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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八十章 神往美男來了
姚初遠有種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憋屈,卻也發作不得,他可不是神奇的對手,況且他娘千叮萬囑,一定要遠離神奇,因為人家要揍他……

他現在倒是盼著神往能快點回來了,雖然對自己來說,那種被放在一起比較的無可奈何、再被打敗的滋味也不好受,可至少人家講理。

神奇還在一臉防備的看著他,那眼神簡直跟把姚初遠當成色狼一樣,刺激的姚初遠內心又是一陣崩潰,不過他素來修養好,面上還是溫和有禮的笑著。

他倒是想辯解幾句,只是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誰叫對手這麼神奇呢?

溫暖也挺無語的,甚至有幾分替他臊的慌,不由暗暗瞪他一眼,警告他少說話,免得暴露智商。

誰知,神奇壓根不理解,更別提配合了,擰著脖子就道,「瞪我幹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還是你其實也別有用心、就等著他拋出橄欖枝,然後你琵琶別抱?」

溫暖忍不住在心裏呻吟一聲,這熊孩子讀書少也就罷了,知道你精力都用來練武了,可你能不能安分的就當個俠客啊,時不時的秀文化幹什麼呢?你有嗎?

姚初遠很厚道的忍著笑意,「奇弟想多了,真的,溫小姐絕無此意。」

聞言,神奇又沖著他吼,「你又知道?你了解她?你只見過她一面,就心有靈犀一點通了?還是你們眉目傳情、暗送什麼秋波了……」

姚初遠,「……」

他後悔開口了行麽?不過話說,以前怎麼不知道神奇還有這麼搞笑的天賦?還賣弄上文采了,又是成語又是詩詞的,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姚初遠如何知道,那刺激的根源就是他自己呢?

因為神聖和神往不在,神奇覺得壓力實在大,不止是武力擔當,還要同時兼顧智商和才學擔當,不然那個笨女人被姚初遠勾引走了怎麼辦?

那別人還不得笑話死他神奇啊,居然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神奇表示很心累,此刻,比姚初遠還盼著神往趕緊來呢,就是大哥來也行啊,他們不在,太苦了他了。

……

「小三兒,你去給客人準備茶水。」溫暖在心底抓狂了半響後,努力平靜了下來,想支開這二貨,免得動不動就被刺激的一口血。

奈何,神奇怎麼能如她的願?

眼眸一瞪,直接拒絕,「你怎麼不去?」

溫暖擺架子,「我是你嫂子,還使喚不動你?」

神奇哼道,「我剛剛還是你師父呢,是不是也能喝你一杯拜師茶?」

溫暖,「……」

這熊孩子被什麼附體了,怎麼忽然口才有如神助?

姚初遠倒是像找到了安全的話題,狀若感興趣的問,「師父?溫小姐跟著奇弟學武功了?」

溫暖點了下頭。

神奇斜睨著他,「你有意見?」

姚初遠笑著搖頭,「我怎麼會有意見呢?我只是覺得這教授武功一事,實在是妙不可言,和紅袖添香有異曲同工之處,不失為風月雅事。」

聞言,神奇像是被哪個詞給刺激到了,神情一下子激動起來,「姚初遠,你當著我的面就敢造謠生事?你是不是嫌我沒去找你決鬥活的太安逸了?」

「呃?」姚初遠難得懵逼,他說了什麼不可饒恕的話嗎?他看向溫暖求教,溫暖揉額頭,誰能來把這上躥下跳的熊孩子給收了啊。

她就是想欣賞一下古琴,怎麼就這麼難?

