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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科女醫生》第089章 賣藝買冰棍
齊工竹抬起頭,委屈地說:「那會兒不是成立了打擊氣功組織嗎?他想趁機去撈點兒外快。」

吳瑞雪:「噗!」

氣功組織的大師竟然用反氣功的方式賺外快?

這個料很勁爆!

白全書茫然地問:「那你們現在混的這麼差,是因為對方打擊嗎?」

齊工竹把腦袋搖成撥浪鼓:「我師父這人還算比較有良心,把周圍的氣功組織都給打倒了,就留下我們一個。走之前他還跟我說,那一片兒就剩我們一個氣功班了,讓我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這個機會,把我們的氣功班發揚光大……」

現在聊到那一段往事,悲從中來,上了年紀的中年人竟然捂著眼睛哇哇大哭起來:「你說師父也真是的,明知道我不能不八卦,還是硬生生地讓我當班主,這不是故意折騰我嗎?」

南申心平氣和地說:「也有可能是因為你的師父知道你能力低,覺得放你一馬,你們也會走向滅亡呢?」

齊工竹哭聲頓住,抽抽搭搭地望向南申:「是這樣?」

婦科代表地點頭。

男科眾人也跟著點頭。

氣功班駐精神病科代表覺得告訴齊工竹這一事實太過殘忍,於是就痛苦地把頭扭了過去。

齊工竹更覺得傷心,哇哇地哭得更厲害了。

站在馬路對面的氣功班學徒聽到師父的哭聲,一個個感動得稀裡嘩啦的。

薛時迪更是用手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看,師父為了幫我們要冰棍都被那些人羞辱哭了。」

旁邊的小哥準確地捕捉到關鍵詞:「羞辱?」

學徒B激動地問:「用那種方式?」

其他人鄙視的眼神紛紛落在兩人身上:「說,你們兩個還沒有成年,那你們兩個是通過什麼方式得到的18X禁片?」

小哥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接著一臉牲畜無害的表情:「什麼是18X呀?我根本不知道。」

薛時迪哼哼兩聲:「有種子敢不給師哥分享是吧?」

學員們紛紛投來鄙夷的眼神。

所以師兄你就是為了要種子的嗎?

然而現在的重點個種子根本一毛錢沒有,重點是師父被氣哭了啊!

作為師傅的徒弟,他們現在應該袖手旁觀嗎?

小哥深沉地看著天空;「既然師父是為了錢才哭的,那咱們就努力地賺錢,爭取用錢把他們幾個也給羞辱哭!」

薛時迪問:「你會賺錢?」

小哥認真地思考了很大一會兒,才獃獃地搖搖頭:「好像不會。」

學員C嘗試著從人堆裡擠出來:「要不然咱們到馬路上去賣藝?」

薛時迪好心地提醒:「賣X是違法的。」

白眼紛至遝來。

小哥已然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這個尊敬了好久的師兄了:「他們說的是賣藝,不是賣X。」

薛時迪恍然大悟:「我就說,這東西就算你們想賣,也賣不出去啊。」

學員B:「師哥,你好像很懂。」

薛時迪:「……暴露了。」

學員C提議:「要不然我去表演胸口碎大石?」

小哥神定氣閑地問:「你確定你表演的是胸口碎大石,而不是大石碎胸口?」

學員B:「金鐘罩?」

小哥好心地說:「小心人一刀給你捅死。」

學員D:「要不然咱們表演氣功?」

小哥繼續插刀:「咱們要是當眾宣揚氣功,我覺得咱們很有可能被當成封建迷信勢力抓起來。」

學員們陷入沉默。

薛時迪沉痛地開口問:「要不然咱們就站在這兒,看師傅被別人侮辱?」

眾弟子紛紛點頭稱讚:「我們一致覺得這是個不能更棒的選擇。」

薛時迪:「……」

師父,你的弟子太不爭氣了。

齊工竹仍舊是不能夠相信師父居然對他這麼殘忍,他擦了擦眼淚:「我覺得這裏面還是有誤會。」

他的師父不可能那麼對待他的。

呂葫蘆同情地說:「我跟你一樣的看法。」

連夢露托腮:「既然你們兩個人的立場一致,那你們兩個還打算比嗎?」

齊工竹連忙搖頭:「不,不比了。」

他剛才都差點被太陽曬化,要是繼續比,他肯定會被曬癱的。

吳瑞雪翹著二郎腿,雙手撐在地上:「你今天到這邊來的主要是先想什麼?」

白全書不等對方回答,果斷地說:「可能是覺得生活中的刺激不夠,特意出來找刺激?」

南申想了想說:「也有可能是想吃冰棍?」

開獎覺得這種想法非常的不可思議:「為了吃冰棍跑這麼遠?」

齊工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們也不想這樣,可是誰讓生意這麼不景氣呢。」

呂葫蘆無語地問:「可是坐車的錢應該就夠他們吃冰棍了吧?」

齊工竹詫異地看向他們。

這麼一算的話好像確實是這樣……

不,不能。

他不能讓這些人知道他的算術能力比小朋友還差。

齊工竹捏著鼻子,晃悠兩下:「其實我這次過來最主要的目標是看我們氣功班還能不能辦下去,你們在給我一個宣傳的機會,要是我能夠救活我們的氣功班,那我就讓氣功班開下去,要是不能,那我就直接關了氣功班,你們看行嗎?」

