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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二更送到 君子端方姚初遠,非奸即盜
「現在知道老子教你是多麼痛苦了嗎?若不是爹尋死覓活的逼我,我會受這個憋屈?」神奇想到自己老子,憤憤不平偏又無可奈何。

每個人再強大,也有自己的弱點,而他的弱點還偏偏有三個,他爹,他娘,還有他大哥。

溫暖無語的道,「委屈你了。」

神奇大言不慚的接受,「你知道就好。」

溫暖對他那傲嬌的恨不得上天的樣兒也是挺無力,忍不住問道,「你到底練了多少本秘籍?」才能培育成這樣看誰都是笨蛋的性子?

神奇扳著手指想了想,「十八種。」

溫暖嘴角抽了下,「這十八種不會是一個系列的吧?」

神奇又用那種你是笨蛋的眼神看她一眼,「怎麼可能?十八般兵器老子幾乎都樣樣精通,還有很多你想像不出來的套路,你以為我院子裏的那些兵器架都是擺著好看的?」

「那你剛剛教我的拳法屬於哪一種?」

「太極。」

「太極?」原來是太極啊,怪不得覺得招式很柔和緩慢,卻又自有天地方圓之感。

神奇很是鄙視的道,「嗯,你也就適合練習那種老年人強身健體的套路,多少有點水準的你都不行。」

溫暖翻了個白眼,「那你練習的肯定是陽剛的吧?」

「當然!」神奇挺起胸膛,他可是純爺們。

溫暖譏笑,「太極不是講究以柔克剛嗎?你以後可要小心點,別有一天讓我這適合老年人練習的套路把你給克了!」

神奇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噌的就炸了,「絕對不可能,你癡心妄想也得有個度,我看你簡直是想上天了。」

誰想上天還不一定呢!

溫暖懶得再和他擺扯這些,語氣認真了幾分,「你有沒有想過怎麼把前輩們留下來的武功發揚光大?」

聞言,神奇愣了下,很快就道,「當然想過,可沒用,那些想學的人資質都太差……」

溫暖打斷,「你得先改改自己的態度。」

「啥?」

「就是你把眼光適當放低一點,不要用天賦異稟的奇才標準去選弟子。」

「老子練習的武功必須是奇才才能有所大成,不然瞎練個什麼玩意兒,白白浪費時間。」

「武學的初衷難道就是一定要有大成嗎?」溫暖意有所指的問。

神奇皺眉,下意識的道,「倒也不是……」

「我相信不是,那些武學前輩最先創立一門武功,初衷除了行俠仗義,也是為了強身健體。」

「所以呢?」

「所以,你可以嘗試著用另一種更開闊的心態去看待那些想學武的人,也許他們不是奇才,也許他們資質也不佳,可只要他們願意學,你就可以教授,或許就會從裏面發現什麼璞玉呢,所謂勤能補拙,誰知道會不會有奇跡?」

「……」

溫暖見他認真思考起來,又繼續道,「像外面,也有很多武功門派,真正站在巔峰堪稱大師級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可是練習者卻能遍佈世界各地,他們中幾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普通人,難道因為他們不是奇才就都拒之門外了?若是那樣,那百分之一的天才又如何去發現?」

「……」

溫暖最後又認真了的說了一句,「泰山不拒細壤,故能成其高,江海不擇細流,故能就其深,你若是想要將武學真正的發揚光大,那麼……」

神奇終於開口,不甘心的咕噥了一句,「就是要我放下身段將就那些蠢材唄,說白了,你就是為你這樣的笨蛋找各種借口,哼。」

溫暖揉揉額頭,「我言盡於此,聽不聽是你的事,你想高山仰止也行,想陽春白雪也可,你喜歡當只有一個人的門派掌門也隨你,你願意用鼻孔看人……」

神奇聽不下去了,沖著她抗議,「誰用鼻孔看了?」

溫暖懶得再理他,轉身想走,神奇下意識的跳過去攔住,張開胳膊,「站住。」

「幹什麼?」

神奇很是不爽的道,「你囉裡巴嗦、唧唧歪歪的說完了就想走?」

「不然呢?」

「哼,你得跟老子說清楚。」

「你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神奇彆扭的撇開臉,「你還沒說外面的人是怎麼把武功發揚光大的?四下抓人嗎?」

溫暖望天。

「說啊!」他不耐的催促,當他不恥下問很容易嗎?

