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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驚華之邪皇謀妻》第10章想當爹了(一更)
看到這樣的姬玉痕桑錦月一怔,染上霞光的杏眸看著他,「你這是生什麼氣啊?」

她居然不知道他生什麼氣?姬玉痕低頭咬著她的唇不放。

桑錦月知道再這樣下去不行,扭開頭,又被他的大手把頭板正了,她無語的道:「我就是一時感慨,想著很多相愛的人多年後就會彼此厭倦了,既然愛過,即便不愛了,我也不想和你成為仇人,所以才有這樣一說,哪裏讓你不喜了?」

「月兒會有一天厭倦我?」姬玉痕無奈的道,他嘶啞的聲音比尋常更加的吸引她。

「不會。」她眼眸迷濛了一下。

「我也不會,那你為何要說這樣的話讓我難過?」姬玉痕委屈的道。

「我沒想讓你難過。」她辯解道。

「這樣的話以後都不要說了,想也不行。」姬玉痕霸道的道。

「好。」桑錦月知道她要是不應他,今晚就不會善了了,再說了今天她也的確是一時感慨。

果然,聽她如此痛快的應了,姬玉痕的鳳眸就亮了幾分,眸間的怒火也消減了許多。

「還不起來?」桑錦月看著他精壯的胸膛臉越發的紅了。

姬玉痕看到她害羞的樣子,把臉埋在她的頸間,低聲道:「不起。」

桑錦月愕然了,他這是在撒嬌?

「你幾歲了?」

姬玉痕聞言身子一頓,翻身平躺在床上,一手將她摟進懷裏,「月兒,我今年二十歲了,人家這個年齡都是孩子的爹了。」

「你想當爹了?」桑錦月眉頭一挑,難道他很喜歡小孩子?

姬玉痕無語了,他是想當爹嗎,他是想當她的夫君好不好。

「睡覺。」他鬱鬱的摟著她閉上了眼睛。

桑錦月不明所以,半響從他懷裏探出頭來道:「要不然等這事了了,我跟爺爺說今年把婚事辦了?」

姬玉痕鳳眸頓時睜開了,隨即又暗了下去,「婚期已經定了,就別改了,要不然你大哥二哥就要把我給劈了。」

桑錦月想想也是,明年成親而大哥和二哥都嫌早呢,「那就沒辦法了。」

姬玉痕嘆了口氣,轉變了話題,「我已經試探過了,生死蠱不在嬴禦隨身的這親近的人身上。」

「你說有沒有可能,生死蠱的母蠱嬴禦根本就沒放在任何人身上?」桑錦月想到今天嬴禦的話腦海中忽然一亮。

姬玉痕鳳眸挑開道:「我也想到了這種可能。」

同為男人,他明白嬴禦對桑錦月的心思,他必定不會想跟桑錦月結下死仇,所以這是最大的可能。看來真的要在狄驥住三個月了,那麼他可是還要給嬴禦找點事做才行。

第二天,桑錦月起的很晚,她起來的時候嬴禦已經出去了,所以早膳她也是自己吃的。只是那兩名侍女一直看著她的脖子,眼神那個曖昧啊。吃過飯,她找來銅鏡一看,脖子上清晰的吻痕讓她明白她們為什麼用那麼曖昧的眼神看她了,她們一定以為這是嬴禦留下的,昨晚盈玉回來直接來了她這裏,又跟她下了那麼久的棋,可是侍女可不知道兩人在屋內做什麼了,今早又在她脖子上看到了這些吻痕,不想歪了都不可能。

她也沒解釋,也沒法解釋,只是她一整天都待在暖宮內沒有出去,到了晚上脖子上的痕跡已經很輕了。

晚上嬴禦也沒回來,接下來,又一連兩天桑錦月都沒看見嬴禦,姬玉痕也沒來,她心裏有些擔心姬玉痕,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就在她擔心不已的時候,她的暖宮裏送來一個人。

桑錦月看著站在她滿前狼狽不堪的若夢嘴角抽了抽。

若夢尷尬的道:「這一路上都沒換過衣服。」

她心裏也很苦啊,雖然青騰族避世,但是條件也很好的,更何況她還是滕王府世子妃有力的競爭者,在族裏待遇是很高的,可是這二十天,一開始,除了吃飯就是昏迷,後來總算不迷暈她了,又沒日沒夜的趕路,一路上除了換馬吃飯,腳都不佔地,要不是她內力還可以,都挺不到狄驥國見桑錦月了。

這二十天衣服都沒換,更別說洗澡了,桑錦月讓侍女立即給她安排一個房間,然後給她準備沐浴的水,又把自己的衣服找了幾套給她送了過去。

一個時辰後,清清爽爽的若夢美人又回來了。

桑錦月已經讓人給她準備了飯菜,她也不客氣的坐下來吃了起來,雖然吃的很香,但是還是維持著很好的禮儀。

桑錦月也沒言語,歪在一旁的軟榻上,手裏轉動著兩枚珠子,目光落在若夢的身上。

若夢自然察覺到了她的視線,但是還是鎮定的把飯吃完了,然後就坐到她的跟前,看著她等著她盤問。

桑錦月纖細如玉的手被紫色和七彩的珠子襯得很是白凈,她沒有言語,暖宮內安靜的若夢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得真真切切。

「子傾讓你來的?」桑錦月終於開口了。

若夢頓時一怔,訝然的看著桑錦月,她怎麼知道的?難道玉世子告訴她了?

