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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之旅》C節二十一章:丟失的記憶(露莎)
??「哎……我突然覺得這裏好危險。」露西娜無聊的環顧客廳四周——梅斯擔心還會有人前來刺殺,所以特意為四人安排了一個方便彼此交流與支援的新房間。內置三間臥室、一個客廳和廁所。

「整個永凍之地都很危險。」阿努斯恩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尚且不談永冬城——就連寒雪堡內藏著多少腐化者和複製體都說不定。」

「或許……門外站崗的倆衛兵就是複製體。」瘋狗眯著眼睛,說著不詳的話:「然後等到晚上就會來把我們全都幹掉。」

「你少烏鴉嘴。」阿努斯恩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還有,你說話方式就不能注意下嗎?艾德斯可被你氣得夠嗆!」

「他氣的夠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塞雷斯亞不屑的撇著嘴:「況且我根本就沒罵他。至於說話方式嘛……呵!這可是我的招牌啊,為什麼要改?」

「合著,說話難聽都成你炫耀資本了?」露西娜放下酒杯,以無法理喻的眼神瞅著瘋狗:「我從來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狗。」

「去掉『瘋』字就沒意境了,那純粹是在罵人。」塞雷斯亞扭動脖子,發出「哢吧」的聲響:「你看,瘋狗可以隨便咬人。可一般的狗就不行。」

「加上『瘋』字也沒啥意境。瘋狗咬人不照樣被人打死?」身旁的姐姐晃著雙腿發問。

「讓他們來試試啊!老子咬不死他們。」塞雷斯亞得意的乾咳一聲:「讓他們見見血,我可求之不得呢——騎士,知道我為什麼總喜歡在開戰前挑釁對手讓他先出招嗎?」

「當然是因為先出手的容易動作有破綻。」不假思索的回答後,阿努斯恩將身後的盾牌摘下,放在了沙發旁的小櫃上。

「猜對一半。繼續。」塞雷斯亞挑起眉毛,嬉皮笑臉的瞅著騎士。

「只有一半嗎?」阿努斯恩疑惑的想了想:「我想想……」

抱緊懷裏的糰子、看了看身旁的燭光,露莎覺得自己的身心都放鬆了下來——聽著他們談話,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

十幾秒後,瘋狗得意的拍著桌子:「時間到——想出來沒?」

「沒。」騎士承認:「那一半是什麼?」

「哎……這你都想不出來啊?我來吧!」露西娜搶在瘋狗前回答道:「當然是為了到時候耍賴用的啊!對面先動手,你就有理得多。這樣既可以把對面胖揍一頓,又可以免責——對不對啊,瘋狗?」

「哪有這樣的答案?」阿努斯恩表示否認:「絕對不——」

「不。她說對了,騎士。」瘋狗以讚許的眼光投向露西娜:「行啊,丫頭……我似乎小看你了。」

「你倆為什麼會有共同語言?」看著擊掌慶祝的瘋狗和姐姐,騎士的表情變得悲哀至極。

「都不是我說你,騎士……」瘋狗嘆著氣:「這麼大人了,連這點常識都不懂。」

「這也能算常識?」阿努斯恩一時竟說不出反駁的話:「完全就是流氓邏輯啊!一股市井氣息——」

「沒錯啊,大爺我就是一股市井氣息。」塞雷斯亞乾咳一聲:「自然沒法跟我們道德高尚的神殿騎士來比……不過似乎是我的錯覺吧?自從被那兜帽人扔到寒雪堡之後,你似乎變得好說話了。」

「有嗎?」正在用抹布擦盾牌的阿努斯恩疑惑的抬起頭。

「有的很吶……說實話你還是這樣好點。開得起玩笑,性格也平易近人得多。原來的那個騎士太無聊了。」塞雷斯亞接住露西娜拋來的一瓶酒,咬開木塞仔細聞了聞:「媽的,現在每開一瓶酒我都得好好聞聞是不是被下毒了。喝的真不痛快。」

