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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後從良》026 姑娘,快戳我,再戳一下。
外招回來的皇子王爺們目的是參加太后宮宴,可宮宴後才是他們娛樂的真正開始。秉著天家能惹事絕對不消停的本性,京城算是熱鬧開了。

李為身為禮部尚書,自要實實注意天家顏面,換句話,四處盯著看著,收拾爛攤子。

是故,他一連幾日都沒回尚書府。

李攀夫婦帶著林哥兒在李老太太的默許下留在了尚書府,整日裏不是打丫鬟就是罵婆子。

在常氏去庫房硬領了冰例和本屬於老祖的那一份血燕後,趙順家的長籲短嘆的對秦氏道,「太太,您,就真的不管?」

李攀年年來月月來,可有秦氏鎮著他並不敢太鬧。常氏也是,背後再不滿秦氏,當著面也要拘著小。

可這次秦氏被關禁閉,似乎給了李攀夫婦一個信號秦氏失勢了!

「管什麼?」秦氏安靜看書,好一會兒,哦了聲,「把我的血燕份例補給老祖,這事不要讓她知道。」

「太太!」趙順家的急了,「這事不能這麼辦!」

「那要怎麼辦?」秦氏眼睛落在書上一動不動。「去吵去鬧,然後再被老太太閉禁閉,讓他們看笑話?沒那個必要,隨他們折騰去吧。」在榻上微動了動,抬頭對趙順家的道,「老祖不同,我初嫁過來時隨老爺去任上,一個多餘的奴才老太太都不讓帶,說不符合老爺的官職,怕招來災禍。是老祖心疼我,我才能活到今日……」

趙順家的長長唉了一聲。

秦氏從小是蜜罐裡長大的,哪吃過什麼苦。可懷孕生產卻沒有一個得力的人在身邊,若不是得老祖未雨綢繆派出身邊的孫嬤嬤跟隨看顧,秦氏和李青櫻母女怕是早就死於難產了。

秦氏也孝順,這些年來對老祖照顧有佳,從未缺過短過什麼。

秦氏發了會兒呆,笑道,「盡我最後的力了,等到老爺寫下休書,只怕我與她老人家也就緣盡了。」

「太太,您這是何苦呢?」趙順家的苦口婆心的勸,「老爺已是不提這事,您就不要再掛在心上了。」

秦氏冷冷一笑,不再說話。

那一日李為解了她禁閉,並同意李青瑤進宮參加宮宴,而且不再提把李青夢掛到她名下的事,她以為是真心想與她和好。

所以雖還拿著小性子不待見他,可尚書府裡裏外外的事全都打理的妥妥貼貼。只等著李為忙完這一段,夫妻兩個坐下好好把話說開,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可……

李攀的到來和李老太太的態度讓秦氏明白,李為不是想與她和好了,而是,真正歸到他親人那裏去。把自己撇出開來了。

待到林哥兒真的過繼過來,自己這個沒能為尚書府生下兒子的無能之婦,怕也到了要下堂的時候了吧。

「太太……」趙順家的還想勸。

「青瑤在幹什麼?這兩日也沒見她來,腹痛可還反覆?」秦氏打斷趙順家的。

趙順家的知道秦氏這是不願意聽勸了,只能把話題轉到李青瑤那裏,「三姑娘這幾日練字看書,沒往別的地方去,也離得二老爺二太太遠遠的。不過好像有什麼事,她那幾個丫鬟天天跑進跑出的。琉璃上兩日還來找我,說她哥要出府回家一次,讓我準了幾日假……」

「嗯。」秦氏心中微酸,「我不得勢,青瑤也跟著受苦了。以前,她哪偷偷摸摸過……」

趙順家的是徹底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琉璃的兄長請了三日的假,到了第三日下晚從後腳門進府了。小廝男僕進不得後宅,是故尋了婆子給琉璃帶話一見。

