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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這重生何用》第102章:張神醫的古怪
「齊顏……你……」謝傅奕張了張嘴,最後又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怎麼了?」齊顏反問。

「我選擇走陸路的理由……你就沒有想過……是因為你?」

「因為……」齊顏指著自己的鼻尖兒,一臉驚訝,「我?」

謝傅奕微微點頭,神色認真鄭重。

齊顏道:「為什麼會是因為我?」

謝傅奕望著齊顏,沒有說話。

齊顏追問道:「到底是為什麼?」

謝傅奕扶額。

「說話啊。」齊顏道。

謝傅奕一臉要吐血的表情:「齊顏……」

「我在啊。」齊顏小雞吃米似的點著頭,等著謝傅奕耳的解釋。

謝傅奕道:「我累了。」

「啊?」

「我想休息一下。」

「什麼?」齊顏道,「你還沒湖回答我呢。」

「慢慢想。」謝傅奕說。

齊顏嘴角僵硬,推了推謝傅奕:「喂!」

謝傅奕已經開始閉目養神了。

「謝傅奕!你說話啊!」

謝傅奕閉著眼。

齊顏:「……」

…………

…………

齊顏跟謝傅奕的對話不了了之,她最後也沒有能從謝傅奕的口中得知答案。

好在齊顏對於這件事不是那麼上心,或者說,關於謝傅奕的事情她都不怎麼上心……

幾天之後,上了船後,齊顏已經將這件事徹底拋到了腦後。

大船起航。

齊顏站在甲板上,看著後面滾滾東逝的海水……

「快了。」齊顏自言自語一聲。

「少夫人,什麼快了?」滿月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一件披風,幫齊顏披上了。

齊顏笑了笑,說道:「就快要回道酆京了。」

滿跟著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啊,就快要回道酆京了呢……我們離開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家裏怎麼樣了。」

齊顏想到家裏,自然而然地就會想到謝傅休。

「是啊。」她輕輕嘆了口氣,口氣繾綣,「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滿月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什麼人,於是小聲地說道:「少夫人,你是在想大公子嗎?」

齊顏點頭笑了笑。

「要是張神醫能治好他……」

齊顏說著,嘴角不由慢慢的揚起了,她是真心期盼著謝傅休雙腿能被治癒。

「什麼事?這麼開心?」就在這時候,謝傅奕走過來。

他的手裏也拿著一件披風,看樣子是想給齊顏,但是看到齊顏已經有了披風,於是謝傅奕將披風搭在手臂上,走到齊顏面前。

「你怎麼出來了?」齊顏問,「你不是不舒服嗎?」

謝傅奕的不舒服,是因為他有一點點的暈船。

之前的謝傅奕是不暈船的,這次也不知道為何,上了船之後,他就開始頭暈不舒服。

不過,好在也不是不是特別的厲害,只是輕微一點點,不影響這次回去。

「吃了張神醫的葯,好多了。」謝傅奕說。

齊顏說道:「暈船可大可小,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太悶了。」謝傅奕搖搖頭,站著沒動,繼續說道,「我想出來陪陪你。」