溫暖深呼吸幾口,「開武館。」

「開武館?」

「對,開武館,廣招學徒,然後通過一系列的晉級比賽,劣中選優,優中再發現奇才。」

神奇皺眉,「就這樣?」

「嗯。」

「聽著倒是很簡單,那能有多少人可供挑選?」

「這要看武館的影響力,還有教學師傅們的號召力……」

她還沒說完,神奇就打斷道,「我可是一代武學掌門,我是不愛慕名利權勢,不然江湖武林盟主的位子非我莫屬。」

溫暖斜睨著他,「那現在武林盟主是誰?」

神奇不屑道,「誰也不是。」

溫暖倒是好奇了下,「為什麼?」

神奇瞪她,「你是不是傻?」

「……」

「有老子在,誰敢自稱武林盟主?」

「……」

「怎麼又傻愣住了,趕緊說啊。」

溫暖吐出一口氣,這才道,「號召力強大的師傅們,前去報名的學員就會很多,幾百個甚至上千個都有可能。」

「就這麼點?」

「要是知名度再高一點的武館,全世界都會有慕名而來的人,而且可以在各地廣開武館招人,彙集起來,幾十萬的大武館也不是沒有。」

神奇貌似有些心動了,咕噥著,「幾十萬的人,總不能都是蠢材吧,也許真的能撿到璞玉……」

「不是也許,是肯定能發現璞玉。」

神奇嘴硬,「你知道?你一個連武功都不懂的人會懂什麼,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溫暖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我有朋友就是在武館好麽?」

「什麼朋友?」

「放心,是女的,不會給你大哥戴綠帽子。」溫暖見他那緊張的樣兒,忍不住擠兌了一句。

神奇頓時羞惱,死不承認,「你少自作多情,誰怕這個了?就你這樣又醜又笨的女人,會有男人喜歡才怪?」

溫暖譏笑,「那你之前防著姚初遠幹什麼啊?」

「老子那是……」

神奇辯解的話還沒想出來,就聽不遠處響起一聲,「誰防著我啊?」

這聲音……

溫暖是背對著院門口的,還未看到來人是誰,可只聽聲音,便覺得此人定然不俗,神聖唱歌驚悚,可聲音也好聽,如山澗的水,清澈悅耳,神往的則帶著一股雪山上的清涼脫俗,有種不沾塵世間的飄渺感,讓人想起仙境中的天籟之音,而此刻,那是一種清風朗月般的開闊動人,很是舒服。

神奇卻心底不舒坦了,瞪著來人,滿臉的不悅,「你怎麼來了?」

姚初遠溫和笑道,「我怎麼不能來嗎?」

神奇哼道,「你不是躺床上下不了地嗎?你不是風一吹就倒嗎?你不是別人打個噴嚏就能把你震骨折了嗎?」

溫暖,「……」她都沒臉再轉身了。

姚初遠也不惱,而是順著他的話調侃道,「那奇弟可要小聲些說話,你剛剛還遺漏了一句,聲音大了,我也能被震的暈過去。」

溫暖想笑了。

神奇卻黑臉了,「你少扯淡,趕緊說,來幹什麼?」

姚初遠很坦蕩的道,「負荊請罪來了。」

神奇冷哼了聲,「那你的荊條呢?一點誠意都沒有,還敢說請罪?」

姚初遠指了指旁邊的姚樹,「荊條有何用?不過是一種姿態罷了,我帶了比荊條好的東西,更能顯示我賠罪的誠意,何樂而不為呢?」

神奇看向姚樹,就見他手裏捧著兩樣東西,只是都用布小心的矇著,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忍不住皺眉,「這是什麼?」