兄妹兩個貓在樹叢後邊吃糕點邊說話,過了會兒,琉璃心滿意足的起身了。臨離開時,把包在小帕子裏的碎銀塞與馮元,「三姑娘賞的,你仔細藏好莫讓爹娘看到。」

馮老爹好賭好酒,輸了要打人,醉了也要打人。馮婆子軟弱無能,又被打怕了,根本藏不住銀財。

眼見著馮元年歲越來越大,琉璃這個妹妹要操的心比爹娘還要多。

馮元接過,小心翼翼的塞進懷裏,「我幫你攢著,過兩年你大了,贖了你身契,尋個好婆家。」

「別做那夢了!」琉璃本是笑的,卻突然撂了臉子,「我自是自願賣身進這府來,就沒想過出去!在這裏,在三姑娘屋裏我還是個人,若是回去了,不知道那醉鬼要將我賣到什麼樣的地獄去!」

「可三姑娘脾氣不好,對奴才動輒打罵,我怕……」怕不等妹妹長大就被打死了,上些日子大姑娘屋裏不是還打死一個大丫鬟,後來變鬼了嗎。

「三姑娘很好,待我非常好,我以後會一天比一天好!」琉璃幾乎是咬牙喊將出去,「這話以後莫要說了!」

頭一扭,氣呼呼的走了。

他們一家不是奴才根子,是因為馮老爹爛賭好酒馮婆子才憑著好手藝進了尚書府來當差。馮元憑藉著馮婆子的關係進來打些散工,只有她,在驚覺馮老爹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時,咬著牙把自己給賣了!

當奴才怎麼了,如今三姑娘對她好,比在家當個平頭良民,最後被馮老爹賣到臟窯子裏去強多了!

思及往事,琉璃狠狠哭了幾聲。在進院子時,又把眼淚擦幹了換了笑臉。

李青瑤正在練字,她連忙過去磨墨。待到李青瑤回頭看她,笑著回了句,「姑娘,事辦成了。」

李青瑤提筆,在素白的紙上寫下一個大字好。

放下筆,接了小喜遞來的帕子凈了手,她又問琉璃,「何時到?」

「我哥從二姑奶奶府上回來時,已是聽聞他們在收拾東西了。雖然比我哥起程晚,可車馬快……」琉璃微微垂眸,算計路程,「估計今日下晚就會到。」

二姑奶奶李婷。是李老太太的親生女兒,嫁到京郊縣城,離尚書府有一個白日的路程。這個李婷,可不是一般人物。這些年來,她一直是李老太太的頭號軍師。

李青瑤上一世這個時候對府上的事不怎麼關係,整日只會和李青夢鬥蟋蟀玩鞦韆。可隱隱記得,李攀是曾經帶著妻兒到尚書府住過一些日子。後來李婷來了,他就走了。

想來最後李老太太和李攀沒能將林哥兒過繼給尚書府,定是李婷在中說了什麼。

想明白這點後,李青瑤就讓琉璃送消息去了。有現成的解局方法,她樂得輕閑不肚子痛。

至於李婷目的為何……

李青瑤勾唇一笑。放馬過來吧!

琉璃把話遞完,便垂著頭又告退了。李青瑤轉身間問小喜,「琉璃的眼睛是不是紅了?」琉璃家裏的事她清楚的狠,上一世主僕兩人相遇時,琉璃最重視的兄長已經沒了。

小喜後知後覺的啊了一聲,「沒發現啊。」

「唉,」李青瑤一嘆,抬起嫩蔥白般的手指點在小喜的額頭上,「我真的,好想好想打死你啊!」

怎能愚鈍到這種程度!

