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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這重生何用》第248章:退出
因為他太過聚精會神,旁邊的獄卒都被影響,一個個都不由放緩了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謝傅奕緩緩站起身來,然後鋪開了一張白紙。

他輕輕地點墨,慢悠悠地懸腕,精巧地落筆……謝傅奕的動作不似嚴大人的那般流暢瀟灑,但也有種莫名的從容淡定在裏面。

嚴大人看著他落筆的第一個字,瞪大了眼睛。

一旁的獄卒也倒吸一口冷氣!

謝傅奕他……他竟然倒著在寫字!

不,說是在寫字……更像是在畫畫。

謝傅奕全神貫注,他一筆一劃,仔細描摹……

一個個倒著的字被他寫了出啦。

等謝傅奕寫完之後,他低著頭,輕輕吹幹了磨痕,然後驚寫好的字一抖,呈現在了嚴大人的面前。

嚴大人嘴唇緊抿,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盯著謝傅奕手裏的字,一直看。

站在嚴大人身後的獄卒,一個個瞪大著眼,就看看謝傅奕的字,再看看嚴大人的字……

「大人,一模一樣……」有個獄卒沒忍住,張口說了出來。

謝傅奕笑了笑,將手裏的字遞給了嚴大人,說道:「你可以對比看一看。」

嚴大人的動作有些僵硬,將謝府寫的那一幅字接到了手裏。

他低頭看了許久,不僅是嚴大人看著,獄卒也跟著他一起看,越看越越覺得驚奇詫異。

「大人,真的是一模一樣……」其中一個獄卒不僅開口說道,「要不是親眼看見謝公子寫這些字,還真是難以置信……」

「是的……我也不相信……」

嚴大人掃了一眼身邊的獄卒,將字收了起來,他皺了皺眉,看向謝傅奕:「你是怎麼做到的?」

謝傅奕道:「很簡單,將你的自當成一幅畫,臨摹旁人的筆記,多多少少會帶著自己的筆跡的習慣,但是當做畫畫就不一樣了……」

一旁獄卒覺得驚奇,不由說道:「這麼說,任何人都可以了?」

謝傅奕笑著搖搖頭,說道:「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必須要有高超的畫技,以及模仿能力才可以……」

謝傅奕說道這裏,稍微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說,那個陷害的人,來頭不簡單。」

「單憑這個……」嚴大人皺眉,說道,「你還不能證明這些信不是你寫的。」

謝傅奕微微聳肩,說道:「我之前就說了,我不能再證明這封信不是我寫的,我只是能告訴你你一種情況,這個世上,有的是辦法去模仿一個人的筆跡,我是冤枉的……」

說著,他煞有介事地看著嚴大人:「至於我的清白,就請嚴大人證明了。」

嚴大人看著謝傅奕,他收起了自己之前寫的小詩,然後又將謝傅奕寫模仿的那一首也收了起來。

「這件事,以後再說。」嚴大人說著,頓了頓,又說道,「謝傅奕,現在,我們來說一說,你那些鹽鐵生意。」

謝傅奕道:「這個我認。」

嚴大人一頓,估計是沒想到謝傅奕居然承認的這麼痛痛快。

只聽謝傅奕繼續說道:「那些鹽鐵生意確實是我在經營的……」

「這麼說,你認了?」嚴大人問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有些而不相信。

謝傅奕點著頭,說:「我認了,生意是我做的,不過……」

他拉長了音,吊起了嚴大人的胃口,然後緩緩說道:「我是幫人經營的。」

「幫誰?」

「這個不能說。」謝傅奕道。

「不能說?!」嚴大人冷笑一聲,「到了大理寺,你還想隱瞞?」

謝傅奕道:「不是我想隱瞞,是我不能跟嚴大人說!」

「為何不能跟我說?!」

「為了你好。」謝傅奕道。

嚴大人聞言,冷笑一聲:「為我好?這從何說起?」

「我是的真的為了嚴大人好。」謝傅奕理了理衣服,不緊不慢,說道,「嚴大人做了這麼多年的官,又是在大理寺這種衙門……所以,你應該很清楚的吧?有些事,不知道要比知道……」