「琴和棋。」

神奇不屑道,「就知道是這兩樣。」

姚初遠依舊好脾氣的道,「我所學之藝,也唯有這兩樣可以拿的出手去,送人嘛,自然要送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好的,方能體現心意。」

「你想送誰?」神奇緊張起來。

姚初遠含笑望著溫暖的背影,「當然是送溫小姐,舍妹不懂事令溫小姐受了委屈,作為兄長,我管束不嚴,難辭其咎,所以……」

神奇打斷,「不可能。」

「嗯?」

「她不會收的。」

「為何?」

神奇氣的想跳腳,「你說為何?她是我大哥的媳婦兒,卻收你一個外男的禮物,這算什麼?私相授予?暗度陳倉?還是公然守著我的面,姚初遠,你這引誘的手段也太肆無忌憚了!」

姚初遠,「……」

神奇看著他那張臉就有種不放心的感覺,於是,毫不客氣的攆人,「趕緊走,東西也帶著,趁著我大哥不在,你還能撿回一條命,不然,哼,你知道我大哥的厲害。」

姚初遠失笑,「奇弟,你緊張什麼?」

神奇頓時吼道,「誰緊張了?」

姚初遠揶揄的笑笑,「沒緊張就好,我當然知道溫小姐是你大哥的媳婦兒,是你的嫂子,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哼,你知道就好。」

姚初遠搖頭苦笑,「我不敢不知道啊,明姝那丫頭就是因為不願知道,所以才會挨了母親三巴掌,又被父親家法處置了一番,最後關了禁閉,我和父親上門請罪……」

「那是她活該!」

「是,那是她的錯,我作為兄長,也很慚愧,這才略帶薄禮,希望可以彌補溫小姐一二,看在姚家和神家世代交好的情分上,以後莫要生了嫌隙。」

神奇哼道,「花言巧語。」

姚初遠笑,「字字句句皆肺腑之言。」

「你……」

姚初遠截斷,「你二哥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神奇一時沒明白,「你說這個幹什麼?」

姚初遠笑道,「有你二哥在,你還擔心什麼呢?不管是容貌還是才學,我都輸了一籌,溫小姐看過了仙界的雪蓮,對我這種養在池塘裡的殘荷還能入了眼?」

神奇撇嘴,「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人貴有自知之明,我一直都銘記。」

神奇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再擠兌他好了,姚初遠就是這樣,永遠看似不溫不火的,卻能在不動聲色中化解了你所有的戾氣和稜角。

溫暖挑眉,這人練過太極吧?你進我退,你退我攻,套路玩的不錯,倒是個妙人,比起姚家那對自以為是的姐妹要聰明太多。

「溫小姐!」姚初遠忽然對著溫暖喊了一聲。

溫暖不好再背對著了,緩緩轉身,迎上那雙溫融通透的眼眸,忍不住覺得眼前一亮,果然是個清風朗月般的人,若是她沒有先入為主的見過神往,那麼看到他時,一定也會驚為天人吧?

他和神往都生的美貌,只是神往的美太超凡脫俗,而他接地氣了點,就像他剛剛的戲言,一個是仙界的雪蓮,一個是養在池塘裡的荷花。

不過,顯然,這荷花的脾氣更溫和可親些,看著她,唇角噙著笑意,一副如玉君子的端方模樣,「溫小姐好!」

溫暖落落大方的還了一禮,「姚公子!」

姚初遠溫和的笑道,「早就聽聞溫小姐驚才絕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溫暖淡淡挑眉,「有麽?」

她今天才開始在部落裡蹦躂,就名聲在外了?