小喜盯著李青瑤的小手,卻高興了,一雙眸子閃閃發亮,「哎呀,姑娘近來長高了。往日要戳我時,手要再揚高兩分!可現在……姑娘,快戳我,再戳一下。」

「……」

李青瑤看著這笨到心裏只有主子的笨丫頭,硬是戳不下去了……

最後,無奈道,「跟我去看我娘吧。」順便和趙順家的吱會一聲,讓她將琉璃的哥哥送到什麼地方讀書識字去,解了琉璃的心病。

琉璃的心病好解。秦氏的心病是做下了!

李青瑤頭痛的厲害。

她這娘死心眼起來也是沒治了,若是前世,她肯定不會管。可現在,她不管誰管?

當兒女真是勞心的事,以後她一定生十個八個的,讓兒女為自己勞心不可!

送子觀音自天飛過,聽到下面那不停在心中念叨吐槽的小丫頭默默笑了。讓隨侍童子遞過子嗣薄查了查,點了兩下頭,遞迴去,「嗯,這一世差了點。可加上前世欠的,勉強夠。記好了,不得有誤。」

童子唇紅齒白,靈氣十足,「記下了,大將軍兩位,皇后一位,王爺三位,皇……」

李青瑤猛的打了個寒磣,不由自由的抬頭去看。

晴朗朗的天,陽光正好。除了一片雲自東向西緩緩移動外,再無別物。

可,她為什麼覺得心底發毛呢?

李婷是天擦黑時到的,帶著兒女隨從。因過了飯時,李老太太特命廚房又置辦的席面。再加上李攀夫婦,真真的是熱鬧到的狠。

李老太太看著親生兒女心中高興,再看看抱在懷裏兒孫,覺得這是神仙才能過的日子。可惜,為什麼當尚書的不是自己的親兒子李攀呢?

若是,就更好了。

可惜,李老太太高興盡還沒過,就被散宴後。要留在她屋兒裡親近親近的親閨女李婷給罵了。

一張嘴就是怨言,滿言滿語的說的全是李老太太的錯處,堅起的指頭差點戳到李老太太的鼻子上去。

「娘啊,您才多在的年紀,怎麼就老糊塗了呢?二哥二嫂年紀輕少算計,你也跟著他們一樣胡鬧?您這麼多年的見識白長了,腦子都被燕窩阿膠灌住了?怎麼,怎麼就不能多想想,多睜開眼看看眼下的形勢!」

李婷一邊說,還一邊拍桌子。

李老太太被罵的一怔一怔的,反應過來後。怒吼回去,「混帳!你是怎麼和我說話呢。滾,馬上就帶著你的兒女給我滾!」

「滾?」李婷站起身來,一張臉猙獰起來,和李老太太頂牛道,「我到我大哥家來,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這是尚書府,不是李家老宅!能罵我滾的人,除了我大哥就是我大嫂!你要想耍威風,回祖宅耍去!」

「好,好啊!」李老太太真怒了,拿起茶盞就往李婷身上砸,「你,你這是瞧不起我啊,你這次來是要活生生氣死我!」

「我要真能氣死你還好了!」李婷躲過茶盞,繼續道,「省著你老糊塗了,最後落得我們所有人都跟著不討好。」

說著帕子往眼上一抹,哭起來,「你想把林哥兒過粥給大哥,好讓自己的親孫子享福。行,可這事能是這麼辦的嗎?你也不想想,我大哥現在還在壯年,大嫂年紀也不大。眼下雖然沒有兒子,可女兒有三個,並不是不能生。你們倒好,一個兩個的還以為他七老八十了,等不及地要給他過繼兒子,這是在詛咒他斷子絕孫呢?這些事兒若是傳了出去,要讓別人怎麼戳著你的脊梁骨罵。」

李老太太依然氣著,卻也好好說話了,「三丫頭都十歲了,一妻三妾肚子一直沒動靜,他還生什麼生……」

「他生與不生,是您老能說了算的?」李婷拿了帕子,對李老太太繼續道,「您是他娘,還真不想他得好了?這些年來,大哥是如何孝敬你的你是知道的。若你真當他說了這事,他心要有多涼。好,娘你不在乎大哥心涼不心涼!可娘,你別忘了!大哥是禮部尚書!他是尚書!咱們李府滿門的榮耀都是從他那裏來!你這樣寒他的心,當著滿朝官員的面狠狠摑他的臉,會有何樣的後果!」