謝傅奕頓了頓,低低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安全……」

他話音落下,嚴大人冷冷看著謝傅奕,他聲音冷厲,擲地有聲:「謝傅奕,你不用嚇唬我!我不在乎什麼安全不安全!既然在大理寺為官,我的生死早就交給皇上!獻給家國了!」

說著,一拍桌子,沖謝傅奕道:「你有什麼,你就趕緊說什麼!」

謝傅奕沒有被嚴大人嚇到,他輕輕嘆口氣:「嚴大人,你不懼生死……但是你有妻有女……」

「謝傅奕!」嚴大人倏然站起身來,他臉色難看:「你這是在威脅我?!」

謝傅奕搖搖頭,目光一眨不眨地看著嚴大人,他收起了之前的慵懶調調,有些無奈似的,說道:「我是在幫你……」

嚴大人見謝傅奕這個樣子,倒是沒有之前那麼生氣憤怒了,眉心緊緊皺起。

謝傅奕道:「這樣吧啊,嚴大人,你去請教一下大理寺卿,讓他向上請示一下,看看你能不能追問我這麼多聞言。」

「謝傅奕!」嚴大人一拍桌,「你太張狂!」

謝傅奕笑了笑,很是無語:「嚴大人,你錯了,不是我張狂,是因為我問心無愧。」

說道這裏,謝傅奕故意頓了頓,他眉梢一揚:「當然了,你要是實在氣不過,也可以對我用刑。但是,我反正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你!」嚴大人的臉色就跟開了染坊似的,被謝傅奕激的五顏六色!

謝傅奕就在這麼站著,看著嚴大人。

「你是篤定,我不會拿你怎麼樣!對吧!」嚴大人深吸幾口氣,慢慢恢復了冷靜。

謝傅奕道:「只是有這個猜測……」

嚴大人聞言,臉色僵硬。

謝傅奕道:「不過,看你現在的樣子,我估計我猜的很對。」

嚴大人狠狠一攥拳頭,若是可以,他還真想給謝傅奕送送皮肉!

可是……

上面有交代,不許動謝傅奕,不許傷害他一根毫毛!

這個命令是大理寺卿直接下達的!但是不是明著下的,而是暗中告訴了幾個人,其中就有要審問謝傅奕的劉滿,還有嚴大人。

特別是劉滿,大理寺卿知道他對謝傅奕不滿,特意交代過,劉滿可以生氣,可以喊罵!但是不許傷了謝傅奕。

嚴大人想到這裏,微微一頓,看著謝傅奕的目光,一眨不眨:「你剛才是故意的?!故意激怒劉滿!故意激怒我?!」

好看看,他們會不會動他!

謝傅奕道:「我確實是故意激怒劉滿的,但是嚴大人,對你,我可以實心實意的。」

嚴大人看著謝傅奕,抿著嘴,沒說話。

謝傅奕按了按眉心,嘆口氣,顯得很是無奈,他說道:「我自認與您沒交過惡,至於,您從一開始就對我的成見與厭惡,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作文

說道這裏,他稍稍停頓,不動聲色打量著嚴大人的表情。

嚴大人的眉心緊皺,表情依舊是不滿謝傅奕的,但是眼中卻似乎在反思謝傅奕的話。

謝傅奕微微眯起眼,不緊不慢,繼續說道:「總之,你剛才的問題,我不是不回答,為了你好,我勸你還是問好了大理寺卿之後,再來審我吧……」

嚴大人沒說話,他盯著謝傅奕,身體有些僵硬。

「大人!大人!」就在此時,一個獄卒急匆匆跑了過來。

看樣子是有什麼急事發生。

嚴大人回頭看他:「怎麼了?」

「江大人讓您過去一趟!」那獄卒低聲說道。

嚴大人一頓,獄卒口中的江大人就是大理寺卿江任!