神奇還在激動的蹦躂,「什麼妙不可言?什麼紅袖添香?什麼風月雅事?我看你就是道貌岸然、斯文敗類,一肚子的男盜女娼、淫詞艷句!你比你妹妹那只花孔雀還可惡,你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還是急不可耐、飢不擇食、色膽包天的惡狼!你簡直……罪不可恕!」

說完後,神奇自己都覺得累,原來當文化人竟然這麼辛苦,搜腸刮肚的想詞啊,原來耍心機是這麼煎熬,絞盡腦汁的尋摸,特麽的比他練了一天武還生不如死。

姚初遠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連向來忠厚老實的姚樹都被震懵了,三公子罵的是誰?他家少爺?他家少爺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

……

氣氛被神奇攪和的簡直能僵死。

幾人誰也不想開口說話了。

溫暖望著近在咫尺的古琴,卻看的到,摸不到,那種抓心撓肺的感覺是在難受,偏偏神奇在邊上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彷彿她一伸手,他就要拔劍給她砍了。

正一籌莫展時,神出又飛來了。

看到它,神奇就像看到了喪門星,一臉嫌色,「你又來幹什麼?」

神出撇撇嘴,然後才幸災樂禍的道,「傳遞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神出想都不想的道,「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大爺回來了,正在前堂待客。」

神出怒目而視,「特麽的這算什麼好消息?充其量就是一個消息。」

神出翻白眼,「那是因為你沒聽壞消息,聽了後一對比,就發現這個消息有多好了。」

「壞消息是什麼?」

神出立刻興奮的尖叫,「壞消息就是,姚夢沉父子要留在家裏吃晚飯了!」

這話落,連空氣都僵了幾秒。

溫暖嘴角忍不住抽了下,同情的看了一眼當事人,她要不是最近淡定的功力有所提高,差點尷尬症都犯了。

可憐的姚初遠哭笑不得,繞是他口才和反應都不錯,此刻,還真是……

唯有神奇反應強烈,「什麼?留下吃飯?」

神出激動的點頭,「對啊,對啊,二爺已經去廚房準備了!」

神奇不太信,「二伯能同意?」

「夫人的命令,二爺敢不同意?」

神奇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二伯不會在今晚的飯菜裡下藥吧?我要不要先吃顆解毒丸?」

神出尖叫,「哎呀,瞎說什麼大實話,把客人嚇跑了,夫人饒不了你!」

神出涼涼的看向姚初遠,「你要跑嗎?」

姚初遠,「……」

他還真是不想待了,是不是他太久沒出家門,所以不知道怎麼和人正常交流了?

他苦笑一聲,望向神出,「我父親如何了?」

神出想了想道,「他們相談甚歡。」

姚初遠可不信,「真的?」

神出肯定無比的道,「真的,你父親真是好風度,一直安靜的笑著,不管是大爺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碾壓,還是二爺陰陽怪氣、指桑罵槐的擠兌,他都發揮著唾面自乾的境界,就是三爺藉著賞花之際熏得他喘氣都困難了,他都穩坐如山,端的是好定力,真是令人心酸又敬佩!」

姚初遠,「……」

他就知道他們父子送上門就是給人家虐的,看看,兩人誰也沒落著好,原本以為神奇最好應對,誰知今天他像是神家三兄弟合體了一樣。

神奇這時還來了一句,「草,都這樣了還不走,這是有多想吃我們家的飯啊!」

姚初遠終於受不住刺激,咳嗽起來。

溫暖看著他又同情上了,不過美男咳嗽起來,有種林黛玉的病態美,倒也養眼的很,她不由多看了幾眼。

見狀,神出那雙鳥眼就邪惡的眨上了,「哎呀,還真是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啊,哈哈哈,說好了不見,結果呢,兜兜轉轉,最後還是遇上了。」

聞言,神奇頓時惱了,「閉嘴!」

神出不甘的撇撇嘴,倒是沒敢再繼續得瑟。

神奇又轉過頭來鄙視姚初遠,「你還真行,這套路一個接一個的,我看大哥該找你去請教,你晚上孤枕難眠時琢磨出不少套路來吧?」

「什麼?」姚初遠再次懵逼,什麼套路,他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神奇冷笑,「裝,繼續裝,哼,先是出其不意的跑來,玩什麼千裡有緣來相會,然後又送什麼禮物獻殷勤,現在呢,又不懷好意的要留下吃飯,接下去呢,你是不是還要想方設法的再留我家睡覺?你可真行啊,一環接一環,步步為營,我看你身體虛弱純粹是該,心眼太多了……」

姚初遠揉額頭,哭笑不得。

溫暖望天。

神出眨巴下眼,看神奇的表情有那麼點詭異,他怎麼了,這是被什麼附體了?不然怎麼會有如神助,擠兌的姚初遠都無言以對了?

