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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驚華之邪皇謀妻》第143章都是家奴
「青騰族不過是姬家留在那裏守護祖廟的一群奴才而已,你們認為一群背主的奴才有彈劾主子的權力?」桑錦月的話如一塊石頭砸在他們的心裏,激起一大片的浪花來。

沉默了半響,他們沒用溝通的就做出了決定,他們已經背叛了姬玉痕,現在想反悔也落不下什麼好,不如反抗到底。

「這跟他們證明姬玉痕不是姬家血脈沒有關係,當年滕王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他不認,不代表不是他的血脈。」

桑錦月搖搖頭,「你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她一揮手,玉冰就出現在她的身旁,唰的打開了一張畫像,展示給眾人看。

桑錦月慢慢的踱步回到龍椅前,坐在姬玉痕的身旁,「都看到了,你們認為他是滕王的血脈?」

眾人都不言語了,因為從容貌上看畫像上的人的確跟滕王沒有半分相像,而且他們根本就沒見過這個所謂的滕王真正的子嗣長什麼樣,既然桑錦月當著眾人拿出來的,就說明著畫像是真的,也說明他們早就知道姬熙華的存在,這一認知讓他們明白他們的計劃姬玉痕早就知道了。

「兒子大多長得像母親。」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顯然這聲辯駁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青騰族的人都在宮門外等著呢吧,宣他們進來。」姬玉痕開口道。

眾人都不知道姬玉痕這是要做什麼,就都安靜的等著。

羅丞相看著大殿外那些曾經共事多年的同僚,暗暗的嘆了口氣,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以為換了個皇帝就能讓他們擺佈了,太天真了,這些人那有一個省油的燈。

片刻,青騰族的族長帶著九位長老和眾人浩浩蕩蕩的進來了。

一進來,看見他們聯絡的人都站在金鑾殿的外面,頓時一怔,這時怎麼回事?正要繼續往金鑾殿裏面走去,就被子書給攔住了。

「你們沒有進去的資格。」子書冷冷的道。

一直站在羅丞相旁邊的墨竹看向他們,心裏不難過是假的,不過看到二叔清泰長老沒來,他心裏還是鬆了口氣,堂妹墨蘭被二叔的一時貪心給害了,堂弟已經從青城回去了,如今二叔懸崖勒馬至少保住了家裏其他的人。他暗自慶幸,父親資質平平,這麼多年沒有什麼大志向,以前被人嘲笑的存在,如今倒是因此保住了一家人。也幸好自己當初對姬玉痕的善舉,才成就了如今的自己。

「我們是姬家的後盾,怎麼沒有資格進去了?」青騰族長傲然的道。

「一群自以為是的背主奴才而已,還姬家的後盾,說大話你們也不怕招雷劈。」子書鄙視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身進去了金鑾殿,站在了寶台的下面。

青騰族長聽到奴才兩個字,眸光一變,難道姬玉痕當中挑明這件事了?他從金鑾殿的門口看向裏面,龍椅上坐著兩人,一男一女,同樣風華絕代的兩人,傾城絕世的容貌,超凡脫俗的氣質,看一眼都覺得褻瀆了他們。特別是看到姬玉痕,青騰族族長眼眸一縮,姬玉痕那年去求救被他拒絕了,之後他再也沒見過他,只是聽說滕王府的玉世子如何的才華出眾,如何的俊美不凡,如何的智勇雙全,如今一看,他的心咯噔一下,這樣龍章鳳姿的人,讓他明白自己當年看走眼了,可是他也明白,如今走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

「我們要見老騰王。」青騰族長打消了跟姬玉痕說的想法,想要從老騰王那裏打開缺口。

「去請爺爺來。」姬玉痕邪邪的勾了下唇角,對一旁的墨竹道。

「是。」墨竹應聲往外走去。

他路過青騰族族長的身旁時,青騰族長看著他提醒道:「墨竹,你是青騰族的人。」

「這一點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明白,也嚴格的恪守著自己的本分和職責。」原本沒看他們的墨竹停下腳步,清明的目光把眾人看了一遍。

眾人的心一滯,目光躲閃的不敢看墨竹那清明的目光。

墨竹搖搖頭去請老騰王去了,虧他們都自詡聰明,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典型的人家把他們賣了他們還幫人家數銀子呢。

看著墨竹大步離開的背影,青騰族的眾人目光都閃了閃,墨竹話裡的意思別人不明白他們可是明白的。青騰族的族人都是姬家的家奴,只要姬家不放他們自由,他們世世代代都是姬家的奴才。這也是他們生出反叛之心的原因。