「這你就不如我了吧?艾亞不怕毒藥。」露西娜放聲大笑,炫耀著自己的種族特性。

「媽的,是朗姆酒。」瘋狗厭惡的將拿瓶酒砸回桌上:「就沒有我最喜歡的蜜酒嗎?」

「我這瓶就是。給你吧?」露莎看了看自己喝掉一半的酒。

「推過來!這桌子拋光做的不錯,摩擦力不會太大。」

姐姐將酒瓶放在桌上向前推動。瘋狗滿意的接走了推來的酒。

「這兩天來,我老是感覺記憶裡缺失了好大一塊。」阿努斯恩有些懊惱的嘆著氣:「幾乎所有回憶都模糊得要命……總感覺自己的生活中應該有兩個朝夕相伴的家人來著。可我就是想不起來與他們相關的一絲一毫。」

「大概是那個兜帽人屏蔽了你的一部分記憶。」露西娜一氣喝下半瓶液體:「我聽說過這種法術,也親眼見過……一個朋友用它。」

她說的是莉婭姐姐……露莎無比的懷念那位自己總喜歡黏著的艾亞。

「露西娜不就是法師嗎?快幫我們腦子有病的騎士檢查一下吧。」塞雷斯亞滿意的抿了抿嘴唇,再次拎過一瓶酒。

「好吧,別抱太大希望。」露西娜將酒瓶放回桌面,走近騎士:「大叔,麻煩你閉上眼睛——這樣我方便施法。」

騎士閉緊雙眼,露西娜將右手放在了大叔頭頂,片刻後一陣微弱的白光便閃耀在騎士身旁。大約五分鐘後白光消散,姐姐無奈的搖了搖頭:「感知不到記憶有被消除過的痕跡。」

「那果然還是騎士的記性不好了?」瘋狗插嘴道:「我總想不起來騎士為何要踏上旅途,莫非也是我腦子出了問題?」

「不,我覺得是因為施法者太強。」露西娜搖搖頭:「我和露莎談過了,也都感覺大叔曾經有兩個家人來著。若真是因為定向失憶咒,那施法者的法力絕對不一般——艾亞對魔法可是近乎免疫的。」

「你要這麼說……或許真有個閑得蛋疼的法師吧。」瘋狗喝乾瓶中的酒:「本來我還以為是因為這傢夥打了四十二年光棍太想妹子了,才虛構出兩個家人的。」

「瞎說什麼呢?」騎士嘆了口氣:「我可沒打算結婚。」

「因為什麼?」瘋狗突然來了一句:「總得有個原因吧?我看你不像單身主義者。」

「因為……」騎士楞了一下:「因為……」

「拜託,別告訴我這部分記憶也模糊了。」瘋狗搖著酒瓶:「我記得你是個孤兒吧?被誰收養的總能記得吧!總會有這種事的——不幸的孤兒在童年時被好心的大姐姐收養,之後愛上了她。一直沒機會也沒勇氣表白,直到她嫁給了別人或者被馬車撞死。由於對她念念不忘,所以終身未婚。」

「才沒有。」阿努斯恩堅決否定:「雖然我確實想不起來誰收養了我。」

「得了。等你哪天想起來再說吧。」瘋狗決定結束話題:「似乎我們的朋友——德爾諾來了。」

「我可沒聽到腳步聲,凈唬人。」露西娜不服氣的敲著手中捧起的朗姆酒:「別告訴我你耳朵好到這地步。」

「不信,咱倆就打個賭。」瘋狗乾咳一聲:「一歐亞金幣(三千法爾),怎麼樣?」

「一法爾。愛賭不賭。」一聽說要賭這麼大的,露西娜立馬虛了。

然而瘋狗是對的。足足十幾秒後,才傳來了敲門聲:「我是德爾諾,有些話想跟你們說。可以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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