李老太太被說的腦中發僵,好一會兒,品出味道來了。

的確是這樣個理兒,過繼的事可行,可絕對不能是現在。

然後,心中懊悔。她怎麼就被李攀和常氏給勸過去了呢,這事的確不能這麼辦。

過了好一會兒,吶吶道了句,「都是你二哥無能啊,若他能有個一官半職,我也不會……」

李婷冷笑,心想李攀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好色貪賭不中用,聽說近來還沾上福壽膏了。

那可是金山銀山都不夠敗的東西,以後能有什麼好兒?

不過這話她只在心裏想想,她知道李老太太聽不得任何人說李攀的壞處。反正,她的目的是攔下過繼的事兒,攔下也就滿意了。

母女兩靜靜坐了會兒,秀蓮進來收拾了地面,重新換了茶水。

李婷瞄了一眼,換個話題緩和下氣氛,「春香這就出府了?我上次來,不是說要到秋日的時候才出門子呢嗎?」

李老太太喝茶。道,「她福氣好,不用配奴才,跟你二哥了。」

就在前個兒,李攀在李老太太院子外面的樹叢裡把春香強要了。當時不少奴才聽到動靜,常氏還鬧騰著打了春香一頓。

春香尋死膩活的,可李攀剛得了新鮮哪能讓她如願,就命人綁回老宅那邊了。

李老太太覺得李攀看上個春香是春香的福氣,本打算賞些東西。可一聽春香尋死,就什麼也不表示了。

李婷嘴角抽搐了下,不再接話。端起茶喝了兩口潤潤嗓子。瞄到窗外李青夢的屋子亮著燈,又道:「還有另外一件事我要跟你說道說道,讓你拎拎清。給二丫頭往大嫂那裏掛名的事,你莫要再提了。你以為將她掛在秦氏名下就算是嫡女了,身份一下子就高貴起來,可以嫁一個身份地位高一些的人家?只是她從誰的腸子裏面爬出來的,府中丫鬟婆子哪個不知,有人的心稍一打聽便能打聽出來。便是真有不在乎她身份這樣人家,願意娶她,明面上不好說什麼,心中到底也是看低一層的。至於王府皇子這樣門第,就不要想了。我公爹上些日子聽聞鎮江伯府上的長媳去世,要尋個填房,就想著把我那小姑子送進去。你猜怎麼著?人家根本看不上!好賴著說,我還是禮部尚書的親妹妹呢,連帶的關係,嫡女過去當個填房竟然都不行。後來一打聽,人家大長公子的妾氏都是嫡女,身份要比我那小姑子貴兩份。我的娘啊,那只是個伯府,就這般看門弟了。我大哥是禮部尚書不差,可咱們府門並無爵位,一個庶女哪能攀得上皇子王爺之流?您清醒清醒,可莫要再糊塗了!」

李老太太剛緩和的臉色又不好了,「就沒一點可能?那可怎麼辦好?」她是真的想讓李青夢攀個好親事,來日李攀一家掌了李家府門也是個助力。可聽李婷這麼一說,的確是,有點癡心妄想。

李攀自己倒是有嫡女,可那孫女沒有李青夢長的可人不說,關鍵那不是尚書大人的女兒啊!到底身份上差了一層。

李婷眼角帶著一抹略微複雜的笑意瞧著李老太太,聲音輕緩下來道:「你可真是糊塗得很,放著現成的嫡親孫女真真正正的尚書千金不親,反而要去親那庶孫女。我可真是看不懂你老心裏在想什麼了。」

李老太太耳中聽著李婷一套一套有理有據讓人無法反駁的話。心中很是不滿意。

想當年讓她扶持周姨娘起來給秦氏添堵故意噁心秦氏的是李婷,怎麼現在習性改變,要來偏幫著秦氏的兩個女兒說起話來?