齊顏微微一聳肩:「隨你開心吧。」

於是兩個人站在甲板上一起看風景。

茫茫海上其實也沒什麼看的,齊顏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乏味了。

她伸了伸懶腰,沖謝傅奕道:「我累了。」

謝傅奕說:「那,回去休息?」

「嗯。」齊顏點點頭,轉身就要回去。

「謝公子。」就在齊顏轉身的時候,只見張神醫走了過來。

「你怎麼出來了?」張神醫走到謝傅奕的面前。

「出來吹吹風。」謝傅奕說。

「你現在不適合吹風。」張神醫說,「喝了暈船藥,最好休息一下。」

「我已經好多了。」

「那也要休息。」

在叮囑病人這方面,張神醫從來沒有商量的餘地。

謝傅奕只要點了點,他道:「齊顏,正好你也累了,我們……」

「我有些頭疼。」齊顏忽然說

「什麼?」

「我剛才就想說了,我有點頭疼……」齊顏說著,揉了揉鬢角,她看似是跟謝傅奕說話,目光卻自然而然地看向張神醫,不動聲色,繼續說道:「我剛才就想去找你來的……」

張神醫說:「頭疼可大可小,少夫人,我想給你把脈。」

「多謝張神醫。」

…………

…………

張神醫幫齊顏把脈,兩人面對面坐著,都沒說話。

倒是一旁的謝傅奕忍不住,開口問道:「她怎麼樣?」

張神醫收回脈枕,不疾不徐,說道:「少夫人的頭疼,是因為思慮過重,加上虛火旺盛……」

他說了一大堆讓人半懂半不懂的大夫用語。

最後總結似的,說道:「要想根治,就要針灸。」

「針灸?」謝傅奕說著,不由看向齊顏。

齊顏說:「只要能治好,怎麼都好。」

「那好。」張神醫說,「從今日起,每三天,我都來幫少夫人針灸一次。」

「多謝張神醫了。」謝傅奕說。

「沒關係。」張神醫說著,看向齊顏,「誰讓我是大夫呢。」

齊顏沖他笑了笑。

…………

…………

張神醫的針灸就從今天開始。

因為針灸的時候需要安靜,所以一眾人都被趕了了出去,其中包括謝傅奕。

齊顏看和對面的張神醫,見他真的在擺弄銀針,不由說道:「你不會真的想要給我針灸……」

「是的。」張神醫說著,已經拔出了一根銀針。

齊顏一驚,瞠目結舌,但是還是注意壓低了聲音:「我們剛才只是做戲給謝傅奕看……」

「我知道。」張神醫說,「所以,我不會真的對你做什麼。」

「那你拿銀針是要……」

「放心。」張神醫說,「我扎的穴道都是讓你神清氣爽的,不會對你造成不好的影響。」

「真要扎啊?」齊顏咽了咽口水。

張神醫說:「不然,不像那麼回事。」

齊顏:「……」

「你還想不想即使了解大公子的狀況?」張神醫問。

齊顏想也不想,連連點頭:「想!當然想!」

「那就只有這個辦法了。」張神醫說,「要是你想我及時彙報大公子的情況,就只有這麼辦法了。」

齊顏嘆口氣:「變成你的病人……」

「是的。」張神醫說,「男女有別,你又是少夫人,這是跟我接觸,最不讓人懷疑的方式了。」

齊顏長長嘆口氣,那意思,認了。

「少夫人,那我開始了。」張神醫說。美麗

齊顏閉上眼:「開始吧。」

張神醫拿著銀針走向了齊顏。

「只有最開始的時候,會疼一下,往後不會疼的。」張神醫說著,手裏的銀針已經插在了齊顏的頭上。

果然如他所說,最開始刺破皮肉的時候會疼一下,往後就不覺得疼了,這時候有些腫脹的感覺。

張神醫一邊扎,一邊問齊顏的感受。

齊顏老老實實都說了。

張神醫又拿起了另外一根銀針,比第一根扎在齊顏頭上的嗎,要更長一些。

齊顏瞪大眼:「還,還有?」

張神醫說:「做樣子,就要做到最像……」

「哈?」

然後,齊顏的頭上被紮成了刺蝟。

她嘴角抽抽:「你這是不是太誇張了……」

張神醫道:「好了。」

齊顏:「……」

「少夫人,你覺得怎麼樣?」張神醫問。

齊顏倒是不覺得疼,就是輕輕動了動腦袋,覺得銀針在顫顫巍巍的晃悠……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即便皮肉沒有感覺,心裏還是說不出的「疼」。

