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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驚華之邪皇謀妻》第142章都攆出去
禦書房內,子書稟告了青騰族長一行人進了墨都後的所有行徑,姬玉痕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並沒有什麼命令,子書就下去了,繼續派人盯著,其實也不用特意盯著,因為他們做什麼根本就沒想著低調著進行。

青騰族長原本以為姬玉痕會召見他們的,畢竟這可是關係到他皇位的事,可是他們沒想到姬玉痕居然做的如此絕,不讓他們住滕王府不說,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

這讓他們原本商量的計劃一下子被打亂了,他們在客棧住下後,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進行,這時,一道黑影出現在他們面前,隻說了四個字「直接逼宮」人就又消失了。

青騰族長看著大長老和二長老,「你們說怎麼辦?」

大長老沒言語,二長老道:「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沒有退路了。」

眾人明白二長老說的對,都點點頭,青騰族長道:「那就按照他說的辦吧。」

「這時間定在什麼時候好?」二長老問道。

青騰族長思索了一下,「三天后的早朝,具體如何做還要跟那些人商量一下。」

「可是姬玉痕一直不上早朝。」大長老眉頭皺了皺。

「那可由不得他了,不上也要上。」青騰族長眼眸劃過一抹狠厲。

接下來的兩天裏,青騰族的眾人都很忙碌,每天早上離開客棧,晚上很晚才回來,依然沒有人阻止他們。

第三天,城門剛打開,大將軍桑錦程和護國侯桑錦陽率領十萬大軍凱旋而歸,其他的人馬都安排在了各地。

墨都百姓的熱情空前高漲,平復三國的功臣,讓青騰百姓揚眉吐氣,讓家國更加的穩固,不在擔心有戰亂,幾乎達到了萬人空巷的地步,都前來迎接英雄的回歸。

十萬大軍留在了城外,等候姬玉痕的安排,桑錦陽和桑錦程兄弟兩個帶著親衛進了城,兩人騎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百姓們頓時歡呼起來。

兄弟兩個沒有任何驕傲的神色,淡定的騎馬直接去了皇宮。百姓們一路護送著他們到了皇宮,看著兩人進去了,還久久不願意離開。

子書等在宮門內,看見兩人立即迎了上去,「皇上和皇后在寢宮等著將軍和護國侯。」

兩人聞言都笑了,「正好去看看外甥。」

三人來到寢宮,就看見姬玉痕坐在踏上喝著茶,桑錦月坐在搖籃前逗著剛剛睡醒的兒子。

兩人進來後目光都膠著在搖籃上,桑錦月站起身,「大哥、二哥。」

雖然很想立即看看外甥,但是兩人還是先跟姬玉痕把各地的事情安排詳細的說了一下,然後才來到搖籃前看外甥。

「咦,不都說外甥像舅舅嗎?我怎麼沒看出旭兒那裏像我了?」桑錦陽仔細的看了又看道。

桑錦月看著二哥失望的樣子趕緊道:「愛說愛笑像二哥。」

好像為了配合桑錦月,姬坤旭小嘴彎起,跟兩位舅舅喔喔起來。

桑錦陽頓時樂了,桑錦程也笑了,「這點的確像錦陽,錦陽出生時就是這樣,很愛笑,見到誰都喔喔的聊,月兒生來就不哭,隻用一雙大眼睛骨碌碌的看,怎麼逗都不笑不哭的。」

兩人雖然很想抱抱外甥,但是一身風塵的,太髒了。

「大哥、二哥,我不留你們了,過了今日再給你們擺接風慶功宴,你們趕緊回府去吧,爹娘和爺爺等著呢,你們回去沐浴更衣稍事休息,稍後的早朝你們要參加,今天可是有場大戲要上演呢。」桑錦月對二人道。

兄弟兩人早就知道了青騰族的事,應聲道:「好。」

桑錦程又道:「給旭兒帶回來的禮物,稍後讓人送進宮來。」

「大哥、二哥,你們都給旭兒送回多少東西了,怎麼還帶東西回來。」桑錦月想著姬玉痕給兒子準備的東宮,如今反到成了庫房,放著眾人送的禮物,以大哥和二哥送回來的居多。

「用的玩兒的都有,借這個機會把四國的稀罕物都給旭兒帶回來了,以後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再去各地這麼走了,旭兒稍大些都可以用到了。」桑錦程道。

