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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吃了嗎》38.蒸槐花
此為防盜章,購買v章80%的大大們,一小時後可以看所有內容噢「咳,看起來差不多。」段守義左顧右看,就是不看杜三妞,「再說了,我又沒吃過,一樣不一樣還不都是你說的算。」

「三妞姐的大姐夫,你其實想先嘗嘗吧。」衛若愉突然開口,一副別想騙我的神情,段守義臉色爆紅,三妞立馬伸出大拇指,小孩十分得意,誰知一開口就是,「可以吃了嗎?」

三妞哭笑不得,「等等,再弄兩個菜。」

涼拌木耳和蒜炒冬菇對錢娘子來說都沒什麼難度,她之前已聽三妞提過兩句,用心一琢磨就能做出來,關鍵是,「二少爺,咱家沒魚。」衛相不喜歡吃全是刺的東西,炸至酥脆的魚除外。

「明天上縣裏買唄。」衛若愉應得乾脆,錢娘子靜靜地看著他,小孩蹙眉,「不想去啊?就讓四喜的嫂子給我們捎,反正她們明天還得去縣裏賣豬頭肉。」

「老太爺……」錢娘子頓時哭笑不得,只能提醒他,別光惦記著人家鍋裡的,也想想自個家裏的人。

衛若愉恍然大悟,「知道了,我會和祖父說,你照辦就是。」回到家就向衛老顯擺,三妞一條魚做出三種吃法,對三妞的佩服簡直,「我怎麼就沒早出生幾年呢。」

「關於這個問題,你可以寫信問二嬸。」衛若懷即便知道堂弟小孩心性,喜歡三妞全賴她會做好吃的,可是三不五時地聽他提起,依然很不開心。

「才不呢。」衛若愉還沒吃糊塗,「我娘聽見得揍人,大哥,你甭想陷害我。對了,祖父,我爹有沒有給我寫信?」今天上午有差役往家裏送東西,當時衛若愉正在練習畫畫技巧,沒敢丟下筆。後來丁春花來找錢娘子,衛若愉一激動就把這事給忘了。

「沒有。就問問你有沒有聽話。」衛老說:「我給你爹回信,讓他們儘管放心,你比在京城的時候重了十斤。」

「祖父!」衛若愉大叫起來,「怎麼可以這樣講?!你得說杜家村水土養人,不是我貪吃,而且也沒胖那麼多,最多兩三斤。」

「鄧乙,去給二少爺拿面鏡子。」衛若懷一開口,衛若愉的小拳頭就落到他身上。然而一個十一歲一個五歲,武力懸殊,衛若愉只能看著雙手被桎梏,氣得乾跳腳。

與此同時,原本吃過午飯該回家的人就坐在三妞家的廚房裏不動彈,三妞無語,「幫我燒火?」

「好!」段守義立馬找火鐮拿柴火,「晌午的時候為什麼不做?」

三妞剛想問什麼玩意,順著他的視線看到盆裡的蛇肉,「那玩意至少得燉一個半時辰,你等得了,我二姐夫也等不了。」

「對對對。」趙存良見三妞端一盆魚肉段,誤以為她又做好吃的,正奇怪不是剛吃過飯麽?怎麼又做。一聽那是蛇肉,立馬閃出廚房,站在門口說:「大姐夫,我家還有事,我和二丫先走了啊。」

段家這段時間可以說是日進鬥金,段守義他爹給三妞買驢車的時候自家也置辦一輛,還給板車安個棚,便是今天段守義他們坐的這輛。而趙存良要先走,那只能用兩條腿,段守義怪不好意思的,「等我一會兒,我看三妞怎麼做的咱們就回去。」

蛇肉焯水去浮沫,三妞用蛇油爆炒生薑,隨後下蛇肉,待肉稍稍變色,倒入黃酒,隨手把之前沒用完的木耳倒進去,煸炒兩下盛出來放入砂鍋內,注滿水小火慢燉。

杜三妞前世算不上老饕,卻是個十足的吃貨,蛇肉湯滋補養顏,她前世冬天的時候沒少做,以致於做蛇肉湯的時候她想都沒想,動作特別乾脆利落。指著牆角處的砂鍋,「時間到了放點枸杞子進去,蛇肉湯就好了。蛇肉有緩解疲勞之功效,但是小孩少食,而且吃蛇肉的時候除了飯和饅頭,別吃其他的。」