姚初遠意味深長的到,「自然是有的,部落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而溫小姐毫髮無傷的走進來,這本事就不是誰都能比的了?如今,又得阿聖三兄弟的傾慕……」

神奇一直豎起耳朵聽著,聽到這裏,忍不了了,「誰傾慕了?你少造謠生事哈!」

溫暖嘆息。

姚初遠哭笑不得。

氣氛被打斷,再接下去也不是那個味道了,姚初遠隻好換了話題,沖著姚樹道,「姚叔,把東西拿去給溫小姐看看,能否入得了眼。」

姚樹五十多歲的年紀,相貌忠厚,聞言,恭敬道,「是,少爺。」

姚樹捧著東西走到溫暖跟前,彎腰行禮,「溫小姐,請笑納。」

溫暖不動,挑眉看著姚初遠。

姚初遠無奈的笑笑,也抬步走過來,只是離著溫暖三米的時候,神奇就喊停了,「站住,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了。」

姚初遠隻好頓住,苦笑道,「溫小姐,這是我的一點誠意,還望不要嫌棄才好。」

溫暖淡淡的道,「沒有必要,反正你妹妹欺負了我,我也加倍還了回去,並沒吃虧,倒是你這當兄長的怕是會心疼了。」

姚初遠搖頭,「豈敢?那是她應得的,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我很慚愧,教妹無方,坦白說,送這兩份薄禮,除了賠罪,也是希望能減輕我自己心裏的愧疚,所以還請溫小姐能夠成全。」

溫暖見他說的倒是坦蕩,遂問了句,「你怎麼知道我喜好這兩樣?」

姚初遠無聲笑道,「實不相瞞,我雖未見過溫小姐,可家裏住的一位客人卻是和溫小姐有過照面之緣了。」

「江藍?」

「對。」

「她難道對你說……她認識我?」

姚初遠點頭又搖頭,「她隻說在外面聽過溫小姐的很多傳聞,卻沒有與之相識。」

「她對你說什麼了?」

「她說,溫家大小姐身份貴重,才貌雙全,淡泊名利,一心隻讀聖賢書,尤其喜好歷史文獻和野史,精通琴棋書畫,是不可多見的才女……」

溫暖勾唇笑了笑,「看來你家住的客人對我很關心,辛苦她了。」

姚初遠眼眸閃了閃,含笑道,「我會回去轉告她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無可奈何、無可選擇的時候,還請溫小姐多多見諒。」

溫暖笑著沒接話。

姚初遠也不自討沒趣,接著之前的道,「要論書籍,整個部落,誰也比不了阿往的書房收藏豐富,所以我就不班門弄斧了,隻好尋些機巧,還望能討的溫小姐喜歡。」

說完,他沒再給溫暖說話的機會,對著姚樹吩咐道,「姚叔,打開,讓溫小姐看看。」

「是,少爺。」

話落,矇著的布掀開,布料下面的古琴就那麼卒不及防的入了她的眼,溫暖止不住心尖一跳,眼神倏然變得熱切。

見狀,神奇緊張起來,「喂,你別眼皮子淺啊,二哥房裏多的是古琴,我爹那裏也有很多,你要是喜歡,我去都給你搬來,絕對比這個好看……」

溫暖不語。

古琴和古琴不一樣,絕佳的古琴猶如賦予了生命和靈魂,這一架古琴一眼看去,古樸簡單,並無驚奇之處,可細品,卻是漸漸入了心。

她不由的有些手癢。

神奇低吼,「你敢摸摸試試?」

溫暖白他一眼,再高雅的氣氛都能被他破壞殆盡了,也不怕驚了古琴。

姚初遠笑著解釋,「奇弟,這架琴,我可從未彈過,這是鳳琴,隻適合女子彈奏。」

「哼,這個還分公母?你少糊弄我!總之就是不能摸,你摸了,她再摸,這不就是間接你倆互摸了?當我不懂?」神奇振振有詞。

姚初遠嘴角抽了下,被那互摸倆字刺激的有點凌亂。

溫暖斥他,「閉嘴。」

神奇不悅,「難道我說的不對?」

溫暖無力。

姚初遠哭笑不得的辯解,「奇弟,我說的是真的,你該相信我,我騙你做什麼呢?」

神奇一副我看穿了你的神情,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姚初遠,「……」

------題外話------

二更送上,麽麽噠,初遠美男配給誰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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