「大哥還給旭兒把各國皇宮裏的古籍都給搜刮回來了。」桑錦陽誇張的比劃了一下。

姬玉痕和桑錦月抱著孩子把兩人送出了寢宮,回來把兒子交給奶娘後,兩人一起吃了早膳。

早膳後,桑錦月讓滿袖把她的鳳袍鳳冠拿出來,她今天要跟著去看戲,姬玉痕看著難得桑錦月有心情,倒是覺得青騰族的族長折騰的也有些好處,至少能讓月兒開心一下。

看著她換上了鳳袍,姬玉痕一下子就想起了他們大婚時的情景,他把大婚的喜服直接做成了龍袍和鳳袍,所以今天他們穿的就是成親時的喜服。

桑錦月看著繃緊的腰身,長嘆一口氣,「胖了這麼多。」要不是把當初的喜服當鳳袍做的,所以寬鬆些,她可能都穿不上了。

「這樣更好看。」姬玉痕看著她豐滿的腰身低聲在她耳旁道。

桑錦月嗔了他一眼,姬玉痕笑著接受了。

辰時一到,墨竹就來了,「皇上,很多朝臣要求皇上今日早朝。」

從接桑錦月回來後,姬玉痕就沒上過早朝,墨竹看到姬玉痕已經換上龍袍了,就知道皇上就等著自己起來報信呢。

「讓他們等著。」姬玉痕見桑錦月的頭髮還沒梳好,冷聲的道。

「是。」墨竹應聲回去了。

等桑錦月梳好了頭帶上了鳳冠,兩人才一起攜手往金鑾殿走去。看兩人閑淡的模樣,好像在逛園子一般,一點緊張的樣子也沒有。

而金鑾殿上朝臣們相鄰的人低聲的議論著,等兩人到了金鑾殿,朝臣們都愣住了,怎麼皇后娘娘也跟來了?兩人在龍椅前站定,俯視著眾臣,頓時朝臣跪倒了一大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兩人戲謔的看著那些沒有跪拜的人,桑錦月淡淡一笑,「這些站著的人是怎麼回事?難道子傾允許他們不跪?他們立過什麼功勛,有此殊榮?」

「我們隻拜真正的天子。」那些人臉一紅,又立即挺起胸脯道。

「哦,明白了,」桑錦月應了一聲,讓那些跪拜的朝臣平身,「你們起來吧。」

那些朝臣平身後,自動和那些人分開了站。肖聽寒和桑錦程、桑錦陽自然也到了。朝堂上涇渭分明的成了兩夥。

「子書。」桑錦月和姬玉痕在龍椅上並排坐下,桑錦月喊道。

「娘娘,屬下在。」子書從一旁站了出來。

「這裏是金鑾殿,既然他們不拜天子,就把他們請出去吧。」桑錦月語氣淡淡。

那些人一聽頓時嚷嚷起來,「你一個女子居然跟皇上坐在龍椅上,還乾預朝政,果然是個禍害,紅顏禍水。」

桑錦月淡笑著看著他們,語氣幽幽的道:「這天下是我夫君的,我禍害也是禍害我夫君的天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紅顏禍水也不是誰都能當的,我有那個資本和能力,您們要是羨慕就多去廟上燒燒香,拜託菩薩下輩子讓你們托生的好些,這輩子嗎,您們只能乖乖的受著了,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姬玉痕鳳眸浸著笑意的看著伸出小爪子的人兒,心裏愉悅極了,看來這天下奪對了,要不然怎麼能看到月兒這麼囂張的模樣。

桑錦程和桑錦陽看著自己那到哪裏都一樣囂張的妹妹也笑了。

「你,你?」那些朝臣指著桑錦月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攆出去,金鑾殿裏站著的只能是忠臣。」桑錦月一揮手,子書立即讓青龍衛把那些人請出了金鑾殿。

「我們隻忠心姬家血脈,姬玉痕不是姬家的血脈我們不承認他。」那些被攆出了金鑾殿後大臣們,想要再進來,可是看到姬玉痕看向他們的眼神,頓時都停在了金鑾殿的門外面。

「對,這天下是姬家的,就應該是姬家的血脈為帝,姬玉痕不是姬家的血脈應該立即讓位。」

他們七嘴八舌的說著,桑錦月和姬玉痕聽著,也沒打斷他們的話,等他們嚷嚷的差不多了,姬玉痕才冷冷的道:「你們認為我爺爺和我父王會不知道誰是姬家的骨肉?還是你們認為我爺爺和父王很善良,善良到把人家的孩子當成自己的養?」

「他們都被你母妃給騙了。」那些人聞言有些底氣不足的道。

「哦,我母妃這麼厲害,朕很好奇她去哪裏找了個跟父王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呢?」

姬玉痕的這句話簡直就是最有利的證據,因為在場的朝臣幾乎都見過當年的滕王,姬玉痕的確跟滕王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們有證據。」

「證據?你們是指青騰族的人嗎?」姬玉痕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

「正是,姬家出自青騰族,他們最有話語權。」

桑錦月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你們讓一群姬家的奴才來證明主子不是主子?這怎麼聽著都很彆扭呢?」

桑錦月的話冉給所有人都愣住了,奴才?什麼奴才?姬家不是從青騰族出來的嗎?怎麼青騰族成了姬家的奴才了?

「看來你們還不知道青騰族跟姬家的關係。」桑錦月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走下寶台,看著文武百官,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金鑾殿的大門口,看著外面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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