這麼一說,既能夠讓大家覺得他非常的會算帳,又很有生意頭腦,還能夠為他們的氣功班帶來一線生機。

白全書:「不好。」

南申:「我也拒絕。」

呂葫蘆試探著問:「我覺得現在我們科的那些人還有相信你們的可能性,要不然你們嘗試著說服他們?」

齊工竹;「……」

那些人就算說服了也沒有什麼用好嗎?

連夢露想了想問:「既然你喜歡八卦,不喜歡練氣功,那你為什麼還要加入氣功組織呢?」

齊工竹已經不願意在回憶之前的那段黑歷史。

吳瑞雪的大拇指輕輕地在自己的下巴上摩挲著:「他這種智商會被氣功組織欺騙好像很正常。」

齊工竹:「……就算你們用這種方式刺激我,不該說的話,我仍然是不會說的。」

白全書問:「也就是說智商確實有問題?」

南申很同情對方:「你的重點總是抓的這麼準。」

齊工竹很擔心在這麼繼續說下去,他會成為眾人心中的智障。

他決定豁出去了:「我不管,你們一定要給我個宣傳機會,不然我今天就帶著這幫兔崽子坐在這兒不走了。」

以薛時迪為首的兔崽子們捧著剛剛轉過來的錢,無語地看著他。

小哥痛心疾首地說:「師父,我們看你被侮辱,跑過去幫你賺錢,你居然說我們是兔崽子?」

其他學員們感覺心已經疼的不能再愛了。

「我們賺到錢連冰棍都捨不得買,就跑過來跟你分享,你居然這麼說我們!」

「失望!我以後再也不要跟班主在一塊兒生活啦!」

「……」

小孩子們的情緒就跟炮仗似地,一點全部都著了。

齊工竹一邊要跟醫院的人耍賴,一方面又要安慰這一幫熊孩子,頓時累的不知道愛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板著臉:「你們聽我解釋!」

學員們:「我不聽,我不聽!」

連夢露目睹這樣的場景,已經被男科的人玷汙了的思想在這時候毫不猶豫地捨棄了康莊大道,義無反顧地奔向不正當的懷抱。

她惶恐地問:「到底是我想的太骯髒,還是齊工竹在私底下進行了見不得人的PY交易?」

眼前的情況,不管怎麼看都讓人不得不YY啊。

吳瑞雪手落在連夢露的肩膀上,好脾氣地安慰道:「不要擔心,眼前這情況,確實是你想太多。」

開獎搖頭:「他們平時腦補也就腦補個成年人,沒有想到你居然連未成年人都不放過!」

南申緊緊地咬住嘴唇:「我原本以為你長的醜了點兒,心態應該會比普通人的健康,看來還是我高估你了……」

連夢露哢嚓哢嚓地扭頭:「一個連親妹妹都不放過的人,好像並沒有資格說我。」

南申:「……」

他的身上有這麼多見不得人的黑點,幹嘛還非要往槍口上撞?

雖然這些黑點都是被白全書編造出來的。

白全書試探著說:「我記得你妹妹好像未成年?」

呂葫蘆急忙問:「現在報警抓這個渣男還來得及嗎?」

南申無語淚千行,這傢夥居然真把白全書扯謊的話給當成真的了?

他要是真有那麼渣的話,絕對早被父母送進警察局了好不好!

白全書壞壞地笑著說:「我女朋友今天晚上會過來接我下班。」

南申一巴掌拍在白全書的臉上:「你這幅表情就好像是被人玩兒壞了。」

白全書掰開南申的手:「你懂什麼,現在的女人就喜歡我這種壞壞的男人。」

他說完,看向右手邊的幾位女性:「來,讓我聽到發自你們內心的呼喚。」

連夢露艱難地說:「壞壞的男人跟壞掉的男人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吳瑞雪撩動著自己的頭髮,露出風情萬種的表情:「能夠容忍被女朋友虐和喜歡被女朋友虐的差距也非常的大。」

呂葫蘆全程點頭:「你就是被女朋友虐得壞掉的男人,所以請你千萬不要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開獎果斷地擔負起總結的任務:「組長,看來你對自己的認知非常不明確。」

白全書端起組長的架勢:「我讓女人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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