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萌妃:狼性王爺霸道寵》第734章 小把戲而已
皇帝這會兒只顧著高興,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就將池州和潁州的情況解決了,並且收回,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兒。一旁的康公公卻一連嘆息,這件事情說到底,是樓徹給西絕設下的一個圈套,綜觀全局的去考慮,最後樓徹和邵乾,不過就歸還了原本屬於西絕的東西罷了。
還將池州和潁州折騰了一大頓。
但以此為交換,他們卻能換得琰王妃林初曉和……
康公公突然一頓,狐疑的彎身湊近皇帝,「陛下,老奴突然想到,樓徹的人在信中說,他們交出第一部分解藥的時候,要求琰王殿下釋放一群人。這群人是什麼來頭?從來沒聽王爺提到過。」
慧元帝後知後覺這裏面的關鍵,轉念一想,似乎樓徹所提到的兩個點的細枝末節,他都不清楚。
「速速讓琰王和琰王妃入宮來,朕要好好跟他們聊聊!對了,還有太子。」
邵寬得到旨意之後,雖然聽傳旨的康公公小徒弟順道通報了一聲,說昨天晚上陛下在賭約的截止之前收到了樓徹的人送來的信,但陛下高興之後又變得不高興了。
太子越琢磨這裏面的事兒,越覺得不放心,便沒有直接入宮,而是繞道跑了一趟琰王府,打算跟琰王夫婦一起。
沒想到邵羿跟林初曉根本就沒搭理他,原本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的馬車裏,因為多了邵寬的身影,顯得略有那麼一丟丟的擁擠。
邵寬一門心思都在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耗到快要到宮門口,還聽不到琰王夫婦的回答,他開始感覺到邵羿和林初曉是故意的了。
「你們到底還把不把我當自己人?打從你們跟父皇的賭約開始,一切就都瞞著我,你們到底打算怎麼樣?」
邵寬的脾氣上來了,「虧得外面人還以為我跟你有多麼好的兄弟情義,幾乎將你就看成是我了。現在倒好,我的兄弟背著我做了什麼,我竟全然不知,說出去,怕是要被當成了笑話看待。
林初曉和邵羿強忍住笑,這時馬車驟然停下,氣鼓鼓的邵寬先一步跳了下去,也不等後面的夫婦二人,絕塵而去。
守在宮門口的高登看得一臉蒙,因為一向謙遜知禮的太子殿下,竟然在他們問禮的時候,連反應都沒有。這可是頭一遭啊!
高登忍不住將好奇的目光投向林初曉和邵羿。
邵羿撥了下他的臉,將他撥弄的原地轉圈圈,「管好你自己的事兒!」
勤政殿中,慧元帝已經知道三人乘坐一輛馬車入宮的事情了。
目視著太子邵寬平靜行禮,隨後站到了旁側位置,喘氣還粗重著沒有調整回來,皇帝略收斂心神,等到琰王夫婦來了,才放下茶盞,「樓徹的事情,你們想必都知道了吧?真沒想到,琰王妃還有預見未來的能力。」
「皇伯繆贊了,不過是一點小把戲而已。」
邵寬嗤了一聲,別過臉去不看邵羿和林初曉的方向,明顯還在賭氣。
慧元帝將一切看在眼裏,沒搭腔。
「不知樓徹所提出的細節如何?」邵羿轉變了話題方向。
慧元帝起身,來到幾人的跟前,「樓徹總共提出了兩點,第一點是:讓你們夫婦二人,將他的人給放了。只要你們做到這一點,樓徹就會提供足夠治癒池州百姓的解藥;至於剩下潁州的那部分解藥,他提出要琰王妃親自到潁州了,才肯給。」
林初曉點了點頭,「他不會讓我去潁州的,而是讓我留在照陽城給對他很重要的那個人治病。說潁州,不過是在搪塞和敷衍罷了,因為他認為重要的那個人,也就是即將接受我治療的那個人,身份很特殊。」
慧元帝勉強聽明白林初曉的主要意思,皺起了眉頭,「那個人的身份,你還是不打算告訴朕麽?」
「不是不打算告訴您,而是說了,您也未必會相信,反正時間可以證明一切。後續您也會知道的。」林初曉聳了聳肩膀,「樓徹提出的要求,我全都可以答應,沒什麼大不了的。走一遭而已。」
慧元帝作出「製止」的手勢,「也不能全然讓你一個女流之輩上陣,琰王和太子還是要確保你的安全的。」
皇帝的目光落到太子的身上,「太子?這件事情……」
「別交給兒臣。」邵寬顯然還在氣頭兒上,「這件事情兒臣參與的本就不多,大多數時間都是被蒙在鼓裏,琰王妃可是琰王碰在手心裏的明珠,還是琰王自己親去保護吧。」
這一番話,意見滿滿。
邵羿和林初曉聽著想笑,皇帝聽著皺起了眉頭,「太子!」
邵寬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化影響到皇帝了,連忙跪下認錯。
皇帝找回了面子,轉而問邵羿,「信中所說的你們手裏抓到的樓徹的人,是怎麼一回事?」
邵羿深色淡然,「是樓徹準備給他看重的人看病的藥引子。」
「人?是藥引子?」皇帝皺眉皺眉再皺眉,顯然並不相信邵羿的話,「這從何說起啊?」
「此番樓徹讓琰王妃幫忙治病的方法,此前您也都聽說過,就是從一個康健的人身體裡取出肝臟,人安裝到生病了的人身體裡,以肝換肝。」
慧元帝剛吞下的早飯差點連膽汁一起吐出來,這療法他的確聽說過,但當時都是以文字形式呈現,沒有太多的畫面。
而今在邵羿生動的描述下,慧元帝的反映很大。
他更加質疑起來,「如此殘忍的辦法,怎麼能!」
林初曉點頭,「就是很殘忍,所以咱們完全可以拒絕。」
慧元帝白了她一眼,明知道現在是奔跑出去的野馬,永遠回不來頭了。
解決池州和潁州的問題最要緊。
「跟樓徹的人交易時,還是得有人盯著才行,這件事情交給太子來安排。」慧元帝盯著邵寬的眼鏡吩咐道。
邵寬掩了情緒,只能乖乖點頭。
等吩咐完大致的任務安排之後,太子和琰王夫婦走出大殿。
邵羿一把攬過邵寬的肩膀,「別生氣了,大不了上次說的兩罈子好酒,白送給你!」
「誰稀罕!」
「過著村沒這店了啊!」
「想得美,那酒本來就該是我的!」邵寬狠狠剜了邵羿一眼,「你知道我氣的是什麼,這事兒為什麼要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