「我知道了。」嚴大人說著,轉頭看了謝傅奕一眼。

謝傅奕神色淡定,甚至還有心情沖他微微一笑。

「看好他!」嚴大人跟獄卒說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了牢房之中。

…………

…………

大理寺卿江任就在牢房外面,見到嚴大人出來,上前走了幾步。

江任已經年過半百了,大腹便便,走起來的時候身上的官服都跟著一身肉抖三抖。

「宜道!你終於出來了!」江任走上前來來。

「江大人。」嚴大人對著大理寺卿行禮,說道:「您怎麼來了?」

「給你要東西!」江任說著,一伸手,道:「謝傅奕的通敵的書信給我!」

嚴宜道嚴大人一頓,他一邊將信拿出來,一邊不解地問道:「您要信做什麼?」

「有事。」江任言簡意賅。

嚴大人心中好奇,不僅追問道:「什麼事?」

前不久,江任剛把書信交給嚴宜道,讓他去牢房中試一試謝傅奕,這還沒多久呢,就忽然要將信要走……

「你不要問這這麼多了。」江任將信收起來,又說道:「以後,謝傅奕的案子,你就不要過問了。」

「什麼?」江大人一愣,「那他的案子交給誰?」

「我。」江任說道。

嚴大人詫異:「您來審?」

大理寺卿挺了挺肚子,說「怎麼?我不能嗎?」

「當然不是。」嚴大人連忙搖搖頭,說道,「只是,您好久都沒有親自下堂審案了……」

「謝傅奕的案子不同其它,我必須親自審問。」江任說道。

嚴大人迴旋了一下,有說道:「那,讓我陪著您吧。」

「不用了,衙門裏還有其他案子。」江任想也沒想,開口拒絕了。

「可是……」嚴大人還是有些不甘心。

「好了。」江任抬手,拍了拍嚴大人的肩膀,長長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很關心謝傅奕的案子,但是……這件案子,真的不需要你。」

大理寺卿說著,頓了頓,又道:「我也是為了你好。」

嚴大人一頓,隨即忽的想起了之前謝傅奕的跟他說的話。他當時不會回答他的問題,也說是為了自己好……

思及此,嚴大人緊緊皺著眉,眉心的懸針紋扎得更深了。

大理寺卿見他不說話了,權當他是默認了。

「那事情就這麼定了。」他說著,拍了拍嚴大人的肩膀,「好了,你回去吧。」

「等一下。」嚴大人回過神來,他雖然依舊想跟進謝傅奕的「案子」但是,現在大理寺卿「抽」出來,也沒辦法。

別看大理寺卿胖頓頓的,長得也很喜慶,平時很好說話……但是,若是有什麼事,他一連拒絕了一個人三次,那件事就絕對沒指望了。

嚴大人了解江任。

「我知道了。」他說,「謝傅奕的案子就交給大人您了,我這裏還有一些事,要說明一下。」

「什麼事?」江任不解。

嚴大人拿出了之前謝傅奕模仿他的筆跡,寫出來的那副字。

江任一看,眨了眨眼:「你給我你的詩做什麼?我知道你寫的不錯……」

「這不是我寫的。」嚴大人道。

「不要開玩笑了。」江任擺擺手,「我天天看你交上來的公文,還能不認識你的字跡?」

「確實不是我寫的。」嚴大人道,「這是謝傅奕寫的。」

「什麼?」

嚴大人說:「是謝傅奕寫的,當著我的面寫的。」

江任聞言,表情有些說不出的複雜:「他說什麼了嗎?」

大理寺卿一邊問了,一邊將嚴大人手裏的紙接了過來。

「他說,是有人模仿了他的筆跡,寫的那些信……」嚴大人說道這裏,稍微停頓,舔了舔嘴唇,盯著江任,繼續說道,「他已經承認了那些走私地鹽鐵生意是他經營的,但是,他還說,他的背後還有一個人,他是為了那個人……」

「好了!」江任打斷了嚴大人。

「宜道啊。」江任的表情略顯嚴肅,「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嚴大人一拱手,回道:「是。」

此時,一個不成型地猜測在嚴大人的心中形成了。

江任不知道嚴大人心裏在想什麼,他道:「好了,你回去吧,我去看看謝傅奕。」

他用的是「看看」而不是「審問。」

「是。」

…………

…………

嚴宜道目送走了江任,然後自己一個人站在牢房門口,站了許久,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身後走來一個人。

「嚴大人……」劉滿帶著討好的表情,走到了嚴宜道神身旁。

嚴大人上看他。

「您也被任大人說了?」劉滿小心翼翼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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