「厲害了啊三公子!」它忍不住贊到。

神奇傲嬌的哼了聲,內心卻苦不堪言。

氣氛再次僵死。

這會兒,總算有人來救場,神奇看著遠處走來的人,暗暗鬆了一口氣,可算是活過來了。

不過,面上他還是那副有如神助的表情,高深莫測的很。

「二公子?哎呀,二公子來了……」神出興奮的尖叫起來。

聞言,溫暖看過去,遠遠的,那人進了院門,月白色的衣袍隨著步調緩緩飄蕩,如腳踏在波浪上,只看一個身影,便已是美不勝收,再看那張臉,心不由的又是一聲嘆息,怎麼就可以美成這樣呢,讓你連羨慕嫉妒之心都羞於有,那是開在雪山之巔的蓮,聖潔高貴不然染塵埃。

她再看了一眼姚初遠,果然,尋常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再好的顏色在神往的絕世容顏面前也只能望洋興嘆的份。

不過姚初遠卻是心生歡喜,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比較而不無奈,終於等到能講道理的人了啊!

他略有些激動的還往前迎了兩步,含笑打招呼,「阿往,你回來了?」

神往走近,對他的熱情顯然有點覺得怪異,淡漠的點了下頭,視線便落在溫暖身上,準確的說是她的胳膊上,聽不出什麼情緒的問,「受傷了?」

這語氣,隨意的就像是例行公事。

可饒是如此,姚初遠還是聽出點不一樣來,不由的挑了下眉,眸底劃過玩味的笑意,雪山之蓮也要有煙火氣了?

溫暖倒是沒想到他還能開口問一下,雖然那調調就是句客套話,聽不出半分誠意,她剛要回應,神出搶先一步道,「是啊,二公子,少夫人的胳膊被鞭子抽到了,你是沒見當時那畫面有多兇險,姚明姝本來是想毀了少夫人的臉,幸好無雙在拉了一把,才免了毀容的危險,可抽在隔壁上也是疼啊,紅腫的老高,少夫人都差點暈過去,把無雙都嚇哭了……」

神往皺了下眉,終於看了溫暖的臉,盈盈如白玉生輝,眉目清亮,若含了秋水,身姿婷婷裊裊,淡然處之,實在看不出受傷嚴重道要暈的樣子。

他想再問,卻又不知要問什麼才好,似乎那樣顯得太親昵了……

見他這般,神出又激動的尖叫道,「二公子,我說的句句都是真的,當時好多人都看到啦,夫人也去了,當即就氣的要報仇雪恨,只是姚初遠的娘忽然跳了出來死活攔下了……」

姚初遠真是躺著都中槍,他也真是醉了。

神往聞言,便看向姚初遠,神色帶了不悅。

姚初遠無言以對,只能苦笑,「呵呵……」

神出再次添油加醋的道,「後來大公子也去啦,大公子哭的那個肝腸寸斷啊,差點就為少夫人殉情了,那個深情似海,那個至死不渝……」

神奇聽不下去了,胃裏一陣翻騰,忍不住吼,「說重點。」

神出翻了個白眼,自認為很上道的又尖叫起來,「重點是後來三公子又去啦,出場的那叫一個威武霸氣,拔出劍來就要砍了姚明姝為少夫人報仇,只是突然想到自己不打女人,才憋住了,可他為少夫人委屈啊,所以就打算去揍姚家父子一頓來為少夫人出氣,只是還一直沒得空……」