李婷玲瓏心肝,瞧著李老太太的神色,就猜出她在想什麼,笑道:「唉,讓我怎麼說你才能明白呢?我當初讓你那樣,不是怕大嫂給你難為讓你拿捏一下?可在大事兒上面,要有分寸。娘,我大哥是禮部尚書,您是禮部尚書的娘,堂堂二品誥命婦人。失了禮數規矩,不是讓人家笑話嗎。」

李老太太身子向後一靠依在軟枕上,臉隱在了暗色中,「過繼的事情容我再想想,本來都已經商量的差不多了,你這猛地一說全打亂了。」

李婷知道李老太太,貪小便宜心思慢。雖然很容易被李攀兩口子給帶到坑裏,可事關以後肯定是能想通的。於是也不催促,隻站起來,說:「那你老人家好好地想,莫要激進了。您可要知道,若現在涼了我大哥的心,我二哥可就什麼也得不到了。好了,我去看看大嫂。」

李攀是李老太太的命根,想讓李老太太收回打算,只能戳他的命根!

李老太太一聽臉色就沉下來,嘴角往下面一撇,從牙縫裏面哼出一聲來,「這樣晚了,見她作甚?」

李婷站起身來,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笑道:「我來大哥家串門。去看看重病的大嫂,是人之常情。若是不去,才失了禮數呢。也讓大嫂心中不舒服……」

「她有什麼不舒服的,就是不舒服了又如何?」李老太太輕蔑的道,「現如今,府裡還有她說話的地兒?我早晚讓你大哥休了她!」

「那來日二哥掌了府門,誰來幫襯二哥?」李婷專掐三寸,「你捧手心裏的二姑娘可是嫁不進王府天家,就是能進宮,能出頭也不知要何年何月呢。等到來日大姑娘三姑娘嫁得好了,你說她們恨不恨你休了她們的娘?只要有一個得勢的,我二哥就得不了好兒。」

如願看到李老太太手抖了下後,李婷心滿意足的走了。

人啊,為了成全自個兒,就得狠得下心攔別人的路。不然,哪有那麼多好事給自己留著?

李婷走了沒多久,李青夢進來給李老太太請安了。如以往一樣,說了幾句逗趣兒的話後,命秀蓮端來了冷熱水,親自兌得溫度適宜,然後端到李老太太面前,要給她洗腳。

明明是往日最正常不過的舉動,李老太太卻惱了。一腳打翻洗腳水,沉著臉瞪向李青夢,「滾回去練琴!」

李青夢心一抖,眼圈紅了。她也沒惹李老太太,怎麼就把怒火惹來了。

剛想說什麼,李老太太又訓斥,「哭喪什麼,把背挺直了,到哪裏都一幅奴才相!」

李青夢最忌諱這兩個字,因為她姨娘就是奴才。當下撇了撇嘴,快步跑出去了。回到自己屋裏,伏在桌幾上放聲痛哭。

「自我五歲她便讓我給她洗腳,如今倒罵我是奴才。同是庶女,她不也是洗腳長大的才這樣糟踐我……」

花萼嚇得連忙捂了李青夢的嘴,「姑娘,好姑娘,可哭不得罵不得。」

李青夢跑出去後,李老太太神色更怒了。似是怒李婷,似是怒李青夢。

李青夢那一舉一動,和自己屋兒裡的丫鬟婆子有什麼區別?她再不喜歡秦氏生那兩女兒,也得承認,那兩個孩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不卑不亢,從沒露出過唯唯諾諾的神情。別說蹲下身來給別人洗腳,便是水也不會端一下。

這不是嬌不是傲,是身為大家嫡女應該有的身份!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李青夢,是上不得大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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