雖然幾百年來,姬家根本沒把他們當奴才,甚至姬家的幾代主母都是從青騰族裏選出來的。但是人心就是這樣,得到了一部分就想得到更多。

金鑾殿裏裏外外這麼多人,卻安靜的仿若沒人一樣。

不一會兒,老騰王就來了。

青騰族的族長看見他趕緊帶著眾人上前要施禮,老騰王一揮衣袖,一股渾厚的內力將他們給逼退幾步遠,這樣的功力讓眾人想起,年輕時候的老騰王也是風華絕代、文武雙全的人物。

姬玉痕和桑錦月兩人從寶台上下來,一邊一個的扶住他,桑錦月甜甜的叫道:「爺爺。」

老騰王慈愛的笑看著兩人,「你們這兩個孩子太善良了,奴才不長眼打殺了就好了,這麼費勁幹什麼?」

金鑾殿內的朝臣們頓時低下了頭,他們的皇上善良?原本他們也這麼以為的,可是他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桑錦月撅著嘴道:「爺爺,他們說子傾不是姬家的血脈,這事可是大事啊,涉及到您重孫子血脈身份的確定。」

「放屁,我孫子不是我姬家的人是誰家的?誰造謠?誰?造謠生事的人誅他九族。」老騰王頓時鬍子都翹了起來,老眼利落的把眾人掃了一眼,被他眼神掃到的都渾身一激靈,這眼神太嚇人了,難怪姬玉痕的眼神那麼恐怖,感情人家是遺傳的。

「爺爺,別生氣。」桑錦月趕緊給老騰王順著氣。

青騰族長見狀,拉著六長老往前走了一步,「老騰王,這時事實,姬玉痕其實是六長老的兒子,當年騰王妃因為知道滕王和另一個女人有了關係,而且那個女人還有了身孕,就假裝有了身孕,回族裏去求助,剛好六長老媳婦有了身孕,孩子一生下來,就給滕王妃送去了,所以姬玉痕是六長老的兒子。」

青騰族長的話一落,就被老騰王一揮衣袖給扇飛出去了,他的身體狠狠的撞在了盤龍柱上又落在了地上。

「就他那模樣能生齣子傾這樣的兒子來?再修八輩子也不可能。我告訴你們,當奴才要有奴才的樣子,姬家人代代仁慈,可不傻,這麼多年你們做的事以為姬家是瞎子嗎,不處置你們,是因為你們掀不起什麼大浪,做不出什麼大事來,顧念你們祖先的忠心留你們一命,你們是不是以為姬家就怕了你們一群奴才了?居然連姬家血脈的主意都敢打,我告訴你們,誰家的血脈弄錯了,姬家的也不會弄錯。」

說到這兒,老騰王一擺手,跟在他後面的侍從立即遞上一個帶著濃厚古樸氣息的盒子。

老騰王把盒子放到桑錦月的手裏,「月兒,子傾就是心太軟,別客氣,一幫奴才而已,賣身契都在這裏呢,聽話就留著,不聽話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再有人敢說子傾不是我姬家血脈的,也不用客氣,欺負到咱頭上來還忍著不是咱們姬家人的性格。」

話落,一雙老眼冷冷的看了看外面的那些人,「看見他們都堵心,還是看我重孫子舒服。」

「爺爺慢走。」桑錦月把老爺子送到金鑾殿的外面。

桑錦月墊了墊盒子,又看了看外面的那些人,搖搖頭,又長嘆一聲。

「當年你們對子傾見死不救,子傾都沒有置你們與死地,給你們留了活路你們不走,偏偏要往那個死路上奔,沒辦法,拉都拉不住啊。」

姬玉痕拉著她坐回到龍椅上,「沒必要為他們惋惜,這麼多年給過他們太多機會,他們不珍惜,我們也沒辦法,月兒不用手軟,有些人,你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以為你怕了他們。」

「也是。」

桑錦月打開盒子,把一張張的賣身契拿出來,看了一遍,邊看邊念,張家某某,李家某某等等一個個的念下去,每念到一個姓氏,外面的人就臉白一個,因為那是他們的祖宗,等桑錦月都念了一遍後,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賣身契可是在誰手裏他們就是誰家的奴才,他們那裏想到千年前的賣身契,又經過五百年的落魄,姬家居然還留著呢,他們想不承認都不行。

所有人都看著桑錦月手裏的賣身契,紙張泛著年代久遠的黃,誰也不懷疑它的真假,現在所有青騰族人都想知道桑錦月會怎麼處理這些賣身契,說直接些就是想知道桑錦月會怎麼處理他們這些人。

桑錦月讀完所有的賣身契後,在她雙膝上放著的盒子的上面賣身契就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厚厚的,另一部分只有三分之一。

她看了眼姬玉痕,意思是真的讓我處理?

姬玉痕看著她道:「這些都是家奴,你是姬家的當家主母,自然要你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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