,李晴則親自端了一盞給賀行送到手中,一笑,「今日勞煩賀大將軍煩心了,小女子『感激不盡』!一盞薄茶,不成敬意。」

賀行被那笑晃了眼,嘴裏說著不必客氣,接了茶便喝。

挺甜,挺好喝。

一連喝了幾口,想再說話時見老祖冷撇過一眼。隻好把話咽下去了。

放下茶盞,恢復了大將軍應有的本色。他對老祖行禮告退,帶著沈太醫走了。

老祖等賀行帶著沈太醫走了,對李晴打趣道,「喲,你還會笑啊。我以為你這臉得板到太陽落呢。」

閻嬤嬤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

李晴跺腳,惱了,「祖母,他是親的我是親的?」

「你,你,你。」老祖連忙把炸毛的李晴抱到懷裏,「晴丫頭是親的,別人都不行。不生氣了不生氣了,這都氣血兩虛了。」

「不理您了。」李晴轉身跑了。

老祖和閻嬤嬤對視一眼,同時大笑。笑過,老祖心又沉了下去……

李青瑤這回正在聽周成回話。

何順識字,也進得了李為的書房,得得來消息,可他不會武,躲不開丫鬟婆子。

所以,一直是何順聽到了看到了什麼,周成進到內宅來同李青瑤面稟。

畢竟,琉璃也有事,小喜還是隻做菜吧。

今日朝上沒什麼大事,就是嫡公主及笄,皇上特意叮囑禮部大辦。

李青瑤聽了後深思。

當今皇帝可不是個會特意給女兒過生日的主,他這般做定是有什麼打算。

可惜,不管他如何打算,最後這個嫡公主都是客死異鄉的命。

「再就沒別的了。」周成想著他在書外外面聽到的話,「哦,對了,後來賀大將軍過去,同老爺提了嘴說大遼近來略犯邊境。只是都是小打小鬧。如今他侄兒和安寧王在那裏,軍心倒還穩定。」

周成是為自己聽的這條消息,不過眼前這女娃娃才幾歲年紀,對這些子事又能了解多少。

所以就隨口說了出來。

李青瑤手驀然攥緊。

大遼要出兵亂梁了。這場仗要打近五年之久。算起來,也要開始了。

周成見李青瑤小臉沉了,寬慰一句,「姑娘,沒事,咱們遠在京都,打不過來。」

「是啊,打不過來。」李青瑤沒再說什麼,讓周成下去了。

便是大遼打過來,同自己也無關。只怕按這個形勢發展,趙時註定要請兵上戰場了。

最後擊敗大遼,成為戰血王爺。

周成隱在樹從中。幾轉出了後宅。

大遼兵犯大梁對大梁來說是害事,可對於周成來說,卻算得上是喜事。

臉上掛了一絲笑,他幾路回了書房,繼續當差。

李青瑤再去尋李青櫻時,嬌客們已是走得七七八八了。如今還圍在她身邊的,隻李青蘭和朱溫兒。

如今兩個人正板著臉誰也不理誰,李青櫻當沒看見一樣,隻歇息自己的。

見李青瑤來,李青櫻連忙尋了油頭,同自己妹妹走了。

李青瑤心中不悅,離著老遠時嘟囔了句。「既是這樣看不得彼此,為何不各自回家?在那擺臉子給誰看呢。」

「因為要給大姑娘過生辰啊!」琉璃鄙視滿滿的看了一眼,呸了聲,「真不要臉!大姑娘年年過生日,從未見他們這般上心過。」

李青櫻的生辰在老祖生辰後兩日,往年倒是小熱鬧一番,今年卻不合適宜提及。

這若放在以前,李青櫻定會心中惱怒,覺得輕視了自己。可這幾個月來她經歷太多,又得了塵師太耳提面命的教導,倒也未覺得有什麼。

聽妹妹這樣為自己報不平,挽了她的手道。「行了,不和她們生氣,咱們走。」

李青櫻自己是不在乎生日不生日的,可秦氏心中卻僅記著呢。特別是,李青蘭和朱溫兒是特意為這事留下來的。

於是便吩咐趙順家的,特意準備了一桌席面,讓幾個小姑娘熱鬧。

李晴本是想過去的,可因不願意見李青蘭,便沒去,隻送了兩件小物。

除了李晴外,昨個兒已是走了的那些小嬌客竟是也留了小禮。都是由各自的娘親交於秦氏,特意讓秦氏到了日子再交與李青櫻的。

因是一番心意,秦氏倒也不好推辭。

倒是朱溫兒,見著擺了滿滿一桌子的荷包首飾,心中起了妒意。

如此想著,口中說話就免不得變得酸溜溜的,「表姐真是好運氣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收禮的是老祖呢。」