「少夫人,感覺怎麼樣?」張神醫又問,拉回了齊顏的神智。

「就,就……」齊顏說著,忽然一股子淡淡的睡意湧了上心裏。

「少夫人?」

齊顏眨眨眼,眼中的張神醫有些氤氳不清。

「少夫人?」

「嗯……」齊顏抬手想要揉一揉自己的腦袋,但是手剛抬起來,就被張神醫攔住了。

「少夫人,你是不是困了?」

齊顏覺得自己腳下輕飄飄的,說:「嗯。」

「很想休息?」

「對啊。」齊顏點著頭。

「夢裏,是不是想遇見大公子?」

齊顏一頓,隨即嘴角揚起一個滿足的笑容,她點了點頭。

「你很喜歡大公子吧?」

「是啊。」

「他呢?」

「什麼?」

「他喜歡你嗎?」

「我不知道。」

「你們認識多久了?」張神醫又問。

齊顏歪著頭,努力地想啊想啊。

「多久了?」張神醫說,「你這麼喜歡他,一定記得你們什麼時候遇見的吧?」

「記得?」

「什麼時候?」

「沒有嫁給謝傅奕的時候。」

「太籠統了。」張神醫說,「具體什麼時候呢?哪一年?」

齊顏的眉心微微皺了起來,表情不再是那麼輕鬆愜意了。

「少夫人,想起來了嗎?」張神醫問。

齊顏道:「沒有嫁給謝傅奕的時候……」

說著,她的眉心已高高隆起了,表情開始微微地抗拒。

「好的少夫人,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我們……」

「不舒服。」齊顏忽然說。

張神醫一愣。

齊顏抬手就要拔掉插在頭上的銀針。

「少夫人!」張神醫連忙再次攔住她。

「大公子!」張神醫連忙道,「你回去之後,就能見到大公子了!」

齊顏的動作微微頓住。

張神醫說:「你想要跟他說什麼了嗎啊?」

「說什麼……」齊顏毫無知覺似的,重複著張神醫的話。

「對啊。」張神醫說,「這麼久不見了,你不像跟大公子說什麼嗎?」

「是啊……」齊顏暫時忘記了頭上的銀針,認真地思忖著這個問題。

「我要跟他說什麼呢……」

「大公子的腿……」張神醫循循善誘,「或許,他會告訴你,他的腿是怎麼斷的?」

齊顏皺了皺眉,似乎不想問謝傅休這個問題。

張神醫說:「只有知道了原因,我才能幫他治療雙腿啊。」

「是啊……」齊顏喃喃。

「我是幫大公子治療雙腿的。」張神醫說,「我總要知道,他的為什麼會失去雙腿啊……」

齊顏沒有說話,表情算是默認了張神醫的話。

「少夫人,你就一點都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大公子的雙腿……」張神醫說,「他為什麼會不良於行?」

「我……」齊顏狠狠吞咽了一下,「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那個樣子了。」

「那你沒見到他之前呢?」張神醫說,「你都不好奇嗎?沒打聽過嗎?」

齊顏眉心皺了皺:「沒有……」

「為什麼沒有?」張神醫道,「你不是很關心他嗎?」

「我……」齊顏的眉心越皺越緊,本來已經消失的抗拒的神色,再次浮現在了她的臉上。

她的頭隱隱作痛,齊顏抬手就要去拔掉自己頭上的銀針。

這次,張神醫第三次攔住了她!

「少夫人……」

「疼!」齊顏甩著頭,「拔下來……疼!」

說著,她自己掙扎著,要自己動手!

「少夫人,我幫你,我幫你拔……」張神醫聲音輕緩,安慰著齊顏,「我這就幫你……」

說著,他抬手幫齊顏拔下了銀針。

一根一根……

不知道拔到了第幾根的時候,齊顏閉上眼了眼睛,頭重重垂下,睡了過去。

…………

…………

等到齊顏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頭昏腦脹,身下還搖搖晃晃的……

「少夫人,你醒了?」滿月站在齊顏的身邊,遞過來一條濕毛巾。

「我怎麼了?」齊顏坐起身,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

「張神醫幫你針灸,您累得睡了過去。」滿月說。

「哦,對……」齊顏想了起來,之前張神醫的確把她的腦袋紮成了刺蝟。

不過……

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了?

齊顏一歪頭,腦袋裏像是被灌進了漿糊是似的,記憶黏黏糊糊,模糊不清,像是被人泡在了水裏。

「少夫人,張神醫說了,您的頭疼症挺嚴重的,以後讓您好好休息,少殫精竭慮。」滿月說道。

齊顏搖搖頭,心不在焉。

她還是想不起來,她跟張神醫說了什麼。

有些不對勁兒……

齊顏吐了口氣濁氣,坐起身來。

「張神醫呢?」她問。,

「跟公子在外面說話呢。」滿月說。

「跟謝傅奕在一起?」

「嗯。」滿月點點頭,說道,「公子正詢問您的狀況呢,怕吵到您休息,他們兩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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