「閉嘴!」神奇沒想到它胡說八道這些,氣的那臉都黑了,然後又唯恐別人誤會,急切的解釋道,「根本就不是這樣!」

神出不服氣的問,「你是不是想砍了姚明姝?」

神奇下意識的點頭,「是啊,可我……」他是看不慣那花孔雀自以為是的囂張樣。

神出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緊跟著問,「你是不是當著眾人的面說要去揍姚家父子一頓?大公子還讓你放開手腳打,他會帶著葯去救?」

神奇下意識的又點頭。

神出聳肩攤翅膀,「看看,這不就水落石出了?」它才沒有胡說八道。

神奇,「……」

是不是胡說八道也不重要了,姚初遠隻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沒來過,他強打起精神,「那個,賠罪的禮物還請溫小姐收下,如此,我便不打擾了。」

他想走了,他需要冷靜下才不至於懷疑人生。

神奇攔下,「禮物也帶走。」

聞言,神往這才看向姚樹手裏捧著的古琴,眼眸閃了閃,再次看向溫暖,「你可喜歡?」

溫暖也沒矯情,點點頭。

神往默了片刻,淡淡道,「那就收下。」

溫暖訝異,她是喜歡,卻沒想過佔為己有,不過是想鑒賞下罷了,畢竟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古琴,作為賠罪的禮物太貴重了,她可不願佔人便宜。

於是,她搖搖頭,「不用。」

聞言,神奇那想要阻攔的話就咽了下去,焦灼的心也安撫了不少。

神往卻皺眉不解,「為什麼?」不是說喜歡麽?為什麼又不要?

溫暖坦然道,「禮物太貴重了,無功不受祿,再者,我也沒吃虧,姚明姝加在我身上的痛,我都加倍還回去了,如此便扯平了,不存在賠罪一說。」

神往不語了。

神奇鬆了一口氣,又開始攆人,「聽到沒有,她不要你的禮物,快走。」

姚初遠沒動,看著溫暖笑問,「溫小姐真的不要?我以為你是」你喜歡的,錯過了豈不可惜?這古琴可是世間隻此一架,可遇而不可求……「」

溫暖挑眉道,「我確實喜歡,可是君子不奪人之愛,我能有幸看一眼,便也算無憾了。」

姚初遠笑著搖頭,意味深長道,「這可不是我所愛,我說了,這是鳳琴,本該是女子所用,凰琴又不在我這裏,我留著何用?」

「什麼?」

「還有一把凰琴,與它本是一對,兩者相合,才是天下至美至妙之音。」

「那凰琴在納爾?」溫暖好奇的問了句。

誰知,神往忽然開口,沖著姚初遠道,「既然來了,就去我書房下盤棋再走吧,很久沒和你切磋了。」

姚初遠玩味的笑起來,「阿往,你著急什麼呢?」

神往皺眉,「初遠……」

姚初遠輕笑,「下棋不急,這次我正好帶來一副給溫小姐,一會兒讓你先幫著瞧瞧,不過現在嘛,我們還是先理清凰琴的事……」

神往明顯神色有些急,「初遠,你到底去不去?」

「去,但是……」

「去就跟我走。」

說著,神往已經迫不及待的轉身。

姚初遠忍不住失笑,原來雪山之蓮走下塵世是這般模樣啊,還挺可愛的……

溫暖忽然沖著神往的背影,肯定的道,「凰琴在你那裏吧!」

不然這麼心虛幹什麼?不對,他為什麼心虛呢?難不成還怕自己也惦記上?

神往腳步頓住,背影僵硬,他沒說話便是默認了。

溫暖頓時好笑,「你還怕我去搶你的啊?」

神往還是不語,眼底卻閃過一抹懊惱,他哪裏是怕她搶,他就是心裏慌亂。

見狀,溫暖心裏忽然有些莫名的氣,忍不住哼了聲,對著姚初遠道,「琴,我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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