李青瑤正拆荷包,聽了這話輕輕地送給李青櫻一個眼神。

李青櫻會意,懶得同朱溫兒一般計較,便婉言笑道,「表妹說得何嘗不是,我今日也算是借了老祖的光,放在以往,哪裏能見到這樣多的好東西呢?」

李青蘭皮笑肉不笑,「青櫻你這樣自謙,倒是顯得我們沒本事沾老祖的光。」

巧的是一名遠方嬸嬸又遣人送一枚鴿血紅寶石戒指給李青櫻,李青蘭像得了什麼證據一樣,拿過來在手中擺弄,「看看,看看,我娘過生辰都末曾得過這樣體面的。想來,這禮要比送老祖的還重。」言外之意無非就是不尊重老祖了。

李青瑤把話岔了過去:「人家看的也不過是老祖的面子罷了,否則的話依照我們這般小姑娘哪裏能夠得到別人青睞?」說著她略微嘲弄地用眼角餘光瞧她,「莫說今日是青櫻姐姐生辰,便是青蘭姐姐你的生辰。怕是人家也不會太小看了你,畢竟堂姐你這樣的花容月貌討人喜愛。」

李青蘭一哼,不說話了。

朱溫兒難得的打起了圓場,道,「姑母就是有心,備下了素酒。我們這些姑娘家平日裏難得有機會飲酒,還不趁此機會熱鬧熱鬧?」

這次來尚書府前,李婷曾經耳提面命的告訴朱溫兒,切不可再大意。

上一次在長公主府,因為趙溫兒無故為難李青瑤進而衝撞了趙時王爺的事情,已是讓尚書府對她們頗有不滿了。若這次有什麼莽撞的話,以後還怎麼登尚書府的門?

於是。本來不怎麼高興的場面,竟然是朱溫兒的調節下轉了氣氛,熱鬧起來了。

李青櫻不由得對朱溫兒升起兩分好感,一邊給她添了好幾筷子菜。

散了席面,朱溫兒的丫鬟小菊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出院門後,趙溫兒臉色變的不好,「你怕什麼,我又不是沒長腦子?哼,讓她們張揚,且看她能夠得意到幾時去。」

小菊趕忙捂住她的唇,勸道:「我的姑奶奶,這話您可莫要再說了。如今,她們可是咱們開罪不起的人。」

朱溫兒一臉憤憤不平,「你還是我的奴才嗎,處處滅我威風!」

小菊輕聲笑道,「姑娘急什麼?您還小,莫要操心這些子事,太太自是會為您和公子打算的。」

朱溫兒眼前一亮:「母親有打算?」

小菊生怕有人聽到,拉著她就走,「小祖宗,回屋裏在說話好吧?」

李婷此時心裏也確實在打著別樣的算盤,今日的情景她也都看在眼裏,就連李府嫡女的生辰,未經省長便如此熱鬧。被人家如此重視,李府地位如何也就可想而知。

現如今賀家崛起,賀將軍在朝中如日中天紅得發紫,人人都想要蹭上去沾沾貴氣。賀將軍在老祖生辰那日親自前來,即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老祖自然因此而成為了香餑餑,李府也隨之水漲船高,人人都想要親近。

這一次老祖壽宴之上就有這個趨勢,照此情景下去的話,尚書府的未來只會是越來越好。

若現在能同尚書府攀了親,他們母子三人,不也跟著水漲船高?

李婷一嘆,心中煩燥。

如今這姐妹兩到了成親年紀的是李青櫻,可她那好兒子一門心思想要娶那個小的,簡直像是中了魔咒似得,對那丫頭死心得很。

穿著玫紅色外杉的李婷微微蹙眉,飲一口茶。

李青瑤是很好,可她畢竟也只有十歲而已,等她長到能嫁人,尚書府一路往上,哪裏是自己還能夠攀得上去的呢?

即便是因為親戚關係的原因得以近水樓台,但未必就能夠得月。李為這個人她也並不是一點兒不了解,看著很好說話的樣子,實際上更加重視地位權力。

屆時若有更好的人家相中青瑤,李為自然會對自己這邊不屑一顧。而且李婷也看出來了。隨著老祖過壽,李老太太已經沒有什麼話語權了。

李婷思來想去,喝完了一杯茶,心中也有了一個主意。

若是,先讓朱朗和李青瑤定了親呢?

想著,就要去找秦氏。

可隻一頓,又停下來。

李青瑤還小,秦氏和李為定是不會同意……

一抬頭瞄見朱溫兒進來,李婷笑了。她對女兒招招手,道,「溫兒,過來,娘同你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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