「看來我猜對了。」桑錦月看了眼她的神情笑了笑。

「猜的?」若夢微微張著嘴巴,樣子霎時可愛。

桑錦月看了眼她,忽然想起了曹暮雨來,心裏有些黯然。

若夢很快就淡定了下來,她打量了一下暖宮問道:「這裏是哪裏啊?」

「你不知道這是哪裏?」桑錦月挑眉問道。

「我只知道來了狄驥國,進了城門我的眼睛就被蒙上了。」若夢解釋道。

「這裏是太子的東宮。」桑錦月瞭然的道。

「啊?」若夢詫異的看著她,然後放低了聲音道:「你是被狄驥國的太子給綁來的?」

「這天下有幾人能綁的了我,我是自願來的。」桑錦月把手裏的彩珠放到一旁,坐了起來,她說的沒錯,她想離開這裏也易如反掌,只是她不能離開而已。

若夢看著淡定的桑錦月,她跟別的男人跑了,玉世子還讓自己來跟她作伴?玉世子果然癡情!

「一路來皇宮可聽到什麼有意思的事了?」桑錦月這幾天消息太閉塞了,她又擔心姬玉痕。

「有意思的事?到是聽到一件,路上的人都在談論狄驥國太子遇刺的事呢,據說太子殿下受了很重的傷。」進了京城,若夢的眼睛就被蒙上了,眼睛一被蒙上耳朵就特別好使,她聽到很多人都在議論太子被刺的消息。

「嬴禦遇刺還受傷了?」桑錦月一怔,難怪這兩天沒看見他,難道他真的受傷了?誰這麼厲害?

姬玉痕是不會出手的,畢竟生死蠱還沒到手呢,哪還有誰有這個本事?她可不認為贏啟有這個本事。

「知道什麼時候的事嗎?」桑錦月又問道。

「聽他們說好像是兩天前的事。」若夢看著桑錦月的神色,難道她喜歡狄驥國的太子?這狄驥國的太子難道比玉世子還出色?

果然,兩天前的早上嬴禦離開後就一直沒回來,想到那日聽到嬴禦侍衛說的,贏啟準備十天后要刺殺他的事,桑錦月眼眸一亮,明白嬴禦這是已經開始給贏啟下套了。

「子傾給你什麼好處了?」桑錦月話鋒一轉問道。

「讓我弟弟出來入仕。」若夢隨口就說了出來。

說完她頓時一怔,心裏暗暗佩服桑錦月,問個話都讓她這麼不設防。

「我不是為了玉世子答應我的條件,沒有這個條件我也願意來。」若夢趕緊又解釋道。

桑錦月看著她,「為何?」

「我想和你做朋友。」若夢深吸一口氣道。

再次聽到這句話,桑錦月的心沒有了嚮往,她眼眸一暗,「我回墨都的路上也有個人這樣跟我說過,可是她食言了,我這個鞭子就是她送的。」

若夢一怔,看了眼她腰間的軟鞭,一看就是個好物件,在看到她摸著鞭子的手,知道她當時是真的對那段友情期待過的,只是被傷了而已。

「所以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了?」

「我很想相信的。」桑錦月從軟榻上下來,對雪團和毛團招招手,兩隻立即從毯子上起來了,來到她跟前。

桑錦月坐在軟榻下的腳踏上,抱起毛團,揉揉雪團的頭,低語道:「有時候,人還不如它們呢。」

若夢感受到了桑錦月那一瞬間對友情的渴望,又對友情不堪一擊的脆弱和無奈。

「時間可以證明一切。」若夢站起身走到她跟前蹲在她身旁。

「的確。」桑錦月抬頭看了她一眼。

「我可以摸摸它嗎?」若夢看著雪團有些矜持的問道。

「雪團除了我誰也不讓碰。」

沒辦法,雪團是狼不是狗,自己從小把它養大,它或許是把自己當成它娘了,其他人即便是二哥它都不讓碰的。

「哦。」若夢有些遺憾的看著雪團,雪團收到她的目光,嗷嗚了一聲,然後換了個方向,趴到桑錦月的另一邊去了。

「它居然聽懂我們的話了?」若夢詫異的道。

「嗯,雪團已經五歲了,一直跟著我,所以它懂我的意思。」桑錦月解釋道。

「我也要養隻狼。」若夢堅定的道。

桑錦月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這時候,就聽見外面傳來侍女施禮的聲音,「太子殿下。」

若夢一聽頓時看向門口,狄驥國的太子不是遇刺受傷了嗎?心裏又有些好奇嬴禦長得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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