「為什麼?」段守義皺眉。

三妞說:「和蛇肉相剋的東西多,比如豬肉、大蒜、醬油、醋這些東西。」

「難怪你隻放點薑、鹽和胡椒,其他的東西一概沒放。」段守義恍然大悟,「我記下來了。三妞啊,糖醋魚…你看,你都教我這麼多,也不差那一個是不是。」

「三妞早把做法寫給我了。」杜大妮從荷包裡拿出一張紙,「在這兒呢,你現在起來回家我就給你。」

「好,走走。」段守義抱過丈母娘懷裏的閨女就往外走,坐上驢車,一手護著孩子一手拿食譜。

丁春花忍不住嘆氣,難怪三妞喜歡逗他,當爹的人了還這麼不穩重,「回去再看,別凍著孩子。」

「知道。」段守義不知從哪兒摸出一件披風,直接把孩子裹在懷裏,丁春花不禁扶額,乾脆來個眼不見為凈,關門回屋。

誰知她還沒到堂屋裏,門再次響起,「去看看是不是你大姐夫又忘記什麼東西。」

「有大姐跟著他,不會忘的。」三妞這樣講還是去開門,一見是南邊姓薑的人家,忙招呼道:「薑大嫂有事?我娘在屋裏,娘,快出來。」

來人是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婦人,一身短打上面好幾個補丁,站在三妞面前莫名覺得局促,「不,我不找三嬸子,我找你。」

三妞彷彿沒發現她很緊張,側開身,笑容可掬道:「找我啊,進來說,外面風大。」

「哎,好。」對方見三妞這麼客氣,忽然放鬆下來。

丁春花扔下鐵杴,從豬圈裏出來就使喚三妞,「倒水去。」

「不用,我不渴。」婦人連連擺手。

三妞主動開口,「薑大嫂找我什麼事,能幫的我一定幫。」

婦人面色一喜,「是這樣的,我家五小子過幾天成親,想請你幫我們做一頓宴。我知道價格,八桌以內一百文,這是錢。」說著從懷裏掏出一串銅錢就往三妞手裏塞,恐怕慢一點就被她拒絕。

五個原本怒瞪著二寡婦等人的男子轉過頭,在他面前,躺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男人臉色煞白,雙手捂住腹部,不斷的呻/吟,「就是他了?」三妞說。

「你是誰?」最為年長的男人高聲問。

三妞板起小臉,故作老成,「甭管我是誰,他不把肚子裏的東西吐出來可就真沒命了,兩個選擇,一是你們看著他死,我們賠錢,第二是先救好他,該賠多少我們賠多少。」

「我沒錢。」二寡婦突然開口。

「你給我閉嘴!」村長頭一次遇到人命關天的事,又慌又怕,派人找三妞的時候順帶去衛家向衛老討主意。衛老沒來,村長看見三妞和衛若懷一起進來,莫名心安,頓時腰板直了,底氣足了,「讓他們說。」

「別以為有衛老在,我們就——」

「這是我們姓杜的事,和衛老沒關係,你別往衛老身上扯,有事說事。」三妞打斷他的話,很不耐煩道:「他那麼難受,你們還磨磨唧唧,我有理由懷疑你們故意的。」

「放屁,你才故意的!」對面的人勃然大怒。

村長下意識擋在三妞面前,「還想不想救人?不救我們現在就去請縣令大老爺,問問他該怎麼判。」

「對,去請縣令。」

「請縣令,叫縣令定奪。」

杜家村的村民本來很害怕,三妞那麼一說,又見五人好像真不顧地上人的死活,察覺出不對,潛意識認為他們心懷鬼胎,臉上的心虛頓時變成憤怒。

「你,你們別以為人多我們就怕你們。」年長的男子色厲內荏。

「可別這樣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怎麼著你們了呢。」三妞冷笑連連,「我估計他撐不久了。」

「個小丫頭片子別胡說。」對方低頭一看,見弟弟額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心裏一咯噔。三妞瞅準他變臉,「來個人,摳他的喉嚨,讓他把肚子裏的東西吐出來。」

村民們下意識後退一步,三妞扶額,「又不讓你們殺人,也不是要你們的命,瞧你們一個個慫的。哎,那個大叔,要不你來。」

對面五人渾身一僵,四喜的大伯突然站出來,「三妞姑,怎麼做?你說。」

外人在場,杜家村的村民極其懂規矩,該叫什麼叫什麼。三妞使喚二寡婦打盆水,四喜的大伯洗乾淨手,在三妞的指點下,半抱起地上的男人,眾人反射性瞪大眼,摳喉嚨能催吐?

誰知疑惑剛剛浮現在腦海裡,眾人聽話「喔」一聲,地上多出一堆汙穢,三妞反射性捂住鼻子,抬頭一瞧,除了四喜的大伯,其他人的動作和她一模一樣,不禁想笑。然而現在不是笑的時候,忍住噁心,三妞走過去。

對方幾人見她盯著嘔吐物,也跟著看過去,「小丫頭,瞧見了沒?肉還沒消化,現在沒什麼說的了吧?」

「不用你說,我眼神好著呢,脆骨還在,我們又沒賴帳。」三妞正仔細辨認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等一下,三姑奶奶,你說什麼?豬頭肉上沒脆骨。」四喜的大嫂突然出口。

三妞嚇一跳,渾然沒發現始作俑者的臉色更白,可是衛若懷看見了,在三妞耳邊低語一句,三妞的腦袋頓時有點亂,「豬臉上沒有,豬耳朵有啊。」提醒她想清楚再說。

「可是我們沒賣給他豬耳朵。」四喜的二嫂開口,「今天剛到縣裏,四個豬耳朵和一副大腸就被你姐夫買走,據他說有客人點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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